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中招總有兔子可cao
書迷正在閱讀:撒嬌男寵最好命(NPH)、元帥的追妻火葬場(abo)、家具番外、自認倒霉、養父(校園 高干 np 高h)、重生后我和未來大佬結婚了【雙性‖3p】、同人。在古代上學的日子、疼寵[雙性/3P/sm]、燃晚車(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鶴北飛
陸錦言想的很好,昨天燕宣晾了他一晚,今天他也要讓燕宣嘗嘗看得到卻吃不到有多難受。 光是撩完就跑還不過癮,陸錦言又沖他眨眨眼,小奶音故意捏的千回百轉、嬌態橫生。 “晚安,哥哥。今晚也要夢到我呀?!?/br> 他一臉天真,話里卻在拿燕宣昨夜夢遺的事取笑。 燕宣:“……” 所以陸錦言早就知道,早上趴在那只是在裝睡? 他快要給這兔子氣笑。 這么放肆妄為,實在不能不管。睿親王清正家風,一把就連人帶被子拽過來要好好“教訓”一通。 本以為躲在被窩里無比安全、實則毫無招架反抗能力的陸錦言:“?” 這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小公子還一臉懵,身上就被剝的光溜溜,guntang的熱源直直頂著他。 “你不能……唔!” 尚未說完,反駁的話語便被盡數吞咽。 男人的動作帶著狠厲,似是被他先前挑釁激起。但又處處藏著溫柔,生怕再傷到寶貝一絲一毫。 很快,房間內再聽不到推拒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透著歡愉的低吟喘息,從搖晃個不停的床幔的縫隙中飄出,燥熱了清秋的冷夜。 這火一燒就一個多時辰。足足弄了三次,直到陸錦言快累暈過去,燕宣才勉勉強強肯放過他。 被喂飽的小公子也沒脾氣了,乖順地窩在男人懷里,努努嘴,要抱著睡。 燕宣從善如流。 他輕拍著懷里人的脊背,心想,果然沒有是cao一頓治不了的兔子。 如果有,那一定是cao的還不夠多。 陸錦言最近很累,頻頻犯困。 前些日子他生病,腦子糊涂身上也懶,幾乎一直在睡覺。等他好了之后,許多被擱置多日的事務就不得不立馬處理掉。 排在頭等緊要的還是他寫的那場艷情話本,早先的幾回已經安排講完,在坊間里也有了名氣,越來越多的客人奔著本子里這位“yin亂成性的表小姐”而來,兩間紅館比先前還要熱鬧。 館里的掌柜、先生和客人都眼巴巴等著后續,陸錦言只能硬著頭皮把欠下的回數都趕緊補上。此外,紅袖添香三館也在做最后的開張準備工作,他又免不得要分出心神照看。 這下陸錦言可算知道他是把睡眠都提前預支掉了!欠下的一個都逃不掉! 好在燕宣還算善良,那晚做了一回后,這幾日都沒再纏他。陸錦言也有心將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昨日新交了一回稿,今天一大早又爬起來,去主持三館的開張大業。 三館設在琴臺街,對面就是之前搶生意的云館。琴臺街不在主城區,不比總館所在地繁華,但離京城一些風景絕佳處甚近,其間游客車馬往來絡繹不絕,客流量也算是可觀。 尤其是別稱<隴南望煙>的三館矗立其中,更顯得豪華大氣、磅礴巍峨。 拜過財神,鞭炮鳴響,紅館大門敞開喜迎賓客。今日特別打扮一番的陸老板站在門口,和掌柜的一起,面帶營業笑容,一邊接受賀喜一邊引貴客往里進。 就是笑了這半天,臉都僵了,連有不速之客到來時這笑都沒來得及收回去。 陸錦言看著跟前不請自來的陸凌彥,十分郁悶,一上午的好心情都沒了。 但他開店做生意的,又不能在開業第一天就趕人,只能耐著性子問道:“你來干什么?” 陸凌彥不意外他這副態度,微微笑道:“爹托人帶話給你,你卻一直不回家。我只能趁紅館開業你在的時候,到這里親自、跟大哥說一聲?!?/br> “……” 陸錦言在心里狂翻白眼。 也不知陸承厚抽的哪門子瘋,當時巴不得把他打包送到睿王府去,現在又突然喊他趕緊回去。他又不傻,回去肯定沒好事,干脆就裝作不知道,反正有燕宣在給他撐腰,陸承厚也不敢找上王府門口。 但沒想到,陸凌彥上這里攔他。 陸錦言毫不客氣地拒絕道:“我不會回去的?!?/br> 陸凌彥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我知道,大哥傍上睿親王,現在天不怕地不怕,就算父親來了也是這樣??晌铱偟米鲎惚砻婀Ψ虬?,在你這紅館待上一日,省得父親以為我一點努力都沒做?!?/br> 罕見地,他沒有陰陽怪氣,聽上去還有幾分無奈真誠??伤且谶@里待著,陸錦言就覺得怪異。 想平時,陸凌彥都是清高的很,哪里會愿意進紅袖添香的大門。再一看,他連今日穿衣打扮都不像以前那樣板正。 他身上那件綠衣好眼熟,陸錦言心想,好像自己衣柜里有件一模一樣的? 陸錦言說不出這股違和感在哪,自然也不知道,從群策考核那日之后,陸凌彥的外在風格就開始模仿他。 “行吧,你愛待在這就待,走的時候記得付錢。還有,別打擾我做生意,否則立馬找人把你扔出去?!?/br> 他沒辦法,只能隨陸凌彥留下,又怕他搞破壞,還不忘恐嚇幾句。 陸凌彥還算本分,去左廳角落一坐,嗑起瓜子聽起評書,還真像那么回事兒。 陸錦言不敢放松戒備,喊來兩個小跑堂盯梢,又瞅了他幾眼,這才上樓去忙。 燕宣進到紅館,第一眼瞧見的就是視線和他撞上的陸凌彥。 燕宣:“……” 不能怪他,陸凌彥這打扮簡直就是陸錦言高仿,他下意識地就看了過去。 陸凌彥看到燕宣則是驚喜不已。 那日考核他雖沒有得到燕宣另眼相看,但后來又總結出,與其慢慢吸引其注意,不如直接睡到手。哪怕燕宣沒有就此對他改變態度,但能惡心到陸錦言,使兩人關系惡化也是好的。 半月前陸菡菡給燕宣奶酪茶下藥這事,他也聽陸菡菡跟他坦白了。本來這meimei是想用自身經歷讓她二哥死了這條心,陸凌彥卻執拗地認為,是陸菡菡做的不夠利落。若換成他,必定能一舉成功。 他今日來尋陸錦言歸家不假,但這并不是主要目的,畢竟是個有腦子的都不會聽他一句就回陸府。他其實就是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在這蹲到燕宣。 結果還真讓他等到了! 如此,便都好cao作。 陸凌彥還是回以那個自以為完美的笑容,遠遠起身作揖,一副大方有禮的模樣。 他低下頭,可余光一直在向燕宣身上瞟。 然后他就看見,燕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徑直上樓去了。 說不嫉妒是假的。 但沒關系。他將右手伸進左邊的衣袖,摸到一個藥包,那是他為今天準備的東西。 一想到等會就要發生的事情,陸凌彥發自內心地笑了,轉身坐下,繼續聽著評書,看起來一點異動也無。 陸錦言還是很意外燕宣百忙之中能來給他捧場。 而且還帶了禮物,是一座招財玉貔貅,掌柜的已經招呼人擺在樓下大堂中央。 陸錦言高興地投懷送抱。 燕宣欣然受之。 只是,抱著懷里貨真價實的兔子,他想到樓下那個讓人不太高興的存在,順口問道:“你怎么讓你那個二弟進來了?” 陸錦言犯愁道:“我也不想看到他啊??稍蹅兇蜷_門做生意的,來者便是客,他沒惹事我也不好趕他出去?!?/br> 燕宣沉默不語,他總覺得陸凌彥意圖不軌。 “嗐,不管他。你還沒吃飯吧?” 陸錦言拉著他向外走,語氣輕快:“等會我要在東樓雅間宴請今日幾位貴客,你也一起吧?我這三館可都是從天仙樓挖過來的大師傅,不比外面的差?!?/br> 他這話聽上去是炫耀,其實是想留燕宣一起吃午飯。 陸錦言覺得自己真的變了。早兩個月前,他宴請好友路上遇到燕宣,高貴的睿親王非要蹭他一頓飯,他都不敢拒絕。而現在,他巴不得在公開場合把燕宣領給其他人看。 就像是在宣告,這是我的人。 燕宣倒是無所謂,陸錦言樂意,也就隨他安排。 就是苦了桌上的客人們。 這群人中,有京城數一數二的富商,也有身份顯赫的達官貴族,可一坐到睿親王面前,連大點的動作都不敢有。 陸錦言還在熱情招呼:“來,不要客氣,今天大喜的日子,大家都隨意點?!?/br> 眾人:“……” 早知道送完禮就先跑了。 燕宣憋著笑,盡量展現出和善的一面,甚至主動拋出話題與人攀談,飯桌上僵硬的氛圍這才緩和些。 品完最后一道茶,客人們紛紛尋了借口先行離去,只有燕宣留下繼續陪著陸錦言。 “咦,你下午沒事嗎?” 陸錦言不是要趕他走,只是想他那么忙一人怎么會一整個下午無事可做就陪他干耗著。 燕宣搖頭,笑著看他:“債的事情已經到收尾階段,留給戶部那幫人處理就好?;市譁饰倚菁賰扇??!?/br> “哦,這樣啊……” 陸錦言小聲應著,悄悄紅了臉。 好像今天過去后,他也就不用那么忙了,那是不是可以…… 正遐想聯翩著,他抬頭一看,發覺燕宣有些懨懨的。 “哪里不舒服嗎?” 他想著或許是剛剛吃的有些膩?本來飯后有一道清茶,可他記著燕宣不愛喝這些帶苦味的,就額外吩咐后廚呈制了一杯松香奶茶。 如果是太甜了,那確實可能會不舒服。 燕宣卻道:“不,就是困了?!?/br> “啊,那睡一會兒吧?!?/br> 不是生病就好辦,陸錦言領著燕宣進到四樓客間,又道:“我就在五樓最東側的房間,你醒了去那找我就好?!?/br> 燕宣點頭,陸錦言走時又囑咐他記得把門栓上好,今日人多,要謹防意外發生。 “我再去樓下喊兩個侍衛給你守著?!?/br> 他還是覺得不夠妥當,剛要轉身下樓,燕宣在門口喊住他:“無礙,你盡管去忙,我自己叫人來?!?/br> 聽他如此說,陸錦言這才放心上樓。 燕宣目送他離開,卻并沒有去喊侍從,而是直接關上房門。 意外……是嗎?那他還蠻期待這個意外的。 陸凌彥就跟做賊一樣爬上四樓。 大廳里那兩個跑堂盯他盯得緊,他在那坐了好久,好不容易趁幾個人從身邊經過時,借著掩護溜上樓梯。 行動得快一點,要不然再等會燕宣就要醒過來了。 新店開業少不得宴請嘉賓,陸凌彥看到燕宣來紅館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下藥的好時機到了。 中午他趁著到后院方便時,買通后廚一個燒火小廝,給那杯明顯是做給燕宣的奶酪茶中加了料。不同于陸菡菡之前用的即時見效的春藥,陸凌彥下的這種會先使人沉睡,醒來后烈性加倍。 他打算趁燕宣睡著,想個法子弄硬,自己先坐上去。至于醒了之后,不管燕宣是被藥性折磨將錯就錯繼續要他,還是把他踢開,陸凌彥都覺得不虧。 他蹲在樓梯角落,眼睜睜看著陸錦言上樓去,燕宣則進了屋。 估摸又過了一盞茶功夫,陸凌彥偷偷移到那間房門口。 輕輕一推,房門被輕易打開,陸凌彥心下狂喜。 比他預想的還要進展順利! 燕宣就在里間的床上睡著,他悄悄走過去,掀開床簾,男人在熟睡中被藥性折磨難耐的樣子一覽無遺。 確實很性感,陸凌彥心跳逐漸加快。捫心自問,就算他不喜歡男人,可如果能和燕宣睡一回,好像也不錯。 他伸出手,眼看著就要碰到那處,卻突然被攥住手腕。 “你——!” 陸凌彥驚駭不已,可話未說完,就被燕宣一掌拍暈。 燕宣隨手把人丟在床邊。 他在這等了半天,可算把魚釣上鉤了,接下來就讓獵物慢慢掙扎吧。 “嘖……” 燕宣失笑,就是這身上的藥性,又得勞累他家小兔子辛苦一番。 陸錦言聽到樓下有人鬧事時,當即就氣的火冒三丈,一副要沖下去跟人干架的氣勢。 可一打開門,就被一個火熱的懷抱攏住。 “你怎么了?不是在午睡嗎?” 陸錦言驚詫問道,一旁的下人眼力見地快速退下。 走的時候,還不忘貼心地帶上房門。 燕宣順勢擁著懷里的人轉了個身,陸錦言被緊緊抵在門板上。 各種意義上的“抵”。 眼前的男人像是剛從熱水里撈出來,渾身蒸騰著熱氣,額頭上全是汗,一雙黑眸看著他,幽深無底。 陸錦言不禁咽了口口水。 燕宣這模樣,他并不陌生。 “你……” “阿言,我又中藥了?!?/br> 燕宣開口,未問先答。 他在努力平靜地陳述事實,可陸錦言怎么都聽出一點委屈的意味。 什么叫“又”?這才過去幾天,堂堂親王怎么接二連三在這種事上遭人暗算? 陸錦言還惦記著樓下的鬧事者,想先安撫他:“你等一會兒,我……” 身上的衣服兩下就被揉的散亂,燕宣俯下身,以吻封唇,禁錮他所有想推開的話語和動作。 guntang的呼吸灼的人發暈,很快,陸錦言的頭腦也變得不甚清醒。 此時,他熟悉的、最為之心動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掐斷他最后的理智與思考。 “等不及了?!?/br> “就現在,我要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