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含著睡一宿
可這個月亮般的人在床上叫起來和俗世的人也沒什么不同。 陽物不知疲倦地進出于那道溫暖的rou縫,被緊緊地箍著,離開時兩片肥厚的rou唇依依不舍地挽留。 殺手吹不需再蒙眼,卻覺得比蒙眼時還要艱難萬分。 閉著眼還好,倘一睜開,眼前是門主那張艷麗絕俗的臉,臉色潮紅,額角沁汗,頭發散亂,呼吸急促。 殺手吹的心在胸腔里劇烈的跳動著,他覺得口干舌燥,快感在劇烈的攀升,總還少點什么。 殺手吹的手撐在門主身側,突然俯下身去,含住了門主水紅色的嘴唇。 門主陡然睜眼,霧氣迷蒙的情欲之色還未散去。他偏過頭,聲音有些啞,“你做什么?!?/br> “有點口渴?!睔⑹执档?。 停了一會兒,他又緩慢地開始動。門主喘息了一聲,“親嘴不在你的服務項目里面,不需要做?!?/br> 殺手吹卻什么都聽不到了。他大概能理解那些被狐貍精迷到把命都丟了的書生的心情,含糊的說了一句,“算我送的,不另外算錢?!?/br> 就又一次啃上了門主的嘴唇。 這次門主沒躲開,他身上沒勁,渾身軟得厲害,嘴唇被吮得發麻,他無力地承受著口腔里強橫的追逐和掃蕩,閉著眼輕哼出聲,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和殺手吹相連的地方。 那里是一灘艷紅的爛rou,它總是饑渴的吞吐男人粗碩的陽根,不舍的絞緊挽留,罔顧主人意愿。 長期的合作讓他們的身體像一對高度契合的榫卯,殺手吹的手順著門主的腰際往下滑,他的手掌是長期執劍的粗礪,門主對這樣的撫摸極度敏感,他難以忍受的弓起腰,甚至無意識地扭動著想要避開。 結果卻是身體里那根被吞得更深。 “太深了...輕點...” “抱歉?!睔⑹执德曇舻统恋氐狼?,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他一只手揉弄著門主的臀rou,一邊啄吻著門主的頸子。 性事是這世間最可怕的迷魂藥,在某個瞬間,殺手吹甚至覺得自己可以為他去死。 門主的體內灌滿了guntang的濃精,殺手吹緊緊地箍著他的腰深深地往里送了幾道,正要往出抽。 門主的腿盤到他身后,命令道:“先別出去?!?/br> 他情事后的媚態還未從臉上散去,聲音像一把鉤子,黏人中帶著些許啞意,“抱著我?!?/br> 殺手吹敬業地重新伸出手抱著他,無奈道,“剛才不是還不讓碰?!?/br> 真實目的門主難以啟齒,他很執著的相信,只要把那些濃精留在體內,成功的幾率就會大上許多。 把臉埋進殺手吹的胸口,丟了兩個字,“我要練功?!?/br> 說是練功,殺手吹也沒見他運功,反倒是一臉疲倦的合上眼睡著了。 殺手吹就著昏黃的燭光看了門主良久,鬼使神差的吻了吻門主的額頭。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門主真就這般含了一整夜,第二日是殺手吹先醒來的。 他一動,門主就醒了。白天和夜晚在門主這里是割裂的。在晚上他可以縱情可以由著殺手吹胡來,且并不覺得難為情,到了白天,他會突然對自己花錢被一個男人睡了這件事耿耿于懷。每日一循環,反反復復。 他不想回憶夜晚的那些事情,只是他坐起來的時候連腿都合不攏,只能大張著,女xue被撐出一道圓圓的孔,在里頭呆了一整宿的濁白再也留不住,失禁一般往下流。 門主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殺手吹已經穿戴好了,他甚至體貼的給門主遞了一條布巾。 剿匪事件告一段落,門主又馬不停蹄的往北趕,北部小門派卻飛鴿傳信來,北派的挑釁暫停了,挑釁的北派弟子們全數到東城參加綠楊莊群英會去了。 綠楊莊是東派總舵,是東西南北中五大門派中聲望最高,人才最多的。 統一病是每個江湖門派都有的毛病,他們實力強勁,不滿足于安居一隅,隔一段時間便找個由頭,發起聚會,這樣的聚會也少不了一頓打,厲害的武林新秀一戰成名,是以許多年輕的江湖人都想要爭取的一個機會。 門主自然也收到了邀請函。他父親老門主在半個月之前已經抵達了綠柳莊,此次群英會綠柳莊拿出了一柄寶劍、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一株神藥以及東派首席長老的位置作為群英會的籌碼。前三名有機會得到這些珍貴的禮品。 獎勵倒是其次,能夠在群英會出名的人自然可謂是前途無量。 門主除了想要個傳宗接代的娃,也一直很想找個機會證明自己的實力。他爹武藝在江湖榜排名第八,成名武器是大門派斷劍,江湖人稱斷劍老八。 老門主一直不認可自己兒子的武功,不將門派事務交給他。嘴邊掛著的總是先成家后立業之類的話,這次倒是愿意給自己兒子寄邀請函。 白天趕路,門主只能在晚上加緊練功,他的劍招凌厲且華麗,一招一式充滿著行云流水的美感。殺手吹坐在一邊看他練劍。門主倒不忌諱他,相處了將近半年,他對殺手吹的品性還算認可,況且殺手吹的武功也有他可取之處。 他一招結束后,接過殺手吹遞過來的茶杯喝了口水,“這招怎么樣?!?/br> “你們派的摘星探月?” 門主點頭,“不錯?!?/br> 殺手吹站起來,憑著印象舞了幾招,他習武風格與門主不同,動作短促而有力,目的性極強。頗具觀賞性的一個招式被他舞得腥風陣陣。 “太難看了?!遍T主難得的笑道,他一笑,好似終年積雪的山雪化開了一般。 殺手吹收了劍勢,“你舞得好看?!彼D了頓,“內力到了,但是劍招沒到,你看?!彼杆偻炝藗€劍花,劍尖注入內力,擰腕微轉,立時便聽得“錚”的一聲劍鳴,那長劍頓時化作一柄彎刀在半空中旋轉了數圈,最后回到他的左手中。 他像一只開屏的孔雀,高調地展示著自己最拿手的本領,并如愿以償地在門主的眼中看到了贊嘆。 門主抄起劍接了他這一招,兩人就在不大的房間內過起招來。 切磋著切磋著不知怎么的后來就切磋到了床上,夏夜的清風吹不散房間內的灼燥,一柄rou刃在門主體內不知疲倦的抽插著,rou體糾纏,密不可分。 門主很少耽于情事,在過往的那些貧瘠的性經驗中,他總是像一個旁觀者,冷靜精確的計劃好所有步驟。在遇見殺手吹后,這一切都被打亂了。他時常沉溺于情事帶給他的快感,那種感覺叫他頭皮發麻,渾身戰栗。甚至于在白天,由于過度的縱欲導致的身體上的一些不適,騎馬、飲水、走路,普通到再普通的一個動作,都能夠迅速的將他的思緒牽扯到前一天晚上的性事當中。 早上他越起越晚,有時甚至連殺手吹替他擦過了身子都不知道。寶貝一般含了一整宿的東西也被摳了出來,他渾習慣了殺手吹的觸碰,渾噩噩懶倦地被擺弄著,倘殺手吹不起身,他能在他懷里窩一天。 有什么在悄無聲息的發生著變化。 門主雖察覺到這種變化有些不妙,卻沒有想要改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