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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位是你相親認識的女朋友啊?!?/br> 我笑得一臉和善,對臉色緋紅的小姑娘伸出手:“meimei,快跑,你男朋友是個渣男,背著你跟我上床,還不止一次?!?/br> 姑娘的小紅臉瞬間變白了。她囁嚅著問顧之行:“所以你才一直不答應我嗎?” 哦,原來也是革命尚未成功,同道中人啊。 小姑娘接受不了成年人混亂的私生活,黯然決定退出,扇了顧之行一巴掌,捂臉跑了。 顧之行試圖把這一巴掌轉移到我身上,未遂,被我牢牢摁在懷里,愛撫狗頭。 我真誠提議:“顧警官,建議你跟我交往試試,至少我不會因為你背著我偷人就跟你一刀兩斷?!?/br> 生意人不做賠本買賣,你偷一個我偷十個,肯定是我賺了。 他從我懷里掙扎出來,頭發散亂,氣喘吁吁,臉也有點紅,瞪我一眼跟勾引我似的。 我心癢難耐,按捺不住,想親他一口。 他不肯。在他們警隊辦公室,隨時會有人進來,他拉不下那張臉。 沒事,我拉得下就好。 我不但不要臉,我還會迂回戰術,我問他:“警官,你的前女友剛剛碰你哪兒了?” 他頓時有點慌,心理素質不夠強大,還不能理直氣壯面對捉jian現場。 所以我把手放上他胸口時,他忘了抗拒。 “這兒嗎?” 隔著制服揉弄胸肌,鼓脹,又軟,練得不錯。他慌亂看向我,睫毛抖了抖,眼里有點水汽。 狗狗眼太犯規了啊。 “還是這兒?” 手掌移到小腹,掌心下腹肌塊壘分明,被我一碰就不自覺僵硬。再往下是人魚線,可惜被皮帶攔斷了,我頗為失望地勾了勾皮帶的金屬扣。 他伸手來抓我,耳朵尖已經先一步開始發紅,試圖用不快掩飾被我挑起的興奮,所以語氣色厲內荏:“戚臨,別亂來?!?/br> 我大笑,對著他耳朵吹氣,看它飛快染上艷紅:“什么叫亂來?” 顧之行脖子僵住了,后脖頸歪成一個別扭的弧度,想躲開又留戀,呼吸逐漸不穩。 我趁機撥開他的手,覆在他襠下,逼問:“警官,什么叫亂來?” 手掌可以明顯感覺到它一跳一跳,迅速鼓起來。 他臉上浮出一層薄怒,很拒人千里,但配合蔓延紅暈的側臉,簡直像撒嬌,警告我:“你別太……” 就是現在。 我的嘴唇欺近,把他剩下的話吞咽下去。呼吸纏綿,熱氣蒸騰,耐心描繪他的唇線和舌尖,隱秘的水聲攪動。 他想推開我,但我手掌用力揉搓他鼓鼓囊囊的褲襠,讓他不由半張著嘴,想發出一聲喘息,卻迎來更加洶涌的侵占。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他終于反應過來,狠狠把我推開。 我目的達成,見好就收,淡定看著門被推開,一個警察探進頭來:“小顧,今晚能不能幫我值下夜班……你臉怎么這么紅?” 顧之行幾步跨到辦公桌旁,借用高高疊起的文件遮擋自己繃緊的褲襠,表情早已恢復成淡然:“好的,我去換一下值班表?!?/br> 我插嘴:“不好?!?/br> 兩個人都看向我,我大大方方抽出衣襟上的玫瑰,遞給顧之行:“顧警官,我十分誠摯地邀請你今晚跟我約會,請不要拒絕,醫生說我年紀大了,不能受刺激?!?/br> 那個警察看了我半天,突然“啊”一聲:“你不是……那個……小顧一直在調查的……” 我對他頷首:“戚臨。一個清清白白的良民,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承蒙顧警官多年厚愛,終于決定沖破世俗的偏見,大膽表白。今晚的約會是我們邁向愛河的第一步,我希望不要有什么節外生枝的阻礙?!?/br> 他被我一連串的話說得暈頭轉向,看看我又看看顧之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迷迷瞪瞪地說:“那……你們忙,我去問問小李能不能換班?!?/br> 腦袋縮回去了。腳步聲漸漸遠去。 顧之行神情莫名,皺著眉頭問我:“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對他拋個飛吻:“追你啊?!?/br> 顧之行并不情愿。 他可以接受跟我有rou體關系,但不是那么想跟我有情感糾葛。 他太壓抑了,他覺得跟我在一起是在背叛他的職業道德。 他為此痛苦而無助。 但是,這些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我想要的,我必定要得到。 晚餐定在高檔西餐廳。半隱蔽式卡座,精心修剪的植物遮擋住窺探的視線,燈光曖昧,音樂流瀉。 就是對面坐著的那個人臉色不好。 他還堂而皇之在衣領上別了一個微型錄音裝置。 我哭笑不得:“警官,不必如此吧?” 他一臉平靜:“我不會再錯過你說的每一句話?!?/br> 這是告白吧? 這是告白,四舍五入就是。 所以我問他:“你的麥克風,收音效果好嗎?” ——收音效果好嗎,可以錄下一點別的聲音嗎? 我從他對面的卡座換到他身邊。他警惕地看著我,臉色生硬,但微微仰著臉,薄唇稍稍分開,露出一點點白牙和一截舌尖。 寫作抗拒,讀作邀請。 我欣然接受,死死卡住他的手,壓上去親吻。 衣料摩擦聲。皮膚接觸聲。唇齒糾纏聲。吞咽聲。喘息聲。吮吸聲。心跳聲。被堵回去的咒罵聲。 我又問了一遍:“警官,你的麥克風收音效果好嗎?” 他要跟我打架。 被驚恐的服務生攔住了。 他氣急敗壞扯下錄音儀。 我十分惋惜。我覺得它還可以錄下更多的,在我們開房之后。 但是最后房沒開成,不是顧之行的問題,是其中一個勸架的服務生,突然抄起桌上的餐刀往我身上捅。 是為懸賞榜而來的賞金獵人。 那把刀抵在我脖子上,扯出一條血痕。 生死毫厘沒讓我有什么感覺,反倒是顧之行驚駭欲絕的表情把我嚇了一跳。 他幾乎是飛撲過來,重重撞在我身上,把我撞得一口氣沒提上來,眼前一黑,仰摔到地上。 杯盤狼藉,黑胡椒汁和奶油蘑菇湯灑了我一身,但我的注意力全被身上的顧之行搶走了。 ——他在發抖。 英挺冷硬的臉上一片慘白,冷汗涔涔,嘴唇顫抖,黑亮的眼睛死死盯著我,睫毛顫動得厲害。 當然下一秒,這些表情全都收了起來。 因為在人群尖叫聲中,小美人老神在在地調笑:“顧警官,你不要太看不起我當保鏢的能力啊?!?/br> 顧之行從我身上爬起來,一身狼狽,試圖解釋,被我阻止了。 我說:“我同意我跟你的婚事了?!?/br> 他惱羞成怒陰沉著臉,不肯再理我,轉身要把殺手帶回警察局審問。 沒審成功,因為我們還沒出門,被五花大綁的殺手就被滅口了。 子彈從不知名處飛來。一槍斃命。 餐廳岑寂三秒,爆發出更加混亂的驚叫。 瓷城禁槍,大庭廣眾猛然響起的槍聲給人民群眾的刺激不啻于看見貞子從電視里爬出來。 顧之行和我都愣了一下。 他愣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愣是因為整個瓷城的槍械買賣必須經過我的手,而我敢發誓我絕對沒有往城里倒賣。 我卡的真的很嚴,搞得瓷城內部的黑色產業私底下爭地盤的時候只能跟20世紀初的上海灘一樣,拿西瓜刀和馬扎火并。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說,瓷城警方應該給我送錦旗,是我為近十年的治安做出了杰出貢獻。 小美人肯定了我的想法,他粗暴地拿起餐刀把死者腦殼里的子彈摳出來,擦干凈紅紅白白的液體后,一向滿不在乎的臉上也露出一點點嘲諷的鄭重。 他把子彈給我,我看了一眼,憑借杰出的職業水平,立刻辨認出子彈的型號。 是制式的。 2152年瓷城軍備研發部推出的警用遠距型手槍,跟軍用有所區別,但普及率幾乎為百分百。 也就是說全瓷城的所有有配槍資格的警察都用這玩意兒。 所以殺人滅口的很可能是個警察。 犯罪分子滲透進警方內部,上演無間道什么的。 所以我勸顧之行你可別犯傻,這具尸體能推出去最好推給別人去調查,你們組織內部出現了內鬼。 但是顧之行冷靜下來第一句話是:”你為什么對槍械型號這么了解?這算不算你違法犯罪的佐證?” 這抓重點的能力令人嘆為觀止,我一時間無言以對。 小美人在旁邊沒忍住笑出聲。 顧之行,你想抓我真的想魔怔了。 我覺得我也魔怔了。 就在人心惶惶的餐廳,旁邊是一群尖叫的女人和孩子,腳邊躺了一具尸體,遠處警笛逼近,紅藍防爆燈瘋狂閃爍。 顧之行冷冷瞪著我,滿臉警惕,而我突然笑得暢快肆意。 我對他說:“別說了,我也喜歡你?!?/br> 你在我身上犯的每一個蠢,我都當是你在說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