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男朋友沒有 公狐貍精有 彩蛋又在逼哭小霖
葉曦文是個體貼的情人,沒射他嘴里,給尹兆霖留了一點體面,盡管他已經暈暈乎乎的了,射進去多半也會吞了。 他在最后關頭用拇指指腹抵在尹兆霖兩條鎖骨中間,往上一點的位置,輕輕在那處guntang的柔韌皮膚上一按,神智不清的尹兆霖就把含著的碩大性器吐出來了。 他抽了幾張紙巾墊在手心里裹住自己的yinjing,再仔細抹干凈,最后拋進紙簍里,他是一個手很穩的醫生,那個紙團砸落進袋子里的聲響很輕。尹兆霖抬起眼睛向上看,他的眼神沒有焦點,一副愛欲漸褪的迷蒙昏沉模樣,被葉曦文的手掌搭在眉骨上,溫柔的指尖往下一拂,掠過他不長但濃密的睫毛,尹兆霖的眼皮就闔上了。 “睡吧,”他說,“晚上我過來接你?!?/br> 他的手長得很漂亮,掌心和指腹的溫度也并不灼人,甚至比起尹兆霖的體溫還有些低。他輕輕地拂過來,帶著很濃的愛撫意味,尹兆霖幾乎沒有抵抗,溫馴地照著他的意思躺進被子里睡著了。 他在被子里仍然無意識地敞著腿,兩個膝蓋把被子頂出空檔,好不讓被子挨著他那個并不攏rou唇的粉蚌。 他仿佛在等葉曦文履行醫生的職責,替他把腿心里那個飽經蹂躪的小rou鮑照顧好;又或者是一種無心的勾引之舉,向施暴者獻上一枚愛液斑駁的桂冠。 葉曦文看上去一點沒有二十分鐘之后就要上班的樣子,他把尹兆霖的短褲和襪子從地上撿起來放到沙發上,把濕漉漉的內褲拿到衛生間里。 那條內褲并沒有完全濕透,之前掛在尹兆霖的腳腕上,最后又被拋棄在地毯上,也不多臟,但比他這這條穿了一天的褲子也干凈不到哪兒去。 因為尹兆霖今天上午好像還沒來得及換過內褲,上面有很淺的體液干涸后留下的印子,倒是沒沾上什么費洛蒙的氣味。 他的手指攏住浸水后的布料把它擰到半干,水珠從他指縫里淌進洗手池里,像落進漁簍里被抓上岸瀝過水的小魚,葉曦文把它塞進了自己那條被尹兆霖噴得不能繼續再穿的褲子衣兜里。 葉曦文的表情很平靜,輕手輕腳,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仿佛只是替尹兆霖妥當收拾了一條臟內褲,并不是在行什么齷齪之舉。 最后他找出尹兆霖的手機調成了震動,走出房間關上了門。尹兆霖毫無所覺地在溫度宜人的房間里,裹著棉白的被子翻了個身。 葉曦文小心翼翼地帶走了他的內褲,卻沒替他清理腿間黏附在皮膚上的yin液,就任憑它們黏黏糊糊地在尹兆霖的腿根里互相粘連,又被體溫蒸干掉水分,最后留下隱秘又yin亂的痕跡。 美麗從容的施暴者腳步平穩地離開了,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因為困在其中的對象并不認為這是一次有所圖謀的事件,他健壯的、一塌糊涂的身體掩在柔軟的織物里,神志恍惚地沉浸在陌生情人溫柔的唇齒間與性愛的快樂里。 尹兆霖一覺睡醒,覺得屁股涼颼颼的,光著腳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內褲穿,只找到一支葉曦文留下的凝膠軟管。他扒著自己的腿看了半天又摸了摸,覺得好像不怎么腫了,以為是葉曦文已經給他上過藥了,就把它放到一邊。 他拱在被子里玩了一會兒手機,又被同學抓到幫忙核驗作業參數,沒有紙和筆,他就在床單上比劃,好在他平時對學習還算上心,幾個關鍵公式記得牢,不至于手忙腳亂。 葉曦文下班回來時就看見床上拱起一只蒙古包,繞到旁邊一看,那小孩埋著腦袋不知道在比劃什么,連他進門了也沒發覺,心里覺得尹兆霖有點好玩,也有點好笑。 他把被子從他頭頂拽下來,尹兆霖就抬起頭對他露齒一笑:“你來接我啦,葉醫生?!?/br> 葉曦文動作一頓,隱約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他原本想好要說的話到嘴邊也給打亂了,就只嗯了一聲,坐在床邊探頭看尹兆霖在床單上亂畫。 尹兆霖的手掌寬大,不知道是否和打籃球有關系,指節并不纖細,甲床長得圓潤,指甲不長,但也該剪了,之前在他的背上留下過紅紅的劃痕。 他叫了個客房服務,要來一個指甲剪遞給尹兆霖,尹兆霖正要坐起來剪指甲,手機卻震了起來,一串數字顯示在屏幕上,沒有備注。 尹兆霖并沒掛斷,接起來叫了一聲:“媽?!?/br> 葉曦文就接過他手里的指甲刀,把垃圾桶拎過來,坐在床邊替他剪指甲。 他們靠得很近,彼此呼吸相聞,仿佛一對相濡以沫已久的恩愛情人,葉曦文聽得見經過電信號轉換后有些失真的女聲傳來,她的音色中夾雜著電流的細微聲響,母愛卻純粹完整,關懷和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霖霖,在干嘛呀,這周回不回家啊,mama有點想你了,星期六去接你吧?” “我也想你mama……嗯,我沒干嘛?!?/br> 他正光著屁股躺在野男人開的房里和美貌的男狐貍精廝混呢,被一通充滿愛意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驚擾,有點心虛地頓了頓,看了葉曦文一眼。 他的手心朝上,一根手指被葉曦文扣著剪指甲,就用空閑的手指撓葉曦文的掌心。 “那我周五回去吧媽,你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回就行了?!?/br> “啊好,那你路上小心點寶貝……” 林婉真很明顯地在掛斷之際,猶豫停頓了一陣,引來尹兆霖疑惑的詢問聲: “喂?媽?怎么啦,你和我爸又吵架啦?” “沒有沒有,沒事……乖啊,你交男朋友了嗎?” 尹兆霖愣了一瞬,結結巴巴的:“???沒,沒有吧?!?/br> 男朋友是沒有的,但是撿了個jiba很大的哥哥,這要怎么算?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沒有吧是有還是沒有???” 他母親很少干涉他的私生活,也沒催過他結婚,很早就表達過沒有合適的人選他可以不結婚的意思,讀大學以后也沒打聽過他的情感狀況,現在怎么突然這么問? 他上哪找男朋友,能找到個炮友就算不錯的了,這年頭遍地飄零他mama不知道嗎……哦,像他媽這種年紀應該是真的不知道…… “真沒有!” “這樣呀……好好,那你周末先回家吧,mama先掛了啊?!?/br> “好,拜拜啊媽,你照顧好自己,我馬上回去了?!?/br> “嗯嗯?!?/br> “哎……小霖還沒有男朋友呢?!?/br> 林婉真掛了電話,說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尹兆霖沒男朋友,她該怎么回絕兒子和文毓兒子的婚約呢? 尹兆霖他爸正坐在桌邊泡茶,不以為意地說: “你怎么突然想起催對象來了?沒有就沒有吧,孩子高興的事?!?/br> “你懂什么,我煩著呢,”林婉真白了尹崇源一眼,嘆了口氣,“你忘啦,小霖出生之前不是我說和文毓家的兒子結親嗎,我以為她沒把這事當真呢,畢竟小霖又不是個女孩兒?!?/br> 尹崇源撫掌大笑:“哦!我懂了,我說文毓對小霖那么好呢!合著人家把他當沒過門的兒媳婦養?!?/br> “哈哈,你這閨蜜終究是沒人家兒媳婦親?!?/br> “你也別多想了,在醫生眼里小霖那點不一樣算什么啊,他們醫生見疑難雜癥多了去了吧?!?/br> “你還笑呢!真要嫁???” 林婉真有點急眼了,她可把兒子當寶貝養,本以為賀文毓對她的兒子好也只是念在她們兩人手帕交的情分上,這幾十年過去她早把這什么娃娃親當做了一紙戲言,沒想到賀文毓卻很當真。 “又不是你嫁,你急什么,你嫁我還不許呢,”尹崇源握住茶杯輕輕吹開白色茶沫,“你也沒問過小霖要不要嫁啊?!?/br> “他嫁什么他嫁,他知道葉,葉什么文…那孩子叫什么來的?” “葉曦文?” “嗯對,你也只有腦子夠用這一點好了。他估計都不知道他這老公叫什么,更別提長什么樣了,就這樣?你就讓他嫁呀?” “人那孩子長得挺好看的呀?!?/br> “去去去,他好看你嫁!” 林婉真越說越氣,她倒也不氣賀文毓,賀文毓和她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只是和尹崇源老夫老妻久了,有時就看他很不順眼:“我看不是你生的你就不知道心疼!” 說完便咚咚咚踩著拖鞋上樓了,留尹崇源坐在客廳里一筆一劃認真地用手寫鍵盤給兒子發短信: 你媽更年期到了,速回,周五晚上六點前請務必到家。 林婉真上了樓翻出相冊,愛憐地撫摸泛黃的舊相片里尹兆霖那張和尹崇源有七成相似的臉,心情復雜地嘆了口氣。 這邊林婉真還在想如何回絕賀文毓又不至于傷了密友情誼,全然沒料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已經和他不知道長相和名字的未婚夫滾到了一起,連老公都快喊上了。 他是怎么又騎到了葉曦文身上?明明剛才只是在剪指甲,被葉曦文掐著腰撓癢癢rou,開玩笑地問他,不是男朋友,那是什么?做都做過了,難道是老公嗎? 是,是公狐貍精吧,尹兆霖迷迷瞪瞪地看著葉曦文自下而上揚起來的臉,忍不住伸手撫摸,尹兆霖的指甲剛剪過,蹭在葉曦文的臉上有些剌人,葉曦文卻面不改色地由他去了。 他長得真漂亮,光潔的額頭和細挺筆直的高鼻梁使眼窩顯得更深邃了,葉曦文長得并不陰柔,卻有很濃密的下眼睫毛,根根分明地綴在下眼瞼上,洇出一片天然的墨影。 他記得自己掛了母親的電話,被葉曦文招呼著趴到他身上伸出手讓葉曦文給他剪指甲,完全不覺得這是什么超過炮友關系之外的親昵,又或許是在他心里,并沒有多清晰明了地劃分靈與rou的界限。 葉曦文托了一把他的屁股讓他在沙發和自己的腿間跪穩,尹兆霖別扭地和他擠在一張單人沙發上,一只胳膊摟住葉曦文的脖子。 “哥哥,我不能坐你腿上嗎?我這樣很難受?!?/br> 他想坐在葉曦文的大腿上,現在的姿勢就是他鼓鼓囊囊擠在葉曦文的懷里,不大舒服。 “不行,你沒穿內褲?!?/br> “哦…” 尹兆霖以為葉曦文不想讓他弄臟他的褲子,就抽出手替葉曦文寬衣解帶,把他的褲子扒到膝蓋,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他的屁股落進葉曦文兩腿間的沙發上,腿根的肌rou又緊實,把自己雌xue外的大yinchun擠得鼓鼓的,兩瓣rou唇就這么貼在葉曦文的一條大腿上,葉曦文的另一條腿被他用來墊在寬闊的后背下。 “剪個指甲而已,脫什么褲子?” 葉曦文仍握著他的手,卻把指甲剪放到了一旁,攬著他的腰身把他扶起來半坐著,和他湊在一處親密地低聲說話,他的鼻息暖暖地吹過來,纖長的眼睫毛隨著低低的笑聲輕顫。 尹兆霖的雌xue壓在他的大腿上,已經開始滲出滑膩的透明黏液了,他的手探進葉曦文的衣袋里摸索,不出所料地捏到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就拽出來夾在他和葉曦文之間,一張端正英氣的臉上浮現出一點撩人的嬌憨: “哥哥,你裝什么呢,不想脫褲子你買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