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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想這些邊喝酒。 小白花賣酒有提成,一個勁勸我多喝點,一點都不知道留回頭客不是這么個留法,最后被我趕出去了。 沒過一會兒,門外開始響起一陣喧嘩,有人吵鬧,有人尖叫,有人大罵。 有人推開包房的門。 是顧之行,他背后跟了兩個掃黃大隊的警員,探頭往里掃了一眼,看只有我一個人,就又出去了。 顧之行也想走,我喊他:“顧警官,不坐一會兒?” 他頓了一下,語氣淡漠:“公務繁忙,下次有機會,一定跟戚老板好好喝一頓?!?/br> 這可由不得他,他今晚再出去砸蝴蝶的場,明天就該被灌進水泥墩子扔下護城河了。 我站起來,撞翻了幾個空酒瓶,跌跌撞撞把他堵在門口。 他推開我想開門,被我半抱半拽地往沙發上拖。 他下意識給了我一拳,冷冰冰地警告:“別碰我?!?/br> 打得挺疼。他自己知道不該,打完就消停了,站在那兒,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 怎么了這是,人長大了,脾氣也大了是吧。 我沖他招招手,笑得慈眉善目:“過來?!?/br> 他站著不動。 我重復一遍:“小孩,過來?!?/br> 他猶豫一下,慢慢走近,然后被我扯著領子一拽,壓到沙發上。 他身體彈了一下,想跳起來,沒成功。因為我的手伸到了他下半身。 他已經硬了。 妙啊,所以是看見我就硬嗎,怪不得不敢讓我碰。 我去解他褲子,他掙扎一下,根本就是欲拒還迎,看起來不要,其實心里期待得很。 那看來是要他失望了。 我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他整個人都顫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種不可置信、難以接受、十分屈辱的神色,瘋狂想把我掀下去。 沒那么容易我告訴你,我在東南亞雨林里跟地頭蛇搶地盤rou搏的時候,你小子還在和尿玩泥巴。 我毫不留情打第二下,第三下。 手掌拍擊臀rou的聲音在這個包房里清晰響亮,讓顧之行掙扎得更厲害。 “戚臨我cao你媽?。。?!” 我邊打邊笑:“我媽早死了,還不如cao我呢。你那玩意兒不小,要是技術好點,不知道能讓我多爽?!?/br> 他噎了一下,反抗的動作小了點。我趁機給他來了兩下狠的,痛得他哼了一聲,啞著嗓子說:“夠了,住手?!?/br> 這反應不太對。我給他揉了兩下屁股,又打了兩巴掌,他悶哼一聲,身體繃緊,卻沒有再罵街。 我一挑眉,失笑:“警官,你不會被我打爽了吧?” 他轉過頭,冷冷瞪著我,臉是紅色,鼻子是紅的,眼睛是紅的,臉上肌rou抽動一下,看不出來是想發飆還是想哭。 那就繼續打唄。不輕不重,不快不慢,不容置疑,不容抗拒。 單調的“啪啪”聲逐漸變得曖昧和狎昵,懲罰還是懲罰,只是變了味。 顧之行意識到事態在逐漸失控,他無法理解自己身體的興奮,但不妨礙他發現自己開始壓抑不住呻吟。 所以他這次反應激烈,掙扎得很厲害,差點逃脫我的鉗制。 我當然不留情面。我只會一種教育方式,你越反抗,我越鎮壓。 暴力累積到頂點,急需一個出口。我換了個部位,打在他的囊袋和會陰上。 下一秒他幾乎瘋了。 “戚臨你他……”那個m字音剛出口,就變為一聲近乎嗚咽的喘息。 他身體猛地蜷縮起來,后脖頸的線條繃到極限,微微戰栗,性感地過分。 我停下手,扳著他的肩膀翻轉過來。 他的小腹一片泥濘,沾滿了自己的jingye。半軟的性器還在吐著白沫,隨著動作灑得到處都是,有一小股甩出一條拋物線,弄到我臉上。 我慢吞吞用拇指揩掉,含在嘴里,極其色情地舔弄。 他深陷在高潮的頹靡中,失神看了我好一會兒,終于想起惱怒。 他撲過來把我摁進厚厚的地毯里,雙手胡亂撕扯我的衣服,臉上簡直是殺氣。 小孩長大了,敢于報復了。就是報復的方式怎么有點不太對? 我把他腦袋推開,似笑非笑:“顧之行,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他的回答是在我腿上挺了挺胯。急切,炙熱,渴望,侵占。 “不是上床的那種意思,是……”我湊近他,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喜歡我?” 如遭雷擊。 他的手還放在我衣襟上,渾身僵硬起來,甚至不敢看我一眼。 那八成就是了。 這都能被我詐出來,他是真沒想藏著掖著。 但是做人哪那么容易,你想要就能要? 我嘆氣:“你是官我是匪,你真要跟我在一起,不怕我把你拖進染缸里,一輩子爬不出來?” 他屏住了呼吸,身體有些顫抖。 好一會兒才長長出了一口氣,從我身上下來,語氣變得十分冷靜。 “你剛剛的話在暗示你私底下進行違法犯罪活動嗎?” “你有證據嗎?”我慢慢坐起來,吁了口氣,搖著頭笑笑,“你現在才打開錄音筆,晚了,我只會問你要不要zuoai?!?/br> 他說了一句滾,滿身黑氣摔門而出。 氣勢驚人,其實根本在落荒而逃。 清野姬給我打了個電話:“解決了?” 我點了支煙,漫不經心應一聲:“嗯,現在他只會咬著我的店不放,應該沒心情管你們的破事?!?/br> 他很好奇:“戚臨,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我說:“我也沒辦法,他是官,我是匪。我真的沒辦法?!?/br> 第二天小東一大早給我打電話,喜氣洋洋:“老板,你猜怎么著,顧警官今天帶了一大幫人過來?!?/br> “什么人?” “工商啊,稅務啊,衛生啊,體育啊,消防啊,緝毒啊,海關啊,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現在正在我們店上下排查呢?!?/br> 我一直懷疑小東是不是我什么仇家安排過來特地氣死我的,聽他那語氣,興高采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顧之行帶了八百個大訂單來給我們送錢。 我說:“張東啊,你有病早點去醫院,老板不扣你工資,好吧?” 小東聲音有點猶疑:“老板,你叫我全名我都不習慣了,總覺得還差個升字?!?/br> 我笑罵一句:“滾蛋,你沒機會了?!?/br> 小東問:“那我們怎么辦???” “隨他折騰唄,記得多給他們倒兩杯熱水,不用放茶包,我那些茶葉都很貴,他們喝一口都等于受賄?!?/br> 他那邊一陣嘈雜,模模糊糊聽到顧之行冷冰冰的聲音,小東小聲跟我說:“顧警官問你什么時候回來,他們需要問個話?!?/br> “不回來?!蔽疑靷€懶腰,“春宵苦短,起不來啊?!?/br> 是真的苦短。 我才跟少元從禁區出來。那里有一個龐大的地下市場,占據著天時地利,多少次警方掃蕩突襲都沒逮點巨鱷。 瓷城的黑色產業一大半是在那里流通的,我需要一批仿制式微型導彈在那里掛了三個月的牌,昨晚才有個神秘賣家摘牌。 其實在瓷城搞軍火走私的,神不神秘壓根在其次。因為自從我十年前把軍備市場整頓一遍后,根本就只有我一家獨大,其他人想喝點殘羹都沒份。 不好意思,我這人毛病多,就是這么小氣。 所以來來去去基本上都是熟面孔,一根繩上的螞蚱,我死了大家一起跟著玩完的那種。 這個神秘人就很值得玩味了。 沒有資本沒法擠進這個市場,沒有人脈早就進監獄撿肥皂了,沒有技術連把土槍都造不出來。 要想什么都有,就不可能憑空冒出來。原始資本積累必定有跡可循,他的過往一片空白,他就有問題。 連少元都問我:“會不會是軍方放出來的餌?” 我跟顧之行周旋了小半夜,又跟神秘人周旋了大半夜,頭昏腦脹,捏著眉心:“看看再說,這會兒就算真是軍方也不會為難我。美國那邊形勢不太好,指不定哪天就要內戰了,誰不想囤點貨發發財?!?/br> 美國大選過后,下臺的總統跟新上任的總統掐得正歡,一個懷疑選票作假,一個指責煽動對立。 已經有武裝分裂的苗頭了,到處在籌備武器。z國和歐洲樂得在旁邊看戲,順便撈點外快。 這時候就顯得瓷城假清高。 瓷城建城的宣言就是號稱絕不參與任何國家和地區的爭端,比瑞士還中立。 官方沒法明目張膽買賣軍火,吃不到這塊蛋糕,急得上火,很有可能想先暗地跟我接觸接觸,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當然,也有可能直接扶植新的勢力。不過這就得問問我同不同意了。 我說了,我這人小氣,我就愛吃獨食,誰勸都不好使。 少元倚過來,給我揉太陽xue,沉聲勸我:“別太貪心,這種關鍵時刻,多少人盯著你,走錯一步你就可能死得渣都不剩?!?/br> 我倒毫不在意,富貴險中求嘛。 這時候安德莉亞來電話了,告訴我她安排好了,讓我下午三點前把滕飛送到楊梅大道,她的人會在那邊接應,先出城,再過境,最后帶進莫斯科。 我掛了電話沒說話,少元“嘖”了一聲:“在這種時候……” 他后面的話沒說完,但我知道。 在這種時候,當心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