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主動求cao,繭子磨xue,窒息高潮)
魏嵐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性sao擾還沒有將對方背摔,任由對方在她懷里拱來拱去,甚至還覺得對方的樣子很可憐。 安驕夾著她的大腿,半騎在她身上,他的確很會流水,她的運動褲已經濡濕了一片,毫無阻礙的感覺到安驕肥軟的yinchun在她的大腿上近乎流動著,他甚至摟她的脖子貼著她呻吟。 “啊……好舒服……魏嵐……啊……主人…嵐嵐……”安驕不停擺動自己的腰肢,胸前甩來甩去的乳rou打在魏嵐身上,乳夾夾緊的奶尖又被撞到,安驕叫得愈發甜膩,簡直不像一個男人會發出的聲音。 “別蹭了……褲子濕了沒法出去了……”魏嵐稍微推拒了一下,她是有為公獻身的覺悟,但絕對不是這種獻身法。 “要不然,我給你找點那個……道具?”魏嵐只輕輕觸碰到了安驕的腰,那截滑嫩的皮膚就急不可耐的自己往她手上送,別說她能不能出去,安驕也不可能就讓他這樣去安全屋。 “你幫幫我……幫幫我……”安驕揚起的臉上有被情欲淹沒的潮濕,他伸出紅色的舌尖,舔舐魏嵐的側頸,嘬吮那一小塊皮膚,饑渴的眼神簡直能把魏嵐生吞了,“cao我……求你,cao我……” 我是個女的真是太好了。魏嵐第一次為自己沒有作案工具感覺慶幸。 “手指,手腕,拳頭,什么都好……插進來……干我……”但變態永遠都是變態,小警察的世界觀再次被刷新了。 如果真的插入進去,對她來說是瀆職,對于安驕來說是則是不負責任。無論安驕是男是女,他們兩個從身份和彼此的關系上,無疑都是最不合適做這種事情的。 如果安驕的男性生殖器正常運作的話魏嵐閉著眼睛還可以假裝自己在擼一坨死rou,但是安驕叫喚得跟只發情的貓一樣,他的yinjing也還是軟趴趴的,只有失禁一樣不斷流出的透明前液。 他可能無法靠前端高潮,只能被花xue的空虛麻癢折磨得越來越失控。 “……我幫你,你乖一點好不好?”魏嵐誘哄著,摸著他的頭。都說頭發細軟的人脾氣好,安驕的頭發略有點長,魏嵐把他的劉海往后撥了撥,手背擦了擦他頭上的汗?!拔覀內バl生間好不好?” 安驕固執起來,他要的不是這樣溫柔細致的對待,眼睛都憋紅了也不肯動。 明明脾氣一點都不好。魏嵐無奈,遲疑著扯了扯他脖子上的牽引繩,拍了拍他的屁股。昨晚她下手重,現在上面還是一片發紫的玫紅色,安驕應該是痛的,但他被打了之后反而將屁股撅得更翹,這人記吃不記打,只要沒打爛,那就還求著巴掌落下來。 安驕被牽著,幻想自己是一條被主人牽著的母狗,從客廳到衛生間短短一段路,他四肢著地爬過去,兩團奶子墜著,身后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進了衛生間魏嵐就用力把安驕扯起來,他的膝蓋和肘關節都磨得有點發紅。魏嵐不想把這段被迫的幫助再拖長,安驕太不可控了,再心軟猶豫下去他還不知道如何作踐自己。 “別瘋了,抱好!”魏嵐將人按在馬桶蓋上,叫他胳膊抱著自己的膝彎,一手捏住他極細的一對腳踝將他的腿固定住,既遮擋住那張現在讓她冒火的臉,又露出那朵已經被yin水泡得糜爛的花xue。 她兇一點安驕反而乖了,哪怕這個姿勢擠壓到了屁股,他也抱著腿不動了。 不知道對方還是不是第一次,進去是不可能進去的,雙性人應該也是靠陰蒂高潮的吧?魏嵐拿出了在學校聽課時的認真勁兒,打開旁邊的水龍頭沖了沖手,手指分開軟爛的yinchun,在一團滑膩中摸索著那個小核。 手指沾著冰涼的水摸上來,安驕被冰得直吸氣,心里卻火熱無比,肥熱的xuerou熱情的吸蠕著陌生的入侵物。 就是這樣,冰冷一點,粗暴一點,把他當成器具、玩具、寵物,給他下命令,把他填滿。 “你控制一下,我摸不到了?!蔽簫雇{的把已經繃直的腿又往下壓了壓,安驕的xue里分泌出了太多的液體,滑手。 “啊……疼……”安驕的身體并沒有很柔韌,這樣的姿勢已經讓他的筋繃得很緊,魏嵐突然的動作讓他覺得自己要被折斷了。 “……自找的?!彪m然這樣說著,魏嵐還是松了松,右手已經摸到了那個凸起,比正常女性的好像大一點,她摸到的一瞬間,安驕斷斷續續的呻吟就拔高了。 “啊……摸到了……嵐嵐,用力一點……還不夠……”安驕叫著魏嵐只有父母才會叫的小名,把屁股往她手里送,脆弱的一點猛地刮在了魏嵐的指甲上,尖銳的疼痛讓安驕失聲了。 魏嵐卻沒有意識到,她看了看自己手背上打拳磨出來的繭子,覺得安驕這么嗜痛,應該會喜歡粗糙一點的刺激。手下的人突然軟下去,腿癱軟著朝著兩側打開,倒是方便了她一手撥開yinchun,一面用關節上的硬繭磨蹭安驕的陰蒂。 刺痛剛剛褪去,極度的快感就從那一點爆發開,粗糲的硬繭高速摩擦,安驕對于陰蒂高潮其實很陌生,他自我認知偏向男性,也一直執著于被插入的飽脹感,靠后xue高潮的次數更多,這股帶著壓迫膀胱讓他產生了尿意的陌生快感沖擊著他的大腦,疼痛都能扭曲成快感的變態殺手驚慌的害怕起來,當著魏嵐的面哭了出來。 “不要了!不要了!嗚嗚……魏嵐,主人,我不要了!”安驕哭著要跑,魏嵐把人按住。害,不就是陰蒂高潮嗎,純粹的女人小警花當然也用過輔助的小道具爽過,她倒是覺得安驕的反應有些過激了。 “魏警官,你怎么把通訊關了?”耳麥那頭突然傳來盯梢同事的聲音,魏嵐優秀的反應能力在聽到耳機聲音的一瞬間就捂住了哭叫不停的安驕。 艸,職業生涯大危機! 不能靠聲音來緩解不斷堆積的快感,呼吸又受阻,安驕毫無章法的掙扎起來,他現在可顧不上他剛剛還要求魏嵐用力,只想逃開,遠離這股要炸掉他大腦的快感。 正常女性的陰蒂高潮維持不了太久,但可能是體質原因,安驕的陰蒂肥大,作為雙性人更渴望性愛,刺激陰蒂帶來的快感更長久。 真應該把他拷起來。魏嵐不知道為何突然冒出了這樣的想法,被鎖起來的安驕,應該會乖一點吧?要是被同事聽到,被知道了他是這樣欲求不滿的雙性人,對于正常人來說自尊心都可以被打垮了。 不。魏嵐用力捂緊了安驕的口鼻,他可不是正常人,被羞辱之后只會覺得興奮,到時候丟人丟工作的只會是魏嵐。 不該心軟的。魏嵐應付著同事的詢問,這之后她一定要遠離安驕,貼身保護也可以沒有肢體接觸,他再怎么樣作踐自己都和自己沒關系。只要找到證據,這個人的結局只會是送進監獄死刑。 安驕的眼淚糊了滿臉,流進了她的掌紋里,他不受控制的想要掙扎開口鼻上的桎梏,手緊緊扣著她的手掌,指甲甚至陷進了她的rou里。 “我這邊不太方便,你們先斷一下?!彼皇治嬷豺湹目诒?,一手還浸在他的xue里,等到通訊中斷,幾乎是一瞬間,她挪開兩手的時候,從安驕的花xue里噴涌出一道水柱來,安驕整個人被從未有過的高潮激到痙攣潮吹。 窒息封閉了五感,安驕看不清也聽不見,只有口鼻上的壓力和下半身的快感是清晰的。他習慣于掌控別人的生死,喜歡凌虐那些該死的男人,但原來自己瀕臨死亡的時候是這樣的感覺,胸腔因為缺氧疼痛起來,他不受控制的開始掙扎求生,死亡和快感在他頭頂盤旋,不知道哪一個會將他的rou身毀滅。 他想要一個自己一手打造的主人,魏嵐無知,極易心軟,他如此輕易地將她的心思玩弄于股掌之間,可現在,他第一次有了真正被支配、被掌控的實感。 在陷入昏迷的前一秒,清新的空氣又重新注入了他的體內,他僅剩的那一點對于魏嵐的不屑和權力在握的傲然,隨著飛濺的體液從他身體里消失了。臣服與生機注入了他污穢不堪卻被魏嵐珍惜對待的畸形人生中。 是新生。 安驕顯然是被玩壞了,魏嵐并不知道還有一個叫做“窒息高潮”的高級玩法,憑借一腔無知無覺的蠻力,差點把人玩死還不知情。 剛剛還下定決心不要心軟的魏嵐,看著滿臉濕漉漉,渾身也水津津的安驕,他半軟的性器一股股吐出jingye來,整個人接近昏迷。 怪可憐的。魏嵐罵了自己一句,反正沒證據,安驕現在是薛定諤的清白,認命地扯了旁邊的浴巾將人包起來。她體能訓練向來都是第一名,安驕不到一米八,體重偏瘦,扛起來也不費勁。 把人放倒在床上,魏嵐看著自己一條灰色的運動褲上深深淺淺來自安驕的體液,心情很cao蛋,給人裹了被子就去衛生間吹褲子了。 安驕醒著,衛生間呼呼的吹風機聲音掩飾了他的通話聲。他從床底下摸出了一張一次性電話卡,安好后撥了過一個電話,對面接通的很快。 “別太快被抓到了?!卑豺湹叵逻_命令,他房間有一面鏡子,他赤裸著站到了鏡子前,鏡子里面的他渾身都是性欲得到滿足后的慵懶,那雙灰色的眼睛里都是媚意,他眨眨眼想要露出一個冷漠的譏笑來,卻依舊看起來像是在勾引誰。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么,安驕的神色冷下來,“這和你沒關系,離她遠點?!彪娫捒ò纬鰜黻_,塞進了一會兒要穿的外套里。 安驕拿起床頭柜上的一對帶著鈴鐺的乳環,穿進自己rutou上的小洞,左面的洞有些閉合,他微微用力,就看到血珠滴了下來。 “怎么了!”魏嵐走到門口,就看見安驕白皙的身子前流下來一道血線,走近了一看才發現他又把自己弄傷了。 “真應該找個當醫生的看護你?!蔽簫灌洁洁爨?,端著水盆攪濕帕子,“有傷口就別洗澡了,擦擦?!?/br> 安驕突然朝著她笑了,“我想抱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