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 (鞭撻 滴藥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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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 向晚愈寒,薄云卷雨,風動哀聲。 眼見內侍將顧寒舟架了出去,按跪在冰涼的石面上,皇帝強壓下心中紛雜,命人將門扉掩了,轉頭去處理事務。 那人不在眼前,一時皇帝竟似求得了久違的寧靜。待他抬起酸軟的頭頸,往角落一瞥時,一爐沉香早已燃盡,不知過了多久。 窗口竹簾半卷,透出一片黯淡天光?;实坌闹胁懳?,不覺順勢起身行至窗沿,將竹簾挑起。 濕寒之氣撲面,教人微微一凜。他朝庭中望了一眼,盡是雨霧蒙蒙,縱是庭樹蔥蘢如蓋,石道之上也早已濕痕歷歷,沁涼刺骨。 顧寒舟跪在樹蔭之下,雙眼緊閉。幾縷透濕墨發貼在肩頸上,不斷有水珠順著滴落。明明人已搖搖欲墜,幾次都要左右強行架起,背脊卻始終挺得筆直。 皇帝只覺刺目。 實在是雨幕甚暗,他那赤裸的身體卻白得驚人,像一捧雪,隨時都會化在雨水之中一般。 皇帝按下心中煩躁憂慮,面不改色地開口問詢:“他跪了多久?” 懷明前去監刑,此時守在皇帝身邊的乃是內侍懷誠。他沉聲道:“回稟陛下——已是一個時辰有余,約莫還差三刻?!?/br> 皇帝又想問他還受得住么,臨到口邊卻將話咽了回去。 …… 噠,噠,噠。 腳步聲在近在咫尺處止歇。 顧寒舟艱難地睜眼,眼前天地有如旋轉不停,腦中嗡鳴起伏,一時竟不知今夕何夕。 有人在身后提了一把,他才勉力定了神,怔怔瞧著定在身前的那雙黑革短靴。 皇帝立在他一步之遙處,默然不語。背后雍容富麗的黃羅傘蓋微傾,如撐開一朵碩大云頭,將頭頂雨水盡數遮擋,連踏在石道上的短靴面上都是干干爽爽,愈發襯出顧寒舟的狼狽不堪。 皇帝低著頭瞧了半晌,見顧寒舟凍得不住輕顫,兩瓣唇都褪盡了血色,唯有之前的刑傷印在雪質肌膚上,亂紅深淺,清極又艷極。 皇帝不由伸出手,眼見要觸上那涼玉似的肩頭,指尖卻只是輕輕一轉,拈起貼在他身側的一片小小落葉。 顧寒舟依舊垂著眼,似是反應全無。 皇帝將那片落葉收在指間,攥入掌中。沒有過多言語,他轉身回屋,只在邁過門檻之時,平淡地扔下一句話來:“再跪怕是要廢了腿,將他吊起來賞二十鞭子,余下便罷了?!?/br> 言畢他也不看,徑自走回案前,埋首公務。 其實那奏本只余了寥寥數冊未批,對著最簡薄的一份,他卻遲遲不曾下筆。 庭院中傳來藤鞭破風之聲,他握著筆桿的手緊了緊,佯作無事地落下了第一字。 余光掃過窗外,那個蒼白的身影懸在樹下,孤孑又伶仃,隨著鞭聲微微搖晃。 猶如折翼的白鶴。 皇帝筆下一頓,竟不能再續。靜靜等著鞭聲停歇,他才好似如夢初醒般,將余下的御批書完。 受刑完畢的顧寒舟被人一路拖進來,壓在他面前跪倒。內侍輕聲通報,他只回了聲“曉得了”,便再無吩咐。 幾冊奏本批完,他低頭望著已陷入半昏迷中的顧寒舟,仿佛自言自語一般問道:“你可反省了?” 自然是無人應答。 良久,皇帝兀自笑了,撫掌道:“合該如此。朕總不能輕饒了你?!?/br> “送他……去該去的地方罷?!?/br> …… 東方微明,門外傳來輕喚,皇帝驟然驚醒。 輾轉反側半夜,直至四更天,他才熬不住睡去,此時已是頭疼欲裂,似被狠狠碾壓過般。 強撐著坐起,他如往常般放沉了面色,不肯教人輕易察覺自己的憔悴。 “陛下——”宮人恭聲請安,小心翼翼伺候他梳洗。他匆匆披了衣裳,抬手揮退左右,孤身往耳房行去。 望見他推門,看守的幾個內侍立時跪了一地。他并未喊起,幾步邁進這擺滿刑具的斗室,徑直走向當中那架四方刑床。 如今夜色未褪,兼之窗上蒙著墨色幕布,耳房中逼仄暗沉。他衣袂帶風,激得刑床四角的宮燈忽閃了一霎,將中央被縛的那具瑩白軀體映得透徹。 顧寒舟蜷在淡青色的玉石刑床上,雙目緊闔,蒼白面頰上指痕依稀,浮著幾許病態暈紅,也不知是昏是睡。 他一身赤裸,半絲片縷也未著。幸而屋內攏了火盆,溫暖如春,皇帝再伸手往玉床上一探,觸手溫熱,果然是難得的暖玉,也知他未有受涼之虞,不覺略松了口氣。 心中一定,皇帝此時也有了閑暇,細細欣賞這一室刑具。 那日他為了傷身的禁藥,懲戒了弄玉堂的高總管,那高總管琢磨許久,挖空心思揣度上意,竟是想出一套新路子——將那療傷養生的手段,也化作了別樣的刑責。 如顧寒舟身下玉床,乃是取貢品中極珍稀的整塊暖玉,浸了多日的湯汁,透入了藥性方才制成。若不是過于窄小,只能教人蜷在上方憩息,倒不失為調養的好器物。 此時四面床欄一圍,顧寒舟仰躺床面上時,雙腕被琉璃鎖牢牢縛在兩邊。纖長的腿向上折起,雙膝貼至胸側,分開被定在床欄環扣中,后臀被迫抬高懸空,飽經刑罰摧折的私處盡數袒露,任人把玩。 目之所及處,昨日的累累傷痕已褪去不少?;实壑讣庠谒苓^鞭責的前庭一探,果然滑軟微潤,抹足了療傷的藥膏。周遭原本殷紅鼓脹的傷處也已平息良多,想來再養些時辰,痕跡也會漸漸消去了。 除了中心那朵嬌嫩不堪的秘花。 昨日一番狂風驟雨般的鞭撻,將可憐的密xue打得紅腫如桃,幾欲滴血。在靈藥的滋養下,一夜的功夫,臀縫已恢復了幾分白皙,xue口處被展平的褶皺也清晰了些許。只是蕊心之處,卻被金絲銀線擴出一指余寬的小孔,嫣紅的內壁隱約可見;一朵鑲金緋玉蓮花亭亭而立,恣意綻放,細長的花莖直直探入xue內,不知入了多深。 皇帝細細端詳,只見這緋玉蓮花花瓣兒攏起,中心花蕊處赫然琢開一個小洞,乍一看竟是漏斗形狀。往上一瞧,見玉床上方掛著一盞精工雕鏤的小燈,燈焰上懸著一片巴掌大的金色蓮葉,光華璀璨,葉片一角朝下方微傾,正對顧寒舟xue中所銜的緋玉蓮花。 皇帝若有所思,隨手舉起一條細鞭,用鞭柄撥了撥那片金色蓮葉。只見燈火搖曳間,蓮葉上幾點晶亮從邊緣滑落,無聲落在蓮花中央,順著蕊心消失不見。 ?!?/br> 玉床上顧寒舟身體微顫,手腕上的琉璃鎖擊出細小的脆響。 皇帝挑眉,見他眉頭微蹙,似是陷入噩夢,卻仍未蘇醒,轉頭吩咐道:“這刑怎的如此輕省,便只剩這些手段了?” 他一直不曾喊起,那看守的內侍老老實實跪在下首,此時繃緊了身體,仔細地道:“回稟陛下,此乃滴藥灌xue之刑,須取了藥膏,在上方的蓮葉中燒融,再傾入下面洞xue……” 他還未說完,皇帝就不耐地“唔”了一聲。 另一內侍見同伴一個哆嗦,大氣都不敢出,只得低聲接話道:“這刑已在顧大人身上使了一夜,奴剛將放涼新凝的藥柱取了——” 皇帝順著他視線一看,一側的托盤中,整整齊齊排著七八根圓長藥柱,皆是三寸余長,一指粗細,大約都是取自那后庭花徑之中。 皇帝伸手撥弄著顧寒舟銜著花莖的xue口,將敏感的媚rou欺負得紅腫充血,開口道:“用刑時,他哭了么?” 內侍低聲道:“……不曾?!?/br> “可有耐不住,呼痛出聲之時?” 內侍將頭埋下,戰戰兢兢道:“亦……不曾?!?/br> “也罷?!被实勖嫔l冷淡,道,“再取些藥膏來,莫舍不得。他連熱油都吞過,區區藥汁又算得什么?!痹捴袥鲆獗M顯。 說著,似是不滿意顧寒舟的安靜,他手下忽一個用力,狠狠掐起xue口一塊嫩rou。顧寒舟身體猛然一跳,雖未清醒,額上冷汗卻涔涔而下。 “陛下——”內侍縮著頭,小心地將托盤奉到皇帝面前,十余盒藥膏疊放其上,擺得滿滿當當。 皇帝將手收回,隨意站到一側,微抬下頜,道:“去罷,都燒熱了給他喂進去,一盒都不要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