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導發情失敗,人走后,高冷精英立刻調監控,對虛擬光屏的醫生擼jiba,意yin著射精
本來陷于情欲中的沈情猛然眼中恢復了清明,心中不免有點驚訝自己真是撞見寶了,這精神力不去前線做個將領,控制領道那些哨兵戰士,倒縮在帝都里做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精英,令人有點可惜啊。 黑暗哨兵啊,雖然對方說的不會真的誘發的他的發情期,挺好玩的。 “胡說……什么,我都是按時……注射抑制劑的?!鄙蚯榈偷偷拇⒅?,盛滿星海的眼眸蒙上了波光粼粼的水霧,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呻吟,明明知道哨兵已經戴上眼罩,可還是有種會被看到的錯覺。 何瀟然不由得有些皺眉,誘導不起作用,不應該啊。至少他從來沒遇到過精神力比他還要高的人。 心里不免有些嘆息,alpha支配Omega的本能混著征服向導的欲望在胸膛里翻涌著,醫生對他仿佛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越觸碰越讓人來勁,欲罷不能。 只覺得差不多的沈情,十分冷淡道:“好了,你的問題暫時解決了,我該走了?!?/br> 聞言,何瀟然自覺解開的眼罩,沈情很久沒有看到光線,視野迷糊,眼睛失神,眨了眨眼,緩和了好一會才恢復視線,見對方穿好衣服,心里空落落的。 一如往常的般逗弄著他的精神體白狼的下巴,溫聲細語道:“再見?!蹦侵环郯咨耐米訌闹直厶氐箤Ψ降募绨蛏?。 何瀟然眼眸有些暗沉,忽地想要叫住準備離開的沈情,誰料他突然身體一顫,倒在墻上,呼吸有些急促,光潔的額角分泌處細膩的汗珠,繃緊了背部,像似在忍耐著什么的,周身的鈴蘭花的信息素越發的濃了。 心中挑眉,這是延遲了? 明知道是他的誘導發揮作用,故作擔憂的問著對方怎么了,果不其然醫生抬眸望著他,咬著水潤紅艷的唇瓣,蒙著水霧的眼眸帶著警惕看著眼前的alpha,像似看到什么威脅似的,指尖抓著墻壁,用力的都泛著白。 醫生冷淡的面容被羞恥燒紅,眼角帶著淚水,皺著眉頭,帶著警告抗拒的意味,惡狠狠瞪他的樣子,何瀟然眼中浮現了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他渴望看到更多對方哭泣難受的呻吟的場面,打碎冷漠疏離的模樣。 沈情急促的吸了一口氣,他好像又發情了,明明自己才注射過抑制劑的,藥劑失效了么…… 真是麻煩,精神污染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就碰到發情,這點上安繆說的沒錯,選做一名向導就是自討苦吃。 Omega本就極其嬌弱,與其做承受哨兵的精神壓力,極容易被污染抑郁而死的向導,不如乖乖回去做個皇宮里的玩具舒坦。 可他一點都不后悔,眼下他要回去找還在等他的安希,對方難得百忙中抽空見他。 身體已經瘙癢的流出了yin水,弓著身體,沈情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低低的道:“沒事……麻煩你開下通道……我要叫專用飛車……”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了高級向導的特權。 感知到對方的雌xue再一次痙攣般高潮噴出一股yin靡的水液,褲子都被打濕了,越發濃郁的鈴蘭花的信息素在空氣中蔓延,而醫生像似羞恥極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面容連同脖子都燒的粉紅,。 知道專用飛車真的來了,對方脫離他的精神領域控制范圍,誘導的作用就會慢慢的減弱。 何瀟然已經再次有反應了的硬了,他眼中極力掩飾住攻擊性的欲望,聲音盡可能的冷淡道:“醫生,你需要……”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被對方艱難用自己的精神力凝出一把匕首,似乎想要狠狠的劃破大腿的舉動打斷了,嚇得他直接不管什么偽裝,沖上去把匕首踢飛,拎著對方的衣領,聲音帶著怒火的道:“你在做什么,你瘋了!” 沈情被拎著的呼吸有些難受,皺著眉頭,悶悶道:“放手……我要回去?!?/br> 見對方如此固執,何瀟然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緩慢的松開手,替對方整理下衣服,“抱歉?!?/br> 是他太心急了,不想用簡單粗暴的精神控制傷害對方的大腦,所以選了這種誘導的方式,但這種精神誘導只能慢慢來了。 沈情被這句沒頭沒尾的道歉,弄得有些茫然,扶了扶因為剛才動作而有些歪的眼鏡,鄭重道:“是我的問題,與你無關?!?/br> “你會沒事的?!焙螢t然指尖微動,讓光腦把通道打開,轉過頭不再看他,盯著桌子上的精神體圖鑒,冷冷的聲音帶著精神誘導。 再看著對方,他怕自己真的會控制不住用最粗暴的方式讓對方留下。 似乎因為這句話身體瘙癢不那么明顯了,沈情點了點頭,走之前囑咐道:“有事,你再來找我?!?/br> 只是醫生剛走,何瀟然頓時有些后悔的錘了墻,讓光腦把這個房間里的實時監控調出來,優良的設備和清晰的鏡頭完美呈現了剛才治療艷麗的畫面。 何瀟然腦袋如同炸雷般轟的一聲,行動快于思維,手上已經不自覺的撫慰著腿間鼓起的帳篷,不斷的taonong著。 醫生白皙的皮膚已經被情欲熏染成淡淡的桃紅色,那雙盛滿星海的眼睛被快感染上了迷人的水光,有如饑渴地索求擱淺在沙坑中的魚,淚珠點點,帶著哭腔小聲的喘著,眉頭緊緊皺著,似乎十分難受的樣子。 而這副無助抗拒的姿態只會叫人想要把他cao弄的更難受,欺負的哭泣。 何瀟然冷峻的面容上,此刻浸染了情欲,沒有了平日冰山的冷然,而身下的巨物也映射著主人的想法,越發的興奮漲紅變得紫紅。 “呼……呼……呼……呼……” 讓光腦無限的放大,直到整個巨大的屏幕都是sao逼猛地痙攣的收縮著,玫紅的媚rou噴涌出大股的yin水,而他在不停的舔舐著,饑渴的飲下那瓊脂玉露,到了后期的治療,不,應該是在jianyin著對方。 心中混著罪惡感,但更多的是奇妙的褻瀆的快感。對方無形的信任讓他心中瘋狂的滋長畸形奇異的花,惡意的占有的毒水不斷的冒著。 再次讓光腦局部放大,調到沈情那精致冷淡的面容為止,那失神的樣子剛好對著鏡頭,仿佛在看著他一般,意yin著手上的動作越發的粗暴,像似自我懲戒般帶來了些許疼痛,卻激發了更多的快感。 虛擬的那人自然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可何瀟然卻沉迷于自己的意yin中,幻想著對方被他壓在身下,止不住的顫抖,崩潰的啜泣著,那雙漂亮的眼睛此刻失神的只看著他,無助的呻吟著,精致的面容都被淚水打濕了。 紫黑粗大的jiba對著畫面中的嬌喘著的醫生那張好看的面容射精。 一股腦的把濃稠的白漿全部噴射在屏幕中的少年的臉上,粘膩大量的jingye穿透了虛擬的光屏,濺落在地板上,沒有想象中射顏的畫面。 此刻有些癡迷于監控的何瀟然眼中才有些清明,意識到這不過是虛擬的光屏,略微苦惱的皺著眉頭,身下的jiba雖然射精卻沒有攀到欲望的高峰。 指尖微動凝出了精神力幻成的控制絲線,張開手的五指垂下了能夠絕對控制的,把人變成傀儡的線。 從小被教導的自律克制,不可輕易作惡的原則束縛著他不使用自己的能力,可現在他失控了…… 心動了嗎?……這樣做可以嗎? 沉默中,內心的惡意不斷的告訴他,可以的,沒有關系,這是屬于他的醫生。 ——這是不對的。 這當然是不好的事情,可他連那種治療都愿意為你做,所以控制了又有什么關系呢? 把線收了回去,何瀟然垂眸看著光屏中的醫生,帶著意味不明的曖昧,虛空拂過那臉龐。 不,他不想這樣做。 …… 坐在專屬飛車上的沈情,臉上沒有一絲情欲,垂眸摸著自己的小白,揪著它的耳朵,對方一副饜足的表情,比他還瀟灑,想必那頭紐芬蘭的白狼把兔子喂的很飽。 帶著流著yin水的sao逼,回去見見那假溫柔真瘋子的安希,不知道對方會有什么反應,沈情眼中浮現了玩味,舔了舔唇,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賞對方強壓妒火的模樣。 小白感知到主人的心緒,抬眸兩人相望,露出了惡劣的笑容。 沈情先回去,準備換好衣服,再去赴會。但他沒想到安希竟然直接在門口等他了,看著對方頭上和肩膀時停留的花瓣,似乎等了很久。 “抱歉,讓你久等了?!鄙蚯槊嫔蠋е鴺O為自責的愧疚,走上前,輕輕的為對方拂去發間的花瓣。 明明對方早就給自己發了消息,可他卻遲到了。 安希垂眸看著少年,貪婪的盯著那精致的面容,語氣還是一如在皇宮里那般溫柔輕緩的溫聲道:“沒事,我剛剛到?!?/br> 鼻息見聞到對方的信息素似乎更加濃郁了,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安希的眼眸移向了白皙纖細的脖頸,雖然遮掩的很好,但他還是注意了衣領之下赫然出現的牙印,這讓他眼眸一縮。 心里的嫉妒快要發瘋了,他真的是恨不得去宰了那個蠢貨。 “其實光腦不是很方便,為什么來這里?” 安希眉眼彎彎,溫柔的笑著,很自然又理所當然的回答道:“因為我想見你啊?!?/br> 這回答讓沈情一愣,想著對方繁忙中看自己很感動的,忽地意識到自己剛才因為發情而打濕臀縫,雖然干涸了可粘膩的觸感還是在不斷的提醒他?!跋冗M去吧……我……” “我去換下衣服?!?/br> 安希注意到對方有些驚慌羞恥的表情,不免的有些推論,垂下眸子看著手腕上的艾格,愛撫著它。 蛇透露著主人的心緒,瞇著豎瞳,吐著信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下獵物了。 安希面上的溫柔消失,有些陰冷的聲音淡淡道:“別急,有的是治療時間?!?/br> 他叫了家政小精靈,準備兩杯茶。 隨著對方覺醒為高級向導,一般單純的精神誘導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了,所以安希是會讓對方喝下致幻劑,配合藥劑讓他誤以為自己是累壞了,睡過去的。 作為beta安希即使嗅覺再敏銳,他也只聞到一股很淡的信息素,隱隱約約能嗅到沈情身上雪松的味道。 若是正常精神結合治療,安希是不會聞到了,除非發生了點意外,比如發情之后信息素相融。 想到這,安希手上的杯子幾乎都要被捏碎了,在人畜無害的面具下,那顆冰冷的心,忍不住的詛咒著:alpha,都去死吧! 望著剛剛進來的少年,安希心里妒火幾乎要燃盡了他的理智,可面上露出極為溫柔的笑容, 熟碾的把茶推到對方面前,“見你忙的腳不著地的,嘴唇都有點干,先喝口水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