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還早呢,外賣也還沒到,我都餓了,”阮冬有些含糊不清地道,尖利的嫩牙滑過rutou,布滿腺體的rutou傳來的麻癢一路蔓延至心臟,阮冬一只手也順著沐風的腰線往下滑,握住沐風腿間半勃起的性器,“學長這么快就硬了?!?/br> “嗯...啊...啊哈...別...”上下兩處都被刺激弄得沐風身體發虛,隱忍又舒服的呻吟,阮冬擠進一條腿將沐風要合起來的雙腿分開,另一只手也伸到沐風微張的嘴里,逗弄起沐風的舌頭來,“學長,你餓嗎?”阮冬嘴里含著乳尖沒有空閑,卻還要問沐風問題。 “唔...不...唔嗯...”沐風被嘴里的手指攪得口水橫流,根本回答不了阮冬的問題,阮冬的動作一向粗暴,現在突然這么溫柔,讓沐風有些無法適應,卻又如同上了癮一般無法抗拒,不像之前那般屈辱和難以承受,溫柔的愛撫讓沐風之前覺得丑陋的欲望都變得甘甜起來。 阮冬對沐風的身體太過熟悉,意識到對方這么快就動了情,阮冬更賣力了,胸前時輕時重的啃咬讓沐風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又被嘴里的手指攪成細碎的嗚咽,taonong性器的手掌也越來越快,沐風弓起腰身,脖子高昂,像是被戳破了的氣泡一樣,發出一陣急促的叫聲,然后一陣抽搐,將欲望噴射在阮冬手上。 “學長好sao啊,那個人知道你這么sao嗎?”阮冬惡劣的本質又在作祟,他將帶著白濁的手掌在沐風眼前一晃,然后將手指伸進了沐風還微張的嘴里,帶著腥味的手指進來沐風本能地扭頭閃躲,被阮冬捏著下巴強硬的固定,“舔干凈,學長自己的東西還嫌棄,我要是這樣去開門,等會外賣小哥問起來,我就說家里有一只發sao的學長?!?/br> 沐風高潮完眼里還是一片濕潤,下巴疼得像是要脫臼一樣,模樣可憐的被迫含住阮冬的手指,滑嫩的舌頭一點一點包裹著舔舐,那濕熱的觸感讓阮冬的眼神也越來越暗。 對講門鈴突兀地響了起來,阮冬低罵了一句,從沐風身上起來,是外賣小哥來了,阮冬給對方開了樓下大門,等在門口拿外賣,沐風拿紙把自己清理干凈,又把茶幾騰了出來,讓阮冬放下外賣。 茶幾上是一堆零食,還有夾雜在零食堆中的道具和各種味道的潤滑劑,開始還會沐風趁阮冬不在扔掉,但下回就會換成尺寸更大或者別的千奇百怪的道具,沐風就放棄了,沐風的性格往好了說是識時務的表現,往差了說就是鴕鳥心態,阮冬一步一步強勢逼近,沐風自以為自己只是讓步了一點點,卻不知不覺已經被逼到了角落,最終退無可退。 吃完飯阮冬回了房間換衣服準備去上課,沐風裹著一張小毯子坐在客廳,不穿衣服他總覺得自己像被關在家里的發泄工具,主人回來就能拖著他cao一頓,沐風想到這又自嘲地笑了笑,他現在不就是這樣嗎? 送了阮冬出門,沐風就開始在房子里找項鏈,但是上下兩層都被他翻遍了也沒看到,只有書房是鎖著的,沐風沒有手機,只有一臺電視機讓他打發時間,書房和電腦房是連在一起的,所以沐風連書也看不了,開始沐風還被鎖在床上,阮冬出門就用腳鏈將他鎖住,長度只夠他到洗手間,如今還讓他在整棟房子里自由活動就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沐風也不知道自己在多少層,只知道從窗戶往下看能讓他失重眩暈。 這所房子除了偶爾的叫外賣沒有第三個人造訪,阮冬也從來不會讓他精力充沛,一般晚上將人cao得神志不清,白天連腿都是軟的,或者干脆昏睡到晚上才醒,長此以往,不管白天阮冬怎么給他補,沐風依然瘦了下來,他本來骨架就細,之前靠運動鍛煉出來的肌rou也被長時間的囚禁消磨掉了,沐風還去過樓下的健身房,被阮冬回來看到嘲笑他站都站不穩,還搞鍛煉,然后把人按在滾來滾去的健身球上,用鍛煉肩頸的束帶將他的手綁在欄桿上固定,掐著腰cao得沐風眼前發黑,如同風中浮萍。 阮冬上完課還去了趟公司,職業經理人不愧是專業的,將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知道阮冬畢業后會接手平時有什么會議他覺得有必要叫阮東過來旁聽的就會叫上阮冬,不過什么市場走向、公司負債比阮冬通通不管,他跟他父母別的沒學到,唯獨知人善用這一點學的不錯,準確一點就是好當甩手掌柜。 回來的時候阮冬路過甜品店,想了想還是進去買了一塊芒果蛋糕加一杯芒果雪樂,既然學長心中還有他人,那么阮冬就只能努力把那個人擠掉,把自己塞進去,不管用什么樣的方式! 阮冬回到家拿鑰匙開門時,發現鎖孔上有膠狀物體殘留,阮冬心里一慌,打開家門時里面已經沒有了沐風的影子,只留下沙發上凌亂的毯子和抱枕,顯示這里之前是有人的,居然還能找人來開鎖!阮冬捏緊手里的紙袋,半晌后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而此時的沐風穿著阮冬的T恤和褲子,走在大街上,他身上沒錢,只能靠走的,又因為身體虛弱走的不快,還要擔心阮冬追上來,五點多鐘的太陽依然毒辣,行人在路上沒有停留,倒也沒人對這個衣服不合身、走路又有些踉蹌的男人投去太多的注意。 沐風能出來全靠運氣,阮冬走后沒多久,他從洗衣機里找了一套阮冬還沒來得及洗的衣服穿上,門就被人敲響了,他從貓眼里一看,是穿著制服的人,問里面有沒有人,說是物業來登記人口的,沐風知道自己逃跑的機會來了,于是他說自己是附近學校的學生,與同學合租在這里,謊稱同學不知道他還在家里,出去的時候把門反鎖了,所以現在自己出不去了,請他幫忙找開鎖的人,沐風的確是在家里面,保安也不會想到是囚禁之類的戲碼,找來小區專門負責維修的人幫他開了鎖,沐風曾經是學生會會長,不怯場的本領已經鍛煉了出來,壓制住因就要逃出生天而顫抖的手腳鎮定地填了信息,又送走了人,然后就逃了出來。 此刻距離沐風逃出來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他的東西都在之前租的房子里,但是自己一直沒續租,手機也被阮冬拿走了,不知道房東有沒有把他的東西扔了,沐風租的是那種居民房,也就是房東把家里的一間房租給了他,所以租金也便宜。 好在在這個城市讀了四年大學,沐風還記得一點路,走了這么久總算是找到了,開門時房東隔著防盜門看了他半天,才認出是沐風,他被阮冬囚禁了快半年,比起之前瘦了一大圈,在太陽下又走了許久,臉色蒼白滿頭大汗。 “你是怎么回事?不租的話你也要告訴我一聲,這么久不來,我白白空了幾個月,”房東是個老奶奶,她雖然抱怨但也給沐風開了門,見他嘴唇干裂又給他倒了一杯水。 沐風先是道謝又道歉,將水一口氣喝完才接著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家里出了點事,我以后會賠償您,我的東西還在嗎?” “算了算了,你的東西我請人搬到倉庫去了,可麻煩死了,你知道嗎?”房東奶奶一個人住,現下有人說話難免絮叨起來,抱怨完又去拿倉庫鑰匙。 沐風趕緊開門,他只想拿完東西就走,房東奶奶打量他一眼:“哎,你怎么瘦了那么多?之前挺精神一孩子,我剛才都差點沒認出來,家里沒事吧?” 沐風心里涌起一絲暖意,露出一個笑容:“沒事,”然后又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沒事的。 沐風的東西都還在,他只拿了卡和幾件衣服塞到包里,其他東西他先暫時不拿,房東奶奶雖然又抱怨了幾句,但也同意了讓他再存放幾天。 臨近天黑,這附近正在修葺一個公園,只有遠處有一盞微黃的燈,盛夏的天氣,晚上水泥地都還是guntang的,沐風坐在不遠處還只有泥土的花壇邊上,他卡里只剩下幾千塊錢,足夠他離開這座城市但是項鏈還在阮冬手上,最終沐風還是決定先不離開,城市這么大,阮冬要在其中找一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剛剛給自己吃下這樣一枚定心丸的沐風,下一秒就被徹底推翻了,高大的少年站在石階上,石階邊上是還未修葺完成的水池,兩邊種著干枯的樹枝,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長成茂盛的綠植,天色已黑,看不清阮冬的臉,只看到他提步朝著沐風逼近,沐風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腳下一歪,被阮冬及時摟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