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鞭前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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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刑架束具碰撞得嘩啦作響,顧寒舟雙腿被抬起拉伸,架到與腰身齊平的位置,幾乎要向兩面橫成一條直線。 內侍扭動機括,原本方方正正的刑架從中軸裂開,上半邊的門型支架向下扭轉一截,顧寒舟雙手束縛其上,被帶得臀部后沉身體微弓,整個人呈前仆之態,遠遠開去就如一個筆畫飛揚的“工”字。 內侍又在他胸前紅櫻處綴上兩枚鏨花銀乳夾,取來一卷冰玉絲弦,在玉莖頂端處束好勒緊,上繞一圈,與兩枚乳夾牽成一個透明的三角。如此一來,顧寒舟身下玉莖被迫抬起頭,朝上直直立起,方便了皇帝的抽打。 皇帝又命人將他頭摁住,對他時刻管束,令他不得閉目,更不得挪開視線。待一切就緒,皇帝手持軟鞭上前,目光在顧寒舟腿間逡巡,沉聲道:“八十記,先賞前庭。罰的是你狂悖不馴,不知好歹?!?/br> 說罷一點點將手中鞭子捋直,動作耐心而輕柔,仿佛在撫摸著情人溫順的背脊。 顧寒舟沒有任何反應,就像一具無知無覺的木偶?;实坌挠胁桓实赜帽拮釉谒t腫的臉側摩挲,直到顧寒舟微抬雙目,恍惚地看他一眼,他才將鞭子沉到顧寒舟腿間,涼涼地威脅道:“顧卿,這下你可要看仔細了。若是敢走神,當心朕手一個不穩,將你這處廢了——” 顧寒舟仍未回應,臉上也無半分服軟神色?;实劾浜咭宦?,抬手一鞭揮下,破空之聲迅如箭矢,轉瞬“啪”地在玉莖上叩響! 這條細長皮鞭專為抽打敏感之處而制,比尋常刑具來得輕巧許多??上湓谝χ?,即使力道不算重,也立時將玉莖抽得一歪,覆蓋的紅色蠟殼上出現一條凹下去的痕跡。 啪! 皇帝一反手,第二鞭緊接著落下,將玉莖打得斜向另一側。 顧寒舟手指扣緊冰冷刑架,穩住輕顫的身體,低垂著頭,始終沒有出聲。 啪! 第三鞭,皇帝加重了力道。絲弦扯住顧寒舟胸前兩朵紅櫻,乳夾咬合處原本只是淺淡的粉,此時被磨得紅腫充血,更添幾分冶艷。 顧寒舟忍住疼痛與羞辱,十指再度收緊?;实壑荒芸匆娝а揽嚻鹣骂M,干澀的唇抿成一條執拗的弧線,知他不肯服輸,干脆揮手不斷,將鞭子舞成一團,左右開弓地抽下—— 啪!啪!啪!啪!啪!…… 連續一串鞭打,將玉莖上原本堅實的蠟殼敲出條條裂縫。兼之鞭梢頻頻掃過顧寒舟大腿內側的嬌嫩肌膚,掀動凝固的紅色燭印,痛、癢、酥、麻接踵而至,顧寒舟愈發不肯放松,逐漸地,背脊曲成一具滿弦的弓,明明是低頭受刑的卑微姿態,偏偏生出一股凜然不屈之意。 皇帝看懂了他沉默的抗拒,面露惱怒,手中動作不停,愈發刻薄地在他腿間責罰抽打,想要擊碎他的忍耐。大腿內側的肌膚經過熱蠟灼燙,此刻正是紅痕斑駁,敏感無比。鞭梢在上面來回掃蕩,每一鞭都如抽入繁花叢中,濺起片片嫣紅。 不多時,鞭梢已將顧寒舟大腿內側吻遍,可惜他固執地不肯出聲,皇帝越抽怒火反而越熾,落鞭愈加精準。隨著一陣噼啪著rou聲,熱辣辣的疼痛深入肌理,仿佛火灼刀割。 然而在外人看來,長鞭掃落之際,燭淚紛紛揚揚,落花如雨,卻是教人心醉神迷的凄婉旖旎。 加之蠟跡剝離之后,明明痛楚難當,肌膚上卻只留下淺淺紅印。那行刑的紅燭本是特制,凝固之后亦有芬芳散逸,配上重疊交錯的鞭痕,竟是疏影橫斜、暗香浮動?;实酆粑种仄饋?,打得興起,雖有心控制力道,可不過三十余鞭就已把玉莖上的蠟殼抽碎。 玉莖裹著支離的紅蠟,像一只遍布裂紋的精致瓷器。許多蠟片都只剝開大半,余下小小一點粘連在脆弱的玉莖之上?;实墼贀]鞭時,力道便集中在粘連的那一星半點上,嫩rou被尖銳地扯動,不知比從前痛了多少,只如扒皮凌遲一般,顧寒舟幾乎要被生生疼暈過去! 啪!啪!啪!啪!啪!…… “嗚!”他將呻吟死死封在喉口,手背上鼓出道道青筋,不顧胸前與身下牽連的絲弦,左右扭轉身體,絕望地想要合住雙腿,夾起受到重創之處。 刑架的束縛讓他的掙扎徒勞無功,反倒是像主動迎身上前,將密處敞開接受責打一般。 皇帝被眼前情景取悅,幾乎將手中細長鞭子舞出一朵花。一側的內侍一五一十地報著數,唱到五十時,顧寒舟腿心的碎蠟已被全部打落,皇帝再下鞭時,便直接抽到了玉莖脆弱敏感的柱身之上! 啪!啪!啪!啪!啪!…… “!”顧寒舟像一只瀕死的小獸,劇烈地翻滾掙扎著。玉莖上一條條紅痕交錯而下,從頂端密密蔓延至根部,又殘忍地印上兩粒渾圓玉袋! 玉袋在毒辣的鞭打下左右蹦跳,哀哀顫動,皇帝似覺這個場景十分有趣,照著這處足足抽了八九鞭,才戀戀不舍地回轉,再度在玉莖柱身上狠狠落下責罰。 待八十記抽完,顧寒舟嘔出一口血來,又昏昏沉沉闔上眼。 皇帝略一躊躇,讓那精通醫術的仆從再次查看,仆從道:“顧大人這是急怒攻心”。 皇帝陰著臉,只問:“可會危及性命?”得到否定答復之后,他來回踱了幾步,沉聲道,“既死不了,那便繼續!”一咬牙,恨恨道,“弒君之罪,豈可輕饒。朕必要教訓得他再不敢心生忤逆才是!” 內侍訥訥應聲。一連三桶涼水當頭澆下,顧寒舟才艱難轉醒,又被人拖到下一個刑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