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就算長著一朵嫩花,內心依然是個猛男(彩蛋是加里x乎答疑,設定愛好者可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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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像你這種人啊…” “First Blood!” “哥——” …… ——————— 腦子里混混沌沌的,四肢好像也被凍僵了…腦子里一直傳來奇奇怪怪的聲音…不要吵了,給我安靜一下吧—— 清醒一點…不要再睡下去了! “啊…嗚——”容白的眼睛猛然睜開,下意識地把嘴巴也張開了,然后淡藍色的營養液涌進了口腔里,他趕緊把嘴巴閉上,發現自己被泡在一個巨大的水罐里,但是卻沒有窒息的感覺。 他又眨了眨眼,卻對上一個人的視線。 由于容白是浮在營養艙之中的,只能微微低下頭,垂著眼睛俯視透明艙壁之外的男子。 那男人很高大,骨架寬闊,像是那種打籃球的運動員,但是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站的很直,確實有軍人氣質。他的臉——五官深邃而立體,冷硬得有點不近人情,過分的英俊又顯得像個外國男星,頭發和眼睛是黑色的… 容白盯著男人,不自覺地神游天外。 如果這不是拍戲的話…感覺還真像什么外星人綁架地球人的現場啊——如果這是夢的話那自己的腦洞也真是有夠大—— 絕對是夢。不然他怎么在水中還沒窒息,而且還可以這么清晰的看見外面的事物,聽得見細微的響聲。 下一刻,更超出容白想象的畫面出現了。 那軍服男人的黑色眼睛,從瞳孔開始擴散出詭譎的紅色,血一樣的鮮紅——他那兩片薄薄的嘴唇輕輕闔動了一下。 在說什么…? ————“你醒了?!?/br> 下一秒,又是熟悉的黑暗。 ——————— “我的老大啊,這不是沒醒么…”加里把視線從艙中的蟲子身上移到身邊僵硬成一尊木雕的中尉“難道是你整天站著看小美蟲,都魔障了嘛…” 阿爾沉默了一瞬,說:“剛剛真醒了?!?/br> “什!難道是老大你長得太兇了把他嚇暈了么…”加里表情微妙 ,“說起來蝗蟲確實是在十大最不受歡迎蟲類榜上有名的呢——” 沉默的雌蟲身上的黑氣都要凝成了實質,散發出nongnong的厭世氣息。 最終加里還是良心發現,覺得再刺激自家老大就要自閉了,解釋道:“其實也不是嚇暈的…應該是小美蟲清醒之后正在接受芯片的信息…所以暫時需要時間重啟哈哈哈?!?/br> 加里說完趕緊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之前這么挖苦老大肯定要挨揍了,沒想到預想中的拳頭居然沒到來。 許久之后,那個呆呆站住的高大蟲子低低地說了一聲:"…那就好。" —————— 容白的腦子里涌入了巨大的信息。前世單薄的記憶正被這信息的洪流無情地沖刷著。 行星在空中爆炸,化為塵埃。 蝎子從沙漠中伸出尾鉤,水蛭在湖里蟄伏,蜻蜓飛舞在空中,蟬趴在古老的樹上鳴叫… 那些史詩般的碎片融入大腦后,容白也開始意識到自己到底處于何處——一個完全超乎于他認知的星際爭霸的時代。 而蟲族就是這宇宙中最強勢的種族,一出世就席卷了星際。只是由于雄少雌多,受孕也艱難,生育率一直很低。 而且在這個時代,有著和人類社會一樣明確而細致的的分工。但醫療、教育、軍事等等各方面的水平都達到了人類社會根本預想不到的地步。 還有一件事…雖然根本不想承認,但是自己似乎也變成了名為“蟲族”的生物。 ———————— “容白?發音好奇怪…”加里嘗試著念了一下,眼神閃亮地盯著半躺在懸浮床上的白發青年?!皩α藛栆幌?!你的蟲型是什么???” 容白看著床邊的兩人,說:“我都忘記了?!?/br> 通過簡單的交談,他得知這個亞麻色頭發的開朗青年叫加里,是這艘星艦的駕駛蟲,也是中尉的隨侍官。而這里的最高長官——名為阿爾的雌蟲,也是自己第一眼看到的高大男子。 容白覺得自己的關注點長歪了,近距離觀察阿爾,他反而注意的是這蟲的頭發并非黑色,而是那種會泛出紅的玄色,時不時變化的紅瞳也是蟲型的影響。 個性也好像比較冷漠…就坐在這里,一句話也不說,難道領導就這么閑嗎?容白內心吐槽了一下。他被冰凍得太久了,肌rou有一些萎縮,現在只能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不過通過儀器治療,這具蟲族的身體沒過幾天就能活蹦亂跳。 此時,加里接上了他剛剛的話:“忘記了也沒關系啦,又不是雄蟲,信息要精確到每一根頭發絲…反正每年登記的流浪雌蟲多得要命,基本隨便記錄一下就過了。但是你亞雌的體質這么弱…說不定會比較難找工作哦?!?/br> “總會有辦法的?!比莅谉o所謂地笑了一下。 事實上他一點都不焦慮,甚至覺得自由——通過光鏡,他看到了這副變異的蟲族身體和自己20多年所用的蒼白rou體一模一樣。甚至他可以確定,這就是他自己的身體,因為8歲時右手腕上留下的傷疤都還在。他的臉還是20多歲的樣子,就是頭發長長到腳踝。最讓他感到驚喜的是白化病帶來的心律不齊也消失了。容白從沒覺得自己這么生龍活虎過,雖然達不到普通雌蟲的強悍,但這也是他上輩子求不來的健康男人的體魄了。 唯一讓他感到不適的,就只有下身多出的那一朵rou花——前世只在女人的身上才有的…一想到這里,隱藏著的rouxue下意識地縮了縮,這種長了一個會呼吸的小嘴的感覺讓他不禁皺眉。 …這大概也是自己穿成雌蟲的證據吧。容白也沒多沮喪,想通了甚至還松了一口氣。 在接受的記憶里,雄蟲身下沒雌xue,但是他們是體質巨差的戰五渣,被嚴密地保護起來,每個月還有定時的撫慰活動 ,還會被強制匹配…聽起來就像一根被奉在高臺的按摩棒,想想就惡寒。 在蟲族社會里,他有健康的身體,還有超高的自由度。這個大宇宙時代,奇形怪狀的生物多了去,蟲族的樣貌也各有千秋,自己的白化也完全不會招來嫌惡的目光,甚至也沒什么奇特的—— 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處境了。這么想著,容白兀自笑。 神游的他也沒有發現,坐在他面前的兩只蟲對他過于專注的目光和目眩神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