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開始壞掉了(阿爾自慰/性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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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意識都昏昏沉沉的,額頭好燙… 容白半瞇著眼,看到一個少年俯著身,用濕巾擦拭著他的額頭,擔憂地說:“又發燒了,好燙…” 少年穿著不合適的寬大T恤,臉龐完全沒有這個年紀應該有的嬰兒肥,清瘦的臉顯得水潤潤的眼睛更大,看上去就像一只營養不良的小貓。 “容月…”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容白忍不住叫道,他支撐著想要直起身子。 小少年趕快把被子蓋在容白的身上。 蓋在身上的被子也絲毫沒有暖意,散發出一些潮濕的腐朽氣息,里面填充的都是黑心棉。 “怎么辦啊…我去找院長了…可是他都不愿意叫醫生…怎么辦啊…哥…”小少年跪在他身邊,大大的眼睛里流出了溫熱的液體。 那淚水一滴一滴落在了容白的手背上。 容白想說話,但嘴巴好像被封住了一樣,沒辦法說出一個字。 ——這不是你的錯。 所以…不要哭。 —————— “容月!”容白喊道,睜眼時,看到的卻是一張冷酷俊美的臉。 記憶很快回籠,他很快意識到自己是做了一個夢。 阿爾看到他突然醒來,動作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復,自然地把放在容白額頭上的手收了回來。 “容白你終于醒了!話說你也要考慮自己的身體嘛,還沒完全恢復,上游戲就打得這么兇導致精神力透支,你已經足足昏迷了兩天了…”加里走過來,有些埋怨地對他說。 容白很敏感地感受到他責怪下的關心之意,心里也涌出了一點感激:“下次我會注意的,給你們添了好多麻煩,抱歉?!?/br> “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完全不用跟我們客氣啦,大家都是兄弟?!奔永锖茏詠硎斓亟由显?,擠眉弄眼道“而且我們在觀戰席都看到了,你一打五那波超帥?!?/br> “哈哈哈是嗎…”容白應了一聲,有點不好意思。 但很快,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觀戰。都看到了。 …所以說也看到他用中尉大人的號打廣告了嗎?! 抱著坦白從寬,爭取減刑的心理,容白用壯士就義的眼神看向阿爾:“阿爾中尉…我不小心用你的號發了一個代練廣告…我真不是故意的?!彼柿搜士谒?,“如果你因為這個收到其他蟲子的代打邀請…打擾了你,我很抱歉?!?/br> “完全沒關系啦!老大的號是特殊部門的,不接受任何私信,而且ID是空白名,別的蟲子想搜也是搜不到的?!闭鬟€沒有表示什么,加里就急沖沖出來解釋。 聽了加里的話,知道自己的做法不會給阿爾帶來太多麻煩,容白的心里也好受了一點。 “總之這件事是我不對,而且這段時間你們也照顧了我很多…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能幫上忙的話,只管告訴我?!比莅渍f,但是說完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 他只是個普通蟲子,也沒什么忙可以幫得上,這話也太自不量力了。 可加里卻完全沒有嘲笑他,甚至笑瞇瞇地應下:“這話我可記住了,我早就想著讓你在游戲里帶我飛呢!” “等我注冊戶籍,開了游戲賬號就加你好友?!比莅滓残χ匾暭永?。 “容白…”此時一個低沉冷質,充滿磁性的聲音插入,正是一直保持沉默的阿爾。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這位中尉大人提起,容白忍不住心里一緊,就像被班主任突然點名了一樣有點心慌。 可是阿爾卻問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的問題:“你剛剛喊的蟲是誰?” 剛剛喊的…?容白腦子還懵了一下,但是他很快想到那個夢。 …是容月啊。 自己居然做夢夢到了小時候的事,一想起這個容白的心情就有點低落。 前世的事他不想解釋,而且之前和阿爾他們說自己什么也不記得,也不好自相矛盾:“我也不知道,在夢里見到的…蟲,大概對我很重要?!?/br> 他差點就要忍不住說“人”了。 幸好阿爾也沒有強求,反而挑起了另外一個話題:“之前看到你在游戲里的表現,我們認為你有很高的精神力天賦…如果,我是說如果有機會,我想問你有沒有意愿加入軍部?” “加入軍部?我不行的…我的體質甚至比普通的亞雌還要差一點…”容白很有自知之明地說道“而且我就是一只普通蟲子,應該不會很適應當一名軍雌…” 想也沒想就果斷拒絕了。 阿爾垂在身側的拳頭緊了緊,但他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硬,沒有感情:“我尊重你的意愿?!?/br> 其實他也可以用容白欠他的人情要求他加入軍部…可是阿爾不想這樣做。 “好可惜,本來以為可以做同事呢!”加里遺憾的說“畢竟你的身體差不多已經好全了,而我們在兩個星日之后就要到首都星,這次告別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 “沒事的,等我登記好了之后留聯系方式就行,而且以后上游戲還可以一起排位?!比莅仔χf道。 差不多到了休息的時間,加里和阿爾二蟲就打了招呼離開了。 容白也躺在懸浮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在睡夢中,他又感受到了那種全身被人細細擦拭過的清潔感。 ————— 此時,在中尉專屬的休息室里。 “啊…啊…哈…”有著冷酷面容的高大雌蟲半躺在懸浮床上。他急促地喘息著,臉上浮出嫣紅色彩,純黑的眼眸已經全然變紅。 因為蒙上了一層生理的淚霧,那瞇著的水紅色眸子居然顯得有些可憐。 聯盟中尉的軍服依舊穿得整整齊齊,左胸前的玫瑰十字星徽閃閃發光,呈現著軍人的冷肅??伤掳肷淼难澴訁s凌亂半褪,勾勒出了繃緊的流暢有力的腿部線條。 一根rou紅的粗大蟲rou直挺挺地豎著,暴露在空氣中,它的頂端巍巍顫顫地流下透明的粘液。 “唔…”阿爾一只手拿過白色的毛巾,包裹住自己的rou根,快速地上下摩擦著。毛巾很柔軟,自瀆的雌蟲想到它是如何一寸一寸擦拭過那蟲的肌膚,附著了冰冷的清香——不知廉恥的rou根興奮地變得更硬。 前端得到撫慰,可不甘寂寞的雌xue卻空虛了起來,猛烈地抽搐蠕動,吐出一口熱液。阿爾身形一僵,心里掙扎了一會,還是從陷下的床墊上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乳白色按摩棒。 他先把手指探入下體的rou花,不出意外地沾了一手粘稠。好似感知到美味,那張貪吃的小嘴趕快吞下了修長的手指。 因為很少撫慰,嬌嫩的雌xue僅入了一根手指就敏感得直吐水,但雌蟲天生yin蕩的身體很快讓它變得更加貪婪,把那根手指吮吸得嘖嘖有聲。阿爾毫無憐惜地又塞入兩根手指,沒有章法地抽插幾下,帶出一片濕淋淋的水光。 短暫的快感過后,又是更深刻的空虛,健壯的雌蟲用濕漉漉的手拿起粗大的按摩棒捅進了糜紅的rou花里。 “嗚…!”尖銳的刺激伴隨快感傳入腦海,讓這個被鋼彈打中也不會皺眉的鐵血軍雌呻吟出聲。按摩棒高速地震動著,搗出清亮的yin液。阿爾被刺激得幾乎握不住棒身,只能眼神迷離地看著乳白的巨物進出糜紅色的rou花。 …要是…放在這里的是一根更粗更大的東西…可能還會帶一點冷…阿爾恍惚地想著。眼前仿佛真的出現了一道清瘦卻誘蟲的身影。那蟲用冰冷粗大的蟲rou狠狠貫穿自己,這畫面讓他不禁低喘一聲:“不要了…白…!” 隨著呻吟,強壯的雌子塊壘分明的腹肌突然緊縮,一道濃白到有點發黃的jingye噴射了出來,抽搐的rou花也像失禁了一樣噴出一股一股的yin水。 阿爾整只蟲達到了絕頂。 在無法思考的賢者時間之后,中尉大人冷靜了下來,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棄中。 “怎么可能…是太久沒疏解了嗎…他可是一只雌蟲啊——就算長的再怎么像雄…”阿爾狠狠地錘床,拳頭卻陷入了柔軟的床墊里“難道我是變態嗎…如果是和其他的雌蟲…” 自言自語到這里,他又停了下來,沒辦法再說下去。一想到其他雌蟲的性器,他就忍不住作嘔。 但心里卻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你已經壞掉了。 阿爾在一片他所制造的狼藉中試圖平復呼吸,眼前卻總是出現那根如玉石般的蟲rou和那朵如櫻花一般的rouxue。這些東西長在其他雌蟲身上根本讓他提不起絲毫興趣,可如果是那只蟲… 他著了魔似地想,如果用自己的雌xue去taonong那根玉白的roubang,用自己的舌頭去舔弄那朵粉嫩的小花,那蟲會因為無法承受的快感被逼出眼淚和口水嗎?會與他現在倒在精水與花液里一樣狼狽不堪嗎? …大概,自己真的壞掉了。 —————— 破案了。每天偷偷給容白當護工的中尉大人,竟然用擦身的毛巾干這種事! 阿爾:完了,我感覺我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