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章 (強迫榨精 多人挖xue 燈油滴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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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六】 若說之前那輪乃是柔風細雨、撩撥撫慰,此時諸人的手段已換做驚雷霹靂,辣手摧折。 “嗚!滾開——啊啊?。?!” 顧寒舟淚雨如珠,哀凄嘶啞的泣音已全然無法抑止,聲聲使人心碎。 噩夢如影隨形,他于一雙雙扭曲的手掌中輾轉,疼得泣不成聲,前庭早被糟蹋得指痕遍布,慘不忍睹。 痛到極致,藥力反倒催出卑劣的熾情??翱鞍镜降谑?,他便在哽咽中仰倒墜落,玉莖倉皇抽動,泄出稀薄的白液,又被懷明拿青玉盞斂了。 皇帝一動也不動,連眉梢的弧度都未變,依舊沉穩道:“賞!” 眼見兩方金錠被同伴收入懷中,余下宮監心思各異,面面相覷間,一時再未上前。 顧寒舟臥在案幾上無力動彈,玉莖凄慘地垂在腿間,雙丸被掐出點點指痕,與密xue同樣的傷痕累累。乍一看去,他腿心竟無一塊完好之處,如雨打繁花后,玉階上落了一地殘紅。 高總管本是聳肩曲背地縮在一側,此時又悄然琢磨開了,猶猶豫豫地朝皇帝望過去,見皇帝繃緊下頜,微不可察地一頷首,立即定了心,開口道:“藥力未盡,莫停?!?/br> 燈火在夜幕中瑟瑟搖擺,庭中泣音細弱,久久未絕。 半途皇帝又命人給他抹了些藥膏,價值千金的養身醒神方子足足灌了幾輪,將將吊住了他神志,再度把他迫入無底深淵。 揪、拉、扯、拔……三十宮監無所不用其極,若非顧慮一旁內侍的警示,不敢當真將人折騰廢了,顧寒舟此刻焉有命在。 又遭強迫xiele一次身,他已如一具空殼,連哭聲都弱到極致?;实蹍s命高總管取了器具,殘忍地將他往絕路上送。 宮監再次輪著上前,用那桿布滿怪異凸起的玉勢在他花徑中搗弄。浸透了藥汁的玉勢欺凌著熱燙的媚rou,一粒粒凸起重重碾壓在粉壁上,將藥引子迫入,激起從前烙上的二十八星圖殘留的藥力,再次在他近乎干涸的體內掀起情浪。 玉勢“撲哧撲哧”地在蜜液中穿梭,伴著黏膩的水聲,剖開被摑打得紅腫的嫩rou,狠狠擊穿脆弱的花心,仿佛一頭噬人巨獸狂熱地鉆入蜜窠,如饑似渴地汲取花髓。 半透的凝膠套子被撐開,將不住顫抖的玉莖連根裹住,束得密不透風。宮監將氣閥捏在手中,狠厲地拖拉著長筒,凝膠套頂端點點收縮,在玉莖周身愈箍愈緊,如一尾滑溜難纏的大魚,吮住冠上張合的孔洞,貪婪榨取最后那點精粹。 撲哧——撲哧——撲哧—— 顧寒舟好似被情藥困入厚繭之中,眼前白茫茫一片,唯有腿間捅進抽出的器物、前庭裹緊的膠套如此清晰。 情潮翻浪,蜜液淌得淋漓,他雙靨飛紅,吐息灼熱,纖細的鎖骨沁了薄汗,玉脂也似。胸口兩粒朱果艷膩暈然,如海棠著雨,瓊花曉露,更莫提腿心受刑之處,玉勢兇殘的搗弄似是無休無盡,一下一下重重撞至深處,擊打得蕊心酸麻脹痛。那密xue艱難吞吐著,嫩rou卷浪,如剖開嬌艷欲滴的粉萼,翻出近乎靡艷的秾麗春色。 細鞭襲上雙丸,這對飽經蹂躪、指痕遍布的果實瑟瑟發抖,被烙上一層靡紅交錯的凌虐印記。鞭稍不時襲上剝開的粉rou,在xue口縱橫交錯,翻飛如蝶。 鏖戰多時,終于一陣戰栗,點點白光濺透凝膠套頂,淅瀝有聲。稀薄近水的汁液被攬入青玉盞,與之前的集到一處。 皇帝緩緩起身,一步一步趨近,四周之人如落潮般無聲退開。 “顧寒舟?!睂ι项櫤凵癫杀M失的雙眸,他語含倦怠,帶著涼意道,“朕若給你機會,從此做朕的人,你應是不應?” 顧寒舟雙眸似蒙著灰翳,未有應答。 啪——! 皇帝劈手甩下一個重重的耳光,微微喘著氣,不怒反笑道:“好!”稍一平復,又問,“做朕的奴,你應是不應?” 啪——! 默然之下,顧寒舟面頰再受狠狠一擊,半褪的腫痕之上,五道淤紅指印立時浮了出來。他偏著頭,眸光幾不可察地閃動,聽得皇帝再問:“做朕的犬——做朕一人的犬,你又應是不應?” 他雙唇抖了抖,皇帝兩手抓在案幾邊緣,撐住自己身子,方才慢慢彎腰貼近他唇邊,聽他用虛弱至極的聲音一字一喘地斥道:“做……你的……鬼……夢!” 皇帝指尖在案幾上摁得泛白,一點點挺直腰身,昂起下頜,又贊道:“好,好極了?!彼麏Z過懷明手中捧著的青玉盞,掀開薄蓋,將其中白濁盡數潑在顧寒舟面上。 啪的一聲脆響,青玉盞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皇帝霍然轉身,一雙泛紅的眼睛瞪視三十宮監,厲聲道:“給朕聽好了!這犬奴身上有朕留下的一方印記,你們一齊上罷,哪個先尋得了它,只要不將朕的奴兒弄壞了,匣中金錠盡數可得!余下的去領二十鞭子!懷明,你親自盯著人抽,鞭鞭都要見血!” 宮監腳下一顫,待皇帝退開幾步,立時爭先恐后地撲將上去,將顧寒舟圍得水泄不通。 “!” 顧寒舟強提疲乏的神志,身上卻如灌了鉛,連稍稍閃避都無力,眼睜睜看得那群人如惡獸捕食飛身上前,將自己埋在一團暗影中。 他泛白手指抬到一半,還未及拭去面上黏膩,已被人一把擒住,狠狠拗到背后任由擺布。 宮監們你推我搡,顧寒舟被無數雙作亂的手來回翻弄,從面頰到脖頸,從肩臂到肘彎,從后腰到足踝,一根根手指碾過雪沁肌膚,他似一只被穿在箭尖的天鵝,悲哀地仰著頸項,發出瀕死的泣聲。 耳后、鎖骨、手腕、足心……身上易蓋印之處一一巡過,連柔嫩的紅櫻也被粗暴地揪扯起來細細查看。身上一無所獲,急切的宮監將他后腰抬高,提著他兩條纖白長腿,睜大眼睛在他傷痕累累的臀縫之中檢索起來。 “不……嗚??!” 一根,兩根,三根……粗糙的手指你推我擠,使勁往濕軟的密xue里塞,將被他們親手摑打紅腫的xue口戳得水泄不通。瘦削宮監氣力大得驚人,撥開周遭幾個蠢鈍作亂的,與余下宮監一道施力,如撕裂牡丹柔嫩花瓣一般,數根手指“撲哧”一聲狠刺入xue,不顧耳旁嘶啞的哭聲,殘忍地勾開緋艷的花徑,將之往四面撐大。 恥辱如颶風卷火,比所有過往刑具都來得迅疾兇猛。顧寒舟胸口不斷起伏,喉中堵著一團熱燙,泣不成聲。 貝齒咬在舌根,他牙關打顫,幾欲狠狠合攏,以死尋個解脫。卻見皇帝孤立在人潮之外,背靠一盞飄搖燈火,面上神色混沌不清,唯雙目泛出冰涼暗芒。 “求朕?!彼烬X微動,無聲催告。 一行淚水滑過側臉,顧寒舟咽下腥甜,渙散的目光重又凝聚。 軟嫩的媚rou暴露于眾人眼皮之下,在手指酷烈的擴張下抽搐連連,蜜液汩汩,如胭脂初融,香露瀲滟。一道道灼熱目光不住往深處窺探,急迫地找尋印記的痕跡。 高個宮監靈機一動,在身后桌案上抓起一條細藤鞭及一盞玲瓏銅燈,擠開眾人,藤鞭勢如破竹一頂至底,洞開玉蕊,再將燈火湊近花徑照亮幽深。guntang的燈油泄出細流,狠狠灼在幼嫩的粉rou上,顧寒舟嗚咽聲猛然一滯,花心殷紅的“罪”字浸在溶溶蜜液中,隨波光動蕩一閃即逝。 “我尋到了!”高個宮監喜得將銅燈緊握于手中,不顧燈口的熱燙,撲通一聲跪到皇帝面前,高聲道:“是個紅色的字!刺在yinxue里面紅色的字!”藤鞭留于xue中,硬生生頂著花心,如金針刺蕊,正正穿在“罪”字之上。 他雖看見了那影跡,卻是大字不識,只得搶先呼喊出聲。幸而皇帝并未出聲斥責,反而“唔”了一聲,應道:“賞!” 其余宮監惴惴不安地散開,皇帝上下掃視顧寒舟身上新添的傷痕,目光在點點指印上頓了頓,抬手握住手柄,將浸透蜜液的藤鞭自痛楚張合的xue口緩緩提出。 “這是個‘罪’字?!彼?,“‘罪有應得’的‘罪’字,朕親手替這奴兒紋在xue中,他歡喜極了?!?/br> 顧寒舟虛軟無力地倒在案上,流淚至酸澀的眸子半抬,一霎也不霎地望著他。 藤鞭“啪”的一聲揮落,裹著凌厲的寒風,在合不攏的嫣紅xue口烙下一道充血的腫痕。 顧寒舟瞳孔微縮,只有指尖輕顫了一下,好似已全然察覺不到身上痛楚。 “夜已深了?!被实蹖⑻俦迶S在地上,環顧四周,望著那些低頭縮腦的宮監,道,“你們二十九人辦事不利,去領罰罷?!睉衙骷皫讉€內侍將人押去廊下,跪成一排,挨個行鞭。 皇帝又從高總管手中接過一方剔紅寶匣,道:“朕的乖犬兒不忠不貞,見人便敞了xue兒,也該罰?!笔疽鈨仁倘〕銎渲辛宅樁鄻拥幕ńz刑夾,盡數鉗在顧寒舟身上。從淡粉舌尖到纖細鎖骨,從紅櫻嫩尖兒到玉莖頭冠,每處柔嫩敏感都被刑夾無情咬住,利齒深陷入rou,銳痛連綿不絕。 皇帝靜待內侍忙完,漠然道:“朕累了,給朕的犬奴用些藥,讓他坐在馬上休養一夜,明日再繼續領罰。今夜不許他睡,馬鞍上鋪上細針氈,一刻也不準停?!币凰π鋽[,匆匆朝屋內走去,行至門扉處又駐足回首,道,“今日尋來那三十人都跪在廊下候著,給朕琢磨些得用的手段,替朕將奴兒徹底馴服了。若有失手,責罰必不會如今日這般輕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