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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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極了。他不禁低笑,捏著竹片在那花蒂上磨蹭了幾下,見里頭又開始泌出sao水后,便重新抬起手腕抽了一記下去。 “你記住,你來這里,就是給本王打你這sao逼的。以后本王日日都要打,你最好快點學會自己撅著屁股?!?/br> “嗚嗚嗚……”裴斯年委屈的揪著床單哭。 第五章 小屄里頭的rou應當是最軟嫩的,捏在手里簡直像一塊剛剛出鍋的嫩豆腐。但此時卻被扒開了入口,不斷的用竹片拍打著。李璟手腕上的力道又大,幾下就把裴斯年弄得渾身哆嗦。但他又挨了太多的打,知道這個人是自己不能反抗的,便只能委委屈屈的將屁股撅的更高了一些。 “你輕一點呀……”他軟乎乎的哀求著,“疼的?!?/br> “疼還這么多水?”男人低笑,將兩根手指同時插進了xue里抽插了幾下。果然,大把大把的水液開始從外口淌出,將前頭的小莖都濡濕了不少。他的yinjing還勃起著,顯然接下來還要好生cao一cao這張剛剛開苞的xiaoxue。但此時卻又故意將屄拉扯的更開了一些,重新抬手打了上去。 “嗚!”屁股疼的一縮,他忍不住扭了一下才緩過去。小屄已經被打的又紅又脹,辣辣的,像是被泡了辣椒水一樣。而令裴斯年有些不安的是,每隨著一下挨打,他又覺得興奮的厲害,扭過之后便又將屁股給湊了過去。原本白皙光滑的臀上此時已經滿是紅印,看著狼藉的不得了。而他還趴跪在床上,被扒開著saoxue打里頭的rou。 “你真是天生的sao貨,怪不得長了女人的xue在這兒……”李璟喟嘆了一聲,他的目光轉而挪到了后方的菊xue處。哪兒也粉粉的,還未被涉足過,模樣好看極了。然而到底這一兩個時辰也欺負夠了小東西,他低笑了一聲,并未將手指湊上去,而是繼續垂下眸,開始打著那一處紅屄。軟rou幾乎要被打到破皮,每當竹片貼上去時,便要飛出不少yin靡的汁水。裴斯年本來的哭哭啼啼也逐漸變了味道,轉而變成了帶了些情欲的低喘。 “啊……輕點兒……saoxue不能打了……” “那你想怎么辦?”那小屄已經完全腫了起來,像個饅頭一樣。李璟還并不打算將其打破,因此便拿著竹片抵在屄口來回磨蹭著,“你說,本王自會滿足你?!?/br> 裴斯年扭了扭屁股,帶著些哭腔開口:“要……要你cao進來……” 他覺得方才被cao著屄時挺舒服的,還想繼續來一會兒。然而男人卻笑了,直接又拿著竹片打了一記。小東西立刻來回扭了一下屁股,竟淅淅瀝瀝的又潮吹了起來。他今日已經噴了三次,因此此時的量格外的少,讓他整個屁股都痙攣著哆嗦了起來。裴斯年斷斷續續的呻吟了幾下,像是要死了一樣。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又會這樣,只覺得羞恥極了,哭哭著不肯再給打了。 “嗚嗚……都說了不能打了……你把我的屁股打壞了……” “不打怎么讓你這saoxue長記性?”李璟輕笑了一聲,將那竹片扔在了一旁,轉而伸手去拿了一旁的蠟燭過來。方才那紅蠟滴在臀rou上時,他便覺得頗為好看,此時便想瞧瞧滴到這saoxue里頭會是什么模樣。剛好裴斯年正在扭頭看他,瞧見那燒的火光光的蠟燭時,瞬間就瞪圓了眼睛想跑??上籧ao了一頓,又挨了這樣的打,身上早就沒了力氣—— “你!你要干嘛?我不要這個……你走開,不要……不要!” “閉嘴?!崩瞽Z低呵了一聲,直接就將那燭臺傾倒過來,對準了紅腫的saoxue就倒了上去。蠟油雖燙,但卻又不至于將皮膚燙出傷來,只是會疼一下,再留個紅印子罷了。但光是這種不確定感便足以讓裴斯年害怕的哭個不停。他的屄xue又被那樣打了,此時連摸一下都覺得疼,更別說被這樣燙的蠟油滴在上面。當第一滴蠟落下來時,他瞬間就哭嚎了一聲,像是只委屈的小狗一樣。 “不要……不要……!你別欺負我了……斯年好怕啊……” “乖?!崩瞽Z只是微笑,將那片已經凝固的蠟扔到了地上,重新用手指扒開了那張嫩逼。 這一次,裴斯年知道他是要往里頭滴,使出了吃奶的勁在夾著自己的屁股,不肯讓屄口張開。李璟哪里感覺不到這一處的緊張,瞇了瞇眼之后便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三指十分輕易的就將xue拉開了一條縫隙,雖然不大,但對于百步穿楊的太子來說,也已經足夠。紅紅的蠟立刻就滴落了下去,但到底太大,因此沒能滑入屄xue里頭,只在外頭糊成了一塊。 不過就算如此,也足以裴斯年痛哭一番了。 他當真是慘極了,原本白皙粉嫩的屁股此時布滿了一條一條的紅痕,會陰處更是紅通通的一片,都瞧不出本來可愛漂亮的模樣。李璟卻頗為滿意自己的作品,將那蠟塊摳出后又滴了幾滴進去。趴在他懷里的裴斯年已經哭啞了嗓子,當被放在床上分開雙腿時,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男人的yinjing重新頂入了他的xue里頭,但這一次,光是來來回回的摩擦便讓那兩瓣花唇泛起無法忽略的疼痛。 “嗚嗚!啊……疼……你輕點插……我的屄好疼啊……” “過一會兒就舒服的,小傻子?!崩瞽Z失笑,按著他的腿將人狠狠的壓住cao著,yinjing每一下都cao干在最深處那濕軟的宮口上。還未插進去的最后一截yinjing頗有些令他蠢蠢欲動,他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吻這個愛哭的小家伙,隨后又伸手將人攬了攬,安撫著對方的情緒,“好了,你也是個男孩子,怎么一直哭?” “真看不出來你爹是御史裴友仁,那老東西彈劾我的時候可沒你這么沒骨氣?!?/br> “嗚嗚……”裴斯年繼續抹淚不停,“我怎么知道?我好疼,連哭都不行了嗎?你個壞人,這樣欺負我了都……還來笑我……”他一邊說一邊打嗝,小屁股還在吃著那根粗大的yinjing,“而且……而且你那樣打了我……換做是你……你能不哭嗎?” “能?!崩瞽Z低笑起來。他還未解開衣服,此時卻撐起了身體,當著裴斯年的面將自己的衣襟扯了開來。胸膛上一道極長的傷疤就此裸露,雖已經愈合,但還是留下了一道深褐色的印子。裴斯年還從未見過這樣可怖的傷,頓時就瞪圓了眼睛,哭都給忘了。他過了一會兒才抽抽噎噎的抬起手來,伸手去摸了摸那處駭人的地方。 “這……你,你也挨了別人的打嗎?”他小聲問著,像個蠢驢。 “傻東西?!崩瞽Z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問的,不禁笑著湊上去吻了吻裴斯年的唇瓣。他忽然覺得這小家伙有意思極了,既然他父皇將這個小賊賜了過來,那好生享受一番也無妨。他重新將衣服合攏,按著人的屁股繼續cao干起那張水汪汪的軟xue,“自然是在戰場上被敵方首領用刀劃的??上也贿^是皮rou上,而他卻被我一刀砍了腦袋……血都濺了三尺高?!?/br> “???”裴斯年整個人都傻了,他忽然就又給哭了,似乎是怕自己也被砍了腦袋,主動就開始往李璟的懷里湊,希望能夠討好一下對方,“你……你別砍我呀,我什么都聽你的,你打我屁股也行的?!?/br> 男人真是沒見過這種小傻子。 他來了興致,自然會繼續玩下去,便故意壓低了嗓音,“既然如此,那你便要什么都乖乖照做才行?!?/br> “……嗯,我……我會的……”裴斯年哆嗦著點了點腦袋。 當男人的yinjing狠狠的cao在宮口上時,他忍不住嗚咽了一聲,雙腿都緊張的縮緊了不少。內里的器官被不斷撬動著入口,讓他又酸又疼,都不知道該怎么躲才好。xiaoxue里頭被插的全是yin水,又要順著外頭滑落下來。他本能的感到了一絲不安,然而此時又被完全壓著,甚至連嘴巴都被這個霸道的男人給咬住了。 舌頭被迫纏綿在一起,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cao著小屄的yinjing越發用力,每一下都幾乎要把整根捅進去,把花xue都cao的變長了不少。裴斯年悶哼不停,屁股底下都給濕透了。宮口還從未被撬開過,此時頂的狠了,也只是微微張開了一個小口,吮著guitou而已。李璟瞇了瞇眼,忽然發狠撐起了雙臂,幾乎將兩顆沉甸甸的卵蛋都要一并塞進那嫩xue里頭。 “嗚!??!” 從未被踏足過的器官終于被迫容納了guitou。 宮頸被完全撐開,瞬間的酸脹讓裴斯年揪著男人的衣服不肯撒手,眼淚汪汪的在那兒瞅著他。他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整個人都像是個傻子一樣。李璟則被那過分緊致的宮頸吸的幾乎要泄出來,他一邊將guitou更加往里送著,一邊沙啞的同這蠢東西解釋:“你的zigong……被本王cao開了?!?/br> “???可……可那不是……用來懷寶寶的地方么?”裴斯年呆呆的問他,“哪兒也能這樣cao嗎?” “旁人自然是不行,”guitou送入了宮腔,終于抵到了最深處的軟rou上,舒服的李璟不禁嘆息了一聲。而躺在他剩下的裴斯年也因為這股過分奇怪的感覺蹙起了眉頭,委委屈屈的?!暗就跆熨x異稟,一夜能御七女,自然能將你這小東西的宮腔也cao開?!?/br> 他毫不介意的說著外頭對自己的傳言。 裴斯年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逗了,一直當真的很。他的小臉皺成了一團,嘴巴都給撅了起來,“可……可是會壞的……” “怎么會壞?”李璟輕笑起來,“cao進你這處,豈不是更容易懷上崽子?”他說罷便在那柔嫩的宮腔里頂了一下,頂的裴斯年喘息連連,話都說不出來。男人的yinjing本來就粗大,此時又全都頂入了里頭,自然連毛發都扎在了他的花唇上?;ù酱藭r還敏感的很,每每被扎一下就疼的厲害。但小腹里頭又不斷的泛上舒爽來,讓裴斯年都不知道是該繼續哭還是享受一下挨cao的感覺了。 第六章 小小的宮腔被guitou填滿,宮頸也被完全撐開,幾乎與花xue一樣寬了。整個yinjing毫無阻礙的在那女xue里進出,還用底下的兩顆渾圓睪丸拍打著被打到腫脹的rou唇。裴斯年一邊抽噎一邊呻吟,小臉上都飄起了有些不自然的紅暈。他的小腹極為平坦,此時每當那yinjing頂到了zigong深處,便能在小腹表面瞧見一個隱約的突起。 “啊……你,你弄得我好奇怪……”小家伙蹙起了眉頭,無措又可憐的瞅著對方,“sao屄要撐壞了?!?/br> “你這saoxue明明能吃的很,”李璟俯身將yinjing送入深處,狠狠的頂撞在內里的軟rou上,又來回磨蹭著四周,幾乎要將zigong都從xue里頭扯下來,“本王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sao貨,不過剛剛開苞罷了,便能潮吹三次……” 裴斯年被他頂得腿根哆嗦,小屄里頭都死死的絞著那根yinjing。內里層層疊疊的軟rou緊緊的吮吸著,zigong都輕輕的抽搐了起來,反而給男人帶去了更多的快感。他只覺得小腹又酸又麻,還不斷的泛起十分異樣的快感,讓他頭皮都激靈了起來。手卻軟乎乎的,半點都提不起力道,只能搭在對方的脖子上,好讓自己不要被撞得太過搖晃: “我……我也不知道……”他帶著哭腔,“都是你在欺負我……怎么好又說我sao……” “你還不sao?”男人忽然停下了動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一直在女屄里抽插著的yinjing忽然就留了個guitou在宮頸,甚至都沒有插到最里頭來。還未完全滿足的小屄頓時就急了,本能的開始蠕動起來,想要引誘這根男根繼續頂進來cao自己。裴斯年小臉一皺,眼淚不禁淌得更兇了一些。他真想氣鼓鼓著一張臉同對方說自己一點也不sao,一點都不要這根壞東西在肚子里攪來攪去。然而xue里頭泛起的癢意和空虛感卻讓他難受急了。李璟還十分淡定,就算yinjing被女xue吮了也沒有任何動作。小東西一個人哭了一會兒,終于服了輸,開始撅起屁股主動用小屁股去吃他的yinjing,勉勉強強讓guitou抵在了zigong內壁上磨蹭了一下。 “我……我sao的……”裴斯年一邊哭一邊去摟他,“我sao的,你接著cao我好不好?打我也行的……打我的sao屄也行的……不要這樣停下來,我好難過……” 李璟滿意的微笑起來,俯下身輕輕的吻了一下小東西的眼角,舔去了幾滴咸澀的淚水:“知道就好,我的小sao貨?!?/br> “現在,本王要尿在sao貨的saoxue里,你說如何?”他的唇角還帶著微笑,面孔英俊得仿佛依舊是那個當朝太子,然而他開口說出的話卻無比令人羞臊,仿佛是一個鄉野浪子說出來的一般。裴斯年嚇了一跳,還不知道能有這樣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將尿水泄在別人身上,也沒想過居然還能泄在別人肚子里。小東西傻乎乎的瞧著他,本能的想要說不,然而屄里頭卻又實在是癢的太過厲害了—— 他只想要那孽根動一動。 心里頭的委屈瞬間就潰了堤,他像個孩子一樣大哭了一聲,一邊淌淚一邊捶打著身上的人,眼淚汪汪的。嘴巴里還嘟嘟囔囔著小聲罵他,然而過了一會兒,還是不得不安分了下來,吸著鼻子“嗯”了一聲。 “你個壞人……”裴斯年還在打嗝,“你是我遇到的最壞最壞的人……比我爹還壞……” “當真?”李璟不禁低笑起來,終于重新開始在那嫩屄里開墾起來。他一邊提胯cao著那水汪汪的xue,一邊又醞釀起自己的尿意,準備著在那軟嫩的zigong深處泄出自己的尿水,好讓這小東西完全變成一條乖乖的小母狗。他身下的裴斯年舒服的低喘不已,腿都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小屁股更是拼命的流淌著yin水,將菊xue都濡濕了不少。他點了點頭,又輕輕的“嗯”了一聲,還補充了一句“你最壞”。男人果然大笑起來,賞賜了他幾十下飛快的cao干,把小東西cao的都說不出話來。 “唔……啊……啊……”他的身體上下搖晃,兩粒粉色的奶頭都跟著擺動不停。 前頭被玉簪堵著的小莖早就筆直筆挺,甚至還脹大了一些??上嵲谑菦]地方泄,只能繼續挺著。否則怕是早就射了幾次了。然而他此時從女屄里得了快感,也沒工夫去管自己的這一處了,只知道想要被cao的更狠一些才行。李璟幾乎將那zigong都從里到外捅成一個模樣,他終于醞釀好了尿意,當guitou頂開宮頸沒入宮腔時,瞬間打開了尿關,直接抵著最最深處的一塊嫩rou開始排出積蓄了一整夜的濃黃尿水。 “sao貨?!敝藷岬哪蛞喉樦虻缽鸟R眼中排出,又被濕軟的小屄緊緊裹著整個男根。男人低嘆了一聲,繼而低笑到,“你說你自己是不是蕩婦?” “戰場上的軍妓都不如你sao?!?/br> “嗚……我……我不是的……”那尿液太燙,燙的zigong都有些疼了起來,但在這輕微的疼痛之后,又泛起了一股十分奇怪的快感來,仿佛是尿水激烈的噴射在了內壁上所導致的。不過只過了幾瞬,那小小的zigong就被尿液撐得漲了起來,卻又被guitou和yinjing堵住了宮頸,只能繼續將宮腔撐大。裴斯年僵在原地不敢亂動,只能又哭了幾下,“你的尿怎么這么多呀……我,我都要被你撐壞了……” “怎么,sao貨不喜歡?”他繼續往那嫩逼里排尿,且半點沒有將yinjing從zigong里拔出來的意思,就算內里的阻力也已經有些大了,還依舊沒有停下,“你的zigong都已經泡滿了本王的尿水,你以后就是本王的專用尿壺,知道了嗎?” 裴斯年哭的更兇了。 但他又不得不點了點頭,一邊吸鼻子一邊讓更多的尿液全都尿進了他的zigong里。幼嫩的宮腔還未懷過孕,自然狹窄的很,很快就連帶著宮頸都撐開到了極限。緊緊吮著yinjing的宮口不得不張開了一點點縫隙,開始往花xue里漏出那些炙熱的尿水。他甚至能感覺到有水液順著屁股滑落到了床單上,小家伙又打了嗝,等著對方尿完了之后,才把小臉湊到了男人的懷里。 “我……我是sao貨,”他的聲音小的厲害,“我給你當尿壺……每日都當,你再caocaosao逼好不好呀?” 李璟滿足于他的乖順,立刻就提胯在那滿是尿水的zigong里繼續侵犯起來。 男人的yinjing又粗又硬,像是一根鐵棍一樣攪動著嫩軟的屄rou。小屄之前又挨了那樣激烈的打,很快就連帶著內里都被磨蹭的腫脹了起來。裴斯年又疼又舒服,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哼哼唧唧的繼續張開著雙腿挨cao了。屄終于得了滿足,很快又哆嗦著抽搐起來,又一次澆了一大股水液在那guitou上。李璟瞇著眼睛想著這小東西可當真是天賦異稟,同時也更生了些玩弄的心思,壓著人來回cao到了日上三竿才歇。 當精水從馬眼中噴出,盡數射在那zigong里時,裴斯年已經潮吹的完全沒了力氣。 前頭的小莖這才被允許拔去了玉簪,幾乎是立刻就從里頭淌出了尿水和白精,卻不是射出來的,反而像是失禁了一般。李璟低笑了幾聲,緩緩的將自己的yinjing從那被cao狠了的屄里頭拔了出來。小屄果然無法合攏,還不斷的將內里的尿水、潮吹液與jingye往外帶著。裴斯年恍惚的躺在床上,他半點力氣也無,屄口都一張一縮的,過了將近一刻才合攏。小東西雖肚子餓的厲害,但也沒有去覓食的力氣了,只好隨便揪巴了兩下被子,一邊哭一邊給睡了。 李璟倒是理了理衣服,從床榻上起了身。 他看了一眼裴斯年,微笑了之后便向外走去,又喊了一聲“影衛”。幾個黑衣人瞬間跪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喊了一聲“主子”。 “去,給我準備些東西?!彼α诵?,簡單的例舉了幾樣,“既然是裴友仁那老賊的兒子,又是父皇專門賞賜給我的書童……那自然要好生玩一玩才對得起他們?!?/br> “諾!”黑衣人整齊的喊了一聲,又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躺在床上的裴斯年還不知道自己又要被欺負了。 他實在是餓極了,只睡了一會兒就摸著肚子艱難的坐了起來,伸手去撿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上衣還好,畢竟rutou沒遭受怎樣過分的玩弄,而他的褲子卻根本無法穿上了——整個屁股和花xue都被打得又紅又腫,就算只是布料輕輕的磨蹭一下,都疼的讓他眼淚無法止住。他只能光著屁股出了門,好在還有上衣能夠遮掩一二。 “李璟……”他趴在門邊上,像是個小狗一樣喊了一聲,“有人來送飯了嗎?” “許是有吧?!蹦腥苏驹谠鹤永?,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大門底下。哪里果然已經放了一個食盒,大約是早膳。他知道肯定不會有什么好東西,因而也懶得再去打開。但裴斯年卻歡喜急了,馬上就跑了過去,“我好餓了,你餓不餓呀?我們一起吃飯怎么樣——” “???” 他打開了盒子。 里頭只有兩個碗,一碗是菜葉子湯,一碗是又干又硬的米飯,還帶著外殼,根本不像是給人吃的東西,還不如去給豬吃。裴斯年頓時就傻了眼睛,一臉無措的僵了一會兒,又扭過頭來瞧對方。他張了張嘴,爆發出一聲比方才挨欺負時更加凄厲的哭叫來—— “怎么就給這么點東西呀?我們……我們要餓死了……” “你以為呢?本王如今已是廢太子,自然不會有多好的膳食送過來?!崩瞽Z似乎并不著急,慢悠悠的拉了個椅子坐了下來。但裴斯年還無法接受這一點,蹲在地上哭了好一會兒才往他這邊走了過來。小家伙許是覺得兩人同病相憐,也不記仇方才的事情了,直接就同他坐在了一張椅子上,含著淚湊過去問他,“那……那可怎么辦?咱倆不能餓死的?!?/br> “本王也不知?!崩瞽Z微笑著答他。 “你……你怎么這樣……”裴斯年都不知道他怎么還笑的出來,氣鼓鼓的瞪了他一點。但想到這種王爺太子平時肯定也沒挨過餓,他便又稍稍理解了一些,不指望對方做些什么了。他是御史家三子,由個侍女生下來的孩子,平常自然不會得寵。小的時候,許是母親得了大夫人的懲罰,也會幾日吃不上東西。因而他和母親住的院子里時常都會中著些土豆南瓜紅薯這樣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他對這幾種農作物的葉子再熟悉不過了。 烏溜溜的眼睛四下瞧了一圈,當瞅見一株綠油油的葉子時,小家伙立刻就站了起來,也不顧腰上的酸軟了,馬上就跑了過去,讓李璟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裴斯年直接就蹲在了地上,用手開始扒拉地上的土。他的手嫩的很,但此時為了吃的,也不可能再去計較臟不臟的事情,指縫里馬上就被泥土沾滿,但他卻露出了笑來,再歡喜不過的扭頭喊了一聲對方—— “李璟!有土豆!” “嗯?” “我們可以吃土豆啦!” 這一片的土豆顯然不止這一株,裴斯年挖了好一會兒才把一整株給挖了出來,底下果然綴著四五個大極了的果實。他瞅著那幾個圓溜溜的東西,幾乎熱淚盈眶。而此時男人也走了過來,同他一起蹲下。 “這一塊有好多土豆……”裴斯年扭了一個下來,放到了他的手里,“我覺得還能找到些蘿卜什么的東西。咱們可以在院子里多挖些坑,多種種土豆,那以后就肯定不會餓肚子了?!?/br> “你會種?”男人挑了挑眉。 “會!”裴斯年得意極了,眼睛都眨了好幾下。他像個小兔子一樣在這塊雜草從里跳來跳去,格外炫耀的同男人指著每一株自己能認出來的東西。他果然也找到了蘿卜,挖出來發現開始那種小胡蘿卜。他最喜歡吃這個,馬上就把幾個揪了下來,也一同塞進了李璟的手里。 “你餓了嗎?我們一起吃怎么樣?”他又要去井里頭打水上來,“我娘教我的,咱們可以先把這些東西埋在土里,然后再上面生火。過一會兒把火撲滅了,再把土豆和蘿卜挖出來洗洗……你肯定沒吃過,很香的?!?/br> “好?!崩瞽Z勾了勾唇,同他一道在院子里開始挖坑生火。 隱藏在別處的暗衛手里提著精致的食盒,幾乎要完全涼透。但無主子的召喚,他們也不敢輕易出現,便只能繼續躲著。裴斯年毫不介意的同李璟擠在一起,手上都臟兮兮的,一雙眼睛卻亮的出奇。當那土豆和蘿卜終于烤好時,他立刻就撥開皮咬了一口,把自己燙的都縮了回去。 “唔唔……好香,你慢點吃,燙的……” 李璟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同時了咬了一口手里還沾著土的蘿卜。 兩人一同用了這樣一頓別樣的午餐,裴斯年總算飽了,便昏昏沉沉的要去床上休息。他心里想著自己都帶著男人吃了飯,以后或許對方能對他好一些,結果哪里知道李璟也直接上了床,掀開他的上衣便將他按在了床上。 男人不知從何處拿了一盒極為清涼的藥膏出來。 他沾了一些,緩緩的涂抹在了先前裴斯年被打過的小屁股上,將那些紅痕一一掩去。隨后又挑了一些在指尖,將那可憐的小屄也一并涂抹了。過分的涼意讓裴斯年腳尖都繃直了,一臉呆傻的瞅著他。他還以為自己又要被欺負了,然而李璟卻按著他的腦袋把他塞進了被子里,隨后一同躺了下來。 “本王也疲了?!彼统恋拈_了口,“作為書童,你需陪本王一起休息?!?/br> “誒?哦……”裴斯年縮了縮,小心翼翼的靠在了他的懷里。 兩人一道睡了一覺,雖也只休息了一個多時辰,但在吃飽喝足的前提下,也算是極為舒服的一件事情了。李璟醒的早些,他看了一眼懷里正像個八爪魚一樣抱著他的小東西,隨后又看了一眼房頂,將暗衛喊了下來。暗衛無聲的將先前囑咐的東西盡數放在了床邊,還留了個食盒在地上。男人無聲的勾了勾唇,伸手下去摸了摸裴斯年的屁股。原本突出在外頭的紅痕果然已經盡數消失不見,重新變成了光滑白皙的玉臀。 裴斯年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推開了雙腿都不知道。 身上的被子沒了,身邊人也沒了,他躺在床上,還被叉開了雙腿,連小屄都敞開著,花唇都無法合攏。李璟正端詳著手中的拍子——它頗像是用來拍夏日的蚊子,然而卻又更軟一些,表面上還帶著不少凸點。 用這樣漂亮的拍子來打這個屁股,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男人勾了勾唇,又看了一眼還睡著的小傻子,難得的露出了些許惡劣的神情來,抬手便在那花xue上打了一記?;ǖ倜偷陌ち舜?,激烈的疼痛讓裴斯年瞬間就醒了過來。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本能的要合攏雙腿跑開,結果卻發現自己的腳踝被鐵鏈拴著,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合攏的姿勢。雙手也被拴住,整個人打開著躺在了床上,完全是任人宰割的姿勢。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結果小屄上又被打了一下,疼的屁股都縮了縮。 “你醒了?”李璟慢條斯理的將手中的拍子在他的小莖上磨蹭了幾下,“你說本王打你這一處……如何?” “嗚!不要!”裴斯年急了,努力的縮著屁股,然而小屄上卻又被打了一下,瞬間就讓花唇漲紅了起來。男人用拍子輕輕的扇了幾下他的小莖,光是這樣都讓裴斯年疼的抽噎不停。他含著淚搖頭,然而卻只是得到了更加狠厲的抽打,瞬間就將那消了腫的屄xue重新打成了先前的模樣。 不過光是打著外頭,還不足以讓李璟感到滿意。 他放下了手中的拍子,轉而去拿了一個毛刷在手里,微笑著湊上去吻了一下裴斯年紅通通的屄口。同時,手掌拿著那毛刷,仿佛無意識的在他的腿根上滑了幾下。粗糲的毛刷瞬間就讓裴斯年緊張了起來,光是大腿根被磨蹭著,他都覺得又疼又難過,根本不敢想象被這樣一個東西刷了屄會是什么感受…… “不……不要……”他搖晃著腦袋,想要拒絕。 可是怎么拒絕的了。 李璟一邊輕笑著,一邊將那用豬鬢毛做的刷子抵在了他的屄xue上。他也知道這個東西不能太過用力,免得將這小嫩屄給刷壞了,因此也只是輕輕的抵著,慢慢的往上拉了一下。然而花唇還是被扎得疼急了,讓裴斯年立刻就哭了起來。軟rou被拉著的往上,當滑到了花蒂時,更是渾身都哆嗦了一下,仿佛被電擊一般。 “嗚嗚!不能刷……sao逼不能刷的!”他一邊哭著哀求,一邊又被刷了幾下,整個屄都紅通通的腫脹了起來,“不要這樣……求你了,不要刷我的屄……” “小sao貨,明明爽的全是水?!崩瞽Z伸手進那屄里頭扣了幾下,水液馬上就溢了他一手。他不禁又笑了笑,直接將毛刷抵在了上頭,開始繼續來回磨蹭著嫩屄上的軟rou。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手里也拿了一根粗大的假陽具。那陽具應當是用玉石做的,然而表面上卻裹了一個套子,滿滿的都是立起的毛。 不過這些毛到底要軟一些,并沒有刷子上的那般堅硬。 裴斯年瞧見時,整個人都僵住了,根本不敢再哭了。他怎么也沒想過自己會被這樣欺負,直接就怕的潮吹了一次,盡數噴在了李璟的臉上。李璟毫不介意的舔舐了幾下唇角的甜蜜液體,又緩緩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將那根假陽具一并抵在了屄口處。 “本王一邊刷你的sao逼外頭,一邊用這根刷你里頭的saoxue,如何?” “不……嗚!”裴斯年死死的仰起了脖子。 屄口被推開,帶著毛的陽具瞬間就插了進去,磨蹭在他的屄里頭,讓整個花xue都癢了起來。李璟并沒有怎么磨蹭,很快就將整根陽具插了進去,拉著底部的桿子cao了幾下小屄之后,便重新將毛刷抵在了外頭,繼續緩緩的將整個屄rou往上提拉?;ǖ倜克⒁幌?,便要讓整個屁股哆嗦。而xue里頭則不斷的被那些毛毛來回磨蹭,連每個褶皺都被刺激的滿了。宮口也被毛抵到了,雖不至于探進宮頸里去,但還是將敏感的zigong刺激的哆嗦不停,不斷的泌出更多的水液來。裴斯年嗚咽著大哭,身體卻越來越紅,明顯是陷入了極度的情欲之中。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