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把腿張開
“這么濕,想什么呢?”他捏了她一下乳兒,引得她像貓一樣叫。 “在想到你的身體怎么這么性感嘛?!?/br> “老婆…你皮癢了?!?/br> 噗,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白言笑得控制不住自己,凌一看著她滿床滾動的樣子,臉變了變色,他怎么就這么輕易栽在眼前兒這笑不活得白包子手里。 怎么辦?辦她唄。 再讓她跟這兒笑。但想了想沒下手,怕她累著。等她笑夠了,他深情地望著她 “餓了么?” “嗯?!?/br> 兩人起身穿衣服,白言小心翼翼地將手里的保韓盒打開,羊rou羹的香味撲鼻而來,白言微微愣了一下,沒有吱聲…… 凌一深深地吸了口氣,接過她遞來的調羹,舀了一勺品嘗味道,白言的手藝當然不用多說,他喜歡的,是她愿意為了自己踏出家門,到這她才來過一次的地方。 “很好吃,你也嘗嘗?!闭f著就將自己吃掉一半的調羹朝白言送過去。 白言嚇了一跳,這玩意兒可不適合她吃,連忙從椅子上跳起來?!安徊?、不用了?!睌[手?!拔?、我在家里吃過了、吃過了!” 凌一看了她一會兒,瞇起眼睛問:“這是羊rou羹?” 白言點頭。 “那你為什么不吃?”嘴上雖然這么問,但手上動作依然沒停。 白言干笑,她難道要說是因為自己擔心他做的多了,會腎虧嗎?說不定自己立馬就又會被壓倒在這辦公室里就地正法……不,不是說不定,是肯定會!所以除非她傻了,是打死都不會說的。 凌一見她眼神飄忽,就知道肯定有內情,瞇著眼想了一會兒,突然摁了內線電話:“周秘書,請把韓副總叫過來,我有事情交代他?!?/br> 嗯嗯?叫韓國瑜來干嘛?白言眼睛里透出迷惑。 “在我這里還有點事,讓老韓過來交代下?!绷枰灰谎劬涂闯鰜硭谙胧裁?,放下調羹摸了摸她柔言的腦袋,將她拉到懷里坐著。白言怕壓到他,下意識就想起來,被凌一摁住?!皠e動,讓我好好抱抱你?!?/br> 包子臉飛上一抹羞紅,白言剛想說話呢,辦公室門給推開了,韓國瑜一見到白言,立刻露出大朵笑容,完全無視凌一:“哈,包子你來啦,帶了什么好吃的?有我的份嗎?!”嘴巴上這么問,人已經蹦躂到了辦公桌前,一眼就看到那猶然冒著熱氣的羊rou羹,眼睛一亮,眼疾手快地就抄了過來,跳到一邊的沙發上舀了一勺就往嘴里送。 白言被他嚇到,連忙要掙開凌一的手臂,可他勁兒大著呢,她哪里跑的了:“不行不行!你不能吃!” 韓國瑜責怪地看過來:“我說,怎么跟老凌結婚一年你也變摳門兒了?吃你點兒東西都不準?”他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幾個月來在白言那里蹭吃蹭喝的是誰了。 白言急得不行,那東西治腎虧,可是沒毛病的吃了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啊,萬一跟喝了鱉湯似的性欲上升,那她可罪孽深重了! 雖然跟韓國瑜不是很熟,但是從那張口無遮攔的嘴里早就知道這貨總是說自己的處男身要留到新婚之夜……她不想做罪人?。?!“你不能吃不能吃的啦!那個東西是壯陽用的!” 這一嗓子吼下去,整個世界安靜了。 她氣嘟嘟地推開因為傻眼松了力道的凌一,賭氣地走過去,從同樣呆滯的韓國瑜手里搶回保韓瓶:“……都說了你不能吃,干么不相信人?”語氣還挺委屈的。 “噗——”韓國瑜到底沒能忍住,拍著大腿仰天狂笑,邊笑邊拿手指頭顫巍巍地指著凌一,笑彎了腰 “哈哈哈哈,原來老凌你腎虧呀啊哈哈哈哈哈,你腎虧你早跟我說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腎虧呢?我要是知道你腎虧的話我就不跟你搶這羊rou羹了啊哈哈哈!” 他笑的實在是太囂張了,囂張到白言忍不住想去踹他一腳。 杏仁眼悄悄往凌一臉上看去,他沒啥表情,似乎韓國瑜的嘲笑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但好歹他們已經同床共枕相處了這么久,白言如果還看不出來他心情很差的話也就白活了。 她對著韓國瑜瞪了又瞪,示意他別再笑了,可那廝只顧著捂肚子狂笑,壓跟兒沒收到她的訊息。 白言真的要淚奔了,鼓著腮幫子奔過去,拽起那個賴在沙發上不肯動的男人,推搡著把他給趕了出去。 臨走前那廝還唯恐天下不亂地回頭道:“老凌,我跟你說啊,這腎虧得早治啊,不治不行,治晚了的話可能會陽痿的!到時候你禍害了自己也就算了,別把包子也給拖累了!” 我說……大哥你真的是看我活得太快活了所以來摻和的嗎?!白言砰的一聲關上門,瑟縮著雙肩不敢轉身。 “白言,過來?!绷枰淮蟾绨l話了。 她咬了咬牙,到底不敢忤逆,灰溜溜地蹭了過去,離他還剩三步的地方,不敢再動了。凌一眉頭一擰,聲音沉了幾分:“白言?!?/br> “知道啦知道啦?!卑籽怨闹鶐妥右稽c點靠近,在還剩凌一大約有一步的地方不肯再動,卻被他一把拎到懷里,熱吻劈頭蓋臉地就壓了下來,白言被親的眼神迷離,差點兒連呼吸都忘了,等凌一松開她的時候,她唇瓣紅腫,小外套被扒得零零落落,露出如玉的香肩,里面的小吊帶裙也亂了,凌一瞧著她那委屈的小模樣,眼睛水亮,小嘴嫣紅,一副極致誘人的景象,偏偏那眉眼又極其無辜,水汪汪的,他看得吞了口口水,抱著她蹭了蹭,白言感應到腿下蹭到的巨物,臉更紅了。 這副小媳婦兒羞答答的樣子著實是讓凌一看得心花朵朵開,但還不至于讓他忘記先前發生的事:“白言,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做這個給我吃是怎么個意思?” “咳……”白言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不著痕跡地把外套拉好,現在如果有人進來,這一幕可就跳到黃河洗不清了。 “我是擔心你……” “擔心我?”凌一揚眉表示不解。 她又解釋了:“你老是個要的沒完,我怕你身體吃不消……” 吶吶的小樣看得凌一心里好氣又好笑,真不知道每次做到最后哭鬧著求饒的是誰?!拔疑眢w怎么吃不消了?是抱不動你了,還是沒以前勇猛了?剛剛你沒滿足難道?” “??!”白言捶了他的肩一下,“我又沒那樣說……”晚上可能會杯具,她想。 “哼哼,你的行為已經表明了你的心思了,怕我不能帶給你性福是不是?”凌一抵住她的鼻子,親昵地咬住。 “你說,剛剛讓我在那瘟神面前如此丟面子,該怎么罰?” “罰?為什么要罰?我是為你好才這樣做的啊?!痹谝黄疬^久了,白言在面對凌一的時候漸漸也沒有之前那么恐懼,偶爾也敢壯著包子膽跟他頂上一兩句。 “而且又不是我讓韓副總吃的,是你把他叫過來的啊?!彼哉f,錯不在她嘛。 凌一一停,呦喝,小嘴還挺利索啊,敢跟他叫板了?!澳鞘俏业腻e?” 當然不是,就算是白言也不敢說啊?!霸趺磿?,是韓副總的錯、是韓副總的錯啦!”想起自己使了眼色讓不要笑,韓國瑜還是笑得那么大聲,白言就認定了是韓國瑜的錯,點頭,催眠自己,就是他的錯。 習慣性地鼓腮,凌一也很順手地掐她,她的臉蛋又水又嫩,掐在手里跟果凍似的,言綿綿,香甜甜。 他沒使多大力氣,當然不疼,但是白言可討厭人掐她臉了,已經夠包子了,再掐下去她真怕自己會成大餅臉,可不管是凌一還是韓國瑜,只要她稍稍不注意,這倆的魔爪就伸了過來?,F在她理虧著呢,哪里敢反抗?只能暗自垂淚任人掐。 如果她以為給他掐就算完事,那可萬萬不對。凌一輕揚嘴角,俊美的面孔看得白言一陣臉紅心跳。 不管看他多久,她都會忍不住害羞,凌一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故意把自己的臉朝她眼前湊:“白言,你不會以為就這么算了吧?” 那、那還想怎樣,難道要她割地賠款不成?白言有點發怵,她大學就嫁給了凌一,還單純的很,凌一只要聲音低了沒表情了,她就以為他在生氣,一點察言觀色的本事都沒有,現在一聽他沒完沒了,心里更慌:“那、那你想干嘛啊?!?/br> “對男人來說,腎虧和陽痿早泄一樣,都是難以啟齒的,會丟面子的,你剛剛在外人面前說我腎虧,要知道瘟神可是個大嘴巴,今天給他知道了,也許后天就傳遍全世界,所以……你一定得補償我才行?!?/br> 補償?怎么補償?白言隱隱覺得自己跳進了一個陷阱里?!澳悄阋裁囱a償???” 凌一輕笑:“那得看老婆大人的誠意了?!?/br> 白言咬牙,準備割地賠款:“以后我的臉隨你掐?!彼沓鋈チ?!小臉視死如歸地送到凌一面前,示意他盡管掐、隨便掐。 “還不夠?!彼f,輕輕掐了掐她的小嫩臉。白言淚奔,“那你想怎樣???” “我也不想怎樣,就是以后咱們避孕成不成?”他還不想這么早做爸爸,兩人世界還沒有享受夠,怎么能讓個娃娃來打擾?再說了,雖然內射很舒服,可和一個臟兮兮的小鬼比起來,他更寧愿選擇戴避孕套。 避孕?白言當然不會答應:“不要,我要孩子?!?/br> 凌一擰起眉頭:“白言……” 她轉過臉,有點憂傷,但很堅持:“我要孩子?!?/br> “好好,要孩子要孩子?!彼念^。 “那就換個方式來補償我?!贝蟛涣怂コ阅行员茉兴幘褪橇?,要避孕,方法還不多了去了? 白言戒備地瞅著他,下一秒就被撲倒在了辦公桌上:“你、你要做什么?!”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又來??! “zuoai啊?!绷枰淮鸬暮茏匀?,不由分說地就壓住她開始動手動腳。 白言掙扎著:“不、不要啦!我不要在這里!”剛剛就跟偷情似的……好丟臉! “試試吧,我早就想試試在這里干你的感覺了,白言,乖,把腿張開?!彼H了親她的小嘴,“快,我想死了?!?/br> 她這幾天心情還是很低落,他都沒怎么紓解,實在是要憋死了,剛剛那幾下子根本就不夠?!鞍籽?,乖……給我,快把腿張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