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代價皮鞋踩踹,桌角撞xue,花xue擦鞋
早上,容晚跪在餐桌旁,屈辱地俯身舔完狗盆里的面包和牛奶。粉嫩的舌尖卷起牛奶,小口小口喝著,跟一條真正的狗毫無區別。 沈堯吃完早餐就去公司,跟容晚說下午五點回來,要記得在門口跪著迎接。 少年不情不愿地點頭。 容晚頸部套了一個黑色頸環。沈堯警告他說,里面安了爆炸裝置,一旦他離開這個房間范圍三十米,就會立刻爆炸,讓他炸得腦袋開花。 這絕了容晚逃跑的心思,他不敢實驗這頸環的真假。 沈堯不在家,他相對是自由的??梢圆挥霉蛑呗?,可以看電視玩游戲,午飯有人專送,放在客廳就走,物質條件并不差。 容晚不敢用電腦聯系組織,怕電腦上有監控,貿然發信息會被攔截,到時候求救信號發不出,反而暴露來歷。 他也確實想得沒錯。 他在家依然不被允許穿衣服,沈堯要求他一個人吃午飯也要跪著吃。除此之外,他還得自己做好后xue清理工作。 這些容晚當然不可能照做。整天光著身子實在太奇怪了。沒人監督時還跪著吃,他賤嗎?還有給自己灌腸……他可以為哥哥灌腸,可主動灌腸去送給沈堯cao?沒門。 于是,辦公室里的沈堯就從監控畫面里看到這樣的情景。 少年從他衣柜里翻出他的襯衫和內褲,內褲因為太大掛不住,就只穿了件襯衫,堪堪遮住屁股。 然后窩在房間里打了一上午游戲。 下樓吃午飯時,直接把狗盒端到餐桌上,取了筷子坐下來吃。吃完把狗盒放回地上,去廚房洗了筷子放回原位。 下午繼續打游戲。 清理工作沒做。 等到快下班的點,少年才把襯衫脫掉,撫平褶皺掛回衣柜。然后跑到一樓客廳,坐沙發上數秒,直到最后一分鐘才跪下。 沈堯眼神越看越涼。 很好。 陽奉陰違的小家伙。 * 說是五點,沈堯五點半才回家。 容晚已經跪了半小時,不敢起來,怕沈堯搞突然襲擊。但也是把屁股坐在腳踝上偷懶,察覺到開門動靜才立刻跪直。 “恭迎主人回家……??!”容晚不走心地念著臺詞,還沒念完就被男人一腳踹翻在地,踢開雙腿。 一只昂貴皮鞋踩上他的花xue,容晚躺在地板上,雙腿大張,渾身僵硬。 “今天有聽話么?”男人漫不經意地問。 “聽,聽話——??!” 皮鞋重重踩著他的rouxue,狠狠碾壓了一下。容晚腿間一痛,合攏雙腿,夾住男人的褲腿。 “我不喜歡不聽話還撒謊的孩子。你該有點懲罰,小家伙?!?/br> “自己分開抱住腿,露出你的逼?!?/br> 容晚當然不會這么干,這太賤了。 “怎么?聽不懂嗎?你下面兩張小嘴,文明點叫花xue和后xue。我不太文明,喜歡粗俗點的叫法,叫sao逼和sao屁眼兒?!?/br> 容晚對男人的污言穢語置之不理。 沈堯有的是方法對付他:“乖乖照做,我罰完就停手。不然我不僅要強行掰開你的腿懲罰,罰完還要在地板上cao你的腫逼?!?/br> 容晚愣住,咬住唇瓣,慢慢打開自己的雙腿張成M字,雙手用力抱住大腿,把私處暴露在男人眼前。 rou逼被鞋底重重碾磨幾下,皮鞋撤走的時候還留有鞋印。容晚以為這就算懲罰完了,誰知下一秒,男人一腳狠狠踹向他的花xue。 撕裂般的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容晚瞬間尖叫出聲:“啊啊?。。?!” 接二連三的踢踹沒有間歇。沈堯一下又一下地用鞋尖狠踹容晚的逼rou,力道很大,沒幾下逼口就腫起來。容晚無助地抱著自己的腿,邊被踹xue邊大聲哭叫,腦中還死死記著不愿被cao,發狠地抱住自己的腿,敞開xue任由沈堯凌虐。 “噗!”又是一腳,泥濘的逼口被踢開,鞋尖踹到陰蒂和yindao。容晚尖叫著,本能地合攏雙腿,蜷縮在地上。 沈堯不為所動:“打開?!?/br> 容晚縮著身子,疼得發抖,說什么也不愿再分開。 “一共要踹五十下,罰你對主人撒謊,剛才踹了二十一下。三秒內不分開,剛才那些全部作廢,重新計數?!?/br> 還有二十九下…… 容晚顫抖著,再次打開自己的腿。 “噗!”“噗!”“噗!” “嗚……” 皮鞋沉悶踢在rou體上的聲音不絕于耳。每一下都精準踹在rouxue上。大小yinchun被踹開碾平,大喇喇敞開掛著陰蒂,陰蒂被鞋底碾壓,鞋尖踹進yindao…… 五十下xue踹完,鞋底停在軟爛的rouxue上又重重碾了一下才離開。容晚的花xue已經一片狼藉,yinchun肥厚,陰蒂腫大,身體保護機制啟動,花xue自動分泌出yin液抵御疼痛。xue口沾著yin水,跟被踹xue爽到出水似的。 沈堯低頭看鞋尖上的水漬:“賤貨,被踹xue也能流sao水,還不快滾過來用逼擦干凈主人的皮鞋?!?/br> 容晚疼懵了,沒反應。 “也是,你這逼水這么多,越擦越濕,得先把逼水擠干。就先用桌角磨磨xue,把水磨干吧?!?/br> 沈堯把地上的少年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起來,抱到餐桌旁,對著鋒利的桌角道:“這么喜歡在桌子上吃飯,讓它cao你一頓不過分吧?” 然后將少年咧開的rouxue對準桌角,狠狠撞上去。 “啊啊?。。?!”哭叫聲又響起。容晚明白,男人一定是在家也安了監控,這是要秋后算賬。 rouxue本就被鞋尖踹開,yinchun外翻,最軟嫩的媚rou失去yinchun保護,直直撞上桌角,cao進yindao。容晚痛得幾乎要昏過去,靠在男人懷里泣不成聲,卻被男人無情地掰著雙腿,一次次撞向桌角。 “主人,主人我錯了,不要撞了,太疼了……” “那得等把你這xue里的水晾干才行?!?/br> “??!”“??!”“?。?!” xuerou被桌角擠壓變形,腫成一個發面饅頭,甬道干澀得再也流不出一滴水。容晚被重重撞了五十下xue,才跟破布娃娃似的被丟到地板上。他痛苦地捂住下體,感覺下半身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沈堯坐在沙發上:“還不滾過來擦鞋?” “不擦就繼續撞?!?/br> 容晚身子一抖,慢慢爬過來,跪坐在沈堯腳背上,啜泣著用敞開的花xue軟rou摩擦鞋面,把那些yin水都擦干。 yin水是擦干了,眼淚卻又控制不住地滴落下來,容晚用手抹了把眼睛,眼淚卻止不住。 沈堯看著邊哭邊用逼rou給自己擦鞋的少年,毫無惻隱之心:“越擦水越多,看來還得再撞幾下?!?/br> 容晚立刻加快動作,慌忙把那些淚水也擦干,小聲道:“擦,擦干凈了……” 他對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產生了打心底的畏懼。 沈堯看了看鞋面,漫不經意道:“擦得不錯?!?/br> 容晚松了口氣,真怕這魔鬼又找茬折磨自己。 “以為這樣就可以了?” 容晚一僵。 還想怎樣! “讓你清理后面,你也沒做吧?” “不能用來cao,這地方也沒用了?!鄙驁蛭⑿χ庀缕?。 “跪下,自己掰開屁股,你這屁眼兒還得為不聽話的主人吃點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