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二十)調教(繩縛,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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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嚇得不輕,他顫抖著,喊出眼前男人的名字:“陳……陳自寬……”他聲音又細又軟,帶著極度的恐懼和忐忑,心臟幾乎從嗓子里蹦出來!眼前的男人,神情陰鶩,一雙黑眸黯沉沉的充滿了怒意,仿佛恨不得將他揉碎了吞進肚子里一般,而那唇邊的那一抹冰冷的微笑,又讓小公子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逃跑的沖動盈滿了他的心頭。 “呵,寶寶,又要逃走嗎?”緊緊盯著小公子的男人自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這一月來久尋不著的恐慌和怒意愈發沸騰,難以克制的占有欲在耳邊低語:抓住他!鎖住他!吃了他!看他還能去哪兒!他不由自主地咧開嘴角,俊美的面容在那惡意地微笑下竟然顯得格外的妖艷而富有魅力,“寶寶,我很生氣啊,你竟然----想要離開我----我說過的----如果---你敢拋棄我----我會殺了你哦-----”森白的牙齒狠狠地咬住了薄薄的耳廓,令小公子慘叫出聲,但隨即溫熱的舌頭仿佛是致歉一般舔了上來,曖昧的上下滑動著,而后慢慢向下,舔過每一寸因為恐懼而冰涼的肌膚,最后吻住了那顫抖著好像要說什么的嘴唇。 血腥味在這個吻中彌漫,無力躲藏的小舌頭被逮住,拖拽出了它脆弱的隱蔽地,敏感的舌苔被狠狠地刮過,黏膩而情色的水聲在這個小小的空間中響動散開,任憑小公子如何掙扎躲閃,陳自寬就好似一手鉗著他的腰肢,一手捏著他的下巴,只是變換著角度吮吻舔舐著,只是片刻,小公子便氣喘吁吁,軟了身子,一雙水眸盈滿了淚光,鼻腔里哼出幾聲黏膩的呻吟,雙頰通紅。 “呵,寶寶,你這身子,還能找誰?”陳自寬微微離了那櫻唇,吐著氣,低聲說著,小公子回過神來,恨恨瞪著他,怒聲道:“找誰,也不會找你!” 這一句話,登時叫陳自寬紅了眼。原本他對小公子因愛之深,便生了許多恐懼憂愁來,小公子的逃跑又叫他分外動怒,更起了許多猜疑,以為小公子是否是還惦記著那個文南溪。是以這一個月來,他百般打壓,只把文府折騰了個遍,卻依舊消不去心頭諸般心思,現在更是因著這一句話,讓他再也不能控制內心的惶恐和憤怒。 “寶寶,看來,是我太放縱你了?!摈鰡〉穆曇?,低低的,在耳邊響起。小公子睜大眼眸,而后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陳自寬抱著小公子出了院子,院子外早已經圍滿了跟隨前來的衛士,將這小小的院子守得水泄不通。院子里,那侍衛、那小廝和那馬車夫被五花大綁壓在地上,他們三人倒也堅韌,面無表情地跪在地上,毫無懼色。陳自寬俯視著三人,冷笑一聲:“哼,你們倒是膽大包天啊,竟敢做出這等事。寧芳洲給了你們什么好處?” 三人一言不發,陳自寬再不多話,命人將三人帶了下去,道:“叫他們好好清醒清醒?!笨戳艘谎蹜阎械男」?,卻柔了眉眼,“別傷了他們的性命?!?/br> 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在大道上平穩地行駛著,四周圍了許多披甲執戈、目光銳利的衛士,將馬車護得密不透風。金絲繡花的簾子中傳來細細的呻吟和哭聲,夾雜著溫柔卻毫不退讓的誘哄,令人聽得熱血沸騰。 馬車里,小公子躺在軟榻上,扭動著身體,在情欲中沉沉浮浮。他被冰紈制成的繩索捆縛著四肢,動彈不得。素白的繩索從腋下穿過,交錯著從rutou上下方勒過,將被揉捏吮吸得大了許多的rutou凸顯出來,又一寸寸捆扎著柔嫩的胸腹,將纖長的雙臂牢牢束縛在背后。繩索從腰胯蔓延向下,束成一條,壓在肥厚的陰蒂上,將那陰蒂壓成了扁平的一枚,軟嫩濕滑的花瓣被分開,將繩索完全包圍在其中。繩索深深地勒進yindao,穿過會陰,壓著臀縫系在了腰部的繩索上,打了個死結。 小公子的rutou、花xue、肛xue都被涂抹了催情的藥膏,一路行來,小公子早就yuhuo焚身,無可自拔,肛xue和花xue都是濕淋淋地yin水四溢,不住地翕張著,渴望著被大roubangcao干。但陳自寬只是俯身在他的身上落下輕吻,手則在他漸漸升溫的肌膚上輕撫著。這猶如清風吹拂一般的輕微愛撫就像是給小公子火燒一樣的yuhuo煽風點火,又像是給他焦灼饑渴的喉嚨給了一點清水,非但不能緩解,反而愈發催生了他的渴求。 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花xue和肛xue被繩索摩擦著,花瓣在摩擦中咕唧唧的響著,泛出了白色的泡沫,細微電流一樣的快感在花xue中攢動,但又帶起了更多更大的欲望,花心抽搐著,媚rou不住地收縮絞動,卻又無法得到慰藉,只能徒勞的互相摩擦,稍微緩解一點欲求。而腸道則更加難過,黏膩的腸液一股股的涌出,將繩索染得亮晶晶的,肛口猶如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張一合的蠕動著,修長的雙腿不住地踢蹬,時不時就絞纏在一起,臀瓣用力地夾緊,試圖以此來獲得一點快感,卻無法可用。 “嗚哇哇…….給我……呃啊啊啊……好難受……嗚嗯嗯嗯……小悠要大jiba…….cao我、cao我啊……xiaoxue好癢啊……”小公子夾緊了雙腿,努力湊近陳自寬,仰著一張小臉,雙眸中泛著淚光,哭得不可自已,艷紅的小嘴微張,小舌吐出,唾液從嘴角流下,將鎖骨染成了一片濕濡。 “呵呵,寶寶,不行呢,這是對你的懲罰?!标愖詫挼南麦w已經是堅硬異常,卻依舊不動聲色,微微笑著。他伸手在小公子已經脹大成紅棗般大小的rutou上用指尖輕輕一刮,小公子一個哆嗦,竟是就此xiele身。yin水從繩索的縫隙中噴濺出來,媚rou收縮蠕動,將繩索吞得更深,卻依舊空虛異常,纖細的繩索不能滿足sao動的花xue,每一寸媚rou都渴望著被狠狠地碾壓摩擦,但這渴望在這時看來卻是遙不可及。小公子瘋狂的在軟榻上扭動著,雙手不住地掙扎,希望去狠狠地插一插攪一攪,但被捆綁地結結實實的手腕無法掙脫這束縛,他只能拼命地哭泣哀求,甚至湊上前去,在陳自寬的胯下舔舐著,試圖喚起男人的欲望。 這努力并非白費,男人握緊了雙拳,若有若無地喘著氣,胯下早就隆起了偌大的一團,堅硬如鐵,但他將小公子放在了一旁,將長褲解開,伸手握住了yinjing,看著小公子在情欲中瘋狂的魅惑姿態,擼動起來。很快,他就射了出來,白濁的jingye噴濺在小公子膩白的肌膚上,將他染得更加妖艷,也讓他更加的焦灼。 就這樣,小公子日日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淪,每日,只有在他渴求到了極致的時候,才能夠得到那么一點子的滿足,除此之外,就是被繩索捆縛著,在情藥的威力下輾轉燃燒,焦灼難耐。而就在這種煎熬中,小公子幾乎忘卻了一切,只是被欲望的火焰灼燒著,渴望著,一日日的沉淪,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