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笏板抽打 繩刑 蕩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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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 腳步聲響起,內侍領著人魚貫而入,各式刑具在眼前一字排開。 顧寒舟垂下目光,皇帝催了幾次也不肯開口挑選,果然惹來一句慍怒的命令:“既然無法決斷,那就都試試罷!” 一言既出,顧寒舟立時便被架起,內侍們動作紛紛,不過片刻已除去他身上外袍,剝了褻褲,僅留上身一件雪白禪衣。 顧寒舟早知又是如此,面色變都未變,被長睫掩住的眼眸中滿是倦意。 接下來,果然是幾輪殘酷的刑責。 他被人按趴在堅硬的磚石面上,皇帝擒住他腳踝,沾了朱砂的毛筆在他身上隨心游走,繪出凌亂的線條。 顧寒舟閉目不理,任柔軟濕潤的筆尖掃過身下,劃出一道道冰涼。細膩的肌膚遇冷,凝出一片小小的顆粒,不自覺地微微發顫。但除此之外,他一動未動,如一具沁涼的白玉雕像,于昏暗的室內映出朦朧的光澤。那丹紅的痕跡在溫潤皎潔的肌底上流轉,艷麗得驚心動魄。 皇帝酒意上頭,興致來時,一手草書龍飛鳳舞,竟在他臀腿上留了一首格律錯亂、詞不達意的小詩,雖非yin艷之作,卻也有三分露骨。 皇帝喃喃念了兩遍,仍覺平淡,大為不滿,晃了晃犯暈的頭顱,道:“顧卿素擅詩詞,還不速速為朕刪改一二?” 顧寒舟哪里肯從?不過幾句話工夫,又惹惱了皇帝,遭來一頓痛打。 本是朝臣記事所用的笏板,被皇帝持在手中揮舞得虎虎生風,狠狠擊打在殘留的朱砂墨跡之上?;实垡粋€字一個字地念出聲,反復推敲,冥思苦想,手上一刻不停地照著字跡拍打。 噼啪之聲不絕于耳,清脆響亮?;实鄹牧藥妆?,詩句還未成,顧寒舟臀上已被抽得腫了一圈。 大約是這般的責打挨得太多,顧寒舟殊無動容?;实叟み^他臉頰,見他只是咬牙忍痛,眼中卻是清明一片,半滴淚水都不落,不由胸口堵了一口悶氣,寒聲道:“朕倒忘了,顧卿大陣仗見得多,小打小鬧早就入不了眼——” 顧寒舟無心辯駁,任他出言百般刻薄也依然沉默?;实圻@些時日見多了他這副模樣,心中邪火燒得更旺,手臂高舉,將笏板豎起重重揮落,“啪”的一聲劈在他柔嫩臀縫之中。 顧寒舟身體劇顫,眉心蹙起,眼底閃過一抹驚痛?;实矍频米屑?,心中又是快意,又是莫名的倉皇,猶豫片刻,終究還是被惡念侵了神智,掰開顧寒舟雙腿,笏板劃著刁鉆的弧度,盡往敏感軟嫩之處抽去,落下殘忍至極的責罰。 啪!“唔!” 轉瞬又是一板。顧寒舟還未緩過勁,腿心處鉆心的疼再次襲來! 啪!啪!啪!…… 接連不斷的刑具著rou聲響起,劇痛激得顧寒舟不住彈動荏弱的身體,在皇帝的壓制下徒勞地掙扎。冷汗襲了全身,他幾乎將下唇咬破,終究還是忍不住低聲嗚咽?;实圯p撫他背脊,緩了動作,像是長舒一口氣般,道:“顧卿只有此時才肯出聲?!?/br> ——也只有被打得狠了,下意識抗拒起來時,才比平日的死寂多了幾分活氣。 皇帝想到這里,不覺有一瞬的茫然,轉眼又將雜念拋開,起身吩咐道:“還有什么?繼續!” 顧寒舟將臉貼在冰涼的地面,瞳仁中映著一簇飄搖的燈火,深處卻黯淡無光。 絲絳纏上手足,他被分腿吊在刑架上。一根布滿細小毛刺的麻繩勒過他腿間,被兩名內侍一前一后提起,粗糙的繩索深陷入臀縫,被兩瓣紅腫的臀rou夾在當中。 憶起當初繩刑時的痛不欲生,顧寒舟打了個寒噤。下一刻皇帝扔下一聲:“給朕拉!”身下麻繩便如拉鋸一般,被前后用力拖拽,壓在他剛經了一場蹂躪的腿心嫩rou上,熱辣辣地研磨起來! 平日的光明莊嚴之地,此刻正上演一出人間慘劇。 酷刑加身,顧寒舟密xue、會陰、兩丸與玉莖無一幸免,迅速充血通紅。一個個猙獰的繩結,一根根尖細的毛刺,無不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他初時還扭動著腰身試圖閃躲,然而每一次掙扎,都讓麻繩陷得更深,就如主動將私處送上刑具一般。到后來,他只有克制著身體的抽搐,絕望地任麻繩在腿心肆虐而過,如刀割,似火燎,掀起無邊痛楚。 數九寒天,殿內未燃火盆,他身下卻已積了一洼汗液,猶自滴答不休。 仰頭欲呼,目光望向穹頂的一刻,他含著淚光對上一雙威嚴而慈悲的眼。 藻井高懸,日月當空,星辰輝耀,騰云的金龍雙目明徹,注視著這一切。 塵世苦痛盡收眼底,它卻仍默然無聲。唯有破碎的哀鳴,在空曠的殿堂中久久回蕩。 顧寒舟喉口滾動一下,眼中光輝寂滅,將淚水艱難地咽了回去。 …… 不多時,皇帝就喊了停。此時顧寒舟腿心處雖還未被麻繩磨破,但也紅腫得近乎透亮,仿佛一觸就能滴出血來。 皇帝環住他腰身,在他肩頸處吮吻舔舐,烙下幾處曖昧痕跡,似是溫存愛憐,轉瞬卻又讓人敲了檐下冰棱,兩指撐開他溫熱緊窒的密蕊,將一根兒臂粗的晶瑩冰棱強硬地頂入。 冰棱頂端重重扎進花心的一瞬,顧寒舟面無人色,寒透心底,渾身血液近乎凍凝。 牙關戰抖不住,他呼吸斷續,身體微蜷?;实蹍s退了幾步,讓內侍圍上來挑開他禪衣,用絲弦纏住他胸前紅櫻、玉莖幾處,隨后皇帝親手勾扯著長弦,將他身體高高拖起,與地面傾出一個危險的斜度。 絲弦繃成三條筆直的線,將顧寒舟敏感的幾處殘忍吊起。紅櫻與玉莖皆被揪得長長前凸,頂端被勒出一圈深紅印記,凄慘至極,足令觀者心酸。 皇帝卻始終心堅如鐵。耳旁傳來壓抑至極的哽咽聲,他仍不斷后退,將顧寒舟拉至最高,隨后猛然撒手—— 顧寒舟的身體在半空忽地一滯,下一刻,陡然向下跌落。腕上絲絳牽扯,讓他如蕩秋千一般,在空中劃出長長的一??! 啪! 向后揚至最高時,身后的內侍揮起刑杖,照著他被迫挺起的雙臀重重一擊,又將他抽得向前擺動,及至蕩回高處,正方便皇帝伸手,在絲弦上狠狠一拽,無情地蹂躪他被牽扯的紅櫻與玉莖。 風聲呼嘯間,唯有劇痛狠狠侵襲,顧寒舟腦中空白一片,似聽到了皇帝悲喜不明的大笑之聲。 如此刑責加身,前后搖擺了十余次,他臀后與身下被玩弄得慘不忍睹,連密xue都被皇帝抽空賞了幾鞭,打得冰棱融水四面飛濺。終于被放下之時,已是奄奄一息。 皇帝也似是累了,盤膝坐在他身邊,解開身上狐裘衣將他單薄的身體裹了,擁在懷中,道:“今日玩得可還快活?” 半晌無人應答,皇帝也已習慣了,這次并不著惱,只是揮袖讓殿內諸人都退避出去。 那內侍懷明見皇帝醉醺醺模樣,雖知顧寒舟身體極虛,到底卻怕有個萬一,向皇帝道了個罪,將顧寒舟手腳拗在背后用繩縛住,才放心退去。 皇帝歪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待其余人都去遠了,他俯身在顧寒舟耳畔,輕聲道:“朕曉得,今日玩過,顧卿應是更恨朕了。極好?!?/br> 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顧寒舟已沒有氣力閃避,只有將白得近乎透明的臉埋入柔軟的狐裘中,鼻尖泛紅,不知是因著眼中淚水還是殿內寒意。 皇帝看得眼熱,湊過去在他鼻尖吻吻又舔舔,舌尖卷去他眼角淚水,放柔了語調道:“朕也曉得你疼怕了。乖,別怕,忍忍就過去了,死什么?其余朕可以由著你,求死朕卻是不許的,你想都別想?!?/br> 明明是溫柔寵溺的語調,說出的話語卻無情至極。 “把這些日子轉的念頭都收起來罷。你就算只剩一架骨頭、一捧灰,朕都會守著你,把你握在手心?!被实墼谒橆a上蹭蹭,帶著鼻音輕笑道,“你若死在朕前頭,朕便將你葬在皇陵,與朕合棺。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君無戲言?!?/br> 顧寒舟闔了眼,一股涼意貫穿了全身,狐裘也寒得徹骨,教他再無半點容身之地。 皇帝的手鉆入狐裘中,順著他背后手腕一翻,與他十指交握,繾綣如鴛盟愛侶。 “誰叫你欠朕的呢?朕與弟弟們,幼時誰不是苦熬過來的……”皇帝聲音漸低,意識被酒氣侵蝕,話音也愈發含混不清,“莫想讓朕饒過你……朕使人備了千百種手段,定讓你日日享受……直到還清舊債……”他打了個酒嗝,斷斷續續地道,“不過……嗝……朕舍不得真傷了你的……最好的醫士……最珍貴的藥……都給你……你要活得好好的,十年,三十年,五十年……” 顧寒舟伏在他懷中,一動也不動,已如死了一般。 “朕曉得你深恨朕……”皇帝面上露出慘淡的笑,旋即又轉為得意,“恨罷,只要莫忘了朕就行……朕活著時你別想走,待朕死了……就放過你,讓你好好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你乖乖地……乖乖地再等等……不會太久……朕……終歸會死在你前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