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渴望【劇情高H,虐乳,巴掌】蛋五十、【鞭打、滴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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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淮山別墅,看著自己親手布置的家裝,楚懷橘有種恍如隔世之感。去平城之前她哪里想到自己會滯留那么久。 在家收拾好東西喝了點水楚懷橘直接去了公司。出去太久,決策上的事還能通過各種電子設備在家處理,但是更多的需要她親自到場的官方活動、招商會等都是陳宏宇替她參加的,她如果再不回來,陳宏宇怕是真的要罷工了。 楚懷橘回到公司跟工作人員打了一圈招呼,來到三樓陳宏宇的辦公室。陳宏宇正跟品牌方交涉傭金和坑位費的事,她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下等他,因為她過來陳宏宇盡快結束了通話。 “我說楚大小姐,你到底什么情況?我還以為你準備撂挑子不干了?!标惡暧畋緛硪灿凶约贺撠煹墓ぷ?,楚懷橘不在,什么就都壓在了他頭上。不過公司最近高薪挖來了之前某電商平臺的副總,以后可以分擔更多楚懷橘以及陳宏宇身上的壓力。 楚懷橘一回公司就來找陳宏宇這個合伙人自然是有重要的事,不管她承認與不承認,她現在的身份確實發生了改變,“以后我準備徹底轉幕后,這段時間我會把權力慢慢過渡給劉蕓珊他們?!?/br> 陳宏宇莫名其妙,“你出去一趟被什么東西附身了嗎?”不怪他驚訝,楚懷橘對公司是有自己的規劃的,為了不讓別人染指決策,她甚至刻意排斥資本入場,現在居然說要放權? 盡美是楚懷橘一手創辦并發展起來的,她確實希望自己能掌握最大的話語權,但眼下黃家跟周正偉、康錦程幾人已經撕破臉,雙方正處于斗爭的最后化階段,她被迫入局,卻不想做棋子,只能盡可能跳出棋盤,“你也留意到最近南市的人事變動了吧,你我以及公司的賬估計已經被人查過幾輪了,我現在淡出管理層才是對公司有利的?!贝笈上捣稚⒃诘胤降倪@些官員最是難纏,這種時候他們一方面想法設法對抗組織檢查,一方面努力從站了許、黃隊的人身上找漏洞。 陳宏宇也不傻,聽她這么說立刻就明白了,怪不得感覺最近被針對,很多項目報上去遲遲不給回復,楚懷橘這是牽扯進政治斗爭里面去了? 楚懷橘想了想,又說:“跟市場監督局那邊對接好,產品方面務必謹慎。南市早晚換血,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穩?!标惡暧铧c頭,“好的,我明白了?!?/br> 跟陳宏宇說完正事后楚懷橘便讓助理通知各部門開會,她有太多東西要跟下面的人當面交流商討,之前雖然每周也會開視頻會議,但效率確實不如面對面高。 沈鳴謙比楚懷橘晚了幾小時回南市,他到了南市也沒回家,而是讓司機繞路先來接楚懷橘下班。楚懷橘忙完才知道沈鳴謙已經在外面等了她一個多小時。 她一坐上車就埋怨道,“你在這等我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去我辦公室好歹比車里舒服吧?!鄙蝤Q謙先幫她系好安全帶,才開口,“這么久沒見,不想我嗎?”女人沒想到他會突然這么說,臉紅了一瞬,訥訥道,“哪有很久沒見,明明天天視頻?!鄙蝤Q謙知道她不好意思就沒有繼續打趣。 兩人回家,楚懷橘換衣服的時候才想起來問沈鳴謙,“你是不是把家里工作人員全都換了?”沈鳴謙點頭,“現在這些都是我從老宅調來的,用著安心一點?!背验偃テ匠沁@段時間他在家里新裝修了一間調教室,順便將家里的負責保潔的人都被換成了家里的老人,這些人簽的合同更嚴苛,嘴巴比臨時招來的那些要嚴不知多少倍。 得知沈鳴謙新裝了調教室,楚懷橘很感興趣,洗過澡就要去看。 暗間就在臥室隔壁,開關在柜中,用的是虹膜識別。隨著開關打開,沉重的柜子緩緩向兩邊移動,入口展露在兩人眼前。 楚懷橘扶著門框走進去,忍不住短促地“哇”了一聲。 腳下是一體式的人造大理石地板,黑色的底上夾雜著白色不規則紋理,墻壁和屋頂也是同款,只不過屋頂上裝滿了方便滾輪移動的軌道,窗戶被及地的黑色厚重窗簾遮擋,整個房間顯得壓抑且冰冷。 屋頂未裝飾吊燈,房間內照明工具全部采用隱藏式的燈條,亮度不高,應該是被人為調低了。 入口對面是一張巨大的雙人床,黑色的床單上是淺金色的絲狀暗紋,床上只有枕頭沒有被子,四根床柱上纏繞著粗長的金屬鎖鏈,床頭兩側分別放著一人高的不規則燭臺,上面交錯立著白色和紅色的還未點燃的蠟燭。 床頭后面的墻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工具,有不同材質的鞭子和鐐銬。右側墻角是一個立式醫用消毒柜以及多層置物架,置物架基本被擺滿,不過站在門口看不到究竟放了什么了。置物架旁邊有個玻璃制成的門,門后是一個小型衛生間和淋浴間。 床左側靠窗簾的位置是一個真皮沙發、一張玻璃茶幾,下面鋪著一塊形狀不規則的人造毛地毯,這也是整個房間里唯一看起來有點溫度不那么冷冰冰的東西。 靠近入口的地方有一個木制的十字架和一個半人高的籠子,模樣都很新。 楚懷橘將整間屋子仔細打量了一番后向后退了一步準備出去,結果直直撞進男人懷里,接著她就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 雙手被反剪在身后用手銬銬住,她來不及去思考對方是什么時候準備了工具就被打橫抱起,然后丟在了床上。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親密,男人的動作顯得有些急切。 炙熱的吻順著她纖細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然后在胸前徘徊停留,吮吸著小巧的rutou,半長不長的頭發不斷掃在她頸間的皮膚上帶來酥麻的癢意,“啊,癢…”她雙手被縛只能不停扭動身體。 沈鳴謙起初是親吻吮吸,之后則變成啃咬,用牙齒研磨她的皮rou,楚懷橘總有種他恨不得將自己吞吃入腹的錯覺。 “不要…疼,別咬…唔?!彼贿吅敉匆贿厭暝髨D蜷起雙腿 沈鳴謙直起上半身,一只手按在她脖子下方,一只手用力掌摑她的rufang,“別亂動?!彼终瓢磯旱奈恢闷?,不會使她缺氧但有效限制了她的動作。沈鳴謙手勁很大,沒幾下就在她rufang上印滿了紅色的指痕,扇打過程中被波及的rutou已經完全凸起,硬得如同石子一般。 沈鳴謙收回壓制她的力量,到消毒柜中拿了兩個中間連著長長鏈條的乳夾分別夾到她兩只rutou上,然后扯著細鏈將她上身拉起。那一刻楚懷橘幾乎疼到窒息。金屬乳夾咬合力強不容易脫落,在沈鳴謙的拉扯下,她rutou連同rufang都被扯到了極限,她甚至懷疑下一秒它們就會脫離自己的身體。 短暫的呆楞過后就是因劇烈疼痛而不自覺爆發出的哭喊,楚懷橘一邊哭一邊還不得不將被反綁的雙手撐在床上,努力將上半身挺得更高一點去分擔rufang和rutou的壓力。 沈鳴謙扯到一半松了手,她重新落到床上,但是哭聲還在繼續。下巴被捏起,耳邊是男人用一貫的沒有絲毫起伏的語氣發出的威脅,“我數到三,你閉上嘴?!?/br> 楚懷橘哭時本就慢了半拍,三秒鐘自然不夠她收回哭聲,而沈鳴謙的三個數也并沒有如往日般拖拉,他很快地數完,然后結結實實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確實給她短暫地按下了暫停鍵,但她接下來開始了更為劇烈的掙扎,“不要,不要打臉,我明天還要去公司,嗚嗚嗚,你干什么?” 沈鳴謙用拇指摩挲著她剛才被打過的地方,指腹上因接受特殊訓練而留下來的薄繭將女人細嫩的皮膚磨得生疼。接著她聽到他極為惡劣地對自己說,“那就帶著巴掌印去,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去?!辈坏人龑λ脑捵鞒龇磻?,又一巴掌就打在了她另半邊臉上,接二連三巴掌像是刻意要將她脾氣打沒一般。 沈鳴謙很少對她的臉下手,而兩人又太久太久沒有進行過如此激烈的性事,楚懷橘著實被打得有些懵了。 她感覺自己的臉大概已經腫了,不,一定是腫了,不然不會這么疼,鈍鈍的疼。巴掌最初落下的一剎那是麻,然后皮膚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痛意向周圍蔓延。對方一下一下不停歇地打在她臉上,痛感層層疊加,一次比一次難以忍受,她不停地哭,鼻涕也一直流,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最終全沾在了沈鳴謙手上,不過他并不嫌棄。 到最后她只覺得耳朵都仿佛出現了幻聽,嚇得叫嚷道,“別打了,嗚嗚嗚,你把我打聾了?!?/br> 沈鳴謙停手了,抬起她的臉打量,像是在欣賞一件作品。 他很少會打楚懷橘的臉,兩人的關系也向來是以楚懷橘的感受為導向的,然而今天心里不知為何就憋了一股邪火,想在楚懷橘身上發泄出來,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楚懷橘兩頰rou眼可見地腫了,眼睛和鼻頭也因為哭泣而變得通紅,此刻她還在抽噎,隔兩秒還會吸下鼻涕。 沈鳴謙用嬰兒濕巾將她的臉擦干凈,手指在她被夾得快血液不通的rutou周圍打圈,“還想繼續嗎?” 楚懷橘被問得哽了一下。她哭得凄慘,但yindao卻誠實地不停分泌著液體,xiaoxue更是空虛得不行通過收縮蠕動的方式叫囂著渴望。 “這么難受那我們就不繼續了?!蹦腥瞬淮蛞宦曊泻舻亻_始,現在卻又擺出一副民主的樣子,著實可惡。楚懷橘覺得自己的委屈馬上就要溢出來,她忍不住又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