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捆綁 鞭撻 春藥)
書迷正在閱讀:【BG】女攻短篇合集、世界sao女大賽、誅仙八女、敗犬的一些修修補補、愛你所愛(BDSM)、沉浮【高H,1v1】、【gb】艦長大人,別急著脫制服、rou宴、平行幻想、luanlun小說2
【五十三】 “唔!”異物入體,顧寒舟悶哼一聲,向上掙動,立時又被鎮壓下去。 他雙手一縮,待要抓到皇帝腿上時,早被內侍眼疾手快地按住,在皇帝的示意下用軟套縛了,便如同被捆了爪子的小獸一般,壓根無法威脅到強橫的獵手。 皇帝掐住他xue口一片嫩rou,半是懲戒半是威脅地狠狠擰轉,換來他帶著泣音的一聲哀鳴?;实鄄⑽瓷屏T甘休,指尖捻動,周邊的嫩rou也難逃劫難,xiaoxue疼得抽搐連連。 慘遭蹂躪的部位泛起緋紅,被放開之后,縮在凝如蜜脂的田黃石章上瑟瑟發抖,如一張粉嫩的小嘴,戰戰兢兢吮吸著口中寶貝。雙臀受了幾下抽打,白皙間透著微醺,正如雪映霞光;被強行打開的幽谷之中,印章潤澤的明黃、密蕊艷冶的緋色交相映襯,現出分外惑人的美景?;实矍频糜腥?,不再用手推按,反而屈起食指在田黃石章尾端有節奏地彈擊,讓石章嗡嗡振動,一走一停地著朝深處鉆動。 密xue涌上一陣酥麻,顧寒舟垂下頭去,死死咽下幾欲脫口而出的呻吟。 皇帝動作連連,隨著田黃石章的侵犯,那處密蕊款款綻放,在石章被吞沒后難耐地顫了顫,一時竟來不及合攏,直至火燙的媚rou被灌入的冷風一激,打了個哆嗦,這才羞澀地閉上了花瓣。 “呵?!币宦曌I笑,讓顧寒舟恨不能將自己埋進塵埃里。帶著薄繭的手指鉆入,將石章推得更深,卻又從石章尾端勾出系在其上的一條紅絲穗子,用線頭繞著顧寒舟玉莖根部打了個結,既是無情的束縛,也方便將來把刑具取出。 做完之后,皇帝干脆將顧寒舟抱起,讓他分開雙腿靠坐在自己身上,借口替他上藥,沾著藥膏的手指從他懸空的臀下再度深入。 隔著薄薄的衣料,顧寒舟背后緊貼皇帝勁健火熱的身體,僵成一具木偶。 溫香軟玉在懷,怎能不心旌動搖?皇帝放縱了自己的心思,隨意將下巴搭在他肩側,右手悠然翻動奏本,不時提筆批復,左手則在懷中人的體內深深淺淺地進出,偶爾在其中搔刮戳刺,輕佻褻弄。 從一指試探到二指深入,從三指摳挖再到四指并用……軟熱的媚rou絞住刻意凌辱的手指,無助地任其在花徑中彎曲開合,肆意妄為。這滋味太過甘美,若不是不欲弄傷他,皇帝幾乎要貪心得將手掌都整個探入。 顧寒舟身上滿是冷汗,他的脆弱惹得龍心大悅,皇帝親昵地在他頸側一舔,牙齒在他肩窩留下一個紅印,悶聲道:“顧卿發什么呆?朕親自伺候著,莫不是受寵若驚?” 顧寒舟早見識過他顛倒黑白的功夫,也不和他打口舌官司,一狠心干脆不再避諱,目光隨著桌上奏本打轉,漸漸地竟如忘了身上難堪一般。 皇帝遲疑片刻,到底沒阻止,反而一面批示,一面隨口問他見解。因為那幾根作亂的手指,顧寒舟答得艱難,還未說幾句就已氣喘吁吁。然而皇帝卻聽出他雖受痛忍辱,話音斷續,思路卻清晰依舊,諸事上均頗有見地,心中復雜莫名,冷不丁問道:“顧卿果然是有心人,今日朝堂上受著罰,竟還不忘惦念國務,將諸事思慮周全??磥硇┰S刑責,對顧卿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br> 顧寒舟任他找茬,不驚不怒地敷衍道:“陛下謬贊——” 此言既出,體內那四根手指似不滿至極,在嬌嫩的內壁上殘忍地碾過,他被逼得嗚咽一聲,將之后的言辭生生咽了回去。 “謬贊與否,顧卿自己說的可不算數!”皇帝惱了他的怠慢,心中燒起一團無名之火。自慈明宮焚毀之日起,他心底亦有一面舊監牢轟然倒塌,放出妄念無數,在陰暗處肆意橫行,日日噬心。往日苦痛歷歷在目,讓他恨不能將顧寒舟一把掐死,或是將天底下最殘忍的刑罰通通用在他身上。 可他不能——不能,亦不愿。 恨之如狂時他不甘心,他惡狠狠地想著顧寒舟,想他的骨子里的不馴,想他欠下的血債,想著這人既不肯低頭,那定要讓他生不如死地活著,絕望半生;神智清明時他不舍得,他心口發疼地想著顧寒舟,想他的才高志遠,想他初見時的純稚狡黠,想他如今的倔強隱忍……說是昨日情愫忘盡,不過是自欺欺人。 然舊日仇怨糾纏已深,皇帝早陷在其中,放手不得。 此時他心口如被一團猛火灼燒,恨不得將躁動的怒意全然發泄到懷中人身上,深入密xue的手指苛責不斷,逼出聲聲痛苦的嗚咽,讓他愈發生出一種惡劣的快意。 賞玩了足足一個多時辰,皇帝將大半奏本都翻過一遍時,顧寒舟軟倒在他懷中,臉上淚痕宛然,xue中柔嫩的內壁也不知被反復蹂躪了多少遍,熱辣辣地腫著,入口被玩弄得松軟潤濕,愈發緋艷撩人。 抱得太久,皇帝的雙腿也被壓得微微酸疼,心中的燥熱卻絲毫未曾平定。他丟下手中的冊子,蹙著眉站起,干脆讓內侍取了幾條柔韌絲絳,剝去顧寒舟下裳褻褲,將他雙腿大開地懸吊起來。 顧寒舟腕上一陣悶痛,被迫雙手上舉、右腿抬過頭頂,足踝與雙手被縛在一處,高高吊上屋梁。絲絳勒進rou里,壓出一大圈紅痕。修長的左腿向下垂落,只有半個腳掌勉強著地,與朝天高舉的右腿撇成豎直的一字, 拗得他腰背酸疼。 皇帝將他官袍撩起,下擺纏到腰間,他身下一涼,被玩弄了許久的腿心私處再無遮掩,袒露在宮室中明朗的日光下。 縱是早想到會受折辱,顧寒舟還是沒料到皇帝竟將自己懸在此處,還是以如此yin靡的姿態——腿心大敞,將所有的隱秘獻于人前,仿佛主動求歡一般,比娼妓的做派還要低賤…… 喉口染上腥甜,傷痕累累的身體在涼風中戰栗。他眼前被淚水模糊了一片,皇帝的身影扭曲成一團,猙獰得猶如鬼魅。 罪魁禍首卻不疾不徐地用水盆凈了手,接過內侍遞上的口銜替顧寒舟塞住,堵了他自戕的路子,然后才慢悠悠地坐回椅上,觀賞他一身狼狽的景象。 顧寒舟被擺弄出的姿勢十分羞恥,皇帝略一轉頭,那誘人的密處便一目了然,連蕊心精巧的褶皺、綁在莖根的紅線繩結都清晰無比,甚至一伸手就能上下揉捏,隨意把玩。 顧寒舟喉口的血腥氣翻涌得愈發激烈。他想到當初皇帝有一問,問他是想做孌奴、弄臣還是國之棟梁,他毫不遲疑地選了后者,再苦再痛他也忍了,可皇帝幾次三番的辱虐,分明是欲將他做個孌奴耍弄! 耳邊一陣嗡鳴,他未及細想,將懸在身下的左腿一收一蹬,猛然朝皇帝胸口踢去! 皇帝瞳孔一縮,眼疾手快地擒住他足踝,面露冷笑,屈指在綿軟的玉莖頭端用力一彈,激起他一聲帶著泣音的悶哼。 “顧卿總是不記得教訓?!被实凼站o抓住他足踝的手腕,望著他吃痛蹙眉的面容,涼涼地道,“雖晚間責罰的時辰還未到,但顧卿如此耐不住性子,朕還是勉為其難成全你?!闭f著喚了內侍上來,讓人將顧寒舟足踝用鏈子鎖在地面的鐵環上,又招手道,“新制的牌子何在?奉上來罷?!?/br> 有宮人捧著碩大漆盤碎步上前,恭敬地垂著頭,雙手將盤中事物獻給皇帝?;实鄱ňσ豢?,正是一枚枚巴掌大小的精巧玉牌。牌上隱隱雕有風月花草暗紋,當中刻著不同字樣,取的乃是“海棠春”、“醉花陰”及“念奴嬌”等風雅詞牌,一筆一劃皆用朱紅的丹砂描了,灼灼如火。 皇帝隨手點了塊“竹枝詞”的牌子,見顧寒舟眉頭緊鎖,目光緊隨宮人奉命而去的背影,輕笑一聲道:“看樣子,顧卿必是喜歡得緊?!闭f著解釋道,“朕也嫌刑殿的玩意粗魯,那些藤條皮鞭雖用起來順手,可到底輕不得重不得,一個不留神就將你打壞了,便讓弄玉堂的高總管琢磨了些新器具……” 提到“弄玉堂”,皇帝刻意放緩了語速,一字一句地念得清楚,饒有興致地查看顧寒舟的反應。果然顧寒舟面色陡變,神情中更多了幾分屈辱——所謂“弄玉堂”,原是前朝宮中調教男孌之所,到先帝時早已形同虛設,如今里面只剩了一個空頭的高總管,誰知皇帝卻尋了過去,讓那總管領了差事,其中意味,自不待言。 顧寒舟心中恨極,幾乎將口中口銜咬碎!然而對上皇帝欲看好戲的目光,他長吸一口氣,反而冷靜下來,不肯再亂了心緒,教皇帝好一番失望。 不過片刻,宮人去而復返,捧來一個狹長的素色錦盒,幾片竹葉綴于其上,蓋上一角繡著“竹枝詞”三字,倒是頗為雅致?;实畚赵谑种械嗔恳幌?,只覺甚是輕巧,將盒蓋取開一看,不禁“咦”地驚嘆一聲,取出其中刑具——原是一根小指粗細的竹鞭,像是在園中初折的一般,瑩如碧玉,纖嫩可人,末梢還掛著三片青翠欲滴的竹葉。 皇帝在宮人的服侍下將一雙雪蠶絲手套戴上,拈起這根玲瓏竹鞭,在空中輕輕揮舞兩下,嘖嘖贊嘆兩聲,道:“這刑具倒是別致?!?/br> 宮人將頭埋得極低,甕聲甕氣地稟告道:“回陛下,這‘竹枝詞’的鞭子乃是弄玉堂特制?!?/br> 皇帝一挑眉,道:“哦?有何妙處?” 宮人有些局促,佯做平靜地道:“高總管交代了,此鞭似堅實軟,然與其余牌上刑具都用秘藥浸了多日,就是只用三分力道,也足以讓人痛不欲生;更妙的是,哪怕使了全力,也全是微末皮下傷,肌膚不損分毫。陛下盡可放手施為,若您樂意,賞個百千下都是使得的,回頭不出三日準能養好?!?/br> 皇帝聞言撫掌笑道:“果然甚合朕意!” 顧寒舟懶見他這番惺惺作態,干脆將視線轉開。 皇帝見狀目光一厲,將身邊人揮退,抄起竹鞭,照著他大開的腿間猛然抽下—— 嗖——啪! “唔!”顧寒舟一聲哀鳴,身子猛然一跳,腿心當中,狹長的腫痕橫亙而過,貫穿會陰之處,在雙腿內側燙出一道淡紅的印記。 鞭梢掃蕩時,密蕊及玉莖根部等處都被竹葉擦過,雖未留下紅腫,卻隱約現出熱辣辣的疼。更別提腫痕之上,抽打的銳痛之后,鉆心痛楚竟絲毫不曾消弭,反而愈見激烈,到最后直如刀割一般。 不過一鞭,就逼得顧寒舟氣息不穩,汗如雨下。 “果然好生厲害!”皇帝撫著翠竹鞭身,含笑道:“與顧卿十分相宜?!闭f罷一揮手,破空聲再次響起—— 嗖——啪!嗖——啪!嗖——啪!…… 幾鞭重重落在嬌嫩的大腿內側,痛呼被口銜封在口中,顧寒舟眼角通紅,纖長的睫羽上沾著淚珠,無助地扭動身體,卻被絲絳鏈子牢牢束縛,只能敞開腿心屈辱地任人責打,看上去可憐至極。 嗖——啪!嗖——啪!嗖——啪!…… 一鞭又一鞭,道道腫痕從白皙柔嫩的肌膚上浮現。除了第一下,其余時候皇帝刻意避開了脆弱的玉莖密xue等處,只朝著他張開的大腿內側下著狠手,在顧寒舟極力壓抑的哀鳴聲中,鐵石心腸地留下凌亂的紅印。 十幾鞭下去,皇帝停了停,手背貼在顧寒舟腿心被打得腫脹的肌膚上,感覺微微燙手,看創面卻只是一層薄紅,勾唇一笑,贊道:“弄玉堂的器具果然不凡?!背烈髌?,又道,“只是如此責打,干巴巴的未免無趣?!?/br> 一旁待命的內侍聞弦歌而知雅意,一溜碎步將裝著各類器物丸藥的匣子送上,皇帝挑了一個艷麗得妖異的紅玉藥盒,端詳著蓋上鎏金刻字,低吟道:“‘春殿香’——引自‘露濕晴花春殿香’?有意思!”輕笑一聲,用鞭柄把當中鴿卵大的紅藥丸推入花徑中,將那方田黃石章抵得更深,直入花心幽處。 顧寒舟聞言早知不妙,一驚之下,極力收縮密蕊試圖將異物排出,然而那鞭柄蠻橫地捅開xue口,一路去得堅決,紅色藥丸被內壁的溫熱包裹,逐漸融化,仿佛一團星星之火,在甬道中灼燙升騰,不過幾息之間,已化作焚身烈焰,將他徹底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