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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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開苞后,令晏便開始日日來見楚軒。楚軒一副青澀的身體被調教地情欲越發食髓知味,日日夜夜都受著疼愛。令晏似乎愛極了他被jian弄的神智渙散,爬跪在錦被上無力低喘地溫順模樣。每每這時,他都抱著楚二,一點點叼著他雪白的皮rou在牙尖廝磨,弄得渾身白嫩的皮rou都映滿了yin靡的痕跡。每次一場歡愛下來,小美人都只能渾身狼藉地躺在床榻間,嘴角、兩個xiaoxue都被白精覆蓋,小腹被濁精灌得微微隆起,墨色長發被汗水浸濕粘在雪白的皮rou上,連雙腿抻直的輕微動作都讓他渾身顫栗,無力地只能低聲嗚咽。 楚軒怕極了他第一日說的那些渾話,深知令晏此人手段一向卑劣,若是有了興致一定會說話算話。便使出渾身解數企圖討好男人,縱然被搗爛了宮口,一遍遍被jianyin進身體內的深處,也乖順地承受著,小肚子里夾緊了guntang的jingye,眼眶裝著盈盈的淚,楚楚可憐地討好著拿唇蹭著男人的臉廓。 但他還是低估了令晏的惡劣程度。 胸前的腫脹讓他意識到了不對勁。自他給他開苞后第二日,他就被灌了碗苦澀濃稠的藥汁,之后日日有奴仆送來。他被令晏玩弄得昏頭脹腦,只想著那藥是避子湯,畢竟雖然雙性人受孕概率極低,但也不是沒可能,令晏不可能讓一個賤籍的妓子懷上他的血脈。但現在他才恍然大悟,那根本就是催乳的湯藥!原來令晏自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白費了他這么多天費力的討好。 當晚令晏也來了。渾身的酒氣,還沾染著不知哪個樓里姑娘的脂粉味,是剛從從什么宴席上下來的樣子。雖然那雙故作溫柔的瀲滟桃花眼還是笑著的弧度,但楚軒還是敏銳地從他身上感受到了陰沉的不悅。本來的滿腔憤怒還是一下子被懼怕的情緒打散了。 楚軒纏上令晏的臂膀,囁囁道:“令公子,那藥湯可是催乳湯?”令晏笑著捏了把他微微隆起的小奶包,“嗯?!?/br> 楚軒急了:“我,我以為是避子湯……才喝的!我伺候你的還不夠么?還要甚么那些外物!我一個男人怎能像女子一樣挺著一對大奶子!” 令晏冷冰冰地笑著,扳起楚軒的臉來:“避子湯?不想給我懷孩子?我聽聞楚二公子幼時就說自己這具身體可適合給柳懿生孩子了,怎么,現在躺在別的男人身下還想著他?” 楚軒的下顎被用力鉗住,疼得又要落淚,生怕這人要借酒氣發瘋,害怕地放軟了語氣,道:“我不是的,我沒想過他!我當然愿意給你生孩子,只要你不把那些手段用在我身上?!?/br> 令晏眼里閃過一抹煩躁,他壓下楚軒的身體,啃上了他修長的白皙脖頸。一只手在扇了他逐漸肥嫩的屁股一巴掌,把一團滑膩軟rou拍得亂顫。 “你說你這么小的奶子,生了孩子還怎么能奶孩子?我且好心幫你,楚二你還不領情?!?/br> 兩團奶白的小奶包,被男人的大手粗暴地揉捏著,被掌控成各種形狀。 楚軒低低地發出guntang的喘息,腦子里還是一片漿糊,不知怎么就被令晏又繞了回去。還沒等理清思緒,就被破入體內的硬物拉入了欲海中浮沉。 不知進進出出了幾百次,楚軒只能脫力的摟著令晏的脖子,隨著他的動作止不住地顫栗。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令晏伸手不知摸出了個什么東西,猛然間,楚軒瞪大雙眸,喉嚨中發出一聲無法抑制的痛呼:令晏拿針刺穿了他的下頭的女性尿道! 他疼的嗚咽出聲,摟著男人的脖子,企圖想把自己融入對方骨血里似的把自己的雪白皮rou貼向男人的胸膛,渴求著撫慰。令晏也應和著,一手捧著他的臉,用唇摩梭著他的唇瓣,身下毫不留情地貫穿著濕軟的甬道,將胯下人干得汁水淋漓。 楚軒最受不得zigong口被這般玩弄。這段時日,每日前后兩xue都被灌入特殊的藥物,把本就嬌嫩的紅rou養得更是敏感細膩,如今被這般疾風驟雨似的jianyin,zigong口更是被粗壯的guitou頂撞得發軟濕滑,那一團宮口被捅弄得如被撬了殼得軟蚌,瀕死般地抽搐著,啪嗒啪嗒地噴出粘稠透明的溫暖yin水澆在guitou上。 他被jian得渾身發軟,四肢癱成一團地被令晏擺弄著。身前的男莖只能濡出一點透明的黏液,馬眼都被持續的高潮射精刺激地發疼。 令晏喘著粗氣,在他耳邊低語:“shuangma?” “爽……爽的……我要不行了……唔”隨著令晏重重的頂弄,楚軒泣不成聲地回道。 “還有更爽的,我帶你試試?!彼麥厝嵝π?。 楚軒遲鈍的頭腦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滅頂的快感爽得雙眼翻白。 “??!令晏被這樣!……我要死了嗚……受不了的……嗚嗚” 男人粗糙的手指狠狠捏住了他的小陰蒂!力氣之大,簡直恨不得將其捏碎在指尖。楚軒如一只被釘死的白鶴,被迫仰著纖長的頸子發出瀕死的哀鳴。只見一股力道極大的清夜,從腿間那一點嫣紅的尿空噴射涌出! 令晏“嘖”了一聲。他壓著楚軒的正面,這一下被楚軒的尿液澆了滿襟。身下的人哭得亂七八糟的,淚水糊了整張臉。令晏手托著他的頭,輕輕吻了吻他的嘴角。 楚軒的zigong和甬道都受不住地激烈抽搐著,大量的yin水止不住地汩汩流出,腿間那一點嫣紅的尿孔也綿綿張開,清水般的液體噴出體外;前方的花xue縱然被碩大的guitou堵住出口,yin水也多得難以裝下,不得不覓著縫隙,一點點溢出來。 小肚子撐得如三月大小孕婦的小美人被粗黑的jiba捅大了rouxue,淚珠子流了滿面,脫力地喘泣著,身下是yin穢的濕透了的床單。 身上的男人偏還要戲弄他,慢條斯理地抽動著jiba,享受著guitou浸在zigongyin水里的快感,望著他失神的臉嗤笑道:“你瞧你,你都sao得都失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