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故意責罰(rou便器、鞭打)
阿爾維斯對晴藍這樣的裝束基本滿意,于是下達了下一個命令:“晴藍,我要求你在一年內通過學校的測試,拿到國家頒發的奴隸高等教育文憑。如果你能做到,我就允許你至少在我大學畢業前,都可以在公眾場所穿著衣服遮蔽身體。當然為了你能順利旁聽公眾課程,以后出了宿舍我允許你可以穿著衣物,直立行走跟在我身后,充當我的私人助理。不過在宿舍內你仍然遵從D級奴隸的那些規章,沒有我的命令不可以站立?!?/br> “是?!鼻缢{簡單地回答了一個字,臉上裝出主人期待的感激神色,心中卻只是麻木而平靜。主人又開始玩新游戲了吧?不過至少目前允許他穿著衣服體面的像個人一樣走出去,真的有點匪夷所思。D級性奴在莊園里是不可能有這種優待的,新奇的古怪的游戲暫時分散了晴藍的注意力,身體的痛楚也漸漸適應。不過他深知主人喜新厭舊的習慣,或許這個游戲持續不了幾天,主人就會改變主意,命令他當眾脫去衣服做回供人賞玩的低賤性奴。 他畢竟只是個超級yin蕩的性玩具啊,怎么可能裝成A級奴隸呢? 至于什么奴隸高等教育文憑?蠢笨如他左右不分,二十以上的數字都不會數,怎么可能考過?所以這也將是未來責罰他的理由么? 被插入,被jingye和尿液灌滿他上下的xue,才是他應該做的事啊。 “我讓塞繆爾去集體宿舍住了,今后你會與海文的奴隸格林成為室友,住在這間宿舍的奴隸屋。你聽明白了么?” “是?!鼻缢{并不需要明白主人究竟怎么想,被皮鞭虐打反復教育過的認知讓他不可能質疑主人的用意。與誰成為室友對晴藍而言沒什么分別,他認為自己大多數時候都會被拴在奴隸屋的盥洗室內,也沒有資格用其他的家具。當然這種小事無需向主人詢問。 接下來的這個夜晚,晴藍被允許留在阿爾維斯的臥室內休息,當然是赤身裸體,以性奴的姿態跪伏在阿爾維斯睡床之下的木地板上。 阿爾維斯有起夜小解的習慣,也喜歡在睡前和清晨發泄一下旺盛的精力。晴藍的嘴對他而言是方便的夜壺和泄欲的容器,比衛生間里那個全自動按摩馬桶好用多了。 被這樣使用,晴藍早已習慣,甚至因為整晚穿著通電的貞cao褲,被插入著,偶爾上面的xue被使用都讓他饑渴的身體能感覺舒服一些。 他只是有些奇怪,為什么主人明明眼中有怒火,卻不曾毆打他,反而維持著一種虛假的溫柔。憑著多年來在惡劣環境中被訓練出來的敏銳直覺,晴藍可以確定主人應該是很想折磨他的,不過或許主人正在嘗試某種新的折磨方式。 晴藍偶爾也會思想開小差,琢磨一下那個所謂的奴隸高等教育文憑需要經過怎樣的測試,針對D級性奴的測試會不會其實是與在莊園里十八歲年檢的時候差不多?如果真是那樣,他說不定還真的可以熬過。 次日清晨,晴藍拿著那套制服和鞋襪爬回陪讀奴隸屋,主人命令他在三十分鐘內清洗干凈身體,穿好衣服,等在宿舍門口。 晴藍的動作盡量小心,可是他身上那些鎖鏈和小鈴鐺仍然會發出聲響。幸好格林已經起床,甚至洗漱完畢,正坐在床邊看書。這樣他應該不會打擾到格林。 晴藍把衣物放在地上,爬入盥洗間,像昨晚那樣一絲不茍地用冷水將身體內外清理干凈。十五分鐘后,他已經清洗完畢。還剩下十五分鐘,他有些猶豫,如果不用吹風機,找不到東西擦身體和頭發上的水漬,只靜靜等待,在規定的時限內,一定是無法晾干自己的身體。 晴藍大著膽子輕聲問道:“格林,你知道擦地用的抹布在什么地方么?” 格林不耐煩地應了一句:“昨天我在廚房找到一塊抹布,不過正巧廚房水管有些漏水,我用那塊布暫時堵了堵,維修人員說今天白天就會來修理?!?/br> 晴藍的眼神一黯,看來抹布他不能使用了。但是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完成任務,主人一定會責罰他,那些責罰的狠辣手段深深刻在他骨頭里,讓他隨便想一想就不禁全身顫抖。兩相權衡,他終于橫下心鼓起勇氣卑微地請求道:“格林,可不可以將你的吹風機借給賤奴用一用?主人命令賤奴三十分鐘內穿好衣服在門口等他,如果做不到,他會懲罰賤奴?!?/br> 格林心想包括吹風機在內,他所有私人物品都是主人精挑細選送給他的禮物,怎么能讓一個骯臟的性奴碰觸?于是他語氣不善地反問道:“你的主人懲罰你,關我什么事?你能不能安靜一點,不要影響我看書?!?/br> “對不起?!鼻缢{閉口,不再言語,采用跪立的姿勢,停滯在盥洗室的地上,這樣可以讓身體有更多的肌膚暴露出來。瓷磚鋪就的地面,因為淋過冷水十分潮濕散發出寒氣,晴藍卻不敢移動,連呼吸都盡量控制的細微,這樣身體上那些yin靡的裝飾物才不會發出不合時宜的響聲。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三十分鐘轉眼已過,主人并沒有出現。晴藍的長發還是濕漉漉的,他用雙手再次擰了擰頭發上的水,決定繼續等待。又過了二十分鐘,晴藍的身體基本上完全晾干了,頭發也不再滴水。 阿爾維斯終于興致勃勃地闖了進來。 “晴藍,你怎么這樣磨蹭?”阿爾維斯完全無視屋子里的格林,從箱子里翻出一根小羊皮鞭拿在手上戲謔道,“看來必須懲罰你,你才能長記性。你讓我多等了二十分鐘,就先打二十鞭吧,你自己數?!?/br> “是,請主人恩賜責罰?!鼻缢{明白這是主人故意的,他很慶幸主人的耐心有限,倘若主人拖延到一個小時后再來,那將是多少個二十鞭,一氣挨了他恐怕今天又會在昏迷中渡過。 阿爾維斯的鞭打技術是經調教師專門指點過的,并且在晴藍的身上長期實踐,拿捏十分到位。他知道怎樣鞭打,不會劃破皮膚,卻能帶來深入骨髓的痛楚。 二十鞭打得有條不紊,幾乎都落在晴藍身體敏感的部位。如果晴藍沒有經歷過那么多次例行鞭打的洗禮,根本不可能在這種持續不斷的窒息痛苦中,堅持按照奴隸挨罰時的規矩報數。 “一,謝謝主人;二,謝謝主人……”報數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直到最后一聲說完,晴藍再也支持不住,徹底暈厥,癱倒在地。 阿爾維斯不想耽誤上課的時間,立刻給晴藍注射了清醒針,看著晴藍面無血色,身體顫抖著勉強穿起衣物,他卻突然感覺不到以前那種滿足?;蛟S是這樣的戲碼他已經厭倦了吧,他有些沮喪地催促道:“動作快點,下次再讓我等,就打斷你的手腳丟去犬舍?!?/br> 饑餓、痛楚和恐懼讓晴藍喪失了哀求的力氣,只能機械性地動作,蹣跚地爬起。他現在還不太習慣直立身體行走的姿勢,尤其腳心納米針的刺痛,讓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只能小心地扶著墻,一步一步笨拙地挪動到門口才稍微變得正常一些。他下意識地咬破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氣,跟著阿爾維斯走出宿舍大門。 格林在阿爾維斯闖入的時候,就已經從床上站起,按照奴隸守則禮貌地垂手肅立。接下來目睹的事情,讓他震驚得無法言語。他幾次想要開口阻止,可他明白自己的身份,面對阿爾維斯那樣的主人,一個奴隸的話根本毫無效果吧?晴藍做錯了什么,要受到如此殘忍的責罰呢? 格林不禁深深愧疚,他不該喪失同情,拒絕了晴藍的請求。如果他剛才能夠答應借給晴藍吹風機,晴藍就能避免這場嚴酷的鞭打了吧?格林依稀記得,晴藍的身上遍布各種傷痕,難道他的主人一貫喜歡凌虐奴隸么?真是那樣的話,晴藍實在是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