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怪美男X蛇咬花核,被人吸B,祈求S精/彩蛋:攻用S精轉移受的注意力開發Pxue,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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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塞斯穿著沾滿jingye和yin水的衣服,勉強走出山洞。 從茂密叢生的樹木來看,這里顯然是魔物森林的深處,憑他被cao到合不攏的雙腿和饑腸轆轆的身體根本走不出去。 幸好王子并非一個漂亮的草包,在成年以前,尤利塞斯已經完皇家圖書館里所有關于魔物森林的書籍,通過植物的分布,找到一處干凈的小溪。 尤利塞斯踏入溪流,準備清洗一下自己的身體,不知從哪里鉆出一只手臂粗細的紫色小蛇,親熱地纏住他纖細的小腿。 “該死,我也是你能欺負的?” 被魔物抓住一頓猛cao后,王子殿下本就在氣頭上,看到這么一只不知好歹的畜生,立刻眼含殺意地抓住它,用尖銳的石頭狠狠砸向蛇頭,直到砸得它頭破血流才恨恨地放手。 “嘶嘶——” 這樣的行為引來了蛇群瘋狂的報復,它們爭先恐后地從水底躍出。 有的咬上王子殿下肥厚的yinchun,把兩塊布丁似的軟rou拉長扯開;有的咬著陰蒂,把可憐的小豆子刺激得腫大。 不過什么原因,雖然它們咬人的動作充滿猥褻和色情的意味,卻收斂了力道,并不致傷,就好像有人在cao控一樣。 “不要……啊啊啊,嗯……不要往里面鉆了!” 尤利塞斯腳底一滑落入水中,更給了它們可乘之機。小蛇們爭相恐后鉆入那條細細的rou縫,把一線開的xue眼擠成一個圓洞。雪白的軀體不斷地扭動著,yin蕩無比。 “啊啊啊……畜生,混蛋,給我出來,不要再鉆了!啊哈……嗯……啊……” 王子不得不拼命摳挖自己的xiaoxue,想把它們從xiaoxue里抓出來,卻只捉住它們滑溜溜的尾巴,甚至越來越深,他欲哭無淚,還狼狽地嗆了幾口水。 “你沒事吧?” 清越動人的聲音傳來,王子慌亂回頭,意外發現岸邊站著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俊美男人。 男人擁有一雙紫羅蘭般綺麗的狹長眼眸,右邊眼下生著一顆魅惑的黑色小痣,淡紫色的長發從背后傾瀉而下直到腰際,唇角掛著一絲叫人捉摸不透的笑。 他看起來像一位貴族家庭出身的法師,溫柔可親,彬彬有禮,只是那袍子實在太長了,連鞋子都看不到。 “嗚嗚……幫幫我,它、它們在我的下面鉆!” 紫發男人把他抱到干凈的地方,尤利塞斯羞恥地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張開雙腿,yinchun正火辣辣的發疼,不用摸就知道肯定高高地腫脹起來了,可憐的花核充血挺立起來,從肥大的yinchun中探出頭,一眼就能看到。 “我幫你把它們拔出來?!?/br> 男人按住他的身體,捉住蛇尾向外快速拉扯,粗糙的蛇鱗飛快摩擦王子的sao點,連帶著整個yindao都在顫抖,rou壁攪動,媚rou痙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子直直抬起腰肢,雙腿張開到極致,小腹不斷抽搐,控制不住sao浪的花xue,只聽到噗嗤噗嗤的聲音,對著陌生男人噴射出一陣陣甜膩的愛液。 也真是奇怪,那些無法無天的蛇一看到這個男人立刻逃走了。 尤利塞斯正想合攏雙腿,紫色眼睛的男人溫柔地阻止了他。 “那些毒必須吸出來,要不然會爛掉?!?/br> “唔……” 尤利塞斯羞恥地默認了。 如果一個月前有人告訴尤利塞斯,他會心甘情愿在陽光下抱住自己的雙腿,撅起自己的屁股任由一個男人吸吮花xue,他肯定會讓人把造謠者發派到寸草不生的邊境。 紫發男人低下頭含住他肥大的yinchun用力吸吮,像是要把里面的嫩rou都吸出來一樣,發出嘖嘖的聲音,尤利塞斯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不要表現得如此yin蕩。 這樣重復了七八次,可憐的花xue被吸得高高腫起,兩瓣肥嚕嚕的yinchun紅腫得如同嘟嘟的小嘴,源源不斷涌出的汁液,怎么吸也吸不完。 “夠、夠了,可以了,不要吸了!” 尤利塞斯站起來時,努力忽略花xue中若有若無的空虛感。明明是男人幫了他的忙,他卻一臉怒容。 不過生氣的玫瑰更加艷麗奪目,對方并沒有責怪他的任性。 救下王子的男人介紹自己名叫溫爾頓,是一名躲避王城追捕的法師,他對自己犯下的罪行含糊其辭,倒是非常友善地邀請王子去他的藏身處。 尤利塞斯沒有別的選擇。 ——— 出人意料的,尤利塞斯跟著溫爾頓來到了一個稱得上溫馨的小木屋,有客廳、廚房、洗浴室和一間小小的臥室。 尤利塞斯肚子咕嚕咕嚕叫了一聲,折騰這么久,已經餓到極限了。 他倒是很坦然:“我餓了,有吃的嗎?” 溫爾頓系上黑底紫碎花的圍裙,隨手用純黑的絲綢發帶把紫色長發扎成一個高高的馬尾,露出完美的下頜弧線。 “你等等,很快?!?/br> 沒過多久,尤利塞斯聞到一股濃郁的烤rou香,客廳的木桌上擺著一盤烤兔rou和兩杯果汁。 鮮嫩的兔rou被烤得恰到好處,淋上濃郁的蘑菇汁后更是rou香撲鼻。 王子輕輕咬了一口,發現這道菜的味道竟然完全不輸給宮廷菜肴。 “為什么rou質會這么好?” 就算饑餓像老鼠啃食奶酪般催促進食,他的進餐禮儀依舊無可挑剔,姿態優雅,脊背挺直。 溫爾頓微微一笑,上揚的眼角顯得優雅而魅惑,實在是令任何懷春少女淪陷的夢中容顏。 “竅門是一種催眠的毒液,等它們安然入睡后,在美夢中殺死它們,這樣rou質就不會因為它們對死亡的恐懼破壞?!?/br> 尤利塞斯想了想,點評道:“這樣確實比按摩簡單一些,rou的層次感更細膩。蘑菇汁很不錯,如果加上些蜂蜜會更好?!?/br> 他的御用廚師會讓學徒給動物按摩,來確保rou質的口感,一個月的薪酬足足十個金幣,手藝還沒有眼前這位落魄的法師精湛。 尤利塞斯享受完美食,借用溫爾頓的浴桶迅速洗了一個澡,等出來的時候天色暗淡,柔和月光從窗外灑了進來,有種說不出的靜謐。 他把頭發擦干凈,換上寬大的襯衫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 自己是不是應該幫忙打掃? 他作為光明帝國最受寵的王子,從來沒做過雜事,要不是需要討好溫爾頓護送他出森林,尤利塞斯才不會考慮到干活這件事呢。 “溫爾頓?溫爾頓?” 走到客廳,王子殿下意外發現廚具被溫爾頓收拾得非常整齊,紫發的法師正坐在窗邊為他縫補衣服,低垂的睫毛纖長濃密,古典油畫般的細膩溫柔。 “你縫得像新的一樣,法師會干這種事嗎?” 王子以為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只會書寫奧妙的魔法卷軸,沒想到居然還擅長縫縫補補。 溫爾頓聽到聲音,抬起頭安靜地凝視他,紫羅蘭色的眸子如同世界上最瑰麗的寶石,又像是醇厚甜美的葡萄酒液,浪漫地靜靜流淌。 尤利塞斯不著痕跡地側過臉,覺得有些尷尬。 不是沒有同性對他示過愛,要是平時他肯定冷淡又尖刻地嘲諷他的癡心妄想,現在卻不得不故作懵懂,享受一時的舒適服務。 “這是什么?明天的午餐嗎?” 尤利塞斯發現木桌上放著一個籠子,籠子里面關著三只毛茸茸的小兔子,醉乎乎的,看起來傻極了,顯然被喂了很多酒。 籠子旁邊還擺著一些模樣古怪的植物根莖,看起來有些像蘆薈。 “嗯,為了更加美好的滋味,我不得不采取一些甜蜜的手段,讓這些兔子的心情保持愉悅,這樣它們對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溫順和——” 尤利塞斯抗拒他柔和的語調和眼神,煩躁地打斷溫爾頓。 “嘿,聽著,溫爾頓,我不管你有多大的罪行,只要你送我出去,我發誓一定在國王面前替你求情,我說到做到?!?/br> “你是說……想帶我一起離開這里?” 溫爾頓深深凝視著尤利塞斯,尤利塞斯覺得氣氛古怪,對方卻突然吻了上來。 該死!這些雄性動物怎么一個二個都想吻他一個大男人! “撕拉——” 尤利塞斯發誓,他本來是想推開溫爾頓,沒想到踩住那冗長的黑色袍子。 伴隨著布料的撕裂聲,王子殿下吃驚地發現一條巨大的紫色蛇尾出現自己的眼前。 “我的上帝,這是什么?” 因為釋放的蛇尾,溫爾頓看起來高了他兩個頭,絢麗的紫色長發披散,濃厚的陰影投射在尤利塞斯身上,像是永遠無法逃避的噩夢。 “你原來是個半人半蛇的怪物!你騙我?!” 溫爾頓根本不是什么因罪脫逃的法師,而是一頭蛇怪首領!尤利塞斯甚至懷疑那些在溪水里咬自己的蛇也是他安排的! 尤利塞斯立刻記起在上記載著這樣一段話:“大部分蛇怪生活習性以群居為主,當你看到一只擁有獨占領地的蛇怪時,唯一需要做的事便是祈禱,因為你有幸見到這個種族最頂端的王者?!?/br> 他轉身就跑,剛剛逃出門去,希望近在咫尺,深紫色的蛇尾卻從黑暗處猛然纏上他的腰肢,大力地把他拉扯回難以逃脫的懷抱。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怪物!” 溫爾頓捏住他雪白的下巴,剛才還許下承諾的王子轉瞬就怒目而視,那雙翡翠似的眼瞳中滿是厭惡和恐懼,仿佛之前的美好時光從未存在。 他忽然就笑了:“翻臉無情,你真是一個不知感恩的壞孩子,和從前一樣?!?/br> “你放開我!放開我!” 溫爾頓把尤利塞斯抱上床,手臂鎖在胸前,頭枕在他的肩膀,一點一點解開王子剛穿上不久的襯衫,順著雪白的背部向下親吻,留下一串串曖昧的水痕。 “哦,對了。小尤利,你還會發現……你是一個天性yin蕩的壞孩子,渾身上下每一個洞都渴望著男人的jingye?!?/br> 最后溫爾頓在他的耳畔吐著熱氣,濕熱的舌頭分叉開來變回蛇信的樣子,模擬著性交戲弄著尤利塞斯的耳朵。紫色的長發覆蓋在他敏感的身體上,仿佛一個絲絲入扣的牢籠。 “唔——” 尤利塞斯不敢相信現在發生的一切。 溫爾頓居然用尾巴yin穢地擼動他的roubang,靈活又輕巧。從下至上,就好像擠牛奶一樣,連馬眼guitou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