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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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棉棉玩得爽快,yin水流了男人滿身,尤其將那根粗長的yinjing泡的閃閃發亮,肥厚的guitou被不斷夾擊也跟著射出幾股白色濃精。 他難得這般暢快,陰xue高潮兩次yinjing也隨著射出來,不過比起男人濃稠似乳塊的jingye,他的更像是米漿,稀薄,色淡。 季棉棉從身下抹了一指頭黏滑液體,端詳半天送到嘴里,入嘴一股子腥味,還有一絲說不出的sao氣。 “呸?!彪y吃得要死。 吐了幾口唾沫,季棉棉瞥見男人緊閉的雙眼和嘴唇。才發現呢,男人額頭上有一個杯口大的破口,黑紅的血流了半張臉。 “怎么夢里傷口也這么逼真?!奔久廾夼牧伺哪腥说哪?,“你可真倒霉,不過還好遇見了我,保你在我這里活得長長久久,死都死不了?!?/br> 季棉棉又破開左手食指,只不過這次他把血滴在了男人頭上的傷口上。季棉棉默念,傷口愈合,傷口愈合,拳頭隨著咒語握緊,身體隨之發力。如此重復幾遍,傷口卻未有太大變化。 季棉棉皺了皺眉,怎么又不聽使喚了。雖然他的夢境他做主,但半睡半醒意識朦朧時,他無法完全掌控自己的夢。往常他這樣用力暗示自己,就能更換場景強制改變夢境,但這次失靈了,男人的傷口在吸收他的血后只是平常地加快了結痂的速度。 “還算有點用處?!奔久廾尥兄掳?,光著下身蹲在他旁邊。 約莫一刻鐘,男人額頭的傷口變成深色的疤痕,季棉棉拿著沾水的棉布把男人臉上血污擦干,擦到嘴角時他看了看身下翹起的秀氣yinjing,孩子氣地一笑,扶著yinjing去戳男人的嘴,嫩粉色的guitou抹得男人唇上泛起亮色,給蒼白的臉增添幾分生機。 “長得真好看,嘴巴好看,鼻子好看,眼睛嘛?!奔久廾蘅缭谒弊由?,yinjing滑過蒼白的唇,粗糙的臉部皮膚,高挺的鼻梁和粗黑的眉?!暗饶阈堰^來,我也該醒了,下次再做夢,就不是你了?!?/br> “緣分真淺?!?/br> 季棉棉撇撇嘴,春夢可遇不可求,他還是第一次夢見如此清晰的春夢,甚至另一方的臉上的痣都能看清。 男人右眼尾上方眼皮有一米粒大小的黑痣,色淺形狀小,若不是他給男人擦臉時動作小心細致,這夢里燈火昏暗哪里看得清。 不過他如此大方放血救男人,一是想讓男人早點醒,擺弄個沒反應的身體與jian尸無異。二則是,男人的條件讓他很滿意,尤其俊美的臉龐露出后。自他離開組織,他再也沒有見過臉蛋身材如此上層的貨色,見慣了組織里各色各樣的美人,普通人實在難入他眼。想想他也有近一年沒開張了,兩處封了蜘蛛網的地方,在嗅到男人身上的血腥氣后洪水大發,叫囂著饑渴。 季棉棉抬起男人下顎用力捏開男人的嘴,看見整齊的牙齒上凝著一層血,舌面發紅,顯然身體內部也受了傷。不過他可不想管了,意識告訴他,他馬上就要醒過來,可他前面還沒爽呢! 季棉棉也不怕嗆死男人,取來一壺溫水咕嘟咕嘟把嘴倒滿,男人似有所覺,喉結下意識滾動,季棉棉盯著看了一會兒,上嘴去咬,隔著一層皮膚,他似乎能咬破男人的喉嚨喝到里面流淌的水。 直到男人喉結被季棉棉咬得發紫,男人才把嘴里的水咽完。季棉棉又一次倒滿,這次他把yinjing插了進去。 被溫水暖過的口腔柔軟卻帶著微涼的溫度,季棉棉被涼得一抖,戳到舌根時才感受到屬于人體溫的溫暖舒適。季棉棉對著男人的喉嚨眼捅了捅,窄小的器官因為嗆水不斷收縮,給敏感的性器帶來極大的刺激,季棉棉嘗到甜頭懟得更深,昏迷中的男人也有了反應,眼皮直抖似乎要醒過來。但季棉棉知道,男人不過是被嗆得接近窒息,身體自然的反應機制催促著男人清醒。 季棉棉把yinjing稍作撤離,男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大開的喉嚨極速吞咽著殘余的水,口水流了整張臉,還有水嗆得從鼻子噴出。季棉棉看得有趣,扯過軟枕捂在男人臉上,聲音突兀折斷,接著爆發出更劇烈的聲響。季棉棉抓著枕頭左右拉扯,重傷中的男人被他一屁股坐在胸口沒有力氣反抗,掙扎的聲音由大變小,手臂和雙腿也從撲騰變成微弱抖動,季棉棉掀開枕頭一角,底下臉憋得發紫,眼皮半睜的男人猛地深抽一口氣,喉嚨像被扯斷一樣發出怪異難聽的聲音。 讓季棉棉沒想到的是,這么一番折騰,男人還是沒有醒,睜開的雙眼無神呆滯,眼白占了多數。 “真厲害?!奔久廾廾腥瞬鳖i動脈,感受那屬于活物的跳動,神情充滿喜悅。想必男人沒受傷時修為體質都是極好的,否則也禁不住他這樣玩弄。 “雖然還想繼續,但我要醒了?!奔久廾抟е腥说暮斫Y,男人整個脖子被他啃成了紫紅色! “下次夢見你,你一定要是醒著的!我還想和你一起探索更多,更多有趣的地方。偷偷告訴你,我的jingye可以入藥,比我的血還有效,你想吃嗎?你的傷這么重,下次見面一定不會痊愈吧?!?/br> 季棉棉不舍地松開滲出血的喉結,他是雙性人,是男亦是女,但他沒有喉結,rufang像麻雀的肚子那般小,矮矮兩個小包,比尋常男人鼓一些。人對于沒有的東西總是十分在意的,像是男人,長著這般性感充滿男性氣概的喉結,季棉棉看得嘴饞不已。 他雙手滑向男人的胸口,失去力量支撐的肌rou松弛沒有美感,季棉棉可惜地用指甲留下幾個血印,也懶得再扒光男人的衣服。 陷入深沉夢境前,季棉棉又看了一眼男人。下半身裸露,夾在粗壯大腿間的陽具趴在雜亂的陰毛中沉睡,蒼白面色中透露詭異的紅潤,雙眼翻白嘴巴無法緊閉,胸口再有幾道隔著衣裳的血痕。 活像被吸干了陽氣的修道人。 季棉棉滿意地把男人踢下去,溫暖的被窩里,下一處夢境將他包圍。 …… 清晨,季棉棉被山里的雞叫醒。 昨晚的夢太耗費精力,臨近天亮的時間他根本沒睡好。 季棉棉皺著眉在被窩里翻個身,想著等那只雞叫完再睡個回籠覺,忽然,他精神一震,睡意瞬間消失,好像有什么他忽視的東西浮出水面。 季棉棉緊抓著被角掀開棉被,坐起身時,看見了那個蜷在地上,光著下半身的昨夜夢中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