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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的痕跡藏不住,脖子上好幾個吻痕,走路還有點打飄。 剛進店門,兩個導購小妹看了我一眼,都紅著臉低下頭。 小東在一樓理貨,對我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老板,剛從床上下來呢?” 我隨口“嗯”了一聲。 “昨天臨幸了哪個宮的娘娘???” “哦,顧之行?!?/br>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臉上還擠眉弄眼的,擠到一半突然卡住了,呆呆看我兩眼,猛地大喊一聲: “我靠!軍師??!老板把顧之行給睡了?。?!” 樓上一陣噼里啪啦的忙亂聲,幾個店員的心急慌忙的聲音順著樓梯飄下來: “軍師冷靜點……” “軍師算了算了……” “軍師殺人犯法的……” 我沒事人一樣往上走,拐個彎,正好撞上少元面無表情的臉,看著我冷笑一聲: “出息了啊,惦記了人家這么多年,終于下手了?” 我哈哈一笑,抓抓頭發,還挺謙虛:“意外,都是意外?!?/br> 從來沒有一個臥底能活著離開我們店。除了顧之行。 當年他身份暴露,幾個兄弟想私底下把他弄死,還是被我攔下來的。 他們很憤怒,覺得壞了規矩,找我要個說法。 我也不知道說什么,摸著下巴想了半天,還是覺得那小子長得真好,不睡上一覺可惜了。 當時少元就招呼兄弟們分行李走人,他斷言我遲早死在顧之行手上。 這話我不愛聽,所以我問少元:“能不能換個詞,我想死在他身上?!?/br> 他床上也行。 可惜這次沒死成。人活著就得干活。 勾著少元的肩往二樓走,路過壓縮救生毯的貨架時,隨手從底層的儲物箱里抽了一盒出來,揣懷里走進了辦公室。 關門的時候聽到小東在不遠處嘀咕:“禽獸,撩完野花,回家還要折騰軍師?!?/br> 我對他咧了咧嘴,露出兩排牙,皮笑rou不笑:“怎么,不服?” 小樣兒一臉憋屈,敢怒不敢言。 我頓時覺得有情況,把門反鎖了問少元:“那小子不會對你有意思吧?” 少元冷冷看了我一眼,跟刀子一樣,看得我摸摸鼻子,不敢再發表什么高見,邊拆救生毯邊問:“那個滕博士現在怎么樣?” “醒了,被綁在小庫房里,沒吵沒鬧,很冷靜?!鄙僭恼Z氣難得帶點贊賞,“他很聰明,你別被他套出話來?!?/br> 這款救生毯是我們店特別定制的,特殊之處就在于邊緣壓制了一個店名logo,因此賣價比普通款高出三倍,買的人寥寥無幾。 不過沒事,反正也不是拿來賣的。 用裁紙刀把logo割下來,塞進辦公桌板與桌腳的縫隙中,正如磁卡插入卡槽,一聲輕微的機括開闔聲,桌上預留給煙灰缸的卡槽又下沉了幾厘米,彈出一個扁扁的定向傳輸裝置來。 這玩意兒諢名叫任意門,在信號范圍內能把人送到接通的接收器旁邊。 很高科技。這也是顧之行一直找不到我軍火庫的原因。 定向傳輸技術還在軍方內部使用,保密級別很高,我也是費了老大勁才弄來一個,一般人打死都想象不到會有這種bug物品存在。 指紋驗證通過,虹膜驗證通過,定向傳輸激活,在地面上投射出一圈淺藍色的水痕。 我站到水痕上,選擇確認,眼前猛然一花,再睜眼已經到了一個巨大的庫房里。 旁邊守著的是王權,見接收器有反應,立刻掏槍,確認是我才把槍收回去,順便倒杯水給我。 我灌了一肚子涼白開,才把那股定向傳輸產生的反胃感壓下去。 少元跟在我后面也到了。他比我不濟事,轉頭抱著垃圾桶干嘔了半天,才勉強站起身來。 我嘲笑:“你每天來回兩三次,怎么還沒吐習慣?” 他難得說了句臟話:“這種感覺真他媽不是人能忍的,你他媽怪胎不要覺得其他人跟你一樣?!?/br> 我大笑。 見到滕飛的第一眼,我腦子里不由飄過一個想法:這氣度,這風姿,不睡上一覺可惜了。 我是色批我知道,所以這是我對一個人的最高贊賞。 滕飛長了一張十分高級知識分子的臉,溫潤儒雅,清瘦挺拔,還穿著來不及脫下來的白大褂,制服誘惑力拉滿,光是坐在那里就讓滿屋子生輝。 還是春暉。 這讓我的笑容都帶上三分熱忱,跟他打招呼:“滕博士,對不住,冒冒失失把你請到這來,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你盡管提,雖然我并不會聽?!?/br> 他淡漠看我一眼,直截了當問我:“要把我送到美國還是歐洲?” 我挑眉。 他語氣平靜:“你們不戴面具,不要贖金,好吃好喝招待我,表明了不是綁票和尋仇。我不參與政治斗爭,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學術研究,民間公司沒有必要用這種手段,只剩下一種可能,境外勢力?!?/br> 這人真的聰明,看來多讀幾年書就是有好處。 我笑問:“就不能是我個人對于滕博士十分敬仰,想交個朋友嗎?” 他看了我半天,點點頭:“看來是俄羅斯?!?/br> 我饒有興趣“哦?”了一聲。 “最近以個人名義接觸我的只有俄羅斯那個家族,他們的大公九十歲生日快到了,算算時間對得上?!?/br> “滕博士消息靈通,不像是泡在實驗室的書呆子?!?/br> “我只是比較注重細節而已,只要多聽多看多觀察,生活總能帶給我樂趣。比如說,”他突然對我笑了笑,如春風化冰,“你是不是想睡我?” 我被嗆得咳嗽起來。 他的目光在我脖子上掃過,落在我還腫著的手腕上,似笑非笑:“玩得還挺花?!?/br> 少元都忍不住咳了一聲。 饒是臉皮再厚,被這等人物這么一說,我也有點窘迫。 但滕飛毫不在意,繼續說:“過境的時候不要給我用藥,所有麻醉類藥物都會損傷大腦?!?/br> 他不做無謂的抵抗,識時務,反而讓人拿不準他的態度。 用了藥可能會影響他那顆聰明的頭顱,不用藥就意味著他可能會在偷渡過程中設計逃脫。 真讓人頭大。 少元還警告我:“這人不簡單,你別惹一身sao?!?/br> 這話說的,我現在哪有力氣拈花惹草。顧之行真他媽禽獸。 我一邊喊王權給我找點冰塊來消腫,一邊聯系安德莉亞。 這位年輕漂亮的白人貴婦表面上開了一家家政公司,私底下卻是個蛇頭。 在別的地方,偷渡跟走私其實沒有本質上的技術區別,但在瓷城,完全是兩個系統的,雙雙不知道對方的手段和渠道。 沒辦法,國情特殊。 瓷城是個什么地界?邊境線只有一條高速公路的封閉城市,進出都要打報告申請,我的出城申請交了三個月了,還沒過初審。 而且最重要的,瓷城的偷渡都是外面的人想進來,很難看到里面的人想出去,比離婚冷靜期還保值,所以真要運個人出去,也比離婚難。 安德莉亞答應得很爽快。我問她怎么收費,她說讓我陪她吃頓飯。 她有個不好拒絕的追求者,希望我跟她假扮情侶,好讓那人知難而退。 我失笑:“倒也不用假扮,本來就是舊情人?!?/br> 她也跟著笑:“你是我唯一一個還活著的前男友,其他人早就扔進護城河喂魚了?!?/br> 她說的沒錯,前男友都該死,因為前男友都是豬腦子。 我也是。 特別是跟安德莉亞一起往酒店走,迎頭碰上顧之行出來的時候。 我莫名其妙有一種被捉jian的感覺。 顧之行臉上本來帶著一點輕松的笑意,估計是什么案子辦好了,一看到我,先是眼睛亮了一下,隨后目光落在我手上。 手在安德莉亞的腰上。 他的眼神rou眼可見的冷了下來。 就像兩把冰刀,剮得我手都不敢亂動,總覺得下一秒就會被剁下來。 偏偏這個時候安德莉亞那個追求者出現了。小伙子一表人才,就是看我的眼神很不客氣,恨不得把我燒成灰燼。 我被夾在這冰火兩重天里,臉也跟著忽冷忽熱。 安德莉亞立刻發覺我的異常,轉過身來靠在我懷里,伸手探向我額頭,低聲問:“你怎么了,臉色好奇怪?!?/br> 她這個姿勢太親昵了,那邊兩個黑著臉的男人同時有了動作。 一個沖上來拽住安德莉亞的手,往自己懷里一扯,眼冒火星警告我:“離我女朋友遠點?!?/br> 另一個沖上來拽我的手,“咔嚓”一聲拷上了,冷若冰霜跟我說:“掃黃?!?/br> 他們互相對視了三秒,點點頭,一人拽一個,往兩個方向走。 我對此表示抗議:“警官,掃黃應該連女伴一起抓吧?” 顧之行的腳步停了一下,從頭到腳打量我一眼。 他的半邊臉在酒店的燈火下,半邊臉藏在黑暗里,隱隱綽綽,看不真切。 他的聲音卻十分清晰,帶著一點曖昧和燥熱。 “可是我看你比她更yin蕩?!?/br> 這話誰能忍? 反正我忍不了。 我嘆口氣:“警官,有些話別亂說,你看,說得我都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