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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冷,又很熱。 陳沨明面對面擁抱他,揉捏背脊,腰窩,尾骨,摸到臀縫,手摸進去,接下來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水放了換熱水吧?!奔o言做最后的請求。 陳沨明捉住紀言纏著紗布的胳膊抬離水面放在浴缸邊上,咬住他的耳朵,“親都不給親,還提要求?!?/br> 親了又能怎樣,能改變什么,陳沨明會開始愛他嗎。紀言知道所有問題的答案,他堅持道,“不親?!?/br> 陳沨明聞言從水里站起身。 紀言的胳膊被牽至高于頭頂的位置,低下頭拒絕對視。 “跪著還是繼續泡冷水,自己選?!标悰h明俯身,右手捏住紀言后頸,神色冷淡地說。燙人的體溫和不著絲縷的雄風卻背道而馳,越燃越旺。他往后撤一步將紀言上半身從水里拽出來,踢了下小腿肚,命令道,“跪著?!?/br> 水已經沒有剛沖下來那么刺骨,紀言渾身上下小幅度的發抖反而止不住,不單單是因為冷,還有不得不承受的絕望。他認命似的跪好,身體里不同的兩股力量對峙,一個讓他快逃,一個問難道你不想做嗎。 陳沨明握住紀言手腕倒著向后壓,目光下移,手臂緊致的線條連上脖頸,從后背延伸進衣領,白色的T恤濕透擋不住春光,朦朧的罩著生出禁欲感,窄細的腰,輕晃的水波里形狀姣好的臀和胯。陳沨明一慌神不小心咬破舌尖,含著一口血腥味,眼神陰鷙地俯視身下。 “你乖一些,我就輕點?!彼吒咴谏?,只管索求。 硬挺的性器緊挨鼻尖,紀言偏過頭,陳沨明捏住他的兩頰轉回去,嘴被迫張開,yinjing挺進去,不顧牙齒的阻礙。 “你拒絕了兩次,還想有第三次?”陳沨明發狠地一次性捅到喉嚨口,抓緊紀言后腦勺的頭發開始抽送,動作狂妄。 他不給紀言回答的機會,動作一個接著一個,不配合的koujiao簡直稱得上刑罰,可陳沨明失去理智,不計后果。直至含住他的嘴唇明顯打顫,嘴角銀絲一股股往外溢才停下。 他向后扯,紀言仰起頭,眼睛睜得很大,眼珠快要迸出,沒有一絲神采。 胃里想要嘔吐的不適感猛烈翻涌,紀言什么也看不清,視線無法聚焦,顯得臉上一片茫然。他眼里的光死了,那雙曾對陳沨明熠熠閃光的眸子里現出一片死海,了無生氣。 大腦尚能思考,紀言剎那間閃過逃走的念頭,伸手在虛空中摸索,想要抓住能救命的稻草。 陳沨明拉了拉兩人手腕上系緊的毛巾,問他做什么。 紀言漫無目的地搖頭,不知道,他什么都不想做。陳沨明揉他的臉,在他臉頰軟rou上掐出細小的紅痕,又用拇指輕輕撫慰。 紀言聽到陳沨明笑,很突兀的笑聲,不絕于耳,像小孩子得到愛不釋手的玩具車。 紀言陷進沼澤爬不出去,四顧無人,伸手夠不到稻草。岸邊只有一個人的身影,影影綽綽在他沒有焦點的視線里亂晃。影子逐漸清晰了,緊隨食指上傳來的痛感。陳沨明咬住了他的手指,紀言覺得第一個指關節是不是要掉到他嘴里。他開口喊疼,聲音虛弱成一把握不住的風。 “疼了才好記住我?!标悰h明解開毛巾,脫光紀言的衣服,“疼了才不會拒絕我?!?/br> 浴缸寬敞,能施展的地方很大,陳沨明關了水放掉一半,貼近朝靠墻處縮成一團的紀言。他打開沒有花灑的噴頭,一小撮熱水咕咕冒出。 紀言的意識完全斷了線,任由擺布,被翻身,被擺好跪趴的姿勢,被向后吊起胳膊。 熱水和手指同時涌進后xue,陳沨明倒是沒再不管不顧的強行進入,還記得做擴張。 手指在增加,腸壁受到刺激,彎曲的指關節在甬道的凹點里剮蹭,紀言腿發軟,膝蓋在光滑的瓷質浴缸里摩擦地生疼,大片大片泛起紅。 陳沨明伏在紀言背上,牽緊韁繩,對著擴張后的小口撞進去,輕時紓解欲望,重時施舍懲戒。不會拒絕他的話才說了不過一天就頻繁失信,想到這兒,陳沨明身下的動作又重了些,在并沒有完全放松的臀瓣上扇了一掌,只用三分力。 紀言像被針扎破的氣球,陡然xiele氣,渾渾噩噩放松夾緊的屁股,xue口更開,把陳沨明吞進去更深。 低塌下去的腰線,因為太瘦而凸顯出的蝴蝶骨。 陳沨明全身著了火,他望著眼前的極致,眼睛里也像是要噴出火,要把紀言燒成灰,帶在身上,沒人再能找到。 他不斷聳動胯骨,撞擊到紀言呻吟聲外泄的那一點,便只沖著那一處敏感,榫卯般契合進去,釘子一樣砸進去。臀rou鞭笞小腹,浪蕩的拍擊聲四下鉆出,令人發瘋。 腿越來越撐不住,紀言分開膝蓋向兩邊滑,四分之三的身體埋進水里,又疼又屈辱。 這不是他想要的平等的關系,從他決定報復陳沨明那一刻開始,這段關系就已然注定不會走向平等。 他們之間只有沒有盡頭的相互掠奪,或許還有一些別的,死了生,生了死,化作灰燼,荼毒彼此。 - 人在晃,水聲也晃。 水本身可以緩和撞擊的力度,卻因陳沨明近乎瘋狂的索取,在紀言身上撞出時隱時現的刺痛感。 宛如他這個人一般,給你帶來快感的同時必定伴隨疼痛。 “做完,放我走?!奔o言說,嗓子里的撕裂感刺激他恢復神智。 陳沨明頓了頓,停下動作,似乎在權衡什么,過了會兒,他從紀言身體里退出來,攬著腰,把人抱上了洗漱臺。 同樣瓷制的光滑平面,紀言好不容易發熱的身體被洗漱臺冰的一顫,下意識摟上陳沨明的脖子。 “摟緊別放?!?/br> 陳沨明話音未落,紀言就將手收了回去。 “為什么總不聽話呢?言言?!标悰h明擠進紀言腿間,抬起岔開的雙腿放到腰上,讓他夾緊。cao熟的xue口泛著水光,細微翁動,人在拒絕,它在邀請。陳沨明往前一挺身,和紀言之間的距離再次變為負數。 “啊——”紀言痛叫出聲,眼角一絲淚半掉不掉掛在那兒,眼尾通紅。 陳沨明心臟一緊,霎時那股異樣的情緒又竄上心頭,他稍顯煩躁地捂住紀言的嘴和讓人心亂的淚眼,“再出聲,小心我親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