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知道取什么但是挺甜的
葉曦文和他一起下車,拎著他的背包,一只手挑著包帶幫尹兆霖把包背好,又按著他的腰將他壓在車窗上接吻,一條腿抬起,輕巧地插進他兩腿之間,隔著幾層褲子褻弄尹兆霖的小rou鮑。 尹兆霖實在不是他的對手,只能顫巍巍地縮著xue,老老實實地含著他的精,手掌緊緊壓在光潔的車門上,直到被吻得頭暈腦脹,才軟軟地掙了幾下搡開葉曦文。 他難以自抑地夾著葉曦文的大腿磨蹭,前面的小象鼻子也直挺挺戳在自己小腹上。 他們都沒去管那小東西,知道過一會兒它就能自己趴下去。 “是不是又想要?” 葉曦文帶著熱意的氣息輕輕灑在他耳畔,纖細修長的手指熟練地鉆進他的褲子里,隔著內褲也能一下子就捉到他腫大的rou蒂揉捏勾挑,那小東西腫得有點破皮了,暫時縮不進陰蒂包皮里去,耷拉著重重的腦袋,脆弱地暴露在蚌殼外頭。 他的內褲被勃起的yinjing帶著往上抻,襠部就卡進粉蚌紅腫高熱的rou縫里,又被葉曦文的手和膝蓋一起狎玩鼓鼓的陰部,驚得他胸脯快速起伏了好一會兒才壓掉呻吟聲,兩粒腫大的奶頭也在他衣服上頂起來,在略緊身的白短袖上,這兩個小凸起便顯得太yin靡了一點。 “不、我不要…” 他口是心非地說。謝天謝地,這角度監控照不到他們,頂多拍到倆腦殼,沒什么意外發生他父母也沒有每天查監控的習慣,才能偷偷摸摸又大膽地在車外也亂搞。 “怎么立起來了?!?/br> 他不知所措地低頭看一眼,用掌心捂住自己的rutou想叫它們重新軟趴趴地乖乖待好,還沒捂熱就被葉曦文扯開衣服露出奶子,又快又準地貼了兩片什么東西上去,末了還被用力地隔著那東西狠狠撫摸,摸得他奶搖乳晃的,精壯的腰上下顫抖。 “這什么東西?” 尹兆霖咬著自己的衣服下擺,含含糊糊地問,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蒙著一層水霧,撩起上衣露出的柔軟胸脯上被貼了兩個無紡布材質的乳貼,粉嫩的奶頭被壓下去了,那顏色未消下去的嫩紅乳暈還留了一小圈在乳貼外。 “乳貼,遮你的小奶頭用?!?/br> 尹兆霖實在太乖了點,是被撩起衣服就知道張嘴咬住的乖小狗,這肌rou漂亮的蜜色身軀上留下的性愛痕跡絲毫不突兀,或紅或紫的顏色映在他身上yin亂惑人。 葉曦文就耐不住性子地不斷撫摸那圈可愛可憐的嫩rou,摸得乳貼中央都硬凸起一塊才停手。尹兆霖胸大臀翹這件事他一早就知道了,這奶子近來摸起來手感又軟上了許多,他捏揉了兩把低聲笑罵他說:“小胖狗?!?/br> 尹兆霖哼哼兩聲,并不同意這新昵稱,驕傲地扯過葉曦文的手按在自己緊實的腹肌上,盡管他小腹里還鼓囊囊地含著不少葉曦文射進來的玩意兒,上頭也依然是一層完美漂亮的發達肌rou。 展示完了,他又一把將葉曦文的手拍掉,氣呼呼地說: “不許再摸我奶?!?/br> 尹兆霖把自己理好,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已經過了六點一刻,扭頭就跑,“我回家了!” 葉曦文靠在車上看他往電梯跑,聲控燈隨著尹兆霖的腳步次第亮起,小腿上還有一點未干的水痕在燈下反射出泠泠的亮光,迷人健美的肌rou線條在光線中起伏涌動。 尹兆霖氣喘吁吁地跑進電梯里,立馬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狀態。 他家的房子買得很早了,這老式的獨棟復式小樓電梯是直接通進家里的,他不想讓林婉真看出點什么來。 這車庫也并不太大,他沒跑幾步,葉曦文的輪廓就在幾步之外,甚至都還沒因距離變得模糊,清晰地停留在視野里。 他怎么這樣,怎么什么都有,什么都準備好了,還要故意射他里面。手套箱里有安全套的盒子,沒拆封的,葉曦文拿乳貼的時候他都看見了。 也就是我不容易懷孕,換個人誰要和你這種不戴套的渣男一起上床啦,他半是撒嬌半是埋怨地想,完全忘了是誰先強迫的別人。 尹兆霖按住自己胸前那兩片輕薄到沒什么存在感的無紡布,耳根莫名泛紅。 等了半天電梯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尹兆霖才反應過來他沒刷卡,于是趕緊掏出門禁卡又摁住上行鍵,透過電梯門緩緩關閉的最后狹縫小心翼翼地偷看葉曦文的身影,又做賊心虛猛捶關門鍵。 不是我要看你的,他想。是這電梯太老了,我不得不看。盡管如此為自己開脫著,他深色的脖頸后也依然紅了一大片。 電梯合攏上行的那一刻,外頭的大雨也傾盆而下,雨幕中一輛汽車平穩地駛離,被輪胎軋過的路面浸濕在雨夜里。 “霖霖回來啦?淋著了嗎?” “沒有沒有,我和同學一塊兒回來的,坐他們的車?!?/br> 他一踏進電梯門家里就有了響動,坐在桌邊的林婉真臉上一喜,站起來替尹兆霖盛好湯,尹崇源笑呵呵地把報紙疊到一旁,沖邁進家門的尹兆霖說道:“你上課不遲到,回家倒拖拖拉拉的?!?/br> 尹兆霖哪知道外面下著雨,又被父親隨口胡謅戳中了心事,臉上一紅,隨便張嘴扯了幾句敷衍過去,蹭到桌前魂飛身外地吃完了晚飯。 期間還肩負糊弄林婉真,哄她高興的重擔,一頓飯吃得他屁股著火似的挨不到椅子上,總是磨蹭來磨蹭去的。 他回家的時間不大巧,葉曦文是知道他爸發短信催他六點前回家的,也故意沒有留給他洗私處的時間,好在他糊弄親爹親媽的本事了得,他們也只是講些家長里短,倒也沒有讓父母瞧出什么異樣來。 用過晚飯他站在水池邊沖沖洗洗,再把碗碟塞進洗碗機里,急匆匆收拾干凈就沖上了樓把自己關進臥室,鎖住門再拉好窗簾,扯掉汗津津的短褲。 他的手搭在內褲邊緣,臉上青紅交錯。 不用看他就知道里面臟得一塌糊涂的,擁吻時他那個被葉曦文cao得很熟的xue就濕淋淋地泛酸發漲了,一層jingye裹一層sao水地混在狹窄的rou道里,黏糊糊地在里面鼓著,頂著他的小腹,漲得他想尿尿又難堪,最終還是不想在徹底清潔之前脫褲子,才拖到現在。 尹兆霖跪在浴缸里,舉著花灑慢慢地洗,他的動作有點遲鈍生疏了,畢竟和葉曦文搞到一起后他就再不用做這種清理的善后事宜,yindao又不像直腸一樣需要在zuoai前清洗。 他緩緩地就著清澈的水流把紅腫外翻的兩片小rou唇洗凈,再伸進去撫摸花xue口上方那兩條窄短腫脹的陰瓣,哆哆嗦嗦地朝自己的私處含進一個指節,那里面已不是他熟悉的yindao里軟rou的濕滑觸感,黏乎乎的,是另一種他熟悉的東西。 他咬著嘴唇,學著葉曦文的動作撫摸自己的陰蒂,比葉曦文更粗糙的,帶著繭的指腹貼在rou豆上擠壓,把那顆小蒂按得跑了,自己也不可抑制地抖起腰來。 他隨隨便便地用兩根手指塞進去,胡亂擴開內壁亂摸亂沖一通,乳白的精水裹著他自己的體液流出來,這兩種液體不怎么相溶,和清澈干凈的溫水更是界限分明,打著旋慢悠悠地飄向浴缸底部,滑進下水管道中。 他羞恥地忍耐著這一切,忍耐著敏感的xiaoxue受到戳弄和清潔的雙重刺激時帶來的異樣感覺,竭力避免讓yin亂的呻吟聲外泄。沒有葉曦文做傾聽者的時候,他就對自己發sao的樣子感到害臊了,紅撲撲地埋著頭努力清洗自己的小rou縫。 他的小rou嘴被撫摸得頻繁了,就淅淅瀝瀝地滲出黏液來,糊在光禿禿的會陰處,狹窄緊窒的xue腔里嫩rou疊在一處互相愛撫擠壓,堆起一疊疊的快感,又空虛地大口吞進浴缸里清澈的水再吐出來,弄得尹兆霖腰軟xue酥,想有什么東西更深地捅進去干一干。 尹兆霖忽然想起自己有個粉色的小玩具收進包里帶回來了,就拖著有些酸軟無力的身體去找,找那個一次也沒用過的小東西。 他踉踉蹌蹌地從浴室里走出來,帶著水汽的腳踩在地板上,腳底板是濕熱的,留下一個個不大分明的腳印。 他撅著水淋淋的濕潤xiaoxue跪在地上翻包,掏出那粉色的小東西熟練地要往自己xue里塞時,被熟悉的人攬著腰在腿心的rou縫里一頂。 堅硬火熱的性器闖進他剛洗凈的小rou逼里,那jiba的硬度和尺寸他都太熟了,下頭那張嘴也涌出大股潤滑的愛液方便它進出,一下就澆在那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的驢玩意兒柱身上。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扣著腰不間斷地cao了,葉曦文俯在他耳邊輕輕地說:“褲子也不穿,光著逼等誰來干呢?” 尹兆霖猛地一抖,從混沌的夢里清醒過來,浴缸里的水已經涌到肋骨附近,空氣里彌漫著尤加利葉的香氣,林婉真知道他今天晚上回來,特意給他房間里換了新鮮的綠植。 是了,那小心眼的老家伙沒收他的玩具就沒有還給他過,更不可能出現在他包里給他帶回家了。連玩具都帶不回,大活人又怎么可能忽然出現在房間里,又不是拍靈異愛情動作片。 他沒有關浴室的門,從浴缸里能看見大半房間里的景象,仍然是開著落地燈,只有他一個人的屋子。 尹兆霖眨眨眼,撩起一把清水澆在留著指印的胸脯上,那兩個乳貼沒有浸多少水,黏得很牢,緊緊扒在他的奶頭上。他搓起一個小角,慢慢地將它揭下,撕扯間有些痛感,嬌嫩的敏感帶就脹起來,高高地挺立。 他咬著嘴唇把另一只乳貼也揭下來,那皮膚膠質量太好,浸了水也仍舊牢靠,幾乎要把他奶子上小小的絨毛帶著一起拔掉了。 他又疼又爽,身下不爭氣地涌出一股清透的黏液攪進水里,抓起手機怒沖沖地發了一條消息,回過神來羞澀地連忙撤回了,尹兆霖手很快,因此葉曦文只看到消息的尸體。 Y:“對方已撤回一條消息” 葉曦文:? 葉曦文正要關了床前的臺燈,眼鏡也摘了一半,收到尹兆霖的消息再打開看的時候什么都沒看見,鏡托卡在他細挺的鼻梁半中央,他屈起指節將鏡片往上推了推。 葉曦文: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覺發消息逗我玩 Y:沒干嘛,才幾點你怎么睡這么早 Y:老頭子 葉曦文:老頭子是你叫的嗎 尹兆霖正在打沐浴露,手上沒有閑工夫,葉曦文的消息就又進來了: 我們這一般是上了年紀的女性才叫自己另一半老頭子。 他紅著臉草草把自己洗干凈,鉆進被窩里和葉曦文發微信。 Y:……… Y:哦??! 葉曦文:沒人和你說過發“哦”很不禮貌嗎 Y:故意的 Y:干嘛,不行嗎 葉曦文:行行行,你說什么都行 尹兆霖正要問葉曦文有沒有淋到雨,聊天框上就變成了正在輸入中,他捧著手機乖乖地等,對方說道: 你怎么不關心我有沒有淋雨。 他盯著這條消息看了看,拿不準葉曦文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就傻愣在屏幕前,捏著冷冰冰的手機發呆,直到葉曦文的聲音由聲信號轉成電信號再轉為聲信號從麥克風輸出,他才回過神來。 “喂?” 葉曦文的聲音低低的,像是怕破壞他睡覺的氛圍似的,和著微弱的電流聲,傳到他耳邊。 尹兆霖燒紅了臉,慶幸他沒按錯成視頻電話,支支吾吾地回道:“嗯、嗯?!?/br> “怎么不說話?” 聽起來不像不高興的樣子,他就蹭著枕頭,蒙進被子里和他講電話: “…我按錯了,不知道給你打電話呢?!?/br> “你別蒙頭睡,對身體不好?!?/br> 葉曦文敏銳地捕捉到尹兆霖掀被子的聲響,皺皺眉頭,習慣性地對他說教,尹兆霖這次卻沒回嘴,軟軟地哦了一聲,就把被子重新翻下去了。 “你沒淋到雨吧,葉醫生?!?/br> “沒有,我車上有傘?!?/br> 尹兆霖吞吞口水,笨手笨腳地打開新話題,又不知道該和葉曦文說點什么了。 他們平時除了zuoai也在路上閑聊,但這才分別沒有幾個小時,哪有那么多新鮮的話題能和彼此分享的呢。 他望著書桌上另外一株尤加利葉,它亭亭立在水培瓶里,抽出細細的纖長枝條,葉片是桃形,或者說是圓鈍的一個個心形。 “那你現在睡覺嗎?” 尹兆霖不想掛電話,遲疑地摩挲微微發熱的手機背板,但語氣很莽撞,有點像急不可耐地想從這場交談中抽離。 “……” 葉曦文頓了頓,不知是否是夾雜了電流、且呼吸咬字都被收錄放大的緣故,聽起來反而更溫柔了些:“你要睡覺的話,我可以陪你?!?/br> “寶貝?!?/br> 尹兆霖手忙腳亂地掛斷了電話,把自己埋進枕頭里大聲哼唧了一陣,也不曉得在亂哼什么,最后坐起來用手背惡狠狠地砸向腦門: “我看我真是燒得不輕?!?/br> 葉曦文看著屏幕上已經結束的通話消息,滿意地點點頭,他連哄小孩睡覺的晚安故事都找好了,沒想到這小孩這么輕易就被一句寶貝給哄得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