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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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陸明遠本身重欲還是食髓知味,自從那晚開了葷,他便隔三差五要同李茵zuoai。開始的時候他還會顧念李茵的身體,擔心李茵是否能受得住,但是到了后來,他越發肆無忌憚,只要他在家,李茵便沒有一刻是安生的。 隨著夏天的臨近,陸明遠的工作也逐漸多起來,他隔三差五地往軍部跑,有時一去就是一整天。但是他依舊不放心李茵,每次出門的時候都要在房門上鎖才能安心離開。李茵變成了陸明遠養在金籠子的小動物,每天只需要呆在陸明遠的家里等待他回家,好好的當陸明遠的小妻子。他逐漸習慣這種生活,甚至忘了如何反抗。 直到有天早晨,陸明遠接到了軍部的電話,那通電話似乎很緊急,緊急到方才還黏在李茵身上逗弄李茵的陸明遠立刻翻身下床,匆忙地穿上衣服,匆忙地出門。匆忙到陸明遠甚至忘記了上鎖。 李茵的聽力很好,他可以聽清樓下的任何一絲動靜。他躺在床上,等待著熟悉的聲音響起,但是這一次他沒有聽見那聲落鎖聲的出現。 他仿佛重新活過來一樣,心跳重新回到他的身體,開始了劇烈的跳動。 他披上衣服走下樓,試探著把手伸向了大門的門把手,往下壓。毫無阻礙的,門開了。外面的陽光穿過門縫照在了墻上的時鐘上。 他看向墻上的指針,指針指向了七點鐘,是高中生上學的時間,這時李茵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不過才17歲,還只是個高一的高中生,李茵粗粗地算了一下,從他墮胎到現在,他已經好幾個月沒上過學了。他本應該像所有普通的高中生一樣坐在教室里,準備著兩年后改變他命運的高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陸明遠囚禁在這幢豪華又氣派的大房子里供他肆意玩弄。 “我已經好久沒去上學了,我只是去上學了而已,陸明遠不會怪我的” 他一邊這樣想,一邊匆匆地跑上樓,找出了自己的衣服,翻找出陸明遠藏起來的證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間囚禁了他數月的“家”。 富人區和貧民窟分別坐落在首都的兩頭,李茵花了好長的時間,幾經輾轉才回到骯臟狹窄的貧民窟。 他回到學校,走到班級,卻發現自己的桌子已經不見了,老師正好從辦公室出來,有點驚訝地看到呆站在走廊的李茵。 “李茵?你不是退學了嗎,怎么又來學校了?”老師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個不能說話的學生。 聽到退學這兩個字,李茵頓時慌了神,他的學費是他打了好久的工才攢出來的,怎么可能會退學呢。 “我沒有退學!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他掏出紙筆寫下這行字遞給老師。 “沒有啊,”老師回答他,“兩個月前,你家人來給你辦了退學,是不是跟家里人鬧矛盾了?怎么連書都不給你讀了呢!”老師有些埋怨這位“家人”,李茵的情況他知道,小孩子已經很可憐了,不能讀書沒有知識,將來連個技校都去不了,他的人生就真的一點出路都沒有了。 老師還要上課,沒辦法付出太多心神照顧這個可憐的學生,他只能安慰李茵,讓他回去跟家里人好好說說,爭取重新回來上學。 哪有什么家人,他唯一的家人李麗雯已經死了,這個所謂的家人無非是那個男人假扮的,目的就是為了永遠的把李茵困在他身邊,哪都去不了,什么事都不用做。 學校被退學了,李茵只能回家,他重新意識到陸明遠對他幾近變態的占有欲,這份沉重的“愛”把他勒得幾乎無法呼吸。他一刻都不想呆在在陸明遠身邊,只想盡快逃離,逃得越遠越好。 汽車站的末班車馬上就要開了,李茵必須趕在今天離開首都,他想要回趟家收拾東西帶走。走到樓梯口卻發現自己的家門大開著,里面已經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李茵意識到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了,他慌忙的向后退去,想要逃跑,但是僅僅只下了幾個臺階,alpha便從身后沖上來,接著他被alpha從身后抱起,回到狹小擁擠的出租房,被狠狠的摔在床上。 “你就這么想要離開我?我對你不夠好嗎?茵茵?!?/br> 陸明遠撕掉李茵破舊的衣服,惡狠狠地啃咬他的鎖骨。 “你一點都不乖,我要懲罰你?!?/br> 陸明遠扒下李茵的褲子,沒有一點猶豫,手指便插入了李茵的xiaoxue。李茵疼得眼淚當即便流了出來,他哭著,一遍又一遍用口型對陸明遠說對不起,陸明遠吻去李茵的淚水,嘴上說著愛他的情話,但是手上卻沒有一絲心軟,經過近半個月的調教,李茵早就不像處子般生澀,陸明遠弄了一會兒,李茵便流了水。陸明遠見李茵出了水,便不再忍耐,掏出roubang,直直地捅進李茵的xiaoxue。 像他們的第一次那樣,在狹小的床上。李茵趴在床上哭泣,陸明遠則沒有一絲憐惜的頂撞著李茵,仿佛李茵只是他一個泄欲的工具。他似乎要把今天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李茵身上。 抽插了幾下陸明遠便直奔主題,直直地捅向了李茵的生殖腔,猛烈地沖撞著zigong,想要把它打開。 經過半個月的cao弄,李茵早就被陸明遠cao熟了,很快他的zigong口便打開了,陸明遠把碩大的guitou頂進去,堵在壺口上。 陸明遠掐著李茵的細腰,在xue道和zigong口抽插了好久好久,久到李茵跪著的雙腿微微發顫,眼淚也流干了,只能站著嘴巴輕輕喘息,陸明遠才肯進入zigong開始成結射精。 接著李茵感覺到陸明遠的舌頭輕輕舔舐他的腺體,牙齒啃咬著那一小塊軟rou,他意識到陸明遠要做什么,卻做不出一點反抗。 陸明遠親吻著這一塊軟rou,他已經覬覦這塊地方太久了。第一次是因為李茵太小了,怕他受不住。后來是因為李茵流產了,身體還沒恢復。他原本也想等,等到李茵成年,他們結婚領證,等到他心甘情愿,再名正言順的標記他。只是陸明遠沒想到,僅僅只是一次的疏忽,僅僅只是一次的忘記鎖門,卻讓李茵逃了出來。如果他今天沒有及時趕到,如果李茵已經坐上末班車離開這座城市,他該怎么辦?他會永遠失去李茵嗎?陸明遠不去想,他也不敢想。 “只要標記他,他就永遠離不開我,永遠呆在我身邊”陸明遠看著光潔的后頸,沒有半分猶豫,低頭咬了下去。 潔白的后頸滲出了鮮紅的血,原本光潔白皙的腺體,現在卻留下了明晃晃的牙印。陸明遠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把李茵抱起來揉進了自己的懷里。 “永遠別想離開我,你永遠都是我的?!豹M窄的床上,變態的偏執狂把可憐的omega抱在懷里,一遍又一遍的強調。 從那天之后,李茵便徹底地失去了自由,陸明遠給他打了一條長長的鏈子,拴在李茵纖細的腳踝上,李茵可以在房間的任何一處走動,卻無法離開房間一步,除了每日三餐傭人會上樓給他送飯,他無法在其他時間打開房門。 陸明遠再次囚禁了他,他徹底成為了陸明遠的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