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十一)作畫(尿到碟子里,yin水和墨,自瀆)
書迷正在閱讀:親咬你的指尖、代嗎(蟲族總攻)、怎么誰都想吃了我、《關于我穿進黃暴世界這檔事》、鎖云/喜歡的人變成婊子后我被干了、擱淺、路拾遺犬、大口吃rou吧、穿越后我成了黑化男主老祖宗、全世界都以為我是狗(總受H)
這書房是兩兄弟平日里讀書的地方,當窗設著一張花梨木大案,案上雞翅木雕的筆筒里頭插著數十支不同樣式的湖筆,擺著紫玉光墨、澄心堂紙并幾方端硯、鎮紙,磊著幾摞名家字帖。西墻上掛著猛虎下山圖,上面猛虎長嘯,蒼鷹欲撲,百獸退避,栩栩如生,令人望而生畏。旁邊一個紫檀木的書架,上面林林總總堆了好些書,擺得整整齊齊,細細一看,竟是天文地理無不齊全的。東邊卻是木雕的架子,上面擺著些諸如犀角雕玉蘭杯、雕嵌銀八寶花籃、珊瑚雕花卉紋煙壺等陳設。里面則是設著軟塌,供兩人小憩所用。 陳自寬將小公子放在軟榻上,擺出個跪趴的姿勢,兩腿大張,雪臀朝天,又在他下面放了一只白瓷碟子,那碟子上畫著鴛鴦戲水的花樣子,端的是精致可愛。小公子瞇著眼睛,哼哼唧唧,只是不肯去看,陳自寬便哄他:“寶寶憋了一晚上,不難受么?現在不尿的話,就要等到晚上了?!毙」勇犜诙?,顧不得那點子羞怯了,索性這幾日早就習慣了在兩人面前排泄,現今兒還是先解決了漲得生疼的膀胱要更重要一些,忙點頭道:“快點?!标愖詫挶阄兆∷膟injing,摳出堵住鈴口的珍珠,隨手放在一邊,小公子舒服地喟嘆一聲,尿水從鈴口緩緩流出,窸窸窣窣落在手帕上。原本尿口一開,憋了許久的尿水便要奔騰而下,但小公子刻意收縮膀胱,使得尿水徐徐落下,不一會兒便將碟子尿滿了。陳自寬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這會兒便掐住了鈴口,生生遏制了尿水的勢頭,道:“今日的份兒完啦?!北阋颜渲槿厝?。小公子只覺得尿水逆流而回,這不上不下的,還不如方才憋著呢,央求道:“我難受的很,不如就叫我尿完了得了?!?/br> 自從那日從徐府回來,小公子便足不出戶被困在這雍國公府當中,生受著兩人的調教。因著他乃是兩人心頭所愛,倒不曾在衣食上吃什么苦頭,陳自寬從早到晚日日陪著他,府里頭的人看著,也不敢有什么怠慢之處,然而身體上的調弄卻是免不了的,可謂是時時刻刻都有新花樣,卻苦了小公子,每日介只在痛爽交加里頭顛來倒去。因兩人溫言撫慰,癡心不改,處處殷勤體貼,穿衣著襪、喂食洗漱這些事也搶著做,便是那些個小侍也退了一射之地,小公子正是軟弱之時,漸漸地竟也生出了一點子依賴來,素日里說話間就不免露出一星半點,陳自寬與陳自安乃是聰明練達之人,自然看得分明,心下大喜之際,愈發小心翼翼,好生服侍,調教起來,也是花樣百出,勢要叫小公子沉淪其中不可。 這排尿的法子卻是陳自安的主意,拿定了要從這兒打破小公子的防備之心。他定下了規矩,小公子只準尿在碟子里,每日只有一只,濕透了就得堵住尿水,不準再尿了。這碟子不過是極淺的一只,一會兒就滿了,如何能夠忍得???小公子自然是不肯的,然而任憑他如何打罵威脅,陳自安就是不改主意。接連幾日,小公子都是被綁住了手腳,左右他用不著自個兒洗漱吃飯,行走也是兩人抱來抱去,這樣反叫兩人體會出樂趣來,竟是解了禁錮也不肯讓小公子下地或是自個兒動手了。 小公子叫他們拿珍珠堵住了尿口,只憋了一個日夜,就受不住了。白日里還要吃飯喝水,便是他不想,陳自寬也要強行喂給他,膀胱只有越來越脹痛的份兒。小公子實在是撐不住,只得應了陳自安的規矩,叫他拿了碟子來。一開始,小公子總也收不住,尿了一點子就叫兩人掐住了鈴口,起初他還又哭又罵,到后來就軟下了語氣,好生哀求,殊不知在兩人眼中,無論是叫罵還是求肯,都叫兩人心動不已,只不過是為著多看一看,方才遲遲不肯答應的。 自然,這手段原就是為著打破小公子心底那一點子在他們看來莫名其妙的矜持,雖然小公子的羞怯也很叫人心動,可生了隔閡就不是好事了,然也不能做得太過, 惹他生氣可就糟了,是以小公子只略求了一求,兩人就放了手。這一回,小公子軟語溫聲,哀求道:“我難受得很,實在是受不了了,寬哥哥,放我一回好不?”陳自寬初時還把持得住,只把手指在小公子兩丸精囊上揉搓著,握著那絲綢般的陽具上下摩挲,時不時湊上前在雪白可愛的豐臀上舔上一舔,挑逗得小公子媚聲連連,柳腰款擺,雪臀搖動,顯見的是動了情了。 陳自寬眼眸微微一亮,把小公子翻過身來坐在軟榻上,又自大案上拿了一方硯臺下來,放在小公子花xue下,道:“今兒爹爹要作畫,寶寶來給爹爹磨墨好了?!庇中Φ?,“這磨墨沒有水卻是萬萬不成的,咱們不用別的,就用寶寶xue里頭的yin水兒好了。什么時候寶寶把這墨磨好了,什么時候就讓寶寶尿出來?!闭f罷,又用珍珠堵住了尿口,施施然坐在榻邊的椅子上,看著小公子。 這意思卻是明顯得很了,小公子小臉漲得通紅,咬著嘴唇又羞又氣地瞪著他,淺淺一層水光盈盈流轉,見他一動不動,卻是無法,只得含羞帶怯,伸手分開了自個兒的花xue,尋摸上頂端的陰蒂。這幾日來兩人時時把玩吮吸之下,陰蒂變大了許多,望上去頗似一顆大葡萄一般卓立在yinchun之間,小公子纖白的手指輕輕一觸,粉唇間便溢出了一聲驚喘,停住了手指,不敢再動。陳自寬卻催促道:“寶寶,若是yin水兒不夠,今兒個你可就又要憋一晚上了?!?/br> 小公子恨恨地一眼瞪過去,看得陳自寬心頭火熱,強自忍耐,卻見小公子怯生生地探指撫上陰蒂,狠狠心,用了點力氣,學著兩人平日里的法子,慢慢揉搓起來。乍一動,便仰頭吐出幾聲斷斷續續的呻吟:“嗯……唔啊啊啊…….陰蒂又變大了……好爽啊……嗯、嗚啊啊yin水、yin水噴出來了……”不錯,那陰蒂在幾下搓揉之后便顫巍巍挺立起來,小公子很快便沉迷在這直沖天靈蓋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對著自個兒的陰蒂又拉又扯,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撫摸掐捏,敏感的陰蒂在他的手指下變得更大,花xue微微張開,絲絲縷縷的yin水如珠線般滑落,粘在緩緩翻開的yinchun上,亮晶晶的,還有的則從花xue中滴落下來,落在硯臺中。 幾日來被不停cao干的媚xue早就習慣了享受快感,此時媚rou瘙癢難耐,不斷蠕動著,將內里泛濫的yin水兒推擠著涌出花xue,空虛的花道彼此摩擦,從更深處升起情欲烈焰,小公子一手在陰蒂上擰轉拉扯,一手失控地插入了花道,狠狠地抽插著,細長的手指在花xue中刮撓翻攪,但也只是稍稍緩解了這種癢意,yin水噴得更急了,花xue卻饑餓地張合著,試圖尋找填飽它的東西,小公子雙頰燒的通紅,仰著頭含糊不清地低吟著:“嗯、哼……嗚啊啊……saoxue好癢啊……嗯啊啊啊小sao貨要吃大jiba……呼、呼嗯嗯嗯爹爹快來cao寶寶……把寶寶的saoxuecao爛……呀啊啊啊------”小公子的手指快速地在花xue中進出,忽然觸碰到里面的軟rou,他迷迷糊糊地睜著眼睛,手指用力地在軟rou上狠狠戳刺,小腹處酸酸軟軟的,快意仿佛電流般流竄,小公子雙眸茫然地睜大,高聲尖叫著,手指更是不受控制般地死命抵著軟rou旋轉掐擰,花xue抽搐收縮,又大大張開,一股股yin水從中噴射而出,濺滿了硯臺,更有許多落在了軟榻上,小公子鼻腔中哼出甜膩沙啞的呻吟,挺胸仰頭,腰身后彎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這時,柔軟的嘴唇貼上了花xue,不但張嘴抵住了yindao,將噴濺的yin水飲盡,更是用力吮吸著,靈舌舔舐著嬌柔的花瓣,舌尖在yinchun上上下刮蹭,更伸舌向著花道深處探去,模仿著交歡的動作快速進出著。小公子早就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他雙手將花唇左右拉開,挺起腰肢將花xue全然奉獻出去,口中嬌吟不斷:“嗯啊啊啊……好、好棒啊啊啊啊……saoxue被舔得好爽……嗯、嗯啊啊…….悠兒、悠兒的yin水都給你…….不夠啊、再深一點……悠兒要大jiba……啊、呀啊啊……” 腫大如葡萄的陰蒂被高挺的鼻梁擠壓著,花瓣被左右拉扯到最開,陳自寬的臉幾乎都埋進了小公子的胯間,嘴唇壓在yindao上狠狠吸吮著,莫大的力量好似要把花心都給吸出來一般,而后靈舌極力前探,尋摸到軟rou之后疾速拍打戳弄著,小公子一只手摁住了陳自寬的頭,將他狠狠壓向了自個兒的花xue,他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好似不存在了,只有這花xue和花xue中蔓延的快感方才是真實的一般,突然,陰蒂上一陣劇痛,原是陳自寬牙齒咬住了陰蒂,重重往外一扯!小公子瞬間翻起了白眼,一手死命將陳自寬的后腦向下摁去,吐著舌頭語無倫次地叫喊著:“呃啊啊啊啊……陰蒂要斷掉了啊啊啊-------” yindao深處,源源不絕的yin水瘋狂地噴射著,被陳自寬悉數吞咽了下去,他抬起頭來,俊美的面容上,臉頰與鼻梁上都是晶亮的yin水,他不以為意地抬手一抹,放到唇邊,一面凝視著尚在失神中的小公子,一面微微笑著舔得干干凈凈。 硯臺中的yin水,已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