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自己動
殺手吹和門主簽訂了契約,他預支了五千兩,五千兩也只夠六七個月的藥量,但對于殺手吹來說無異于雪中送炭。 第一次履行契約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客棧里頭,門主讓殺手吹蒙上眼睛進了一間屋子。 “里面的人對你做什么你都不要反抗。我沒有讓你離開這間屋子,你就不能離開。食物我會讓人給你送來?!遍T主叮囑殺手吹。 房間門窗緊閉,有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氣,聞著讓人血氣上涌,手腳酥軟。 殺手吹敏銳的感知著房內的動靜,奇異的香味激發了他男性的本能,連呼吸都像火燒一般。 一陣瓶瓶罐罐碰撞的聲音之后,一雙帶著涼意的手扯開了他的腰帶。 “你是什么人?”殺手吹按住對方的手問道。 對方不答,只是繼續扒他的衣服。 門主是送另一間屋子悄悄進來的,為保萬無一失,他不能讓殺手吹看見自己。 在進行心理建設那段時間,門主也了頗多風月之作,基本功非常扎實,各種小道具前期準備都做得很充分。 他扒下殺手吹的褲子,那梆硬的碩大一根立即彈了出來,鐵棍一般直挺挺聳著。 門主受到了驚嚇。 殺手吹的尺寸委實驚人,門主覺得這個東西要進到他身體里面,自己能被劈成兩半。 頓時有點打退堂鼓。 殺手吹摸到了門主的手,他并不知道對方是門主,只是覺得那雙手皮膚細滑,多半是個女子。 門主到底要他做什么? 這個問題在對方的手握住他的性器那一刻得到了解答。 “姑娘,不可!” 殺手吹準確的握住了門主的手腕,他皺著眉,性器硬的發痛。 他明白了,曾經也不是沒有見過門主的喜好。 他當時也還只是喜好看女子一個人在床上掙扎,如今該是不滿足于此,想看男女在他眼前交媾了。 也許他正在房間的某處,坐著凳子饒有興味的看著。 這是什么變態的喜好。 殺手吹被對方帶到床上,一把推倒在床。對方衣服落地,而后爬上床。坐在殺手吹身上。 反抗還是為了錢隱忍。 殺手吹來回掙扎了許久,最終選擇了為錢忍耐。 門主以往對做前戲一向沒什么耐心,如今落到自己身上,也沒好多少。 他并不沉溺男女情事,從中感受不到什么樂趣不說,甚至對這樣的事情時常感覺到麻煩。 殺手吹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看得門主氣不打一處來。他并無斷袖之癖,如今跟一個男人在床上赤裸相對,心里還是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門主扯過被子蒙住殺手吹的臉。 殺手吹沉默了一會兒,“能換個輕點的被子嗎,這樣我沒法呼吸?!?/br> 事情真多。 門主扯了塊紗帳,紅色的。 這客棧的專修風格著實怪異,門主焦躁的想。 一切都是為了傳宗接代。他爹遲遲不愿將門派大權交給他,甚至以子嗣為要挾,門主從沒見過這種爹。 他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雙腿大張著跪在殺手吹身側,扶著殺手吹那碩大的一根輕輕抵在自己下身那道窄小的入口。 成敗在此一舉。 門主有點羞恥的掰開那道窄小的xue口,緩慢的往下坐。 他從沒見過這么大的陽物,連他以往收集的玉勢當中最大尺寸的,也比不過殺手吹身上這一根。 挨在一起更是顯得門主的性器小的可憐。 這根可怕的rou棍方才進了個頭,就卡在入口進不去。rou冠推開層層艷紅的xuerou抵在入口就受到了阻撓。下身痛的像要裂開。門主難受的皺起眉。 殺手吹也好不到哪去。今天的他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破布娃娃。 雖然心理上不斷的給自己做建設,殺人都殺了那么多,有仇的沒仇的,殺手還能有良知么。 只是在對方真的坐下來,那窄小緊澀的入口,包裹著他陽具的那兩塊軟rou都在告訴他,他身上這個女子有可能從未經歷過這樣的性事。 他開口勸道,“你不要勉強了,會受傷的?!?/br> 對方卻并不理會,反倒在他說完話之后一鼓作氣,塌下腰又往下坐了一些。 緊澀的濕熱的甬道,空氣中甜膩的香氣,殺手吹是個正常的年青男人,他悶哼了一聲,在被夾的生疼的同時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快感,這快感讓他想坐起身,將身上的人抱在懷里猛烈的貫穿。 他握緊了拳。用自己驚人的意志力克制著自己。 粗熱的性器一點點的被吞進xue里,門主張著嘴無聲的喘息著,撕裂般的痛楚,他覺得自己的肚子好像被塞滿了,填得他幾欲惡心。 這還尚且只吞入了三分之二,那粗碩的鐵棍直直的捅主窄小的通道,將兩側的軟rou抻平,門主倒吸一口涼氣。 這簡直是一種折磨,他痛的頭腦發脹,因為經驗不足導致此刻進退不得的境地。 門主對自己向來極狠,還有點強迫癥,這樣不上不下的讓他非常不舒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坐到底。 門主自己開始緩慢的動著,他需要殺手吹的jingye進入到他的身體里面。那里也許有一片溫床,只等待一顆種子進去生根發芽。 求子的過程是艱難的,門主折騰半個時辰累的癱坐在殺手吹身上一動不動。他不能發聲,不能說話,自然也沒辦法自己躺著,讓殺手吹起來干活。 這筆買賣做太虧了。 到底是誰出的錢。 第一晚的嘗試以失敗告終,殺手吹雖然硬的厲害,但是卻是一條漢子,金槍不倒,滴水不漏,門主沒辦法只能拖著殘破的身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