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客之道敬茶,皮帶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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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門口等男人下班的蘇純突然一陣莫名心慌。 她攥著自己的裙角,認真想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漏做了男人吩咐的事,卻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這種迷茫和未知幾乎讓她整個人都抖起來。 蘇純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心,深呼吸兩下,穩住顫抖的大腿,也試圖穩住自己仿佛懸在高空的心。 在她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飄忽的思緒時,門推開了。 蘇純忙不迭垂下頭,溫順地膝行上前親吻男人的鞋面,向男人問好。 男人卻一腳踩上了她準備退開的頭,微重的力道讓她整張臉都被迫貼上了地面,“我沒有教過你待客的規矩嗎?” 蘇純被這句并不嚴厲的訓斥驚出一身冷汗,這才發現男人身后居然還跟著一個男人?!皩?,對不起,主人……” “回答我的問題!”男人鞋底貼著蘇純的頭發狠狠地磨蹭了兩下,得到一個顫巍巍的回答,“既然教過,就自己做!” 蘇純抖著手爬起來,跪行到那人面前,再度深深地埋下頭去,親吻他的鞋尖,“對不起,先生……請您原諒我的,無禮……” “呵,東君教奴還是那么嚴厲啊,”那來客比男人還年長十來歲,年近半百卻已經是滿臉褶皺,還挺起了啤酒肚,“比在商場上還狠厲啊,佩服佩服?!?/br> “張總見笑,”男人虛抬著手請那張總進去,“張總才是真正叱咤風云的狠角色?!蹦腥艘俗讲枧_前,吩咐蘇晴燒壺水來,看都沒看不安地跪在一旁的蘇純,笑著對張總說,“剛這蠢奴冒犯了張總,就讓她給張總獻杯茶,賠個禮吧?!?/br> 男人不知從哪里翻出來兩個黑色的小巧燕尾夾,將兩個茶包的掛繩分別卡在燕尾夾的尾端,男人伸手拽過跪在一旁的蘇純,用手指隔著她單薄的裙子,掐著扭著她胸前的紅櫻,rutou在柔軟的衣料下逐漸挺立。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拉拽不由自主向前傾斜,本就低胸的領口被拉拽得變形,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胸脯,也逼出蘇純輕聲的痛叫。 男人突然松手,柔軟而有彈性的rufang猛得彈回蘇純胸口,在衣襟下一片波濤起伏。蘇純還沒歇上一口氣,男人的大掌再次落上飽受折磨的胸乳,“啪啪”響亮的巴掌抽打嫩乳的聲音讓蘇純又羞又痛,男人卻殘忍地制止了她幾乎破口而出的痛吟,“閉好你的嘴,我不想聽到任何無謂的聲音!” 男人將黑色的燕尾夾徑直夾上白色裙子凸起的兩個小點上,長長的茶包從燕尾夾上墜下來,懸在半空中。男人用下巴點了點蘇晴拿過來的熱水壺,示意蘇純泡茶。 經過玩弄的rutou脆弱而敏感,那夾子嚴絲合縫毫不留情地夾上那紅腫的rutou,還綴上了一個長長的“乳鏈”,蘇純一動,那茶包就左右晃動起來,拉扯著那已經不堪一擊的rutou,生生的疼。 但男人今天異常的無情與嚴厲,讓她根本不敢耽擱,只能咬死了唇,把所有呻吟都吞回肚子里,跪在茶臺前,抖著手,動作緩慢地洗茶杯,倒熱水,然后,晃著自己的rufang,把垂掛在rutou下的茶包分別泡進兩個茶杯里。 兩個男人在旁邊若無其事地笑談著商場上的事,蘇純卻不得不跪在這里,保持著跪立而上身前傾的姿勢,等茶包在熱水中充分浸泡,給熱水染上濃郁的茶色。這樣尷尬的姿勢,這樣尷尬的場景,都讓蘇純羞得抬不了頭,也怕得止不住抖。 等到茶香漸濃,蘇純才直起身來,不管不顧地急切起身讓茶包直接貼上了她的裙子,暈開一大片暗沉的水漬。她只得又向前傾了些,免得那濕燙的茶包粘上她的皮膚。 蘇純抿了抿唇,在男人壓迫性的目光下,屈膝上前,雙手捧著茶碟端給茶臺另一頭的男人,“先,先生,請喝茶……” 男人瞥了一眼蘇純被茶包浸濕的裙子,“把衣服脫了?!碧K純身體僵硬,不知道是大腦脫離了身體掌控,還是四肢不屬于自己了,她僵立在原地,連移動一下,或者求饒一句都做不到。 “東君,這就是你不懂情趣了,”張總笑呵呵地抿了一口茶,“這情趣最誘人的可不是光條條的,”他伸手,手掌虛虛地從蘇純的胸口滑到小腹,引來蘇純避若蛇蝎的驚恐一顫,“有道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欲拒還迎半遮半掩,最是引人入勝?!?/br> “哦,那張總喜歡怎樣風格的?”男人不置可否。 “你這女奴還是個少女仔呢,特別是這張臉,看起來水嫩嫩的,穿個什么水手服校服裙之類的,怕是別有滋味?!睆埧偪粗腥朔愿捞K純去換水手服,不由覺得喉嚨一陣干渴發癢,一口飲盡了杯里的茶。 “東君真是艷福不淺,家里不僅養著個熱辣的美嬌娘,竟還藏了個這樣稚嫩可愛的俏人兒?!睆埧偞笫指采咸K純的短裙,揉了滿手細膩飽滿的蜜桃臀rou。 “這女奴可是我名義上的女兒——張總要真那么喜歡,從我這討了去做續弦也不是不可以?!蹦腥丝粗菑埧偛活櫶K純的掙扎扭動,將手探進了單薄短小的上衣里,笑著同他搭話,言辭間,竟是要把蘇純嫁去那半百老頭那! 蘇純只覺得一陣沒頂般的難過與絕望,她掙扎得更激烈了,也顧不得男人先前不準出聲的命令,尖叫著推拒著那張總不斷揩油的大手,擰著身子往男人那撲,心底隱隱希冀著男人能出手護下她,希望剛才那句傷人戳心的話不過是一句戲言,或者,干脆是她一時恍惚聽錯了。 男人如她所愿,接住了她幾乎是飛撲過來的身子。但是她心里的安慰竊喜就像陽光下七彩的肥皂泡,脆弱得還沒有兩秒就破滅了,男人掐著她的后頸粗暴地將她向前拖動,讓她整個人趴在他的大腿上,屁股杵在男人的大腿間高高翹起來,百褶短裙都被帶著向上滑了些,險險地蓋住她的底褲。下一秒,男人一手掐著她的脖頸,一手從半空狠狠落下,降在rou感十足的鼓脹臀瓣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男人連著打了四五下,蘇純憤恨而委屈,死咬著牙,不吭一聲,也不敢亂動。男人抓揉著隱隱發熱的臀瓣,沉聲質問,“知道自己錯哪了嗎?” 蘇純不吭聲,立時,屁股上又挨了結結實實的兩巴掌,男人皺眉看著仍然在賭氣的蘇純,氣極反笑,“既然你還不知道,我就給你時間仔細想?!蹦腥税烟K純翻過身來,讓她面朝自己躺在自己腿上,褪了底褲,兩條腿折上去分別按在腦袋兩側,屁股以及腿間的rou縫都大大咧咧敞開在外,甚至茶臺另一側的張總都能看個清清楚楚。 蘇純下意識掙扎起來,擺著雙腿就想從男人腿上滾下地,卻被男人有力的大手制住。男人解了自己的皮帶,對折之后握在手里,另一手按著蘇純的身子,“報數,三十下——” 說著,第一下皮帶呼嘯而來,厚實的牛皮落在雪白的臀rou上,立刻印出了一條兩指寬的紅痕。男人等了一會兒,卻只聽到蘇純最開始猝不及防的吸氣抽痛聲,遲遲不見報數,“沒報數,報錯數的都不算,什么時候打滿三十下什么時候算完?!?/br> 男人開始有規律地揮手,落下,等待五秒,再揮手。蘇純死咬著不肯松口,男人也不催,繼續不緊不慢地落鞭,每一皮帶都落在同一位置,四五鞭下去,那一小塊臀rou就已經呈現了突兀的緋紅色。 蘇純又頂著滿頭大汗和屁股要裂開的疼痛,忍了四下,終于忍不住,帶著哭腔暴喊出聲,“一!” 男人卻是更狠地在那一小片已經破皮見血的地方落下一皮帶,“教你的規矩都喂狗了是不是?!” 蘇純被這一下打得,整個身體幾乎都從男人腿上跳了起來,猛吸了兩口氣,趕在男人再次落鞭之前,終于抽抽噎噎地報出了第一個數字,“一,對不起主人……” 男人總算換了一個地方,將這名義上的第二鞭,實質上的第十鞭落在了尚且白皙的另一邊屁股上。 “二,對不起主人……”蘇純眼前一片模糊,男人的臉,揮在空中的皮帶都模糊成一片。 蘇純很少被男人這么嚴厲地打屁股,何況是因為她拒絕被別的男人玩弄,她自己也說不上是疼多一些,還是內心的委屈多一些,到了最后幾乎是泣不成聲,出口的話都變了調子。 硬生生挨到三十下報數完,蘇純的屁股已經整個紅透了,連帶著腿根的嫩rou都被皮帶抽破了皮,幾處打得狠的地方已經有了淤血,深紅暗紫一片,看起來頗為駭人。 男人用皮帶側邊的硬棱劃拉著那赤紅發燙,飽受折磨的臀rou,又激起女孩咝咝啦啦的抽氣聲,“現在想明白了嗎?” “想,想明白了,”盡管蘇純內心充滿委屈與不屑,但疼痛也讓她不得不低頭,在口頭上屈服,“小狗……不應該對客人無禮?!彼幌胝f什么不應該躲避那人的玩弄應該乖乖被玩之類的yin話,只能避重就輕。 索性,蘇晴來通知他們可以用餐了,男人也就沒在計較她的刻意逃避,“既然知錯了,等會就好好伺候客人用飯——你最好不要讓我有機會再對你那紅屁股抽上三十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