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弄起來
他將她身子罩得嚴嚴實實,莽撞地去啃她的臉,拿自己臉上髯須去扎她,扎得小婦人臉上到處都是紅印子。 高堰什么話都沒說。 花錦也并不想聽什么。 這個莽夫,粗暴地扯去兩人衣物,提著惡棍就要往花錦xuerou里戳,似乎只這樣才能證明,原本于他如云端明月的女子是真實的。 她心氣那么高,也就現今墮入泥沼里,方讓他占了空子。 男人下身猙獰的碩物已擠開花瓣,入了半個頭進去,花錦里面干澀得很,此刻像那砧板上的rou,生生讓人劈開xue縫。 她終究沒忍住,細細呻吟了聲:“疼?!?/br> 隴西王高堰兇神惡煞,身側一把數十斤大刀削鐵如泥,手下人命更是不知道沾了多少,老弱婦孺也不曾見他軟過心腸,此刻就為了小婦人這句“疼”,愣是把自己從她身體里拔出來。 如同入了魔障般。 高堰跪在床上,大掌扯著她的兩條腿,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抽了兩條鞭子,分別在她腳腕上纏了兩圈,又往邊上垂花柱子上扣。 他屋子里的拔步床大而闊,迫使花錦雙腿大張整個人呈半吊掛的姿勢仰著,屁股一半已離開了床。 花錦覺得不安且羞恥,她拽了拽,鞭子絲毫沒松開的跡象。 當她以為自己不知道要遭受什么的時候,只覺腿縫間一陣濕潤,高堰掌捏著她的屁股,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花rou中間:“嫩成這樣是怎么長的,我摸一摸都疼,好怕把你給cao壞了?!?/br>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rou芽兒。 然而沒等花錦反應過來,他又陡然變了語氣:“小蕩婦,你能吃下我的是不是,你看這口子都被撕開了,里面都能瞧清楚?!?/br> 花錦赤裸身子躺著,手安分地貼在床面,一副乖覺的模樣,原本不應落入他人眼里的私密盡數讓他瞧了去。 其實并不疼,花錦強迫自己擯棄那點子難受的感覺,妖嬈扭了扭屁股,張嘴就嚶聲道:“妾身本就是王爺的奴婢,王爺怎么弄妾身都行,只孩子妾身注定是無緣的,妾身身子弱,又身份卑微,如何生得王爺的子嗣?!?/br> 茯家在大燕數百年基業,就是氣數已盡,豈是蕭方業一朝就能散盡的,可惜景昭帝臨死前火燒宮殿,連半個子嗣都沒留下,便有心想復辟,也無從辟起。 花錦是公主并非皇子,縱然死而復活,不說舊臣,單她自己就怕在蕭方業眼里都不作數。 可若她與隴西王高堰有個孩子呢,這孩子身上流著茯家皇室的血脈,又是前燕嫡公主所生。 旁人不論,昌樂公主的母家,文德皇后的親弟弟,如今京中的安國侯怕頭一個心思不定。 她根本不信高堰。 花錦換了副語氣,好似剛才冷冰冰說著不愿的婦人不是她。 “殿下可真會騙人?!彪]西王握緊了拳,悶聲道。 他躬著身,將頭再次扎進她腿間,似瘋癲了般咬住她的花rou不松開,那丁點大的地方讓他吞下。 高堰舌頭往窄小的甬道里探,又擠壓著凸起的rou珠子,接連戳弄刺激著,花錦終究受不住他這樣折騰,腿根處的蚌rou半開半闔,漸漸濕潤起來。 “唔……不要了……夠了……”花錦氣息不穩胡亂叫著,她縮緊臀,還是讓他禁錮在原地。 男人跪在她腿間,花錦看著比他小了那么多,縱然此刻四肢大張,依舊瞧著還很生嫩,他與她比起來,跟巨獸無異。 高堰不肯放過她,吸吮舔著她的rou花兒,非讓她哆嗦身子瀉了兩回才罷休。 “王爺,妾身腳不舒服……您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鳖a邊髯須被小婦人流出的蜜液給浸濕,高堰沉著臉道,“上次要不是本王尋你,你不知道逃哪兒去了?!?/br> “妾身說腳上的……鞭子……??!王爺……” 高堰抬起身,攫著她的屁股跪在床間,憋悶好些日子的碩物不由分說撐開蚌rou,狠狠捅了進去。 花錦xiaoxue內很濕潤,但她有日子沒吃過他,又是以這樣怪異的姿勢,猛地來了這么一下,她受不住尖叫出聲。 可隴西王快慰著呢,黝黑粗壯的陽物撐開xue口,直往里面捅進,塞得一點兒都沒留在外面才罷休。 嬌嫩粉白的口子張開,咬著明顯不合尺寸的yinjing。 小婦人那處沒多少恥毛,本來指尖大的口子被撐到極限,薄薄肌膚下能清楚地瞧見數道血絲。 “王爺,妾身……” 高堰一手覆著她胸前的奶子,揉搓成各種形狀,一手掐著她的腰肢,不停地往她身上撞。 小婦人讓他一下又一下抵著,roubang退出小半截再次擠入,硬鐵般的棍子連帶下面兩顆沉甸甸的rou球拍擊著。 花錦懷疑這人是不是把自己那堆黑乎乎的毛發都給塞到她xuerou里了,不然她身下怎么會又疼又癢,她手往xuerou處摸,嬌喘著道:“王爺,妾身想抱您,夠不著?!?/br> 屋里炭火足,高堰銅色的肌膚濕了一身汗,胯下動作一直沒停,聽到她的話猛地插頂進去:“要抱我作甚?” 突兀的撞擊使得花錦驟然繃直了脊背,小婦人顫著身子又xiele一波。 他渾身的勁兒都往她腿間了,撞得花錦大腿內側酸痛,她整個人還處于高潮尚未疲軟,迷迷糊糊地喚:“王爺,王爺,你松開鞭子,妾身想抱?!?/br> 高堰明知道她說的是謊話,卻還是忍不住按她的話去做。 花錦腳腕都讓鞭子給勒紅了,高堰給她松開,還是于心不忍,舉著替她揉搓了幾下,但他這掌心,差點把她皮給磨破。 “妾身疼……” 高堰根本沒從她甬道里挪開,尚未射精硬邦邦的碩物還在她xue里埋著,花錦的腿被他放到床上,男人寬厚的身軀順勢伏低下去。 “不是要抱么?”男人不停手,roubang來回搗弄著同個地方,柔嫩的蚌rou經不住,已紅腫成饅頭樣,xue口周圍濕漉漉的。 花錦腿毫無力氣癱軟著,她伸手摟著他的頸。 隴西王喜歡親她,壓在她身上,邊cao著邊啃她的臉,渾身的肌rou緊繃著,大半力道都落在她腿心。 “王爺?!?/br> 她不知道晚膳偷吃了什么花蜜,嘴里也是甜的,招得男人吃大了胃口,怎么都不饜足。 高堰cao弄了她許久,身下牢實的拔步床到了后半夜開始吱呀響起,花錦卻愣是撐著沒暈。 他在她耳畔喘著粗氣,終于舍得將丑陋的性器從她身子里拔出,陽具在她rouxue里浸泡久了,棍身黏糊,卷帶著yin糜的濁液。 小婦人眼眸微瞇,唇瓣半張跪趴在被褥間,屁股高高撅著,讓高堰摟著腰翻身過來,她連動彈的力氣都沒。 腿縫間合不攏的花口乍失去堵塞,積聚了大半夜的汁水瞬間涌出來,花錦大腿根處雜亂不堪,全沾著腥濃的粘稠物,有她的,還有他的。 床上被褥散著,濕了大片已不能看,高堰裸著身子將花錦用被包裹起來大步下床。 木桶足夠大,花錦跟高堰泡在水里,她坐在他腿上,渾身上下都讓他洗干凈,連xue花處都讓他搓了搓。 “外面那池子怕你暫時用不得了?!备哐叩皖^蹭花錦,指尖無意識地在她rou縫處打轉,“你且忍忍?!?/br> “唔?!被ㄥ\昏昏沉沉,勉強應了他聲,不知道他怎會突然提及這。 隴西王倒是精神十足,再過一兩個時辰天就亮了,他還非拉著花錦說話:“如今軍中缺銀子,若下面人得知本王這般奢靡不妥?!?/br> 花錦卻不耐煩聽這些,根本沒聽入耳,只費力環著他,在他肩胛處輕咬了口:“王爺,妾身困了,明兒個再論好不好?!?/br> 這話說出來都軟綿綿的,她整個人發懵,頭埋進guntang的胸膛。 高堰撫著她的青絲沒說話,懷里小婦人不多會兒就沒了動靜,男人低頭看去,她闔眼已是完全睡著。 他盯住她好會兒,眉頭攏起,抿著唇啞聲道:“罷了,你若不愿,我再多等等也無妨?!?/br> 花錦這一覺睡了好久才醒,醒來時她自己兩個侍女得了吩咐就在帷幔外守著,聽得里面的動靜夏荷輕喊了句:“您要起么?” 花錦應聲,夏荷與夏草剛要掀簾進去伺候,那邊隴西王卻忽然闊步而入,不待夏荷二人下跪,他便揮手讓她們都出去。 高堰手上端著瓷碗進去,花錦人尚未完全清醒,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發楞,見他走近,似嚇了一跳,又仰起臉道:“王爺?!?/br> 倒是高堰瞧她這副讓人蹂躪狠的模樣,只覺丟不開手,將手里瓷碗擱下,先摟過她啃咬幾口才罷休。 花錦輕錘他,嬌嗔:“王爺,妾身還沒梳洗呢?!?/br> “無妨?!备哐哂謱⑺幎藖磉f到她手上。 花錦捧著碗沒吭聲。 高堰面無表情:“這是避子藥,你聞聞,不是之前那個味兒了,我這次可沒誆騙你?!?/br> “謝王爺?!被ㄥ\聞言一飲而盡。 這藥可比之前苦多了,她倒是半點都不嫌棄。 高堰皺著眉看她,半天仍覺得氣不大順,喉頭滾了滾硬聲道:“我要出府,你一會兒要覺得還不舒服就讓楊素送你回去?!?/br> “妾身明白?!彼嬐晁幪ь^看他,唇角仍沾了滴褐色的液體。 男人伸手抹了。 花錦嘴唇囁嚅了下,還是什么話都沒說,只一臉平靜地看著他離去。 而原先說要出府的隴西王剛邁出院子,就喚了近身侍衛來:“去將何大夫傳到外院,本王有事吩咐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