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坐椅子,b要著涼的。
第二十九章 女媧星,婦好軍校。 在這個5%的alpha掌握著帝國90%財富的星系,alpha們往往出身不凡,這不止意味著alpha的社會地位比beta甚至omega高出許多,也意味著只招收alpha學員的軍校往往擁有最好的物質條件。學員們甚至不需給付學費,就能享受整個星系最好的教育和訓練,最好的飲食和住宿,公司企業,甚至個人的捐款,就能完全覆蓋婦好軍校的一切支出。 一年級新生們的課程理論居多。 許行和Nele許多課程重合,經常能在教室看見她,Nele會笑瞇瞇地和他打招呼,看上去十分熱情,可她給許行的感覺十分詭異,也許是因為Nele的笑只浮于表面,雙眼沒有分毫笑意。Nele看著他的眼神充滿審視,這讓許行覺得很不舒服,也許,在競爭激烈的婦好軍校,所有的同學都是潛在的競爭對象,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最終只有10%的學員有資格由帝國的將軍們頒發畢業證書,而其余學員只能站在臺下觀看。 一天的課程結束后,許行要回寢室,好好休息,也許再去體育館打會拳,他盡可能地讓自己的生活忙碌起來,只有這樣,他才不會滿腦子想的都是不該想的人和不該想的事。 推開宿舍門的剎那,許行就察覺不對勁。 宿舍中彌漫著花香。 他關上門,手放回衣兜,戴上指虎——也許是有同學向他挑釁——這在軍校并不是罕見的事,軍校的管理者們也樂見其成,認為只有無時無刻不做好應對變故的準備,學員們才能成長為真正的軍人。 可許行想錯了。 ……他寢室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許楚玉。 許行松開手,面無表情地看著蜷縮在自己床上的omega,他不知道,許楚玉是怎么進來的自己的寢室,也不知道,為什么寢室的管理員甚至沒有通知他一聲,他只知道,許楚玉本不該出現在這,他應該在木蘭星,和Leon在一起。 地上散落著許楚玉的衣服。 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被子底下,許楚玉正光著屁股。 許行把他的衣服撿起來,放到衣架上,然后坐在床邊,看著許楚玉酣睡的臉。許楚玉顯得有些憔悴,眼睛下方陰影很重,就像有好多天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一樣。也許是因為和Leon在一起玩兒的太瘋了,連好好睡覺的功夫都沒有。許行下意識地伸出手,想摸一下母親的臉,可在最后關頭,還是把手收了回去。在離開木蘭星的時候,他就決定不要再重蹈覆轍,就算許楚玉出現在他的寢室,出現在他的床上,也什么都改變不了。 天漸漸暗了下去。 許楚玉動了動,睜開了眼。 他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許行,目光頓時變得柔和,軟軟地道:“小行,mama好想你呀?!?/br> 這短短的一句話,差點兒讓許行建造的心理防線在瞬間崩潰,他別過臉,不肯對上母親的目光,那是比刀槍還要有殺傷力的武器,他不能心軟,“你來這,Leon知道嗎?” 這不是許行打好的腹稿,他的第一句話應該是讓許楚玉離開他的寢室,離開女媧星。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說出口的話充滿酸味兒,充滿嫉妒,可這不是他的想法,Leon和許楚玉之間究竟如何,和他根本沒有關系。他早已不打算再和許楚玉有任何糾葛,許楚玉想和誰睡,都和他無關。 許行一遍一遍地給自己洗腦。 許楚玉臉頰蹭了蹭兒子的枕頭,覺得四周都是許行信息素的味道,這味道讓他癡迷,讓他難受,他甚至沒有心思去想許行為什么要問起一個不相干的人是否知道他來了這兒,只是脈脈地看著兒子,聲音軟的簡直要流出水兒,“提他多掃興呀。小行,你不想我么?怎么連個電話都不肯打呀!” 許行冷冷道:“我不打電話,你的生活也很豐富,我不想打擾你花天酒地?!?/br> 許楚玉眨眨眼,反駁道:“mama哪兒花天酒地了呀?是借酒消愁,你不在,mama做什么都沒意思,只好多喝點兒酒——你有看mama的OUTS,是不是?壞小行,你明明也想mama,怎么就是不肯說出來呀!” 許行臉一熱。 可他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許楚玉,可他知道,就算他想了,也不能讓許楚玉知道,不然許楚玉還不得把尾巴翹到天上?許楚玉最會玩兒得寸進尺的把戲,他吃過太多苦頭,再也不會主動把自己的“弱點”交付出去。 許行站起身,說:“你醒了,可以走了?!?/br> 許楚玉咬著嘴唇,委屈地道:“mama好不容易從木蘭星過來,你就要趕mama走呀?壞兒子,一點兒都不心疼mama。你對mama說了那么多不好的話,mama都沒生你的氣,還千里迢迢來看你,你怎么舍得這么對mama呀?” 許行看著他,喉結動了動,想說更狠的話,但說不出口,內心深處,他不愿承認的地方,雀躍的無法用語言描述——天知道他看見許楚玉躺在他的床上,他有多高興!許楚玉沒有忘了他,和Leon沉溺愛河,還親自到女媧星來找他。這說明了什么?許行高興到想不出來,只知道如果不用盡全身的力氣,那他冷淡疏離的表情就要維持不住了。 許楚玉從被子里朝他伸出雙手,嗔道:“罰你抱mama去吃飯。好兒子,你不知道這兩天mama坐飛船有多難受,都是為了你呀?!?/br> 許行再沒聽過第二個人能用這么甜蜜的語氣說這么驕橫的話。 他只能投降。 許行俯下身,把母親從床上抱起來。 許楚玉心滿意足地把腿環上兒子的腰,雙手攀在他的肩上,覺得自己空虛的心終于又得到了彌補,許行就是他缺失的一切,只有和許行在一起,他才不會覺得自己是沒有歸處的浮萍。許楚玉使勁兒夾著兒子的腰,仿佛要把他永遠地留在自己懷里。 許行動作僵硬。 因為把母親抱起來之后,他才發現,許楚玉不是光著屁股,他穿著一身除了該遮住的地方都用透明的白色蕾絲遮了起來的情趣內衣,蕾絲布料磨著他的手,讓他瞬間就硬了,性器頂著褲子,不用看,也知道有多狼狽。 許楚玉一無所知似的,在兒子耳邊小聲道:“小行,幾個月不見,你是不是又長高、長壯了呀?這么硬,硌的mama身上好疼呀?!?/br> 許行:“……” 餐桌上當然準備好了飯菜。 可許楚玉不肯讓兒子把他放在椅子上。 他抓著許行的衣襟,輕聲道:“可mama沒有穿內褲呀,坐椅子,逼要著涼的?!?/br> 許行:“……” 他僵硬地坐在椅子上,而他的母親,不肯著涼、更不肯把衣服穿上的許楚玉,就高高興興地側坐在他的腿上,豐滿的大屁股露在外面,貼著他的大腿,隔著褲子的布料,許行也知道母親的屁股有多軟,打兩下,就全是紅印子,好一會兒都消不下去。 許楚玉晃著覆著一層薄薄的白色蕾絲的腳,頤指氣使:“小行,mama要吃草莓?!?/br> 許行喂他。 可許楚玉哪兒肯就這么乖乖地吃他的草莓,不滿道:“要用嘴喂呀!” 許行只好先把草莓放在自己嘴里,再去喂他,這下,許楚玉終于肯吃,他咬住草莓,而后吻上許行,和他分享這個酸酸甜甜的草莓,分享這個酸酸甜甜的吻,他用舌頭逗弄著自己的兒子,和他嬉戲,享受這親密無間的感覺,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掉了,這樣的親密,實在太久、太久沒有發生過了。 吻畢。 許楚玉戀戀不舍地放開兒子,但還攬著他的肩膀,臉挨著他的臉,在他唇邊,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這是mama吃過最好吃的草莓?!?/br> 他的吻一點兒一點兒向下,沿著兒子的下巴,再往下,親吻他的喉結,還用舌頭舔了一下兒,他抬起頭,看著許行的眼睛,笑了笑,問:“好吃嗎?” 許行不知道他問的是草莓,還是他的嘴唇,謹慎地沒有回答,對許楚玉的親吻也只當什么都沒發生,他不能再墜入許楚玉用蜜織成的陷阱了,這是他最后的抵抗。 許行問:“還吃嗎?” 許楚玉的聲音仿佛妖魅的低語:“吃的呀,mama想吃我們小行……小行給mama喂什么,mama就吃什么。好兒子,你想喂mama吃什么?什么mama都吃喲?!?/br> 他舔舔許行的嘴唇。 許行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就要跳出胸膛,他當然知道,許楚玉究竟想“吃”什么,許楚玉身上的“衣裳”把他的意圖昭示的明明白白,任誰看,都一覽無余。他恨極了許楚玉,許楚玉簡直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間,cao縱著他的一切情緒。許楚玉不該穿這件露著奶子和屁股的內衣,更不該穿著它坐在他的腿上,他甚至能聞到許楚玉奶子的香味兒,那香味兒讓他渾身的發癢,幾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 他掐住母親的下巴,惡狠狠地看著他的眼睛,問:“什么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