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公開露出,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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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純踏進這里的第一感覺就非常的反感。 雖然里面人聲鼎沸,但是壓抑的氣氛撲面而來。她下意識地感覺到這不會是個好地方。 門口的侍者顯然認識男人,恭敬地彎腰向男人問好,還遞給了男人兩條皮質項圈,男人拒絕了侍者的項圈,帶著蘇晴和蘇純徑自往里去。 這里是本市字母圈有名的俱樂部,為了避人耳目,開在市郊的一座小別墅里,連個招牌都沒有,靠會員介紹才能找著門道。但是蘇純和蘇晴并不知道,男人只說要帶她們出來玩玩,卻沒明說地點。只是兩人都有一點忐忑,潛意識里也知道這應該不是什么好地方。 進了門,過了門廊又有人候著,那侍者站在門廳的拐角處,往左手邊是一排燈光明亮的隔間,往右手邊卻是光線晦暗的大廳,內外仿佛兩個世界,而穿著希臘古典式的白色長袍的侍者就是兩個世界間的引路人。 男人跟侍者點頭示意了一下,從手中的皮包里取出兩個項圈,將包遞給侍者。轉身將項圈分別遞給兩人,指著左手邊的隔間交代著:“去把衣服脫了拿出來,項圈自己戴好?!?/br> 蘇晴和蘇純聞言都有些愣住了,雖然在家里男人一般也要求她們保持赤裸狀態,但也主要是為了逗弄和保持她們對自己身份的認知而已,歸根到底也都是關起門來的事,男人從來沒有讓她們在外人面前露出過身體。 蘇晴先回過神,拉著蘇純進了隔間。蘇純內心極不情愿,雖然大廳那邊光線比較暗,別人也不一定會看清她的臉,但是怎么也是赤身裸體于人前,她實在過不了心里的坎。蘇純被蘇晴拉著走,不死心地回頭看男人,心里隱隱期待著男人能說些什么,卻望進男人沉靜如水沒有一絲波瀾的眸子。 蘇晴先換好衣服出來,她縱情歡場多年,現在雖然安安心心跟了男人,但到底是見多風月的,對于這種程度的裸露,內心沒有什么掙扎。 又過了好幾分鐘,面紅耳赤地抱著衣服擋住自己胸口的蘇純才磨蹭出來。她幾乎是一步一挪地蹭到男人面前,仿佛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魚般艱難。 男人伸手拿過她的衣服,一起交給侍者去寄存,然后面對著自己兩只全身赤裸只戴著一個柔軟而貼合頸部的皮項圈的小狗,語氣平穩帶點嚴肅,“跪下,”伸手摸了摸并排跪著的兩人的頭,“第一次帶你們出來,先說下規矩,都記好了,不要給我丟臉?!?/br> 男人伸出干凈修長的手指,“第一,隨時關注主人,跟緊主人,第二,主人沒允許不能說話不能做多余的動作。最后,乖乖聽話?!?/br> 看著兩人先后伏地親吻自己的鞋尖,表示進入服從狀態,男人才滿意地轉身帶著兩人踏進俱樂部大廳。 走過不長的一段走廊,盡頭處有侍者恭敬地推開沉重的大門,邀請他們正式進入狂歡的欲望世界。 蘇純完全不敢抬頭看,只一味地盯著男人的鞋,好像脖子上被男人拴了一根無形的牽引繩,一步不差地跟著男人前進轉彎,男人駐足時她就安安靜靜地低頭盯著身前的地面與男人的鞋發呆。 蘇晴卻跟她完全不同,第一次來到這樣的主奴俱樂部,她好奇得緊,跟著男人的腳步爬的同時還不忘分心用余光打量周圍。大廳里有不少人,不少西裝革履的人站著拿著酒杯在交談,也有部分穿著皮衣或者軍裝之類的服飾,還有幾個穿著緊身皮裙的女主。但更多的則是跪著的奴隸,幾乎每個站著的人腳下都跪著一兩個甚至更多個赤身裸體的奴,有男有女,都戴著項圈,有些還被綁了繩子束帶之類的東西。 “東君真是好久沒來了?!庇腥擞蟻砀腥舜蛘泻?,面對男人的笑而不語也不生氣尷尬,反而饒有趣味地低頭觀察著他腳邊兩個女奴,“新收的?好像沒見過呢?!?/br> “不算是,家養的,今天帶出來放放風?!蹦腥艘驳皖^掃了一眼明顯精神緊繃的蘇純和好奇大膽地抬頭看著他的蘇晴,“還沒教好,帶出來讓人見笑?!?/br> “哈哈,怎么,還有東君搞不定的奴?”來人摩挲著下巴,“不如轉手給我練練,教好了再給你送回去?” 跪著的蘇純聽清了他們的對話,嚇得一抖,下意識地往男人腿邊蹭了蹭,用男人的腿擋住那人看向自己的視線。 “三少可嚇著我家的小狗了,”男人順手從身邊走過的侍者手里接過一個高腳杯,“我家小狗給三少玩兩天怕就得脫一層皮,哪還有命送回來給我?!蹦腥四抗獾貟哌^他腳下身后跪著的四個奴隸,“這些還不夠你玩的?還要上趕著搶我的樂子?!?/br> 原那來跟男人打照面的三少也是圈里有名的主,還是個出了名的心黑手狠的主,玩起來又狠又壞,偏技術好,總能讓被玩的奴欲生欲死,又愛又怕。只是這人也是個喜新厭舊不長情的,玩膩就換,但因為技術好多的是奴上趕著求調求cao。 三少把玩著手里拿的小皮鞭,嘿嘿地笑,“東君教過的奴跟別的不一樣,玩起來更帶勁兒,”三少踢了踢腳邊的一個女奴,“來,跟你前主人打個招呼?!?/br> 那女奴身姿窈窕,爬起來時翹屁股一聳一聳的,一對酥胸打著晃,帶著rutou上的鏈子穿著的兩對兒鈴鐺“叮鈴鈴”得響,確實勾人。那女奴往前爬了幾步,然后低頭去吻了下男人的皮鞋鞋面,抬起頭盈盈地看著男人,乖巧地問好,“奴兒向東君主人問好~”尾音還帶著點翹,能勾得人心癢癢。 男人仔細看了看,確實是自己原來玩過的一個奴,只是他也記不得是什么時候玩過的了?!斑@么久不見,三少倒是劣根性不減,打趣人的本事與日俱增啊?!蹦腥藳]有回應女奴的問好,他一個主犯不著去注意一個不屬于自己的奴,他帶著三少往卡座沙發走,“坐下再慢慢敘舊吧?!?/br> 男人在圈子里名氣也不小,加上他好久沒來玩,站那說話的功夫,不少沒主的奴都注意到他,或遮遮掩掩或熱情大膽地看向他,甚至有些主都有點躍躍欲試有點上前攀談的意思。 男人剛尋了個卡座坐下,就有膽大的奴找上門來了。來的是個男奴,看起來二十出頭,身子有些纖薄,但跪起來的時候也能看到四塊腹肌?!敖o東君主問安,東君主好久沒來了,”那男奴大著膽子膝行上前,攀住男人的腿,“奴念著東君主好些日子了……東君主可給個機會成全下奴嗎?” 男人看了眼不請自來的人,“我已經有奴了?!?/br> “可是……她們都是女奴啊,”男奴咬了咬牙,打算再爭取一下,“奴會玩的花樣多,什么都能玩,肯定能伺候得君主盡興的!” 這“什么都能玩”倒是說到點子上了,家里兩個奴,蘇晴還好說,蘇純那真是處處都是底線,哪哪都是雷區,偏是男人還真舍不得對她下狠手,玩的時候都是悠著來的,頂多也就踩著那薄臉皮子臊兩句,真槍實干的刺激活兒是半點沒上。 只是……“我沒興趣?!蹦腥说?,“我現在就對我家兩個家奴有興趣?!?/br> 男人刻意加重的“家奴”兩個咬字,清晰地傳到一旁跪著的蘇純耳朵里。不等她琢磨明白家奴的意思,一旁跪著的剛跟男人打過招呼的女奴輕輕拿胳膊碰了碰她,小聲地對她說:“你可真好運啊……被東君主收了作家奴,”女人的口氣里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與不甘,“瞧瞧這項圈——我怎么就沒有君主的厚愛呢?” 蘇純愣愣地,目光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那女奴脖子上的項圈,確實與她的不一樣,看起來倒像原先在門口時侍者遞給男人的那種,只是這項圈不一樣有什么深意嗎?蘇純想問,但是顧忌到男人之前說的規矩,沒有允許不能說話,到底是壓下了疑問。 被男人爽快拒絕的男奴失落地離開卡座,奴隸們關注這邊的目光才少了些許。畢竟剛才那男奴看起來條件不錯都被拒絕了,自己怕是更沒有機會了,與其湊上去討個沒趣,不如快點另找個合眼緣的主。 男人拍了拍腿示意蘇晴兩人可以過來靠著自己的腿歇一會兒,男人揉了揉兩個毛茸茸的腦袋,算是對她們到目前為止表現不錯的鼓勵,“等會臺上有表演,你們可以看看?!?/br> 男人不再管兩只小狗,靠著沙發和三少繼續交談起來,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也就是跟三少談談合伙生意的事,其次也是想帶家里兩只小狗見見世面,看看別的奴都是怎樣伺候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