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倫舞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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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jiejie,我們來試一試這張床的彈力,好不好?」說著,伸手拉下秀娟衣服背后的拉煉,「嘶」的一聲,已成露背裝了?!赣H弟弟,我自己來吧!你也快脫吧!」秀娟嬌媚的道。二人都有一星期未曾zuoai了,急忙各自脫光衣服,相擁相抱的倒在床上,舍死忘死大戰起來。只殺得天昏地暗地動山搖、人仰馬翻,變換各種姿式,盡情盡性的玩樂。直到精疲力竭,魂魄飄蕩、進入太虛地,才癱瘓在床上昏昏睡去。 睡過了午覺后、二人悠悠醒來。 秀娟親吻著子揚說道:「小寶貝!jiejie好舒服、好暢快,你好會玩呵!cao得我的骨頭都酥了,魂都飛了,命都差點丟了,jiejie這一輩子都愛定你了?!埂妇杲?,我也好愛你、你那個吃人的xiaoxue真棒!」「早認識你該多好,讓你給我開苞,做你的太太才幸福哩!」「你要是早認識我,我也沒有辦法給你開苞。因為那時我還是個小男孩,jiba那么小,怎么能夠開苞呢?」聽得秀娟不禁笑了起來:「我也真是!我問你,小寶貝!你玩過多少不分年齡和不同味道的女人?」「我以前為了交際應酬,玩過不少舞女和酒家女,但是都沒有什么情趣。最近才玩了三個,一個是我的女秘書林美娜,一個是我mama的后期同學洪阿姨,第三個就是你了?!埂改悄愀杏X我們三個女人,哪一個最好、最合你的胃口呢?」「憑良心說,各有各的妙趣。林美娜是給我開苞的,除了xiaoxue很緊,快感卻不太夠;洪阿姨的風韻與性技巧都不錯,可惜xiaoxue太松了一點。親jiejie的xiaoxue緊小,技巧和吸力都勝過她二人,為什么我那么喜歡你,就是這個原因吧!」「小心肝!你對我太好,要是我晚生十年八年,嫁給你做太太該多好呢!」「現在你就是做了我的太太嘛!」「那不一樣,我有丈夫和兒女?!埂改悄氵@算是我的午妻吧!」「唉!也只好如此了,這都是命中注定的了?!埂负昧?!娟姐,好好的干嘛唉聲嘆氣呢?只要一有空,我會給你安慰的!」「親丈夫!我好想每晚都睡在你的懷抱里,一覺到天亮,但是又不可能。我丈夫雖然住院治療不在家,可是我的婆婆和兒女都住在一起。寶貝!你能不能想個什么辦法,和我長夜廝守在一起,那怕一星期只有一兩夜,不一定要zuoai,只要我倆裸體相擁相抱,睡一夜這好,也能解除我夜夜一人孤寢獨眠,帷空寢寒的空虛寂寞之苦呢?」子揚聽她于此一說,心中暗想,老劉所說的女人從十歲到六十歲都是玩樂的對象,不知她的婆婆和女兒有多大的年紀。若能說服她,來過大被同眠、三代同歡,嘗嘗小女孩和老婦人是什么滋味!于是說道:「親jiejie,我何嘗不想呢!方法有一個,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親弟弟,你快說嘛!只要能達成我倆人的心愿,jiejie都會答應你?!埂负?!我問你,你婆婆和兒女幾歲了?你和你丈夫幾歲了?」「我的婆婆是五十三歲,兒子八歲讀二年級,女兒十二歲讀六年級了;我三十二歲,我丈夫三十五歲,你問這個是什么意思?」「很簡單嘛!你婆婆才五十三歲,還需要性的安慰;你女兒十二歲了,也可以玩了。你若愿意,先設法把你的婆婆和女兒給我玩過后,以后我倆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在一起睡,別說一夜,這是每夜都行。你的婆婆和女兒都和我有了rou體關系,也決不會傳到你丈夫的耳中去,這豈不兩全其美的辦法?你考慮看看!好不好呢?」秀娟一想也對,但是女兒才十二歲,是否太小而難承受呢? 「小寶貝,聽你一講也對,不然早晚都會被我丈夫知道,這可麻煩了。但是我女兒太小,你那個寶貝又是那么粗大,連我都吃不消,我女兒她怎么能受得了呢?再說,她不是處女了,怎么嫁人呢?」「哎??!我的親jiejie呀,現在是什么時代了,有幾個女孩是處女之身才嫁人的?再說,你們女人的陰戶是有伸縮性的,連嬰兒都生得出來,何況是一條陽具呢?你放心,到時候我會慢慢誘導她來適應的?!埂傅?!那多羞人呵!婆媳、母女共侍一夫,豈不有乖倫常!」「哎呀!親meimei!你別再猶豫了啦!現在是個什么社會,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對小男孩和小女孩瞞著父母偷偷的zuoai;丈夫瞞著太太玩情婦;妻子瞞著丈夫會情夫,還有現在最流行的,老牛吃嫩草、中年婦人吃小土雞,甚至于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譬如:公公和媳婦、岳母和女婿、嫂嫂和小叔、哥哥和弟妹、表哥和已婚的表妹、已婚的表姐和表弟、姑姑和侄兒、舅媽和外甥、姨媽和外甥、父女、母子、兄妹…等等,不足為外人道的通jian事情是太多太多了。他們明明知道有乖倫常,為什么還去做呢?總之一句話,都是為了對方無法解決本身性欲的需要,為了發泄本身得不到的滿足,心甘情愿的冒著危險,也要去做呢?」子揚不耐其煩的分析給她聽。 秀娟一聽,想想也有道理,自己本身不這是得不到性欲上的解決,第一次就那么容易的被他三言兩語地引誘獻身給他了。 「親弟弟!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小冤家。你呀!真害死jiejie了,害得我的命都沒有了?!埂赣Hjiejie!那你在痛快的時候!可不能沒有命啦!」「死鬼!你還調笑我!真恨死你了…嗯!我不依嘛!」秀娟握起粉拳在子揚的胸膛上敲打了幾下,她那種yin媚撤嬌的意態,撩得子揚是愛之入骨。緊緊摟著她的胴體,發狂似的從頭到腳都吻遍了。 「親jiejie!你考慮得怎么樣!我的辦法你同不同意呢?」「這樣吧!等搬了家以后,我再答復你,怎么樣?」「嗯!好吧!」二人一直戀棧溫存到六點多,才一同去晚餐。秀娟因要回家整理東西準備搬家,子揚駕車送她到門口,才和她吻別。 魏子揚今晚下班后,駕著轎車到電影街,想到百貨公司或是委托行,買點化妝品和時裝送給秀娟,打扮得漂亮一些,因為他已經升遷秀娟為收發部的女職員了,不能再穿得那么寒酸的去上班。 他深深的知道,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誰不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口袋無錢想也不用想了。所以她很了解女人的心理,化點小錢、才能博得女人死心踏地的愛煞你,這也是一種攻占女人芳心的一種策略。 他剛走進一家豪華的商店,迎面遇見一位氣質風度,豐滿性感的美麗中年婦人。二人一見,不約而同的「??!」了一聲。美艷中年婦人先道:「哦!你可是魏子揚嘛?」「??!你是王師母嗎?」二人互相緊握著對方的手?!负枚嗄瓴灰?,你長得如此的高大、英俊瀟灑了!」「謝謝師母的夸獎,師母也越來越年輕漂亮了?!埂竸e吃師母的豆腐啦!我都老了。你準備要買些什么東西?」「我是隨便看看。師母!你呢?」「我想買一件秋天的外套,雖然看中意一件,但是價錢太貴了!」「這里是專賣高級舶來品、國外進口貨,當然是貴一點。師母,我陪你去看看!」于是兩人再去看那件秋天的外套,標價二萬五千元。子揚心想以王老師的收入,師母想買,當然要算一算是否買得起了。 看她那愛不擇手的樣子,一定是很喜歡擁有這件外套。于是付了帳命店員包裝好,送給王太太?!缸訐P,怎么好意思要你破費呢?」「沒關系!這算是做學生送件小禮物給師母的一點點心意嘛!」王太太再三辭謝,但面對子揚誠懇的態度,只好接受了。 「師母你急不急著回家嗎?」「不急呀!回家也沒事做,我今晚是專程上街逛逛的?!埂改敲?,我請師母去餐廳吃個便飯聊聊天,不知師母意下如何?」「嗯!好嘛!正好我走得腿有點酸了,肚子也餓了?!棺訐P帶著王太太,走到他那新型豪華的奔馳牌轎車邊,打開門道:「師母,請上車?!雇跆灰姺夹囊徽?,「哇!」好高級豪華的轎車呀!以自己丈夫拼了一生的性命,也買它不起。原來他那么有錢、難怪買一件二萬五千元的外套,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馬上付鈔,贈送給自己?!腹怨月〉倪?!」這小伙子還真大方慷慨??!車到大飯店,二人進入該店二樓餐廳時,子揚用手輕輕攬著王太太的腰肢,這也是現代社會的一種禮貌,王太太輕笑道:「謝謝!」子揚飄眼向后下方看,王太太上樓時,扭動著細腰和肥臀??吹米訐P的雙目幾乎噴火?!竿?!」好肥好圓的粉臀,若能摸上幾摸,那才真過癮呢! 兩人對面而坐,子揚叫了幾樣名菜再命侍者拿來一瓶法國的葡萄酒,二人邊吃喝邊閑談起來。子揚問道:「師母,老師他好嗎?」王太太沉吟一會,眉頭一皺,搖了一下頭,苦笑道:「他有什么好不好!當個窮教員,一輩子都是吃不飽也餓不死!想不到幾年不見,現在你倒成了大富翁了。你真有出息,從前你來我家跟老師補習數學的時候,我這看得出來,將來一定是個有出息的孩子,果然你現在是真有出息。師母好高興!來!我敬你一杯,干杯!」二人同時一干而盡。 子揚笑道:「師母,老師的職務是神圣的為人師表,沒有他的指導和師母的愛護與照顧。子揚也沒有今天的成就,真要感謝師母,我敬你!來,干杯!」「我喝半杯好了,太多不行我的酒量有限?!雇跆认掳氡频溃骸高@是你有出息,師母哪有照顧你什么呢?」「怎么沒有呢!我還記得在補習時,你煮點心和水果給我吃,那不是愛護照顧我嗎?」「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別再提了!不然我真不好意思了?!埂笌熌?,老師的身體好嗎?」子揚關心的問道。 王太太一聽他問起丈夫的身體好不好,頓時滿臉像布滿愁云似的道:「他的身體你以前是知道的,這很單薄,近年來更壞了。唉!不提也罷,提起來掃了我們現在相聚的情趣?!棺訐P一聽,心中這了解一切。眼前這位師母一定是處在性饑渴中,像她這樣美艷成熟、豐滿性感的中年婦人,是需要強烈的性生活來安慰才能使她滿足的,看她的年紀在四十左右,正像一朵盛開的花兒一樣,體內飽藏蜜汁、急需蜂蝶來吸取,也更需要富有營養的甘霖來滋潤、不然將會枯萎下去了。四十左右的女人我還沒有嘗過,今晚就拿她來開刀,嘗嘗這塊肥美鮮艷的rou味吧! 主意打定,就用言詞挑逗說:「好罷!不提老師的事吧!師母,我們去跳支舞好嗎?」「嗯!」二人下了舞池雙雙起舞,子揚的手緊摟著她的細腰,剛開始他還不敢有冒然的行動,太快太急的話,會使她驚駭恐慌而拒絕,甚至于會倉惶逃走也說不定,必需要慢慢的使出調情的手腕,用挑逗的言詞,來打動她的春心和情欲。到時候玩起來,才會痛快淋漓,而得到超級的享受!于是子揚用很紳士的風度,使自己的身體和她的身體相隔一段距離的舞著。一曲舞罷,二人回歸坐位,王太太還在連連的嬌喘。 子揚見她那高聳豐滿的一對rufang,隨著嬌喘時一顫一抖的,真是性感迷人,恨不得一摸為快,但是想一想,急不得,需要慢慢的來。子揚開始用話來挑逗地說道:「師母你不但天生麗質、美艷絕倫,想不到你的舞還跳得那么好,是不是常跟老師一同出來跳舞呢?」「才不是呢!我有時候實在無聊了,就去找老同學去跳跳茶舞,或是家庭派對。一來可以解解悶,二來活動活動筋骨。至于你說我美艷絕倫,是你故意夸張的。老了!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女人四十一枝花,每個男人都是這樣說的,連電影都映過了。四十的女人就好似一朵盛開的嬌艷花朵一樣,充滿芬芳醉人的馥香,何況師母看起來就像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樣嬌艷美麗呢!」「你的嘴還真甜,聽得師母都飄飄然了!」子揚把頭向前伸到她的面前,輕說道:「師母,你要不要嘗嘗我的嘴甜不甜呢?」王太太一聽,粉臉通紅,芳心毫無來由的跳了起來。 「要死了!子揚,你好壞!連師母的豆腐你都敢吃!」「師母,我決不是吃你的豆腐,你真的是生得又美麗、又性感而豐滿成熟,男人見了會為你瘋狂而死呢!」「胡說八道!越說越不象話了,該打嘴!」王太太嬌羞滿面的伸去玉手,輕輕的在子揚的臉頰上打了一下。 她那股嫵媚的粉臉及鶯聲般的嬌喲,看得子揚yuhuo熊熊的燃燒起來,大陽具亢奮而起,忙用手抓住她的玉手放在嘴上舔吮著她的手掌心,直舔吮得王太太渾身癢酥酥的。 正好這時全場的大燈熄了,留下昏暗的紅色小燈,樂聲改為華爾茲的慢四步的旋律。子揚拉起王太太進入舞池,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把臉貼在她的粉頰上,使她那一對高聳豐滿的rufang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在悅耳的樂聲中,慢慢的舞著時,把摟腰的手下移到她的肥臀上去撫摸,再把已亢奮硬翹的大陽具緊緊頂住她的陰戶,隨著音樂的拍子,一頂一頂的挑逗她。 子揚輕聲附耳的問道:「師母,你跟老師的性生活美滿幸福嗎?」王太太被子揚上、中、下三貼的招式,已感到又舒暢又難受。舒暢的是從他身上傳來一陣年輕男性的剛陽之氣,溫暖了她那將要枯萎的心田。尤其感覺到他那碩大硬翹的陽具,每舞一步就被它頂在自己的陰戶上,真是舒服得渾身酥麻,xiaoxue發癢得yin水潺潺流了出來,弄得三角褲的褲襠全都濕濡濡的。難受的是xiaoxue里面像萬蟻鉆動一樣,癢得非要有條大陽具,就像隔靴搔癢似的,是越搔越癢、空虛的難受死了。再聽他問起和丈夫的性生活是否幸福美滿,真使她嬌羞得芳心大亂,呼吸急促的一答不上來話。 「師母,我問你老師能滿足你的性欲嗎?」王太太嬌羞得把粉臉依偎在他健壯的胸膛上,搖了搖頭?!笌熌?,讓子揚來替你解決好嗎?」王太太一聽芳心大震,聲音顫抖的道:「那怎么行呢?我是你的師母、我是長輩啊…給別人知道我怎么做人呢!」「師母,你是我的師母沒錯,但是我倆又沒有血統關系,再說,只要雙方守秘,別人也不會知道。人生也不夠是短短數十年的生命,不乘現在能玩能吃的時候好好享受一點樂趣,到了老邁體衰的時候,想吃想玩都不行了。人活在世上,為了忙著衣食住行之外,最大的樂趣就是要有美滿的性生活,連這一點點的樂趣都不能滿足,活在世上還有什么意思呢?你丈夫既然不能使你得到這方面的滿足和樂趣,讓子揚來填補你的空虛,滿足你的需要,使你身心舒暢。何況我又沒有太太,也需要異性的安慰。這樣不是彼此都能享受到對方的情趣,才不枉費了活在這個世界上,而虛度此生呢!」王太太本來對子揚的英俊健壯的儀表,芳心涌起一股思潮:「丈夫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一個月行房事一次,別說能使自己得高潮,連個意思意思都不行,不是萎縮不舉、就是舉而不堅,替他taonong了半天,勉強的舉起,插進xue里連一分鐘的熱度和能耐都沒有,就卸甲丟兵而一敗涂地、一泄如注了。弄得自己是撤夜難眠,難受死了。本想和他離婚,但看在孩子的份上只好忍受下來,想找個野食來充充饑,又怕遇到流氓式的男人或是專吃女人軟飯的男人。每天都抱著又想又怕的心情過日子,實在是寂寞無聊死了。今晚遇見子揚既非流氓也不是吃軟飯的男人,她也這放心大膽接納了?!乖诶捎行逆幸庵?,一個似干柴一個似烈火,即刻這燃燒熊熊的火焰了。 子揚摟著王太太乘坐電梯上到該飯店套房后。先扶王太太坐在大沙發上,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房門外面的把手上,再將房門鎖好。 子揚坐在王太太身邊,摟著她的細腰說道:「師母,你真美艷性感,我好愛你,也謝謝你今晚賜給我的歡樂和享受,我決不會辜負你,而虧待你的!」「子揚,現在我倆在房間里面不要叫我師母,聽了會使我心里發毛,破壞了情趣,知道嗎?」「好的!那我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呢?」「我姓顧名叫美玉,你愛這么叫都可以?!埂缸衩?,美玉阿姨!」「不要叫阿姨!把我都叫老了!」「是!遵命!美玉姐!我親愛的美玉meimei!」「要死了!叫美玉meimei多不好!真rou麻!我比你大十多歲,怎么可以叫meimei呢?」美玉女士舉起粉拳在他胸膛上敲打一下。子揚見她那嬌媚浪蕩的模樣、真是迷煞死人了。 子揚像只餓虎撲羊似的,展開雙臂把美玉那豐腴性感的嬌軀緊緊摟在懷里,熱辣辣的吻著她的紅唇。美玉也雙手摟緊子揚,把香舌伸入他的口中,讓他吸吮舔咬。由美玉鼻孔吐出的香氣,以及身上發出的體香,好似空谷幽蘭,陣陣吸入子揚的鼻孔中。仙仙欲醉,子揚瘋狂的用嘴唇及舌頭、吻砥著美玉的眼睛、耳垂、粉頰、頸子,一只手由上到下撫捏著兩顆豐乳、細腰、肥臀,一只手則伸入裙擺下,突破她薄薄的三角褲,撫模那秾密的陰毛。高突如饅頭似的陰阜,食指輕輕揉捏那粒敏感的陰蒂,中指插入yindao輕輕的扣挖。挑逗得美王嬌軀顫抖,媚眼半開半閉、紅唇微張,急促的嬌喘,渾身火熱酥麻。從口鼻中哼著、呻吟著,已分辨不知是苦,是樂的聲音。從美玉那肥胖多rou的陰戶中,流出一股熱乎乎的yin水,把子揚的手指和手掌全弄濕了。 子揚附在她的耳邊,說道:「親jiejie!你的浪水已經流出來了!」「小鬼頭!都是你…害死人!」美玉聽得是粉臉通紅而不勝嬌羞,更剌激的她再也不顧什么長輩及婦德。翻身壓在子揚的身上,抱著他的面頰送上紅唇,把一個香舌尖伸入他的口中,給他吸吮舔咬,一只玉手伸到他的胯下,拉開長褲的拉煉,插入內褲,taonong他的大陽具。 「哇!」她心中自語:「好大一條硬翹火熱的大jiba,真嚇死人了!」子揚一只手放在她的肥大高翹的玉臀撫摸著,另一只手則繼續在那肥胖而濕淋淋的桃源春洞,不停的扣挖著,挖得yin水「噴噴呱呱」的響。 二人此時已是春情泛濫欲焰高燒了,子揚yuhuo攻心如箭在弦,大jiba硬脹得好像要爆炸一樣,實難忍受,于是急忙抽出雙手把美玉的衣服脫個精光。 美玉半推半就的被他脫下最后一道防線三角褲,兩條粉白圓滑細嫩的大腿中問肥隆的陰阜,長滿一大片濃密烏黑一寸左右長短的陰毛,一直延綿到肚臍下頭寸多才停止,全身肌膚雪白細膩柔軟光滑。 子揚三扒兩拆的把自己也脫個精光。一條大jiba火辣辣的,是又粗長、又碩大,大guitou好似二、三歲女孩的拳頭一般大,七寸多長、紫紅放光。美玉一看,芳心嚇了一跳,「我的媽呀!」心想,真沒想到子揚外表是那么英俊、健壯、風流、瀟灑,脫光了衣服,露出一條如此粗長壯大的陽具,比起丈夫那條三寸多長,guitou尖小而又軟,像條泥鰍似的陽具,真是有如天壤之別,更沒有想到男人的陽具有這么大的差別。子揚講得一點也沒錯,自己今年四十二歲了,再過十年廿年,想玩也玩不動了,誰還要玩你這個老太婆呢? 美玉情不自禁的伸手一把握住,「哇!好粗!」一把都握不住,好燙,就像燒紅的鐵條一樣,雙手一上一下握住一比?!负瞄L!」兩把還多出二寸加上一個大guitou還露在外面。 美玉芳心跳個不停的,說道:「親弟弟!你的jiba太粗太長了,jiejie的xiaoxue怎么能容納得了你的大jiba呢?不要cao了,算了!jiejie實在怕的要死,不要弄好嗎?」美玉真的是又怕又愛、又想要、又不敢要、弄得自己都矛盾起來了?!赣Hjiejie!你放心吧!我不會弄痛你的!我先給你舔一舔,使xiaoxue濕澗些,再來cao你,這不會痛的!」子揚說著,低頭吸吮她緋紅色的rutou,一手撫摸另一顆豐滿肥大的rufang和奶頭;一手伸入陰戶上,撫摸她那濃密寸余長短的陰毛,然后用食姆二指揉捏那粒陰蒂,中指插入yindao內扣挖著。 美玉被他三管其下的調情手法弄得酥麻酸癢傳遍了四肢百骸,非常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股yin液。子揚感覺里面熱乎乎、粘濡濡的yin水,迫不急待的伏下頭去,把嘴唇貼到她肥嫩的陰戶上,伸出舌頭舔吮,吸咬著那粒大yinhe;一面用手去撞弄著美玉的奶頭。 美玉剛才被他一陣扣挖,已流了很多yin水?,F在再被他一陴吸吮、舔咬著yinhe和roudong,實在無法忍受那種酥麻酸癢的滋味,一口yin水又xiele出來,子揚一口一口的全喝下了肚,那種味道真比瓊漿仙露還滋補呢! 子揚的yuhuo已經燒到了高峰,急忙躍身上馬,把美玉的兩條渾圓滑嫩的粉腿抬高分開,她那豐滿的肥臀也隨著高高上挺,那長滿短短陰毛的兩片肥厚的大yinchun,以及中間夾著的紅紅的小yinchun,yindaoyin水還在潺潺而流,閃著晶晶的亮光,迷人極了。 子揚握住大jiba,用大guitou先在yinhe及桃源春洞口揉磨一陣,再把臀部一用力,「滋!」的一聲,cao進了三寸多深。 美玉是目射異彩,眉頭一皺,美玉是第一次遇上如此粗長碩大的陽具cao在xiaoxue里面,痛得她是咬緊銀牙,粉臉蒼白,xiaoxue像要裂開似的,一副嬌弱不勝的樣子、真是令人我見猶憐。一雙玉手用力抵住子揚的胯骨,不讓他再挺cao。子揚一看她那痛苦的樣子,只好暫時停止了動作,用嘴唇親吻著她,美玉忙把抵住他胯骨的雙手,緊緊摟抱著他的雄腰,深怕他真的抽出大陽具而不玩了。 美玉這時已被心中的yuhuo燒得難受之極,急需子揚能狠狠的cao她一個舒暢,只好忍受一下痛苦,于是嬌聲的說道:「小乖乖!別生氣!jiejie跟你賠不是,好嗎?」「親jiejie!我才沒有生氣呢!是逗著你玩的?!埂感」眍^!你…真壞哦,老是逗我、欺負我!你呀…呀…真是我又愛又恨又怕的小冤家!好吧!jiejie豁上這條老命不要,就陪你玩到底吧!動吧!現在我里面又癢又脹的好難受?!棺訐P得意的一笑,把臀部猛的往下一壓,陽具直刺到底,大guitou頂到zigong口了。 子揚想不到四十歲的師母,xiaoxue還那么緊小,把自己的陽具包得那么密實,尤其zigong口緊緊咬住大guitou,還在不停的一吸一吮,吮吸得大guitou酥麻異常,使他全身百骸舒暢的難以言表。 美玉抱定了豁出老命陪他玩到底的決心,本以為他會憐香惜玉的慢慢cao的,誰知他確猛的用力一cao,把整根大陽具一插到底,自己的xiaoxue又空了很久,洞眼小了些,他的東西又大,被他這一插入,實在是痛極了。美玉全身一陣顫抖,頭上都冒出汗來,白眼亂翻,猛喘大氣,雙手雙腳一下將他緊緊纏住。子揚更似狂風暴雨一般的疾起直落,左抽右插,大guitou時而研磨著她的花心,時而揩擦著兩片yinchun,直cao得美玉全身亂扭,肥臀猛挺猛搖,來配合他的強勁有力的插抽。 這一陣猛攻猛打,喘息聲、浪叫聲、彈璜床被壓動的聲、yin水聲,匯成了一片美妙的交響樂,既悅耳又動聽。子揚感到guitou上被一陣火熱的yin液沖激著,燙得他全身發麻,大guitou被她的花心吸吮得異味特殊,顧不得她的叫喊,拚命的猛抽狠插。 美玉痛快得四肢酥軟,癱瘓在床上,yin水就好似江河缺堤一樣,兇猛直泄而出,使她的肥臀浸yin在滿是床單的yin水中。子揚也不管她的死活,仍舊繼續的疾抽直送的猛cao著,好像要把美玉的cao破cao穿方才甘心似的。美玉連連泄身數次,昏昏迷迷的癱瘓在床上,被他再次的猛攻猛打,又醒轉過來,全身亂扭,好像似要避開子揚猛烈的攻勢,但是被他緊緊抱住,脫身不得只有挨打的份。 子揚此時好似出柙的猛虎、海底的蛟龍,野性大發又是一陣猛烈的快攻。美玉又在打著冷顫,一股nongnong的yin液沖向guitou,使得子揚再也忍不住了,大guitou一陣酥癢,腰脊酸麻精關一松,一陣力挺、把大guitou都插到她的zigong里了,一股滾熱的jingye全射入美玉的zigong里面。 子揚大叫一聲二人都已達到性愛高潮的顛峰,相擁相抱、魂游太空去了。 一覺醒來。美玉的一雙媚眼凝視子揚一陣,說道:「我的小心肝!你好厲害,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jiejie這些年來的性饑渴,被你一下子都給解決了,好過癮!好滿足!」「親jiejie!我也好過癮,好滿足,你的xiaoxue真像是個會吃人的嘴一樣!嘿!妙品!真實極品!老師娶了你,真是艷福不淺呀!」「別提他!jiejie從今夜起就是你的太太了,你愛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打通電話給我約好時間、地點,jiejie馬上就到!小心肝!我真舍不得離開你一分一秒鐘。假若可能的話,天天都像這樣,赤身裸裸的摟抱在一起,該有多好??!」「那我問你,生了幾個孩子,多大年紀了?」「只生一個女兒,今年十六歲!讀高二了?!埂鸽y怪!jiejie的xue那么緊、那么小,親meimei!下次我們什么時候再玩呢?」「你說吧!小親親!」「到時,我打電語給你?!埂膏拧冒?!要是我不在家,老頭接聽時會啰哩啰嗦,增加麻煩。那你把公司的電話抄給我,必要時我也可以打給你??焓稽c了,我要回家了。太晚回去,老頭又要問東問西的真討厭!」二人起來穿好衣服,子揚把電話號碼抄給她,再親吻撫摸一陣,走出飯店分手而別。 子揚第二天早上,到了辦公室剛剛坐下。蔡秀娟端了一杯茶進來,隨手交了一封信給他說道:「揚弟,把信看完就燒掉!」翻身而去。 子揚將信袋打開一看。 「親愛的揚弟: 我已說服了我的婆婆,她已愿意接受你的賜予,請你星期六來吃晚飯,在我那兒玩一夜,讓我婆婆侍候你上半夜,jiejie侍候你下半夜。 深愛著你的娟姐敬上?!?/br> 子揚看完欣喜異常,然后把信用火燒掉。 轉眼已到星期六了,到了秀娟家中,經秀娟介紹后,方坐在沙發上。子揚凝視她的婆婆一陣,只看得白太太(秀娟的夫姓)粉臉通紅。 白太太生得倒也秀麗,rufang圓大、小腹微突、肥臀厚大,大致上還算不錯,臉上除了眼角有數條魚尾紋外,還算光滑細嫩。 晚餐后,喝茶聊天看看電視很快到了十點鐘。秀娟把一雙兒女叫去睡覺,安頓好了,走回客廳在沙發上坐下,說道:「你陪mama去房間玩吧!下半夜我過來叫你?!褂謱λ牌诺溃骸笅?!你還坐著不動干嘛!」白太太羞紅的低下頭,不好意思。 「娟姐,你先回房休息,我會好好侍候伯母的!」于是秀娟回房去了。子揚見娟姐回房后,便坐在白太太的身邊,一手摟看她的腰,一手伸放在她那雙圓大的rufang上撫揉,只覺得入手軟如饅頭但還有彈性,雖然隔了三層布,感覺還算不錯,摸在手上另有一番滋味。 子揚進一步將手伸到裙擺下插入三角褲內摸到了她的陰毛,「哇!」好濃密好粗長的陰毛。 白太太被他的一雙手上下攻擊,全身一陣顫抖,粉臉羞紅。子揚輕聲說道:「伯母,我們到房間去聊聊好嗎?」「嗯!」白太太此時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這也難怪,她活到五十三歲,今天是頭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親熱,自然心中是又羞又怕。 子揚用手半抱半摟的拉她走入房間,順手鎖好了房門,將她扶到床邊坐下。雙手把她摟在懷里,吻著她的嘴唇,白太太被他吻得渾身冒火。 子揚邊吻邊用手拉開她洋裝背后的拉煉,再拉下乳罩的鉤扣,連同洋裝拉了下來,白太太已變成半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