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時總是被人聽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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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宣把他親手給穿上的衣裳又都解了開來。 秋夜凝霜,帶著些許透骨的寒氣。顧及到小公子身子薄弱,又因著還在露天園內,燕宣只拽下必要的部分。 兩人貼的很緊,燕宣抬手,寬大的襟袖遮住凌亂的下身。借著黑夜的庇護,即便有人經過也輕易不會注意到此處的動靜。 如若不是陸錦言叫出聲來。 小公子攀附在男人身上,背倚亭柱,一條長腿被撈起打開,修長微涼的手指伸到后xue不停攪弄,不一會兒,咕嘰的水聲就和低低的喘息聲交織混在一起。 露在外面的屁股被夜風吹的有些涼,可xue內越來越熱,內外溫差帶起身體的顫栗,xiaoxue絞緊收縮,牢牢吸住男人的手指使其無法動彈。 燕宣就著插入的深度按壓rou壁,逗他:“在外面做,很興奮?” 陸錦言沒回答,只靠在他身上低聲哼哼著。 燕宣說的沒錯,在外面做既緊張又刺激。身體的感官變敏感許多,哪怕是極細小的快感也極易被放大。而讓他更沒想到的是,燕宣竟然隨身攜帶潤滑用的脂膏。 就在剛剛他問燕宣為什么會帶著這東西時,男人更是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因為想和阿言做,每時每刻都想?!?/br> 他說的厚顏無恥,陸錦言也很沒用的就被他撩軟了身子,半推半就地就在這露天之地和他糾纏到了一處。 只是他仍有顧慮,在燕宣頂著xue口要進入的一刻,忍著羞恥再次求道:“我、我們去殿內吧,有人……” “呵?!?/br> 喉間漫出隨意的一聲輕笑,男人絲毫沒在意他的請求,往上抬了抬小屁股,抓住豐軟的臀rou便挺腰直入。 陸錦言抱緊他,忍不住輕吟出聲。 玉勢的滋養起了效果,xuerou嬌嬌軟軟,roubang慢慢向里推進,很快就進到最深,遠不像前兩次那么困難。 但還是把他纏的死緊。 燕宣咬著牙,緩過片刻后,往上頂了一下,將他兩條腿都撈起纏在自己腰上。 “嗚?!?/br> 陸錦言再次穩住身形時,身體已經騰空。 他手忙腳亂地攀住身上的人,生怕掉下去,就聽燕宣在他耳邊輕輕吹氣: “前日在書房鬧出那樣大的動靜,也不見得你羞?!?/br> “阿言可知,平時王府書房外有多少士兵暗衛守著?” 他笑的散漫,陸錦言卻在聽清他說的話后,愣住了。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來那日的場景便又在腦海中歷歷再現。陸錦言想起自己被壓在桌上cao的樣子,叫的那樣大聲浪蕩,肯定……肯定都被聽了去! 陸錦言羞恥到快要爆炸,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燕宣還在“體貼”地安慰他:“沒事,現在這里沒有其他人。阿言想怎么叫就怎么叫?!?/br> 他托著小屁股緩緩動作起來,同時咬上小兔子潔白的耳垂,低聲誘哄道: “寶貝叫大聲點,哥哥喜歡聽?!?/br> “唔嗯……宣哥哥……” 舒爽的感覺自體內一點一點四散開來。陸錦言舒服地瞇起眼睛,原本還殘存理智的小腦袋里現在只剩下“喜歡”兩個字,再沒了思考和推拒。 燕宣喜歡……他還想讓燕宣更喜歡他。 抱著男人后背的手臂收緊,陸錦言微微睜開眼,小奶音發著顫,訴求著更多: “哥哥……再、再快一些嗯……” “cao到里面嗚……想要……” 他舔上男人的唇角,一句比一句放蕩地勾引著。 燕宣先是一怔,而后驚喜于他的熱情。 他抱著小公子轉過身,開始走動。 陸錦言的呻吟當即轉了好幾個調。 沒了背后的倚靠,他所有重量都落在兩人交合處。燕宣走動的時候,xue內那根roubang就頂著深處那塊軟rou使勁碾著。不過數尺距離,他就要被這快感磨得幾近暈過去。 “嗚快、停下……” 他哭喊出聲,身體忽然落在比柱子更冰涼的青石桌上,而后xue內一空,燕宣退了出去。 陸錦言失神一瞬,空虛感鋪天蓋地襲來。 “別走……” 小公子身上、心里都難受著,拉著燕宣哭求。 正在給他脫褲子的手一頓,燕宣看他如此反應,心中也生出些訝異。 看來情緒還是不穩。 手中衣裳隨意堆落在地,燕宣打開兩條白腿,低下身,重新將自己送入。 “你說我還能去哪?” 他壓著身下的人,動了動,故意笑道: “阿言這xue兒吸我吸得那么緊,唉,我是想跑也跑不了啊?!?/br> “嗚嗚你還想跑……” 盡管聽出他的玩笑,但陸錦言就是覺得委屈,小嘴一撅,眼看著就要眼淚決堤。 嚇得燕宣連聲安撫。 “不跑不跑?!?/br> 他把伸出手要抱抱的小兔子按在懷里,再重重往深處一頂,聽得一聲滿足的嚶嚀。 燕宣又道:“哥哥哪都不去,只想在小言兒的xue里待著,你便是趕我走我也不走?!?/br> 他溫聲細語地哄著,陸錦言心里這才舒坦了些。 一晚上,他的情緒起伏太大,一會兒黯然一會兒欣喜,但凡燕宣說話多繞個彎子他都能想出一大堆有的沒的。 或許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像現在這樣,與相愛之人緊緊相擁,占有、深入,感受對方的存在與溫度。 陸錦言對燕宣的渴望在此刻達到一個頂點。 “宣哥哥……” 他仰起頭喚他,俏嫩的臉蛋上盡然是生動的情欲。 “你caocao我,求你……” 燕宣自覺聽懂陸錦言的話外之意。 他一直在動,但陸錦言還在求他cao。 那必然是讓他狠狠地、再快再深一些。 于是cao弄了這半天,連底部石桌都似有松動的痕跡。 陸錦言已然忘記這是在永明宮,是在花園里,不遠處還有一堆侯著待命的宮人。 他只憑著自己的感受,給予最直接最熱烈的反應。 燕宣也不攔,他喜歡陸錦言因他動情、失控的模樣。 只是,這樣沉溺欲望的小兔子,真的很想讓人欺負。 “嗚哥哥…我難受……” 光伺候后面還不夠,欲求不滿的小兔子拉著男人的手撫上前端。 “哥哥,你、摸摸它……” 燕宣挑眉,因性愛而變得性感的神情帶上一絲玩味。 其實陸錦言自己也可以撫慰,卻偏偏要他來。這種被依賴的感覺,燕宣十分受用。 手心握緊,燕宣熟練地taonong起粉嫩的小rou莖,把懷里人弄得直哼哼,懸在空中的小腿都舒服的蹬了好幾下。 “真是只懶兔子?!?/br> 他低聲取笑道,還在享受的小公子聽到了,睜開眼,不滿地看向他。 他收緊雙腿,抬起小屁股用力吸他,小奶音質問道:“嗯哼……難道xiaoxue不好cao嗎?” “……” 燕宣幾乎是咬著牙,生生忍住那股射精的沖動。 瞇起的鳳眸布滿危險,燕宣呼出一口濁氣,掐著那段細腰就是一輪猛烈的進攻。 taonongrou莖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本在欲海中慢慢漂浮的陸錦言像是突然被狂風席卷上九重云巔,很快就瀕臨釋放。 眼角被逼出清淚,陸錦言顫顫巍巍地拉著身上的人,哭著求他:“要、要到了啊……給、給我嗚嗚……” 燕宣俯下身,勁腰一挺,roubang頂到最深處。 就在guitou頂著那塊被磨了許久的嫩rou射出濃精時,他輕笑一聲,貼在小公子耳邊故意道: “剛剛母后來過,看到我們了?!?/br> “啊嗯、不、啊——” 被這句話一激,陸錦言幾乎是要高潮到抽搐過去。 xiaoxue收縮的厲害,xue心吐出大股大股的yin液,全都澆在xue內的roubang上,和剛剛繳獲的jingye糜亂成一團。 燕宣緩緩抽出,滴滴答答的,淋了桌沿一片。 身前的衣服也被陸錦言射出來的弄臟了,白色的濁液沾在深紫色的衣衫上,即便是在黑夜中也十分顯眼。 陸錦言還在哭。 一個是因為高潮帶來的快感太強烈,另一個則是因為燕宣說的,他倆野合的場景被太后撞見,真的是太丟人了。 燕宣這次倒真沒騙人。就在剛才,陳太后確實來了永明宮。她本想趁著小兒子今晚留宿宮內和他好好聊聊,問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誰能想到,她這個小兒子竟然急色到正殿都沒進去,就拉著人家小公子在小花園里胡天鬧地。 怪不得她還納悶,為什么一大堆宮人都圍在花園入口,問話也都是一個個欲言又止一臉為難。 她尋思燕宣應是注意到她來了,但既然沒停下,她做娘的也不好上去打擾。只遠遠站在那看了幾眼,便先回自己寢宮了。 就是走時,陳太后聽見小公子那幾聲,心里一驚一跳,難得把素日里最疼愛的小兒子在心里罵了一通。 真是個不知輕重的,把人欺負成那樣。 燕宣自然不會跟陸錦言說,太后站的地方看得見也聽的清這邊的動靜。 更不會知道,他親母是那樣想他的。若是燕宣知道,必定要苦笑著喊冤。 今晚還大多數時候還真不是他主動,都是這小兔子太纏人,一句一個“宣哥哥”勾著他再cao得狠點兒。 但下場就是,小兔子被蹂躪慘了,小臉哭花了不說,身下也是亂糟糟的泥濘不堪。 燕宣抱起他,輕輕拍著后背給予事后的安撫。 “沒事,看見就看見了,不丟臉?!?/br> “……” 這算哪門子的安慰,還不如一開始就別告訴他啊。 陸錦言換了一邊肩膀,繼續埋著頭嗚咽。 燕宣無奈嘆了口氣,看看地下的衣裳,濕的濕、臟的臟,也不能穿了。只好拿氅衣一裹,把小兔子兩條光溜溜的腿裹進懷里,就這么抱著去寢殿。 走在路上時,燕宣還在哄他。 “寶貝不哭了啊,是哥哥錯了?!?/br> 其實燕宣都不知道自己錯哪,難道當時要正做著停下來,穿好衣服給太后請安嗎? 那小兔子肯定要難受的哭得更兇。 走了一段路,肩膀處的嗚咽聲漸漸變小,陸錦言露出臉,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情緒已經平復許多,藏在氅衣里的小腳丫一晃一晃的。 燕宣怕他滑下去,大掌托著小屁股,卻被淋了一手濕黏。 “……” 他又有些心猿意馬了。 說真的,在露天的環境下做,小兔子真的很熱情,一直纏著他要,等下次再有這種好事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正想著能不能說服陸錦言再來一次,就感覺到懷里的人呆呆的。燕宣側過頭,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視線落在園中的一架秋千上。 燕宣慢慢回憶著,說起來這架秋千和陸錦言還有點淵源。原先這里只有一架最普通的木板秋千,他五歲以后就沒再玩過。也就那年,三歲的陸錦言跑到他寢宮里來,當坐上木板秋千就摔了一次,打小就寵他的燕宣當場就命宮人請工匠打造成有護欄椅背的大號秋千。 只是秋千做好了,陸錦言卻沒再來過。 如今,兒時的記憶與眼前的景象重疊,還有一些曾在圖畫冊里看到的春情秘法也在腦海中蠢蠢欲動。 燕宣喉結動了動。 “是不是想坐秋千?那坐一會兒吧?!?/br> 陸錦言:“?” 他只是盯著個東西發呆,燕宣是怎么理解為他想坐秋千甚至還自問自答上了。 而且雖然永明宮燈火亮堂,但畢竟是在夜里,怎么看也不是蕩秋千的時候吧。 他委婉道:“我沒穿褲子?!?/br> “沒關系,坐我腿上?!?/br> 燕宣意外的強硬,看起來他倒是想坐秋千的那個。 事實也的確如此。 陸錦言被按著坐下、重新吞進那根roubang時,人還是傻的。 “你…啊…” 他手腳并用地掙扎,卻帶著秋千輕輕晃蕩起來,反而將roubang吃進更深。 xiaoxue還沒從高潮緩過勁,rou壁十分敏感,被這么一捅,xuerou立刻一擁而上,爭先恐后地咬著。 燕宣被咬的額角青筋暴起。 陸錦言被他背對著抱坐在懷里,大掌箍著腰身不能動彈。眼睜睜看著他腳尖一蹬,秋千慢悠悠蕩了起來。 “不要……啊——!” 由不得他,秋千蕩的雖不高,但往上升的時候那股沖力帶著燕宣直直頂入到最深處,把他后面的話語全部撞斷。 許是破罐破摔,身前松散的衣襟也被扯了開,冷風吹進來,把兩個腫著的小奶頭吹的更加挺立。 燕宣“好心”地伸手給他捂捂。 “別凍著?!彼@么說。 陸錦言聽了只想罵人。 可他不敢、也說不出連串的句子,蕩的越來越快的秋千讓roubang進入的越來越深,力度也越來越狠。每次秋千落下,交合處總是短暫地分離開一點,再回升時又重重頂入。 直把他頂的雙腿發酸發軟,連小肚子都麻麻的。整個人只能癱坐在燕宣腿上,被迫接受一輪又一輪的沖擊,溢出一聲又一聲破碎的呻吟。 燕宣根本沒動,全憑秋千的自由升降,但這樣不安的環境刺激已經足夠。xuerou纏他纏得緊,roubang一進一出也沒有大開大合,但深處的那塊軟rou似乎就是已經敏感的碰不得,每次撞上,都會狠狠嘬他一口。 爽到讓他恨不得就此死在陸錦言身上。 他是這么想的,可陸錦言確確實實已經快不行了。蕩了這半天,小公子哭到眼睛都腫的睜不開,整個身體都在明顯地發著抖。 按理來說,這樣強烈的刺激他是應該早就射了精,可是他之前在涼亭里丟了兩回,現在根本沒東西可射,就算擼也擼不出來。 身體在高潮邊緣卻無法釋放,痛苦與歡愉的交織讓他近乎發狂。 但他喊不出停,因為得不到,所以他還想要。 直到過了許久,一股熟悉的酸脹感從小腹傳來。 陸錦言霎時慌了。 他拉著燕宣的手,連聲求道:“嗚嗚嗚停、停下……求你……” 他那樣急,連哭聲都沒止住。 燕宣見他神情慌亂,顧不得多想,掌風一出,秋千便急急停下。 陸錦言本來已經做好秋千一停便從燕宣身上蹦下來去解決問題的準備。 卻不想,燕宣這一猛剎,直接出了事。 愣住的兩人眼睜睜地就看見那道明晃晃的水柱,在空中劃過一道細小的弧度,然后傾瀉而下。 水聲滴落在石磚上的聲音異常清晰,想裝聾都做不到。 空氣有片刻的沉默,燕宣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故作輕松地笑著安慰道:“沒事,在花園里,正好?!?/br> 卻不料他這回真沒說到點子上。 前頭陸錦言正又羞憤又傷心,聽了后,身形一怔,呆呆地轉過頭望著他。 只聽“嗚哇”一聲,小公子終于徹底哭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