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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哭包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章~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章

    盡管繩子還沒有陷入他的腿間,但也已經摩擦著腿根上的軟rou,再時不時的蹭一下突出可憐的花蒂。裴斯年捂不住自己的小屄,只能輕輕的將玉莖護住了。女xue被磨蹭的都這樣疼了,他都不敢想蹭到guitou會是什么感覺。xue里頭的姜汁還在不斷的刺激著內壁,他仿佛被架在火上撩燒的扇貝,盡管身體不著一物,卻熱的額頭上都泌出了汗水來。腦袋有些發暈,眼前的視線也晃得厲害。他勉強吸了一口氣才恢復了一點力氣,繼續踮起了腳尖,又往前挪了一步。

    裴斯年是真的很難受。

    屁股里頭被生姜弄得疼,外頭則被麻繩磨的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被弄破了皮,只知道腿根上已經火辣辣的了,動一下都有鉆心的痛楚涌上,令他恨不得直接死去才好。但他又打定了主意要證明自己根本不是jian細,因此也只好含著淚水,繼續墊著腳尖往前挪。第二結順勢沒入他的會陰里,比先前那一個更深的陷入了屄xue里。過分粗糙的麻繩扎在內陰上,又有姜汁流淌下來,小家伙立刻就慘叫了一聲,脖子都高高的昂起了,像是瀕死了的魚一樣。胸口劇烈的喘息了幾下,站著的雙腿都差點要支撐不住身體。

    但只要膝蓋稍稍往下彎一些,那根麻繩又要嵌入他的花唇之間。瞬間增大許多的疼痛逼著裴斯年繃直了膝蓋,他的腿很纖細,此時又顫抖個不停,實在是惹人憐愛。漂亮又精致的面孔上還沾滿了透明的淚水,連睫毛都被打濕,而不得不黏在了一起。他都不知道自己哭起來的模樣是有多么的動人,依舊在努力的往前挪著。

    結又沒入了一些,才終于從屄口里滑了出來,順著臀縫滑到了后頭。

    盡管屁股依舊疼著,在挪開的那一瞬間還甚至有些許撕裂樣的痛楚。但裴斯年還是舒服了一些,艱難的呼吸著給自己積攢力量。他其實很想去瞧一瞧李璟的面孔,告訴他自己真的不是jian細,從來沒有生出過要害他的念頭。但他又怕自己現在的模樣實在是太丑了,因此便只好繼續低著腦袋,用頭發遮掩住自己的面孔。

    他又往前挪了一步,許是那繩子又給拉高了一些,這一次,竟是當真磨破了皮。

    花唇那樣敏感的地方磨去了一層皮,盡管很薄,但戳在粗糲的麻繩上,又實在是疼到了極致。更何況屄里淌出來的水液還都是帶著姜汁的,瞬間就讓裴斯年僵硬在了原地,嗓子都像是被扼住了一樣,根本發不出聲音。白皙的腿上開始慢慢的瞧見了淌下來的鮮血,李璟本還在笑著瞧著,但此時卻猛地給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

    男人的面上已經不帶一丁點笑了。

    他雖是想要欺負欺負這個小家伙,但還從未想到破皮淌血的這一步。明明在戰場上見過的死尸斷臂無數,但此時看著這一行鮮血,李璟的心口卻停頓了一瞬,泛起洶涌的不適來。他的手撫到了裴斯年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將他摟抱回懷里,然而不過剛剛開口——

    “阿年……不走了……我們不走了……”

    “嗚……不行……”裴斯年帶著哭腔搖了搖頭,發絲也跟著在腰間晃了晃,“阿年要走完,阿年一定要走完?!?/br>
    他說著便往前夸了一大步,直接就讓下一個結陷入了會陰里,深深的勒住了他的女屄。小家伙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叫,更多的鮮血從腿根處淌了下來。那繩子的另一頭到底是系的太高了一些,此時才不過走了三分之而已,就已經勒成了這樣,都不敢想象往后會是個什么模樣。李璟的眉頭已經死死的皺起,整張臉都不再有任何輕松的神色。他緊緊的抿住了唇,不再容許裴斯年走路,直接就將人攬著腰給抱了起來。

    “嗚!”裴斯年還在搖晃著腦袋,不肯離開那根已經沾了血的麻繩。

    他一直在掙扎著,就算是李璟一時間也頗有些棘手。更多的鮮血從下方涌了出來,顯然磨破的地方還不止一處。他的面色已經冷凝如極怒一般,連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而被他拉著雙手的裴斯年還在哭叫著“不要”,雙腿都在蹬來蹬去的,結果卻把那繩子往他的屄里頭嵌得更深了。

    “嗚嗚!不要??!阿年不要?。?!”他喊得凄慘極了,在殿外都能清晰的聽到。帶著一點點稚嫩,又像是金絲雀一樣的嗓音在哭喊不停,年明澤不過剛剛步入殿中,便神色一凜,連帶著眉頭都微微蹙了起來。長春殿外滿是大軍,但皆為李璟手下,正等真龍天子歸位。在方才不過一個時辰之內,整個皇宮都已經經歷了一番血洗,只有長春殿這里還悄然無聲罷了。

    他屏退了身旁的副將,快步走到了宮殿門前,低沉的喊了一聲“主上”。

    正摟著裴斯年的李璟微微的抬起了眸。

    年明澤能來找他,那事情的結果自然不言而喻。男人的面孔上終于多了一絲笑意,但他并沒有忘記要把這小東西從繩子上挪下來,因此還緊緊的摟著裴斯年的腰。他喊了一聲“進來”,長春殿的大門便被緩緩的推開。年明澤不過剛剛抬頭,便瞧見屋里正有一個身形削瘦的少年被李璟摟在懷里,腿間還夾著一根粗糲的麻繩。

    “嗚嗚……不要……阿年不要……”裴斯年依舊在大哭著,“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李璟蹙起了眉頭。

    暗衛都是他手下訓練的死侍,就算瞧去了什么也一個字都不會說;可他手下的將軍卻不是,自然不愿意讓裴斯年的身體給別的男人瞧了去。嗓音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嚴厲,他低呵了一聲“別鬧”,懷里的小家伙果然怕得閉了嘴,只是仍舊在哭著,頗有些難過的往外側了側頭,眼淚撲朔撲朔的往外掉。

    如此,才被年明澤瞥去了他的面孔。

    漂亮的臉蛋還有些幼嫩,但也已經是長開的模樣。眼眶紅通通的,點點淚珠還在滾著,實在是惹人憐愛。在看到這張臉的那一瞬,年明澤的心口像是被錘子狠狠的敲打了一記一般。他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任何話來。

    李璟解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到了裴斯年的身上。

    外袍有些長,剛好能夠掩住他的rou臀。裴斯年終于被他揪著從麻繩上挪了下來,但花唇上的傷還在淌著血,一時半會兒還并沒有愈合。李璟低嘆了一聲,又抬眸看向自己的得力屬下——

    “都已經結束了?”他隨意的問了一句。

    年明澤愣了一愣,這才回過神來。他終于嚴肅了面孔,猛的跪了下來:“是!二皇子已被誅殺,先皇于殿中暴斃而亡。朝中皇位空虛,請太子繼承大統!”

    說罷,用力的在地上磕下了頭去,將塵土都濺起來了一些。

    裴斯年雖然疼著,但也不是瞧不見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他頗有些膽怯的瞧著,心里還在難過自己被當做jian細的事情。淚水一點點的淌落,他終于抬手給自己擦了擦,委屈的像是個小貓仔一樣。

    “不錯?!崩瞽Z瞇了瞇眼。

    他從未想過要將皇位交給別人,就算是他的父親也不行。此時剛剛逼宮,幾個親王還未得消息,若是不早日穩定局勢,也未必能夠坐穩底下這個位置。他撫了撫裴斯年的腦袋,也毫無懼意,直接便詢問起來:“逆賊是否均已抓拿?”

    “回稟主上,丞相、尚書等人均已捉拿,且宅邸府中也有士兵把守;御史裴友仁則已身亡府中,還有一干女眷及兩子。全聽主上發落?!?/br>
    他說到御史時,裴斯年便已經抬起了頭來。

    裴友仁之死并沒有讓他多么難過,他心里頭想的只有自己的娘親,整個人都眼淚汪汪的。盡管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但他還是瞅向了身旁的李璟,一邊抽噎一邊低喃了一句“娘”。李璟哪里不知道這小東西在想些什么,他愧疚自己將人欺負的太狠,但暫時又得去處理公事,早日繼承大統,因此只得抿了抿唇,對面前的將軍道:

    “好,全軍士兵皆重重有賞?!彼难垌鴰狭诵┰S暗色,“逆賊及其親眷全部收押大理寺,等事后一一發落?!?/br>
    “嗚!”裴斯年頓時就大哭了一聲。

    “至于這個小東西……”李璟無奈的撫了撫他的發絲,“也帶過去,先同他娘安排在一起?!?/br>
    “是!”年明澤利落的應聲,快步就將裴斯年給拽了過去。裴斯年渾身都沒什么力氣,先前又受了那樣的欺負,本來就要暈厥過去了。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還是被李璟當做了反賊jian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都沒反應過來對方是要送他去見自己的母親。李璟又解下了里衣給他披上,他卻拼命的掙扎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不要??!阿年不要?。?!阿年明明不是jian細……不是jian細……??!”

    他撕心裂肺的大哭著,但到底是太過疲憊,竟直直的給僵了過去,摔倒在了年明澤的懷里。柔弱無骨的身體躺倒在了一身鎧甲的將軍身上,年明澤都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小心的攬住了這個瞧上去格外削瘦的孩子。

    “主上……”

    李璟面色凝重的伸手撫到了裴斯年的鼻下,當感覺到穩定的鼻息之后,才松了一口氣,“罷了……”

    這傻東西,一時半會兒還說不清楚。

    “你先帶他去大理寺,到底是罪臣之子,也不好直接留著?!彼蛄嗣虼?,“記得安排個通風干凈敞亮些的地方,先讓他與他母親在一起,莫要餓著了?!?/br>
    “是?!蹦昝鳚晌⑽櫰鹆嗣?。

    李璟事務繁忙,很快就出了長春殿,重新變成了當初太子的模樣。而裴斯年則一路暈厥著被送到了大理寺的獄中,一直等到兩個時辰以后,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的腦袋很疼,眼睛也很疼,身軀更是熱的厲害,像是脫水了一樣難受。但身體卻被一個熟悉的懷抱摟著,還不斷低喃著溫柔的兩個字。

    “阿年………阿年……”

    “娘……”他沙啞的開了口,終于睜開了眼睛。

    摟著他的果然是娘親。

    “阿年?!比钅锾氏铝藘尚星鍦I,緊緊的將自己的孩子摟在了懷里。

    先前收到來自裴斯年的信時,她還當真以為兒子在長春殿過的好,可當瞧見被抬著送進來,渾身都狼藉不堪的裴斯年時,她卻幾乎也要當場昏厥過去。

    她甚至都不敢想象,裴斯年在長春殿里都是過的什么日子。

    小家伙還在嗚嗚的哭著,不斷的揪著自己娘親的衣服。他此時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是被李璟拋棄了,心口都疼的幾乎要猝死過去。身體又難受的厲害,大約是那兩塊姜還夾在xue里頭。但他還是努力的低喚著“娘親”兩個字,像是幼崽一樣往母親的懷里蹭著。

    “阿年……阿年……”阮娘也滿面淚水。

    盡管關押他們母子二人的牢房還十分干凈,地上甚至墊著褥子,但到底是牢房,始終無法屏退那一股血腥陰郁之氣。而在不遠處,年明澤則神色復雜的凝視著緊緊摟抱在一起的兩人。他像是有些難以置信,又死死的握緊了雙拳,沉默了許久之后,才拎著一盒膳食朝那邊走去。

    阮娘聽到腳步聲,微微的抬起了頭。

    那張印刻在心底十八年的面孔忽然出現,她像是怔住了一樣,呆呆的望了片刻。而年明澤也似乎無話可說,僵硬的站在原地。裴斯年許是燒的狠了,意識都迷糊了,根本瞧不見出現在外頭的男人。他只是小聲哭著,手還緊緊的揪著母親的衣服。

    “阮娘……”最先開口的還是男人。

    “明澤……”美婦顫抖著落下了淚。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還能見到這個男人。但此時又并非是敘舊的時候,只能緊緊的摟著懷里的兒子,一邊哽咽一邊祈求,“明澤……阿年他發燒了,你給他找個大夫好不好?他燒的好燙……”

    “阮娘……”年明澤蹙著眉頭,“自然是好的,我馬上就讓人去喊大夫來……可是怎么,你怎么會……”

    “此時已經無暇再多說什么了?!彼瓜铝搜垌?,淌下了兩行清淚,“明澤,我只有一件事要同你說……阿年他……他是你的兒子……我已身為裴家逆臣之一,定是逃不了死罪的,但只求你……只求你把阿年帶走。他是你的孩子,不是裴家的……”

    “他在皇宮里過的不好……再回去也定然是死路一條……”眼眸抬起,她再哀求不過的瞧著度覅,“求你……你帶他走……送到哪里都可以……”

    “他真的是你的孩子……”

    年明澤早已僵在了原地。

    在看到裴斯年面孔的那一瞬,他便覺得這張臉頗為熟稔,但卻只想到了阮娘的面孔,未曾想到這孩子其實與自己也是相像的。心里甚至連一絲懷疑都不曾產生過,直接就接納了這個事實。然而只要想到第一眼瞧見對方時,裴斯年正走在繩上哭叫的模樣——

    “怎么……怎么會?”嗓音沙啞到了極致,仿佛是磨砂紙在發聲一般,“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娘,我一直在找你……我一直在找你……”

    她垂下了頭,輕輕的撫了撫裴斯年的腦袋。

    “阿年他……是雙性之體?!泵缷D苦笑著別過了頭去,“都怪我,竟將他生成了這樣,不僅因此受累被裴友仁養了去,還送到宮中做這樣的臠童……”

    “明澤,你帶他走吧?!彼澏吨鴵е鴳牙锏膬鹤?,“你送他走,便對太子說他是已經死了吧。他也是你的孩子,你定然是舍不得他受這樣的苦的,對不對?求你……帶他走,給他找個大夫……”

    “阮娘!”高大又健壯的男人忽然低吼了一聲。

    他像是無法接受本該被他護在羽翼之下的妻子兒子竟遭受了如此非人的經歷,猛地便跪在了地上。雙手顫抖著捏緊,將掌心都摳出了血來,“我怎么能留下你?!”

    裴斯年睡得難受,低低的哼了一聲。

    他的出聲像是終于喚醒了這對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年明澤本差點要陷入崩潰之中,但此時卻又一下子凜冽了神色,快步將獄中一切打點完畢,以太子之名直接就帶著兩人出了大獄。裴斯年還在燒著,且體溫還忽高忽低的,怎么都沒有好轉的跡象。他一被送到將軍府中,大夫便匆匆趕了過來。

    年明澤面色沉重。

    裴斯年軟乎乎的躺在床上,整張面孔都給紅透了。他的雙腿還在不斷的磨蹭著,似乎是疼的,又像是癢的厲害。大夫一上來便意識到下體有異,撩開他的衣袍便將那張受盡凌虐的女屄裸露了出來。盡管已經先行被交代過病患是雙性之體,但那老大夫還是驚愕了一瞬,趕忙擦拭雙手,仔細觀察起這張受了傷的xue來。

    視線瞥見了一丁點黃色。

    伴隨著淡淡的姜味,再反應不過來是什么東西,老大夫也不必再繼續當下去了。他許是也第一次見這樣的事情,愣了一下之后才同將軍稟報:

    “小少爺的下體里……許是放了一塊姜?!?/br>
    “什么!”年明澤猛的站了起來。

    他氣的額頭青筋暴起,就算李璟是他效忠的主上,此時也生了些弒君的念頭出來。他的兒子……他本該放在心尖上寵愛的兒子……竟然遭受了這樣的事情!可歸根結底,若非是他回去的太晚了些,他的阮娘也不至于被裴友仁那老賊擄走,他的兒子也不至于被欺負到這班田地……

    一切都是他的錯。

    “將軍息怒,”那老大夫也顫顫巍巍的,生怕自己被砍了腦袋,“依老夫之見,這姜塊……還是早日取出來好些,否則小少爺的身體……也,也吃不消啊?!?/br>
    “你出去?!蹦腥松硢〉拈_了口,“將門關上,再讓侍女備熱水?!?/br>
    “是……”

    老大夫顫顫巍巍的出了房門。

    面對著自己的親子,年明澤自然不會有半點不該有的念頭。他洗凈了雙手,幾乎是含著淚將雙指探入了裴斯年的xue里,穩穩地捏住了里頭的姜球。小家伙難受的蹬著腿,但當花xue里的姜球被拿走時,還是稍稍舒服了一些。但他很快又哭了,抽抽噎噎的捂著肚子,一邊淌眼淚一邊道:“后頭……后頭……”

    年明澤僵了一僵。

    他像是失去了反應能力一樣,過了許久才將手探入了裴斯年的菊口里,將那塞進去的姜塊一并取了出來。在戰場上從不落淚的男人此時忽然涕泗橫流。他緊緊的將兒子摟進了懷里,仰天痛哭。

    “阿年……阿年……爹來晚了??!”

    第二十一章

    男人的懷抱十分溫暖,但卻不是裴斯年所熟悉的那一個。他嗅著那股陌生的味道,渾身都難過的厲害,就算還沒醒來,也涌淚不停,手腳都在本能的推搡著對方。年明澤這才稍稍壓抑了些情緒,小心的擦拭了一下兒子的面孔,又喚了侍女進來,親手用熱帕為裴斯年擦拭。他不帶任何yin念,看著自己兒子的身體便只覺得削瘦,像是風吹一吹便要倒下去一樣,眸中都是滿滿的憐惜。溫熱的濕帕拂過被姜汁凌辱過的屁股,那股辣意終于消去了些許,小家伙才舒服了一些,安穩的蜷縮在了床上。

    花唇上的傷口已經結了痂,不再流血了。

    此時似乎應該多讓他休息休息,但年明澤始終放不下心來,生怕兒子先前又受了什么罪,因此還是出了臥房,又將那大夫喚了進來。大夫喏喏應聲,特意輕著步子進了屋里,連座椅都不敢要。他先是仔細觀察了一下裴斯年的面孔,見并無體虛之貌后便打算把脈試診一番。

    可裴斯年的手正蜷在胸口上,又蓋了被子,一時半會兒還不能輕易的拿出來。

    老大夫不敢輕舉妄動,便只好瞧著身旁的年將軍。年明澤也僵了一僵,他深吸了一口氣,才又伸手過去,用有些粗糙的指腹輕柔的拉開了被子。裴斯年許是覺得冷了,嘴巴又扁了一扁,仿佛連睡覺都在撒嬌一樣。他漂亮又軟綿的手被父親勾著從被子里拉了出來,連指甲蓋都泛著漂亮的淺粉色,當真是人間絕色。被掀開的被褥下方隱約能瞥見他淺粉色的乳尖,年明澤眉頭一皺,很快就將其蓋上,只讓一只胳膊露了出來。

    盡管方才還是他發現的姜塊,但那老大夫也不敢多瞧,垂著眸將手搭到了裴斯年的腕上。

    他診脈數十年,雖病人各自不同,但對該有的表征早已熟稔于心,在指腹搭上手腕時便驚愕的皺了皺眉,趕忙又仔細的壓了一壓。雖不知躺著的人是誰,又曾與誰交歡過,但光是雙性之體能孕育子嗣這一件事,就已經足以讓老大夫詫異萬分了。再三確認無誤之后,他才輕輕的放下了裴斯年的胳膊,面色復雜的沖年將軍低聲開口:

    “回稟將軍……小少爺,已有孕了?!?/br>
    若是方才尋常人家身上,這恐怕是天大的喜事,直接就要給大夫賞銀送糖了,但年明澤卻愣在了原地,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裴斯年已經身懷龍種。他私自將阮娘和裴斯年送出獄中本來就是大逆不道之事,而對方還有了皇胎……

    若是被追究,他定然是死罪一條。

    躺在床上的小家伙還不知道自己肚子里已經有了個什么。他終于舒服了一些,姜塊又被取出了體外,體溫便慢慢的降了下來,不像方才那樣燒的狠了。夢里似乎還有著李璟的模樣,裴斯年傻乎乎的瞅著對方,結果就被抱了個滿懷,還連帶著親了幾口。

    他睡得可舒服了。

    身上的被子是軟乎乎的,還給塞了一個湯婆子進來。他馬上就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了那個湯婆子,小腦袋都差點完全埋進被子里。腦袋被母親的手撫摸了幾下,裴斯年的呼吸不禁更加綿長了一些。他完全沒聽見自己爹娘的輕聲交談,只知道等醒來時,已經月明星稀。

    “唔……?”裴斯年低哼了一聲,揉著眼睛瞧向母親。

    阮娘的眼里正含著淚,她低頭吻了吻兒子的額頭,又將人抱著給坐了起來,像是給小時候的裴斯年更衣一樣,親手為他系上了里衣的帶子。裴斯年的意識才稍稍回籠了一些,他許是想起了先前的事情,小臉立刻就難過了下去。但他也知道難過不能解決任何事情,因此還是努力的打起了精神來——

    “娘……我們在哪呀?怎么不是牢里頭了……?”

    “阿年?!彼p喚了一聲,“太子已經登基為皇了,有過往的積怨在,罪臣之屬定然是難逃一死的。娘親到底是裴家的妾,無論如何也逃不掉……”

    “娘?”裴斯年聽得心里頭慌極了,“娘?”

    “但阿年你,卻不是裴家的孩子?!彼治橇宋桥崴鼓甑念~頭,隨后將年明澤的手拉了過來,輕輕的放在了裴斯年的手上。男人的掌心十分溫暖,甚至對比之下顯得發燙不少。裴斯年嚇了一跳,這才發現一旁還站著那個先前出現在長春殿里頭的人,渾身都哆嗦了一下。但許是對方的神色十分溫柔和緩的緣故,他還是慢慢的放松了下來,也沒有抵抗,乖乖的伸著手。

    “阿年……他才是你的父親?!?/br>
    小家伙的眼睛猛的睜圓了。

    他這才發現這個男人的面孔確實與自己有些相像,尤其一雙眉眼??上駳w像,他自己卻無那股英氣,反倒柔弱的很,像個女人一樣。他傻乎乎的瞅著自己的父親,連喊一聲“爹”都給忘了。不過此時也不是認親的時候,年明澤值得低嘆了一聲,稍稍用力的握緊了裴斯年的手。

    “阿年……爹送你出京?!彼]有告訴兒子他已經身懷龍種之事,只努力的緩和著神情,“爹送你和你娘一起出京……去一個誰也不認識你們的地方,好不好?”

    “???”他呆愣了一下,本能的就想要拒絕。

    他還沒同李璟證明自己不是jian細……怎么能走呢?

    可是……

    心口頓了一頓,一股涼意從骨子里涌了上來。

    他雖然蠢笨,但也不是不明白此時的處境。鼻根不禁酸澀起來,似乎是又有淚水要從眼眶里淌落下來。但這一次,裴斯年卻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只是帶著哭腔用力的“嗯”了一聲。

    他不想死。

    年明澤微微松了一口氣。

    此時李璟剛剛登基,事務自然繁雜的很,也不會有空來瞧被關押在大理寺的兩個犯人。他知道事情越拖越麻煩,因此也早已備下了車馬,打算趁秩序還紊亂之際趕忙將兩人送出京都。

    裴斯年甚至連歇一歇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父親抱著上了馬車。

    馬車后頭墊滿了軟墊,就算車輪磕在了石子上也不會有任何震顫。裴斯年坐在后頭,手上還有個兔毛圍兜可以插著手保暖。馬車盡管從外頭瞧著普通,但內里卻布置的極為完備,連小桌子都有,直接就可以在桌上用飯喝水。阮娘喂了他一碗燉的嫩嫩的雞蛋,又從抽屜里取了個小毯子蓋在了裴斯年的肚子上。

    “唔……?”他呆呆愣愣的,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吃飽了的小肚皮。

    阮娘的神色頗有些復雜,但也只是低嘆了一聲,什么都沒有開口。

    車夫是年明澤手下的衷心將領,很快就帶著人到了城門。此時守城的均是李璟的部隊,他舉出太子御令,便順利的出了城門,一路往郊外駛去。盡管一夜還不足以走到多遠,但只要出了城,不走官道,那到底也是比呆在城里頭要安全一些。

    車輪咕嚕咕嚕的滾著,馬車很快就沒入了nongnong夜色之中。

    而皇宮之中,李璟則依舊在金鑾殿內。

    他此時已經身穿龍袍,在燭光中都顯得氣勢驚人,一身明黃幾乎要奪人心魄。但到底事務太多,當見過最后一批俯首老臣之后,才終于放松了些許,疲憊的坐在龍椅上揉了揉眉心。盡管是密謀了數年之事,但當真身披黃袍之后,倒也沒生出多少歡悅的情緒來。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眸,腦海里便不禁浮現出裴斯年哭哭啼啼的小模樣來——

    也不知道在大理寺怕成了個什么模樣。

    只要一想到裴斯年一邊哭一邊喊“璟哥哥”的模樣,李璟便不禁勾唇低笑,連疲憊之意都消散了許多。他自然要將裴斯年留在身邊,不過不可能再以裴家三子的身份。剛好此時宮中巨變,死人尸體都點不過來,也無人會在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家伙。李璟一邊思忖著如何給裴斯年和他娘親弄個新身份出來,一邊招了御駕打算去大理寺將人安靜的接出來。

    剛好可以說裴家三子已死在了牢獄里,不必再找其他理由了。

    李璟又笑了笑。

    他甚至忍住了倦意,灌了一大壺濃茶下去給自己提了提神。盡管白天時已經欺負壞了小家伙,但到底沒有插進去jianyin一番,男人的身體還是有些不滿起來。今日對于他來說到底是個重要的日子,他只想要將裴斯年拉進懷里,把小東西壓在龍床上共赴云雨。

    然而他如何都沒有想到,裴斯年已經逃了。

    年明澤渾身僵硬的跪在李璟的面前,死不承認自己將母子二人送了出去,只說兩人皆暴斃而亡,尸首已扔于亂葬崗上。李璟一瞬間甚至信以為真,連身形都差點穩不??;但他很快又怒極反笑起來——

    “年明澤,朕一直將你視為手下力將……若不出意外,明日便要封你為定國大將軍——”

    “可你現在卻背著朕將人送了出去!”他低吼起來,雙拳都死死的捏緊了,“你不說無妨,朕自有辦法?!?/br>
    他怒極而去,半分倦意也無。

    整個將軍府在一旬之內便被完全封鎖起來。

    所有的侍女、小童亦或是雜役均被御林軍從房里拉了出來,盡數跪在了院中。李璟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奴隸的生死,他面色鐵青的提刀起來,直接就要先砍一個小廝的腦袋下來以儆效尤,哪知那小廝剛好是去請大夫的那一個,頓時就嚇得屁滾尿流,哭嚎著將下午的事情盡數給說了個清楚。原本在家里頭安安穩穩睡著的老大夫也被拉了出來,連褻褲都沒穿,光著腿給揪到了李璟面前跪下。

    “裴斯年在哪?”男人咬著牙問他。

    “老夫不知啊……老夫不知啊……”瞥見那一身黃袍,老大夫簡直嚇得魂都要飛出去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下午自己前來瞧病的是誰,馬上就給一五一十的招了,“老夫……老夫只是過來給一個小少爺瞧了瞧熱病,又把了把脈罷了……”

    李璟愣了一下。

    “他生了什么???”

    “只是……只是有些發燒,不過把姜塊取出來之后便不燒了?!崩洗蠓虿亮瞬令~頭上的汗,“不過……不過……小少爺是雙性之體,又懷了胎,發燒到底對胎兒不好。因此老夫便寫了張安胎藥的方子,不過寫罷后便走了,也不知后來都發生了些什么?!?/br>
    整個院中唯一一個站著的男人安靜了許久。

    心口有些歡喜,但又很快涌上了愧疚和懊惱。他如何也沒有想到裴斯年居然已經懷胎在身,再回想起小家伙哭喊著要證明自己不是jian細的模樣時,便恨不得將當時的自己打死才好。面色一瞬間更加難看了些許,他死死的抿著唇,過了片刻才沙啞的開口道:

    “給朕追?!?/br>
    “給朕馬上追回來……他懷著孩子,經受不了日曬雨淋之苦的?!?/br>
    城外的裴斯年忽然打了個噴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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