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
書迷正在閱讀:薄荷可可(ABO)、紅樓生子系列、學會催眠的少女、【綜南韓】牢底坐穿(病嬌瘋批abo,馴養黑化大混戰)、贈葉(雙性攻)、童話集、我真的不行(快穿,雙)、監獄萬人迷、養錯了寵物反被日、【美強】【雙性攻】【中世紀】籠中雀A Canary in A Cage
第一次半夜被身邊人盯醒時,是兩人發生關系后的不久。 任誰半夜睜開眼發現身邊有一雙眼睛盯著你都會嚇一跳,從小就信鬼神論的陶姜更加害怕,想都沒想直接一巴掌揮了上去。 伸出去的手中途被人攔住,感受到對方手掌溫熱的溫度,知道不是鬼,陶姜揪緊的心這才稍微放松。 “你干嘛?你嚇到我了?!?,“對不起,你繼續睡吧?!?,嚴樺輕輕吻了吻陶姜的手,陶姜皺了皺眉狐疑的閉上眼睛裝睡。 約莫過了幾分鐘后他再睜開眼睛發現嚴樺依舊靜靜的盯著他,饒是心里有準備陶姜依舊嚇了一跳。 “你盯著我干嘛?”,“我有些失眠,對不起,你繼續睡吧?!?,說著嚴樺還溫柔的給陶姜掖了掖北角。 懶得理嚴樺,陶姜閉上眼沉沉睡去。 他本來以為這次事件是偶然,但是后來也發生過好多回半夜他被盯醒的情況。 “你不睡覺???我好困!”,某次再一次被盯醒后陶姜火氣有些壓不住,抱怨的說著。 “對不起,我就是想看看你在不在,對不起...”,嚴樺小聲的說著,伸手摟著了陶姜,臉頰溫柔的蹭著陶姜的臉。 “別生氣了,我錯了?!?,對方少有的示弱讓陶姜心軟,“行了行了!你盯就盯吧,我睡了!” 就這樣,陶姜也漸漸適應了這種情況,有時候被嚴樺盯醒,陶姜只會迷迷糊糊伸出手把嚴樺摟緊鉆進對方的懷里繼續入睡。 他從未問過嚴樺為什么,嚴樺也從來沒有開口和他解釋過,兩人默契的不提這件事。 在zuoai中,嚴樺總是喜歡一直與陶姜對視,兩人之間的性交姿勢也基本是兩人能夠面對面的。偶爾幾次陶姜自己主動跪趴在嚴樺身前想要后入姿勢,嚴樺總是沒等干多長時間就把他翻過來繼續cao干。 性愛里也基本是嚴樺主導,甚至有些強勢,陶姜也不在乎這些,只要對方能滿足自己、能讓自己爽就可以,其他的他不在乎。 兩人同居后,陶姜依舊沒找工作,每日宅在家里干著自己喜歡干的事,偶爾出門逛個街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 他也懶得社交,因此除了和嚴樺在一起,基本就一直安詳的待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陶姜知道自己這樣其實也不太對,但他實在不想花費心思和外人接觸,就連出門也戴著口罩和帽子。 他討厭別人看到自己,或者說,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他不想讓別人注意自己,他希望自己是透明的。 很奇怪對不對,但這就是他自己的心態。 他知道自己很奇怪,所以也不去在意嚴樺的奇怪。 盡管對方好像比自己更奇怪。 嚴樺的奇怪主要表現在他的占有欲上。 半夜常常不睡覺盯著他、性愛里的強勢、對于陶姜的圈養。 兩人同居后,陶姜本來以為看到自己總是懶在家里無所事事、基本不和其他人交際,嚴樺會因此說點什么,就像任袁一樣。 誰成想,嚴樺對于這種狀態十分滿意,知道陶姜有時候會出門購物甚至還給陶姜塞了好多張卡。 “不夠我再給你,你想花多少都可以,我給的起?!?,陶姜聞言挑挑眉,把卡收下了還象征性的吻了吻嚴樺,嚴樺眉眼帶笑的樣子勾的陶姜心里一震,兩人自是又滾了床單。 只是滾了床單后,再次醒來,陶姜發現自己的腳踝上多了條鎖鏈。 陶姜沒有驚慌,只是有些無語,鎖鏈足夠長,他可以自由的在房間里活動。 喊了幾聲沒見嚴樺走進房間,他撥通了嚴樺的手機,對面很快被接通。 “你在搞什么?”,嚴樺沒有說話。 良久,嚴樺才低低的出聲:“你...你生氣了?” “你趕緊滾回來把這玩意兒摘了,我被這鏈子拌了好幾次?!?/br> 嚴樺很快回家,蹲下身給陶姜解開鎖鏈,兩人間的氣氛僵持。 “你弄這個干什么?”,沉默是金,嚴樺深刻的踐行了這句名言。 “你說話!”,“對不起?!?,嚴樺給的又是這句話。 陶姜被氣笑,不再理會嚴樺,兩人晚上也沒有zuoai。 半夜又一次被盯醒,陶姜照常埋進嚴樺懷里,“對不起...”,似乎有道歉聲,但陶姜已經又沉沉睡了過去。 這件事情最后也不了了之。 某日癱在家里刷著短視頻,陶姜看到一家好玩的手工店,猛地被勾起了興趣,再加上他也好久沒有出門,便揣著手機帶了張卡就出發了。 手機在中途沒電了,陶姜沒有在意。 等到回家時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嚴樺,陶姜有些奇怪,因為還沒到下班時間嚴樺竟然回來了,再一看秘書蒼白著臉站在嚴樺對面他更奇怪了。 秘書見陶姜回來松了口氣,得到嚴樺的允許后忙不迭的離開,把空間留給兩人。 “怎么了?我看你那秘書嚇得夠嗆?!?,“你去哪了?”,嚴樺語氣陰森的嚇人。 陶姜有些不滿,“你兇什么?” “你去哪了?為什么不接我電話?”,“沒電了?!?/br> 嚴樺剛要開口繼續說話,見陶姜臉色不好,便強忍著開口的沖動,只是心里的暴戾卻怎么也壓不下。 陶姜僵著臉看著嚴樺,他害怕對方突然爆發,他不想和對方吵。 那些記憶里的各種爭吵畫面再一次從角落里蹦出來,他再一次回顧著各種不想記住的事情,心里的那塊兒爛瘡又開始隱隱作痛。 陶姜正壓住心里翻涌的情緒,就見嚴樺大步走向廚房從一個小柜子里拿出一瓶藥,數了幾片吃下去。 過了一會兒,嚴樺面色恢復如常,語氣也和往常并無兩樣,溫柔的拉著陶姜坐在沙發上。 “剛才嚇到你了,對不起,我只是聯系不上你著急而已?!?/br> “剛剛你吃什么呢?”,“鎮定的藥。對不起,剛剛嚇到你了,對不起?!?/br> “你不準備和我談談嗎?這次的事?還有上次的事?還有各種其他的事?” 嚴樺又是久久的沉默,陶姜直接笑了: “你不和我解釋一下嗎?換成別人,這些早就受不了了,也早就罵你變態了?!?/br> “我可以接受這些,是因為我覺得我可以接受,但你總得給我個解釋吧?或者有什么解決的方法,我不想再看到你發火,我害怕?!?/br> 嚴樺依舊沉默著,臉上的神情十分木然,就像是個空有軀殼的人。 陶姜臉色復雜的盯著他,良久,嘆了一口氣,蹲在嚴樺的面前,“你自己去買個追蹤器吧,手環的那種,我戴著好不好?這樣你就隨時知道我在哪了,這樣我就算跑了你也能找到我?!?/br> 嚴樺本來空洞的眼神漸漸回了神,就像枯木逢春。 嚴樺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但是里面又夾雜著細碎的難過。 “對不起,陶姜,我有... ,對不起?!?/br> 陶姜伸手抱住了嚴樺,兩個人在陽光里相擁著。 他知道嚴樺沒有說出的是什么。 沒關系 我也有 沒關系 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