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抵著腿間/隔著內褲留sao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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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朝朝醒得早,金色的太陽如同篩子一樣,透過百葉窗漏進來。 她的腰被人禁錮著,哥哥從后面抱住她,朝朝心滿意足地看著哥哥英俊的側臉。 她的哥哥從來都是很好看的,她和哥哥長得有五分像。 他的鼻子高而且直,鼻尖上還有一顆痣,看起來很性感,哥哥的頭發遮住了他俊俏的眉眼,他的唇也很好看,比女孩子的還要紅潤。 朝朝想掀開被子,她的腿上好像被什么東西磕著,硬邦邦的,而且還很燙。 她不是純的跟白紙一樣的女孩子,所以朝朝知道戳著她的硬物是什么,那是男人正常早晨勃起。 不過她一想到戳著自己腿的,是哥哥碩大的roubang便覺得臉紅的不行。 朝朝輕手輕腳地下床,她走動的時候,xiaoxue那里濕濕的,她昨天沒穿內褲,那里有風灌入,更加濕潤了。 她去廁所,拿干凈的紙巾擦干,紙巾弄濕了一半,她鵝蛋臉紅得滴血,和哥哥睡一晚上就這么濕了。 太羞恥了…… 今天是周末,蔣朝朝她們學校實行的單雙周模式,單周周末要上課,雙周不用。 她穿好寬松的T恤,還有短褲,便跑到廚房去做早餐,她很少做做飯,只會做早餐。 朝朝將米淘好,放入電飯煲中,插上電,按下煮粥的指令。 蔣辭聽到廚房里的聲音,聽起來廚房里做飯人定是手忙腳亂的,他不禁勾唇笑了笑。 她從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公主,他初中的時候,蔣文通經常出差,去外面通常一兩個月,很久。 他出去勘測的時候,都會留一筆錢給兄妹兩人,那時候他年紀也就小孩子,家務也不會做,更別提做飯了。 所以,都是帶她去外面的飯館吃飯的,小姑娘嬌氣,而且還挑食,她吃不慣外面飯館的東西。 便哭著撒嬌,“哥哥……我們回家吃好不好?” 剛開始他只會煮面條,煮粥之類的,到現在廚藝已經漲了一個檔次,炒菜什么的不在話下,而且還會做各種各樣甜品,楊枝甘露,蘋果派之類的甜點他都會。 主要是因為小姑娘喜歡吃甜的,她的嘴跟她一樣甜。 朝朝哼著小曲兒,長長的頭發束起來,放在后面,青春又有活力。 蔣辭倚靠在門框上,“這么開心?” 一早上起床就開始東走走,西走走還早起做飯,看來是很開心的了。 “哥哥,你睡得好嗎?”朝朝翹著眼看他,露出小小的梨渦。 她有兩顆小梨渦在嘴角,小時候,朝朝特別不喜歡自己嘴角的那兩顆小梨渦,覺得很影響美感。 可蔣辭最喜歡的便是她淺淺的梨渦。 蔣辭看著她嬌嬌的樣子,清純又可愛,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便覺得自己很卑劣。 “嗯,還不錯?!?/br> “你快要高考了吧?要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以后早上起床就去學習,別浪費時間,知道沒?” “可是……學習也需要勞逸結合呀,哥哥是覺得我煮粥不好吃嗎?”朝朝雙手撐著下巴,眨巴眨巴著眼看他,活脫脫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奶貓。 “不是,哥哥怕你有壓力,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以后去大城市看看?!?/br> “哥哥,我不想去大城市,我想在你身邊?!?/br> 朝朝快哭出來了,她雙眼中都是淚水,如果可以她寧愿不嫁人,她要和蔣辭在一起,即便是以兄妹的身份。 六月的寧城很熱,整個寧城仿佛被一層保鮮膜裹住,馬路上上的水泥地冒著熱氣,太陽火辣辣的,仿佛要將人的皮膚灼傷。 朝朝考完最后一科,出來,她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終于高考結束了。 她還沒成年,才十七歲,不過高考完之后,朝朝覺得自己像個大人了。 蔣文通還是沒能回來參加朝朝的高考,所以朝朝高考是蔣辭送去的。 她家離學校不遠,但是由于高考封路了,所以她和蔣辭只好訂酒店在附近。 朝朝一眼便看見人群中的蔣辭,他帶著黑色的鴨舌帽,帽檐往下拉,擋住了大半個臉,他個子高,站在一群家長中間格外顯眼。 朝朝正想跑過去,被沈城截了道,沈城穿著校服,笑起來很清爽,“蔣朝朝同學,你考得怎么樣?” 朝朝踮起腳尖,已經看不見蔣辭了,她焦灼地看著人群中,回到,“還可以,你呢?” “我也還行,到時候你要報哪所大學?”沈城明顯有點害羞,他的臉頰微紅。 朝朝找不到蔣辭,有點著急,不過沈城曾經幫助過她,按道理說,她不應該對對他態度不耐煩的。 蔣辭看見自家meimei從考場走出來,他本想跟她打招呼,卻被一個清秀的男生攔了去路。 小姑娘長大了……多人喜歡的很。 他莫名其妙地生氣,他從小到大帶大的小姑娘居然要被男孩撩撥,想想都不能忍。 “朝朝,我們回家?!笔Y辭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拉住朝朝的手,往下滑,十指相扣。 沈城看著朝朝被面前英俊的男人勾住手,想問一句,便聽見蔣朝朝嬌軟的聲音響起,她抱怨的說著,“哥哥,我剛剛都找不著你?!?/br> 蔣辭轉過頭來,打量著那個男孩,他長相清秀,氣質溫和,斯斯文文的類型,怎么看都不是他家meimei會喜歡的類型。 “同學,你找我們朝朝有事么?沒事我要帶她走了?!?/br> 蔣辭的話語強勢,雖是打著商量的語氣,卻將朝朝拉了過去,扣住她的手,往對面的十字路口走去。 朝朝還么和沈城說再見,她覺得這樣子撇下別人很沒禮貌,只好轉頭去說再見。 蔣辭沉著臉,“他有這么好?” 朝朝聽得莫名其妙,什么好不好的,“哥哥,他以前幫過我?!?/br> “哦,幫過也不需要以身相許吧?” 路燈變成了路燈,朝朝被他拉著手,跟在他身邊,不停地解釋,“哥哥,你在說什么呢?!?/br> 蔣辭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怎么說了這種小孩子氣的話。 到了酒店,他混身是汗,便進去洗澡了。 朝朝愛睡懶覺,蔣辭怕到時候叫不醒她,所以訂了一間標間,兩張床。 平日里在家也是和蔣辭一起住,不覺得有什么,但是到酒店里就莫名的曖昧。 比如有時候蔣辭沒穿褲子,只穿內褲從浴室里出來,朝朝每每看見都覺得很害羞。 又比如,蔣辭有時候洗完澡出來,光裸著上半身,他精壯的上半身滴著水珠,看起來很性感。 朝朝看見他這樣子,都是低下頭假裝做題,不看他,可是眼神又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瞟。 現在,蔣辭在浴室里洗浴,她在外面等著蔣辭,剛考完試,無所事事,但是不能一直聽著浴室的聲音啊。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索性將電視開大聲,有點欲蓋彌彰地掩蓋住這種曖昧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