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M調教旗袍女S VS 襯衫男M (主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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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我這兩日接不了客,您不是知道的嗎?”秦玉的聲音里帶著兩分不滿三分無奈五分嬌俏,將養了兩日的嗓子已經回歸了往常的甜美誘人,再聽不出半分嘶啞。 只是被狠狠折騰過的下身可就沒那么容易恢復了,被蠟液燙傷的嬌嫩皮膚還留著點點斑駁痕跡,含了兩天藥柱的花xue也才將將恢復粉嫩,尚未緊致如初。 秦玉本同mama說好這兩天不再接客,好好休養生息,老鴇自然也知道這女人被玩壞了就不值錢了,故而滿口答應,怎么現在又突然反悔把她叫來? “哎喲我的閨女哦,這次的客人可不大一樣,你吃不了虧的!”老鴇上前拉過秦玉的手,捏了捏那酥軟纖細的手指,見她撇嘴,不得不把話說得更露骨些,“這次來的公子……是想試著做下面的!” “做,下面的?”秦玉也是吃了一驚,跟著壓低聲音,“這意思……這客人是個,M???” 老鴇點點頭,笑得見牙不見眼,話從嗓子眼里往出冒,“可不就是,給的數還不少,你可吃不了虧!mama可想著你呢,你可得念著點mama的好!” 秦玉想了想,不用受那些玩具調教,自己把控著度,確實也無礙休養,便也點頭應了這交易。 “只一點,這公子也是第一次,可別把人得罪狠了,最后落不得好!”老鴇說得隱晦,卻是給了個難題,又要伺候得人夠爽,又不能下手重了,只希望那人不是個刑奴,靠痛才能爽的。 那人進來的時候秦玉已經打扮好了,為了配合自己S 的身份,她特意挑了件紅色的無袖齊臀開衩旗袍,暗紅的精致繡花裹著白皙皮膚,看起來色欲十足。手上卻戴著一副長及手肘的黑色皮手套,腳上踩著雙尖頭的黑色高跟鞋,黑色的皮革襯著紅色的錦緞,為嫵媚氣質更添了幾分颯爽。 與她刻意營造的形象相反,進來的男人穿著簡單干凈的白襯衫黑西褲,踩著皮鞋,除了用張皮質面具擋住上半張臉,他整個人看起來就仿佛一個初入職場正經且正直的大男孩一般。 男人的面容被面具遮擋大半,但露出來的皮膚健康偏白,嘴角線條不甚鋒利,甚至因為緊張而不斷蠕動。 既然擋住面容,自然是不想被人探究,不想暴露身份,秦玉也不會不識趣地一個勁盯著人看,她轉而看著男人黝黑的眼睛,“在我們開始前,先做個自我介紹,我是這里的頭牌,叫秦玉,今天將會是你的S ,你可以叫我主人,夫人或者女士?!彪m然很少接這種做S 的活,但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秦玉把氣勢拿捏得恰到好處。 見男人沒吭聲,只點了點頭,秦玉提了個問,“調教過程中我該叫你什么?”沒有逾矩地問全名,但為了提高代入感,一個貼合的稱謂也是必要的。 “我,我姓白……”被猛然問到的男人愣了一下,咽了下口水,帶著七分激動迫切,三分膽怯畏縮開口。 “白,就叫你小白,可以嗎?”秦玉把一切盡收眼底,試探著給了一個像狗名一般的羞辱意味十足的名字,然后又安撫道,“這個名字只會存在在今晚,在這間屋子里,出了這個門,這個名字就和你沒有任何關系?!?/br> “我們還需要一個關鍵詞,秦玉,就是你的關鍵詞,當你說這個詞的時候我就會停下,不管當時我們在做什么,如果你接受不了,隨時,立即,說這個詞?!鼻赜癖M職盡責地扮演著啟蒙老師的角色,同時注意到男人rou眼可見地放松下來,緊繃的肩膀微微下沉,喉結也不再不停滾動。 “在開始之前,我有最后一個問題,你有什么禁忌嗎?” 男人想了想,坦率地搖頭,“我不知道……主人,我是第一次?!蹦腥霜q豫了一下,帶點滯澀,但還是主動地選擇了“主人”的稱呼,面具下的臉看不清神色,耳朵確實悄悄泛起了紅。 “那,今晚,就讓我們一起來試試,你的底線吧?!?/br> 男人的身體僵直著,脖頸緋紅一片,輕若無物的襯衫的扣子被全數解開,被鞭柄劃過的,蓋在薄薄衣衫下的皮rou如有實質般躥過一串酥麻電流。 被秦玉勒令著手背后背靠著冰涼的墻壁,身前身后截然不同的觸感以及初次暴露人前的濃烈羞恥感,讓男人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感覺自己就想一個被老師教訓罰站的小孩,正忐忑地等著其他懲罰的到來。 秦玉拿著小皮鞭,寸許長的小鞭子,打起人來不痛不癢,卻是最適合挑起新手情欲的道具。鞭梢與鞭柄對折在一起,凹出一個柔韌的弧度,被握在女人戴著緊致皮手套的纖細手掌里好看得緊。 秦玉盯著男人的眼睛,勾著笑,雖然看不清那面具下具體的神情,但是光從那躲躲閃閃又無處可去,不得不畏縮著直視自己的眼睛里,她能肯定這是個很配合且頗有受虐傾向的優質客戶。 被折起的鞭子帶著三分力道劃過男人暗紅的rutou,不同于女人們白皙細膩的隆起,男人的胸脯雖然因為沒怎么暴露于日光下也很白,卻是暗藏著薄韌充滿張力的肌rou,讓秦玉也不禁暗暗吞了口口水。 鞭子劃過乳首的瞬間,男人輕輕地顫了下。rutou不僅是大多數女性的敏感點,也是很多男人的敏感部位,只是帶了點力道的刻意刺激,就能讓人抖起來—這男人還真是不一般地敏感。 秦玉立刻停下本準備繼續往下走的鞭子,手腕打了個轉兒,又繞回了那處。動動手腕用皮鞭來回撥弄了幾下那rutou,有了準備的男人沒有再顫,但嘴角卻抿得更緊了些。 想了想,秦玉將鞭子橫在男人嘴前,“張嘴,咬住不許松—乖小白?!迸税霂И剟畎霂媾負嵘夏腥说男乜?,沒有了鞭子,手掌隔著一層柔軟皮革帶著溫度直接揉弄把玩著那微微拱起輕顫的胸部,時輕時重的捏玩給白皙的皮rou留下幾個微紅的印子。秦玉把玩著,甚至能感受到皮rou下那顆劇烈跳動的心臟—并且它還有越來越快,幾乎要跳脫出來的趨勢。 真是可愛。秦玉想。不管是瘋狂跳動的心臟,故作鎮定的隱忍表情,還是叼著鞭子口水微淌的乖巧,都讓人狼血沸騰。 秦玉故意避開了男人的rutou,將兩邊的胸rou都揉搓了一遍,這才收手。秦玉低下頭,手繼續向下游走,嘴唇卻覆上了剛被蹂躪到發熱的皮rou,牙齒印上暗紅的邊緣,舌尖卻直奔那小小的凸起。 “乖孩子應該得到獎勵——我想你會喜歡這樣的獎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