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燈油灌xue 走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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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啊啊啊啊啊啊——?。?!” 顧寒舟腦中瞬間空白,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呼! 疼!鉆心刺骨的疼! 燈油好似流動的火焰,滾過敏感的內壁,燙出通紅一片。撞上xue中積存的水液時,猛然爆出噼啪一聲,激起一團白色熱氣,輕霧從xue口裊裊散出。若不是楚王手上鎮壓得力,顧寒舟掙扎的力道都能將祭臺掀翻。 皇帝將燈盞翻倒過來,把最后一滴熱油也喂入可憐的密蕊。 楚王見顧寒舟哭喊得哀切,簡直痛不欲生,不由得大為解氣,卻又有些擔心顧寒舟已被玩廢,猶豫道:“他不會燙壞了罷?” 皇帝不慌不忙地道:“這燈油乃是海底珍獸膏脂熬成的,看著厲害,實則傷不了人,就是據說會極疼?!闭f著俯身將顧寒舟身上束縛解了,用眼神示意楚王撒手。楚王將手一收,疼得抽搐連連的顧寒舟一個骨碌從祭臺中跌落,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起來。幸而地上早鋪了一層薄薄絨毯,否則他早被砂礫碎石磨得鮮血淋漓。 皇帝聽他哀鳴聲聲,悲泣之音在石室中回蕩,不知怎么的有一瞬恍惚。地上翻滾的身影,不經意間竟與多年前那傷痕累累的瘦弱少年重合。還記得那時燒紅的鐵烙,硬生生地直接印上背脊,少年疼得冷汗淋漓,絕望地用頭在地上一下一下撞擊著,恨不能將身后的皮rou剜去…… 等終于回過神時,皇帝掌心里已濕冷一片。他掩飾般地咳嗽一聲,見顧寒舟哭得雙目通紅,冷笑道:“還敢嫌棄?不識貨的東西?!币娊q毯上濕痕點點,被他xue中流出的燈油及辣椒水弄得一片狼藉,皺眉道,“怎的浪費了這么多?!?/br> 楚王不懷好意地道:“三哥不是早知他不識好歹的性子么?”攛掇道,“統共才灌了多少,這下都灑出來了,應當再找補回來才是?!?/br> 顧寒舟伏在絨毯上,昏昏沉沉中聽到這句,陡然便是一個瑟縮。他雖不愿在皇帝楚王面前服軟,此時卻下意識泣聲道:“不!嗚……不要……”因口中還塞著口銜,這句說得模糊至極。 皇帝卻眉梢一動,上前一步道:“你……這是在求朕?” 顧寒舟一言出口,立刻便反應過來,十指死死摳在絨毯中,牙關咬緊,不肯再示弱?;实鄣攘税肷?,始終沒再聽到他的求饒,大為掃興,方才回憶中的恐懼盡數化作狠意,惱道:“再熱幾壺燈油過來!” 顧寒舟心中發寒,翻身就想躲避,卻被楚王眼疾手快地擒住。他掙得厲害,身體不斷彈跳扭動,楚王抓得吃力,一不當心身上竟被撓出道血痕,臉色頓時漆黑一片。此時正好有機靈的手下將一個門字刑架推過來,楚王立刻拖起顧寒舟,狠狠甩他一個耳光,讓內侍將他雙腿劈開倒吊在刑架上。 皇帝一番鼓搗,用器具將他xue口擴到杯口大小,手上一斜,熱油無情灌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聲凄厲哭叫響徹石室,嬌嫩的內壁如遭炮烙,瘋狂痙攣著,翻出片片緋紅浪朵,如薔薇盛放。 一壺,兩壺,三壺……顧寒舟嗓子都哭啞了,疼得死去活來,人仿佛被從腿心撕開兩半,后xue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好不容易灌完第四壺,特制燈油存量告罄,皇帝才意猶未盡地放手。 繩子被松開,這次顧寒舟跌落在絨毯上時,卻連翻滾的氣力都沒了。他渾身好似被熱水燙過,白皙的肌膚上紅霞遍布,如情熾之時般嬌艷。頭無力低垂著,秀逸的臉上神情懨懨,淚痕未干,若不看身下狼藉,乍一瞧竟似云雨之后的慵懶,引人憐愛。 “果然是尤物……”楚王低聲喃喃一句,不小心碰翻了案上空壺,壺嘴掛的一滴燈油濺到他手背,冷不防灼痛刺心,皮膚如被利刃劃開,他頓時“嘶”地倒抽涼氣,驚道:“竟真的有這么疼?” 皇帝頷首,證實道:“這還是放涼的,燒熱的更烈。如此才與他般配,不是么?”說著讓人取了藥膏,敷在楚王手背傷處,一陣清涼過后,那痛楚立時消散許多。 楚王細看一番,見手背半點痕跡都未留下,贊道:“確是好東西!可惜萬金難尋,否則每天給這賤種灌幾壺下去,讓他多多享受也好?!?/br> 皇帝這次卻未接口,踱步上前,用靴尖挑起顧寒舟下頜,漠然俯視他道:“還爬得起來么?” 顧寒舟雙目空洞,暗淡無神,好似失了魂魄一般。因他身后器具還未取出,密xue仍被撐成一個杯口大小的圓筒,封不住的燈油潺潺泄出,將絨毯打濕了大半。身上肌膚沾染了燈油,一齊疼得厲害,他卻連翻身的氣力也不剩了。 皇帝唇角微勾,似生了惻隱之心,讓人提了幾桶溫水替他清理。楚王暗自不解,卻知皇帝此番絕無心慈手軟的打算,以為還有什么后招,誰知待內侍將顧寒舟身上燈油擦凈,皇帝竟親自將人抱起,取出他后xue的器具,細細抹起藥膏來。 楚王等了半天,終于按捺不住道:“三哥,怎的這般便宜他?” “噓——”皇帝示意他噤聲,手上溫柔地撫著顧寒舟汗濕的墨發,不緊不慢地道:“讓他好生歇息片刻罷,否則——”從喉口滾出一聲輕笑,“待會兒如何撐得過來?” 楚王聽懂他言下之意,頓時咧嘴一笑,放下心來。 顧寒舟渾身虛軟地躺在皇帝懷中,被迫咽下送入口中的溫水?;实刍炝诵┬焉癔焸乃幏墼谄渲?,顧寒舟口中滿是苦澀,不知是藥味,還是未曾流出的淚水。 過了半個多時辰,大概是藥膏起了效力,顧寒舟身上火辣辣的痛楚消弭大半,連密xue的紅腫也散去不少,只余一陣隱痛不時發作。 皇帝又將沾了藥膏的手指探入他后xue,在內壁上撩撥兩下,見他雙肩微顫,知道他下面已恢復了知覺,方才滿意地收回手,對著發呆的楚王道:“好了。也該讓他在亡者靈前好好贖罪了?!?/br> 周遭燈火陡然大亮,楚王心口一顫,轉頭望見室內刑架早被更換一新,不復早年的模樣,不由得精神大振,松了一口氣道:“三哥,這是你替他特地準備的?從前那些……那些東西……都沒了?”他不自覺地望向當年鎖住自己的籠子的方位,見地面空空如也,原本行凌遲之刑的鐵架也不知所蹤,心中一塊巨石落地,雙腿竟有些發軟,忙伸手扶住身旁一座嶄新刑架,這才勉強站穩。 皇帝“嗯”了一聲道:“你莫怕,那些舊物,朕命人統統砸了。當年的種種,你該忘的就忘了罷。若忘不掉,找他報復回來便是,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br> 楚王點頭稱是,臉色紅潤了許多,目光一轉,指著石室中的諸多刑具,問道:“那三哥,今日你打算給他用哪幾個?” 皇帝搖頭,指著另一側道:“這些都不是。你看那邊墻角——” 楚王聞言望去,揉了揉眼睛,嘟噥道:“什么?” 實在看不分明,楚王好奇地奔過去,發現此處并無刑架,只是角落矗立著一根石柱,在半人高的位置上,懸空拴著一根粗糙的麻繩。麻繩被拉得極長,一端在石柱腰上的凹槽中打了個死結,另一端遠遠掛在對面角落一座蒙著黑布的刑臺上。繩體約莫有五丈長,繃得筆直硬實,也不知是何用處。 楚王用手在麻繩上一捋,入手極不平整,甚至還有細小毛刺,只是上面似是浸了香油,多了幾分潤滑。只是再移動幾寸,掌心就觸到了一個小疙瘩——原來竟是個繩結。順著麻繩的走勢不過行了十余步,這樣的小疙瘩他便摸到了七八個,大小不一,疏密不均,也不知有何用處。 楚王一頭霧水地回返,向皇帝虛心請教道:“三哥,這玩意……弟弟實在鬧不明白?!?/br> 皇帝抱著顧寒舟起身,邁步朝石柱走去,道:“你隨朕來,等他耍給你看,你自然就知曉了?!?/br> 楚王一怔,趕忙跟過去。等他追上皇帝步伐的時候,皇帝已站在石柱之前,一手攬著顧寒舟腰身,一手分開他雙腿,讓他懸空跨坐于麻繩之上。 剛觸到麻繩,顧寒舟便倒吸一口涼氣,徒勞地反抗著,泛紅水潤的雙目中透著驚懼,幾度試圖將修長雙腿抬起,避開即將上身的刑具,卻被皇帝不耐地挪回原位,舉在麻繩正上方,柔嫩的臀瓣上更是被抽出幾個凌亂的掌印。 顧寒舟被擺弄的姿態一入眼,楚王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原本模糊的刑罰名乍然清晰,脫口而出道:“繩刑?!” “不錯!”皇帝應聲放手,顧寒舟失去依托,從半空驟然落下,重重跌在麻繩之上。 “唔??!” 猝不及防,冷硬的麻繩直如鞭子般抽上密處,顧寒舟眼前一黑,險些背過氣去! 腿心柔嫩處刀割一般,眼淚不爭氣地滾落。疼得實在厲害,他不由自主夾緊雙腿,這一下反而把自己送到刑具之上。麻繩受了沖撞,上下彈動了幾輪,最終從他腿心蠻橫地軋過,粗魯撥開兩粒渾圓,緊貼紅腫的密xue,深深勒入他臀縫之中。 全身的力道都壓在腿心,顧寒舟不堪重負,腳尖急促地點了幾下,身體劇烈晃動,私處被麻繩研磨得火辣發疼,才終于踮著腳勉強站立。 夾在腿間的麻繩吊在一個惡意的高度,即使他搖搖晃晃地將自己身體拔到最高,那粗糙的繩索仍然殘忍地陷進rou里,稍一動作,無數細小的毛刺就如活過來一般,急不可耐地搔刮腿間嬌嫩的肌膚。他僵硬地用雙手絞緊身前的麻繩,使勁下壓,生怕一不留神,自己就被這狠毒的刑具劈成兩半。 皇帝轉到他邊,冰冷冷地催促道:“顧卿怎么一直不動?快走幾步讓朕瞧瞧?!币婎櫤凵袂榛秀?,始終沒有反應,身形搖晃地愈發厲害,皇帝冷哼一聲,伸手在他背后用力一推—— “嗚!”顧寒舟猛然往前撲倒,踉蹌幾步。麻繩于倉促間脫手,熱辣辣地刷過腿心,在細嫩處狠狠碾磨,帶出一道嫣紅的擦痕。 一滴滴晶瑩劃過半空,在地上綻開點點暗痕,那是他滴落的汗水淚水。單薄的身體被吊在繩上,因劇痛而不住戰栗,如秋狩中被捕獲的受傷小鹿,在陷阱中瑟瑟發抖,無助得讓人心憐。 果然楚王故作憐惜地嘆了一口氣,十分虛偽地道:“才說他是個尤物,三哥就舍得這么下狠手?弟弟看他下面那處就和嫩豆腐似的,哪里經得起麻繩摧殘,若磨破了該如何是好!”說著說著就露了餡,那股幸災樂禍幾乎溢于言表。 皇帝用手指在繩上抹了抹,擦過滑膩的油跡,嗤笑道:“這繩子雖然毛刺不少,但在香油里浸了幾日,一時半會兒還傷不了他。況且——” 說著在顧寒舟臀rou上輕佻地擰了一把, “磨破又如何,只要不弄廢了,朕有的是法子治好他?!?/br> 他們說話之間,顧寒舟早已站得雙足酸軟,身體下沉。麻繩一點點陷入嫩rou之中,他急促地喘息著,用雙手艱難地撐在繩上,以求得片刻舒緩。 踮著腳實在太累,他氣力有限,不一會兒就跌下來,掛在繩上驚慌失措地晃蕩。若非皇帝眼疾手快地拉了一把,他幾乎要側翻過去,從繩上狼狽滾落下來。 他的姿態實在太過窘迫,皇帝瞥他一眼,譏嘲道:“瞧瞧,顧卿竟是愛不釋手了,一個人就玩得如此歡暢?!?/br> 顧寒舟早知他慣會顛倒黑白,何況含著口銜也無法辯駁,只把全部氣力都放在抵御麻繩的凌虐上,眉頭緊蹙,勉力壓下雙腿的顫抖。 受了冷落,皇帝也未曾著惱,反而含笑上前,一手擒住他手腕,另一只手強硬地將他抓在繩上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嗚!不——不……”顧寒舟口中發出含混的哀鳴,瞪大雙眼,拼命抵抗,卻扛不住皇帝蠻橫的力道,雙手被高高反綁起來,再也無法觸到身下。 霎時間,他身形一沉,全身的重量壓在狹長的繩上,面色猛然煞白! 急促抽噎著,他雙腳倉皇地蹬動幾下,卻引得麻繩在腿心粗魯掃蕩,逼他口中溢出破碎的哀鳴。 下身疼得令人發瘋,他苦苦捱了一陣,實在不敢再魯莽,仰頭深吸一口氣,使勁踮高腳尖,試圖逃離刑具。過了一會兒,雙腿已酸疲不堪,他卻絲毫未曾放松,咬牙苦撐,身上顫抖得愈發劇烈。 然而皇帝看他如此僵在原地,半晌呆立不動,終于不滿地搖頭,道:“總一動不動,這場戲顧卿耍得無趣至極?!鞭D頭對楚王道,“七弟,你與朕各扶一邊,帶著他再走幾步試試?!?/br> 楚王笑著應諾,與皇帝一同擒住顧寒舟雙肩,毫不留情地鎮壓了他絕望的掙扎,手上一個用力,將他摁在繩上殘忍地拖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