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魔同窗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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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面,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去慢慢注出來,要洗幾次才夠??!」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導的程序預備好后便來到真砂的身前,不過,當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一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一直對著的下體,那倒三角形的恥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一些白的液體正從里面流出來,雖然于明川站在背后,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來的液體,一陣懷念的心情突然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望著那地方,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還末得嗎?」 「呀┅┅是,立刻做┅┅」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注器插進去,有如將rou莖插進女人身體一樣,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 「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快些弄干凈吧?!?/br> 于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對真砂用強的,她也是他的妻子,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被妻子聽到電話并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但來到這兒的時候,他一心是想將那錄音帶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并不是抱著游玩之心,因為若果取不回的話,兩人在社會的地位便會全失了。 若果將真砂調教成一個順從的女人,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那在此住約二日里,便會變得更有意義,于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這兩天便會很值得了。 田紹雄將那灌注器插進去,并將液體慢慢注進去,當液體注滿時便順著出口慢慢的流出來,連他自己的jingye也一塊兒流出來。 就如于明川所說,清洗了三次之后,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而蟄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于是換了另一條干凈的。而這期間,真砂只能憤怒得深呼吸著,胸口一起一伏,一陣羞憤交雜的樣子。 被強jian的時候也一樣,知道有了身孕之后也一樣,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無所有。 「下體清洗干凈了嗎?我這個可愛的大學畢業生,我給你私人特別教授,你也沒有甚么話好說了吧?!?/br> 「你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今次我會將它公開,不如賣給周刊雜志吧?!?/br> 「若果你不想這樣的話,你就自己說請求我教你吧,快些說吧?!?/br> 「開玩笑,誰會這樣說?!顾€是態度強硬,但是心里面很明白,既不能反抗,甚么事也做不來,雖然會被弄痛,但感到一會兒到來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對這兒的事一點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無理的反抗了,你要發自內心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看我還不是穿著衣服嗎?那不是單單的接觸的問題,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關于名譽的問題?!?/br> 于明川在她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大力的按捺著中間的rou芽去。 「呀┅┅不要摸那兒?!拐嫔芭又?,想逃避那不知廉恥的手指,雖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們看清楚了。于明川歪著嘴在jian笑著,左手的中指往兩腿問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關節,真的是以手指作為第一步嗎? 真砂咬著嘴唇,心想他們下一步會怎樣對待她,會用甚么方法來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進去沒有動靜。 空著的右手并非任由它空閑著,將兩片rou瓣中的rou芽玩弄著。 「呀┅┅」很微妙的憎惡感,一陣刺痛向身體擴散開來,但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陣刺痛,一瞬間便過去了,比起疼痛,還不如說那種憎惡的感覺傳向身體深處,那種憤怒感好像減少了。 「呀┅┅」插在小孔還的手指開始動起來了,還是以第一關節作為終點,慢慢的抽送起來,而按在那rou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著,在rou芽之上按揉著。于明川看來對女人私處的興趣反而沒有看她的反應來得更大。一直靜靜地觀看著她的反應。身上的衣服看來是大大防礙物,不能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身型,于明川看來像要將真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看過清楚,像要看過清楚后才打算怎樣對付她一樣。 那插在她身體的手指,也是淺淺的輕輕的抽動著,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著只是觸摸著她那rou芽而已。那只是很單純的普通的行為而已,很難決定要怎樣做似,而干的人好像也覺得沒大興趣似的。 他將手指拔出來,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rou芽上的手指則摸向大腿根部。 「不要?!挂环N好像要被襲擊似的妖艷感襲向全身,真砂高聲的叫出來。 「你一直說不要,我便要將你從這種潔癖中解放出來,絕對是我一定會勝過你的,你一定會能沉醉在這種美麗的氣氛當中?!?/br> 「不要!」于明川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動著腰部來掙扎,屁股左搖右擺來逃避,但是腳被縛著固定起來,實際上怎樣搖動也是白費的了。 雖然她拼命的搖動著屁,但于明川還是能夠準備地將手指找到正確的正方,她那樣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大腿滲著汗水,而那秘處亦流出了愛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輕輕的插進去,不打算將她放棄似的,讓那溫暖的rou體包圍著那手指,那花朵也變得濕潤起來,rou芽向前面顯露出來,就算真砂說甚么,但身體的反應即是最佳的證明。 「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rou芽之上。 「嗚┅┅」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陣妖冶的感覺走向全身。 「聽說你是同性戀者,以為你要女人才能滿足,但現在這樣一摸,你也已這么濕了?!拐嫔罢娌幻鳛楹芜@種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則會有誰告訴他呢。 那種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們將那種行為稱為「四十八手」,究竟是為何原因呢,而同性戀們真的如他們那樣說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嗎?真砂只想到這些問題,并沒有注意到于明川對她做了甚么。 他手指的動作將她帶回現實,這種行為一定不會斷絕,而會層出不窮,她是這樣感覺到,這種預感使她全身的神經也緊張起來。 那種輕輕的接觸,比起那種機械性的動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動起來,那、有如引導著于明川的手指向深處插進去一樣,結果,第一關節已完全插進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觸著那rou芽的部分,使地想他們早些再進一步。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運動的速度一樣,有節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進出,使那兒的氣氛有小許的改變。 田紹雄不明白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點也不拒絕,并且顯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態,地想若果繼續下去的話,真砂一定會讓他抱的。 真砂發出像哭泣似的叫聲,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腳被束縛著,不能移動,只能郁動著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出著。 「呀┅┅嗚┅┅不要┅┅哎┅┅」不單止發出聲音,連屁股也搖動著,于明川感一絲喜悅。 「看來很喜歡呢,那再進深些吧?!褂谑菍⑹种赶蚶锩嬖俨暹M去。 「呀┅┅」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話∶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種興奮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那種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顾癜l瘋似的狂叫。 「停止??!」狂呼著的真砂拼命地扭動著腰肢,并且拉扯著捆著手腳的繩子,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 「你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還有一、二小時要繼續的呢?!?/br> 「不要,停止??!」她拼死抵抗著。 「呀┅┅不要??!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掙扎也是白費,唯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說不是更好嗎?再要多些嗎?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個約定,否則便要繼續玩你森林中的rou丸了,還要繼續嗎?」 「不要!」真砂高聲的呼叫道。 對于那沖洗下體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栗起來。 「很多人都說,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后你對我一定會十分之感激的?!褂诿鞔◣е鴦倮奈⑿?,將那些脫毛羔涂在那密林之上。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zuoai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這點,知道他是不會這么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所以便將一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就如一個打雜的工人一樣。 「一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讓給你做吧?!?/br> 「不,不┅┅」田紹雄顯得很狼狽,他將真砂讓給于明川是因為想獲得更好的職位,他并不是討厭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小孩子流產了,而兩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 「你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辜热惶锝B雄不干,于明川便拿起剃刀,開始將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 「呀┅┅」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連腰也不敢動,腳趾劫是緊張得全向內拗曲,雙手緊抓著頭上的東西,隨著一陣刷別的聲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來是這么可愛的白饅頭呢,看啊,你那可愛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br> 「不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豎起來。 「剃毛只是一種儀式,剛才你那種呼叫聲,就如對我的誓言一樣,我要你做甚么也要順從,首先,就要細心的來個koujiao吧?!?/br> 「不要,你們不是人!」她發誓若果于明川將他的內莖放進她口中的話,一定會將它咬下來。于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 「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那用這個來練習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呀┅┅不┅┅一點也┅┅」koujiao也會舒服嗎?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試一下便會直接的插進去干的了,而且,真砂看來對這種行為也不喜歡,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 于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線,并沒有再去理會他,轉而行向真砂的頭部去。 「來,那讓我教曉你拿手的方法吧?!顾麑⒛峭婢邏合蛩目谥?,但她咬著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口中。 「我會尊重他人的志愿,不會無理的放進你口里的,我會等到像你剛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會做重復剛才的事,我要將你改變得更為漂亮,而我這樣做的時候,你便考慮要不要做那koujiao的練習吧,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里而散發出來的,既然已經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褂诿鞔ㄕf著一番意味深遠的說話,并且從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歡的女人,耍連膀胱以及大腸都是清潔溜溜的,否則便會感到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這樣是一定尿不出來的,我替你全部放出來吧?!?/br> 那條導管附帶著一個透明的膠袋,于明川威脅著真砂不要動,否則便會傷及那可愛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陣茫然;她到現在也不能相信,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別人面前已是夠羞恥的了,跟著又被剃毛,而現在這樣竟然還末足夠。 「不要動??!」于明川在那導管的先端先涂上保護黏膜用的軟膏,跟著便很準確地將管子插了進去。 「呀┅┅」只感到有異物插進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種又憤怒又恐怖的感覺,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豎立起來。于明川對這方面顯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體順著管子流進袋子里面。 「尿液流出來的感覺如何?但是你是感覺不出來的,自己尿出來和給人放出來的感覺是不同的?!固锝B雄望著那漸漸膨脹的尿袋,下體道然勃起來了,想將那導尿管脫下來,并且立刻插進去,趕快的發泄出來。 袋子膨脹起來,而膀胱也應該空了,于明川將那管子拔出來,并將那暖暖的袋子舉在真砂面前讓她看。 「這是你的啊,顏色有點兒深、看來是忍耐過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br> 「不,不要,停止??!」 第05章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尿液從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里去,而那袋液體就在她的面前,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燙熱,只感到顏面全無,那殘酷的感覺使她差點兒發狂。 「膀胱是盛載尿液的袋子,若果只取出尿液還是不能稱為完美,為了這樣,再來便是要用生理食鹽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潔一下,你說我是否很親切呢?」 「不要,停手啊,變態?!?/br> 「那可以進行koujiao的練習了嗎?」 「不要!」腦袋已經混亂不堪的真砂,嘶聲狂叫著像要扯破喉嚨似的。 「真可惜,還要繼續持久戰嗎?我無論怎樣也會高興的,我無所謂?!垢闳〕龃蟾攀翘媾qR等動物用的注射筒出來。 真砂見到于明川吸入生理用食鹽水,再接駁剛才的導尿管去,再一次插進尿道中。 「嗚┅┅」她身體打了一個冷震。膀胱有一陣一陣的膨脹感覺,真砂只感到全身又再次冒汗,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夠呢。 「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最初要減少五十CC,那二百五十CC便夠了,怎樣?沒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許的不滿了,那三百CC全注進去吧?!?/br> 于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氣,其實是很仔細的打量著真砂身體的變化,她那害怕的神情,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樣貌,再給她羞辱一番的話,忍受不了的時候,便能真正的成為了他的奴隸了。于明川將那液體全部注進她體內后,點了一口煙慢慢吸起來。 「只是一次還可以忍受著吧,那就讓你忍一下吧?!?/br> 真砂咬著牙齒忍受著那急切的尿意,眼睛看著那不怕丑又陰濕的男人,像要想殺死他似的。田紹雄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于明川的游戲,一點兒也幫不上來,顯現出他無能的一面,但是兩腿之間卻沒有改變脹得高高的。 「放了我┅┅放了我┅┅嗚┅┅」真砂將身體扭動著,尿道那一陣陣的尿意已忍受不了,很快便要尿出來似的。 「田先生你也來一次吧,再注一次后我們下一盤棋如何?那下圍棋好了,那樣大概會使你的前妻弄出一個岔子??!」 真砂聽到只覺冷汗不斷的滲出,但于明川看來卻是很開心似的。 「┅┅放開我吧┅┅快些┅┅請讓我去廁所┅┅」 「那即是說想koujiao了嗎?」 「不要┅┅」 「那膀胱不破裂是不會做的了┅┅」于明川將口中的煙丟掉。時間慢慢的過去。 「拜,拜托你們┅┅」膀胱那兒像發出「啪」一聲似的。 「讓我去廁所??!」 「要讓你去廁所,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嗎?現在是要你求我們才行??!」 「嗚┅┅我做了┅┅拜托你們┅┅」 「甚么???」 「嗚┅┅口,koujiao┅┅」 「不是練習用的器具啊,是要玩真的才能高興,可以嗎?」于明川還是慢吞吞的說道。 「明白了┅┅但是┅┅快些想到廁所┅┅」 「看來是忍不到解開的時間了,不如在這兒小便好了?!?/br> 于明川并沒有將她解開,用一張即用即棄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這種用品是吸水力很強的東西,液體在十秒間使變固體狀,將這些固體倒進廁所沖走使成。 「這個不錯嘛!」 「不要,放開我!」真砂身體滾熱得冒著一身汗水,但是已經忍耐不住,一呼叫,尿液便從尿道排出來,連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滿了。真砂已無話可說了,連排泄的樣子也給人看見了,也沒有甚么自尊可言的了,在這兩個男人面前出丑,以后也站不起來做人了。 「大量的尿液排出來,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潔的了,那跟著來便是肛門了?!?/br> 已經受了這么多的屈辱,目的是要破壞真砂的人格而已,她也覺得認命了,閉著眼睛任他們魚rou。 他們將她翻轉伏在桌子上面,像一只狗一樣伏在桌子上。玻璃的注射器盛滿了溫暖的灌腸液慢慢的注進她體內,比起屈辱,那令人難以忍受的腹痛來得更難忍受,使她一身充滿著冷汗。 「不要流出來啊,否則便不好辦了?!?/br> 「嗚┅┅廁所┅┅」 「那田先生你先來試她的口技吧,剛剛你不是忍不住干了以前的老婆嗎?那么快便完事看來是十分興奮了?你這種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難調教出理想的女性的,所以你老婆才要走?!?/br> 「呀,是┅┅對不起┅┅」對于將真砂交出來的決定,看來應是因減得扣,并沒有失去她,田紹雄感到十分興奮。 「快些干吧,跟著還有事要干的啊,若果弄污了這兒,你要負責打掃??!」 田紹雄聽到慌忙的將褲子脫下來,但是總覺得教授的東西比自己的有看頭。 「真砂君,對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細心的做啊?!?/br> 「那,一會兒行嗎┅┅現在很想去廁所┅┅拜托你們吧?!顾母亻T緊張的縮著,冷汗布滿全身。 「是你自己說要舔的啊,還有時間來要求,不若快點開始吧?!拐嫔耙驗楸阋庥鷣碛?,便唯有聽從對手的說話,將那討厭前夫那已硬了的陽具含進口中。 「嗚┅┅」那活生生的嘴唇將roubang啜著,田紹雄發了一陣子呆。他想也未曾想過真砂會跪在地上為他koujiao。 站著的田紹雄看著真砂那布滿汗水的面孔前后地郁動著,想著若能有于明川一半的忍耐力,便不用離婚,也許每天能與教授二人一起這樣玩弄著真砂了。 現在的真砂心中一點也不戒意,雖然被著很不方便,但為求早一點能將腹內那不適的便意排掉,很努力地侍奉著,那是田紹雄做不到的,卻經于明川的命令,現在她卻要跪著來服侍他。 真砂一點也不喜歡koujiao這種玩意,一直以來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著那roubang便算,現在卻像是一個饑渴的女性一樣,散亂著頭發拼命的吸啜著那roubang。 「嗚┅┅真棒┅┅」田紹雄重重的喘息著,他用手捉著真砂的頭部,雖然不能擁有她,但是只要給她用口含著,已是十分之興奮了。 「嗚┅┅」股間一陣快感向前面沖出來,「咕┅┅」jingye向她的喉頭處飛散出來,真砂立刻將那roubang吐出來,跟著再將口中那帶著膻腥的液體吐出來,那一息間肛門像是控制不了似的,嚇得她流出冷汗。 「下一個便輪到我了,但不準像今次那樣將液體吐出來啊,要全部喝下去,吐出來的話會傷身體的?!褂诿鞔磥硎呛芮宄嫔澳桥判垢幸训搅藰O限,而rou體及精神的極限也一樣。 「嗚┅┅我甚么都會做的了┅┅甚么事也干┅┅但在這之前,請容許我去廁所?!?/br> 「真的知你所言甚么也干嗎?」 「嗚┅┅是的┅┅」 「那從現在起你便是一條雌犬,是嗎?」 「是的┅┅嗚┅┅可以了嗎?」 「好吧,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場就好了,那給你獎賞,如你所愿,讓你去廁所?!?/br> 現在已到了忍耐的極限,真砂甚么也不理了,急急的連奔帶跑似的沖到廁所去。 于明川看到她那樣子,眼眸里散發著勝利的光輝。真砂并不是一個人到廁所去,而是于明川也跟著進去,并且在正面看著她排泄的樣子,那是最大的屈辱,真杪在于明川面前連最后的人格也消失了。 終于等到工作完了,還有數分鐘才夠鐘,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將店子關了,望著真砂居住的地方,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從田紹雄的電話中得知,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但是兩日之后便跟第二個人似的,對他們極之順從,而那用來威脅他離婚的錄音帶亦得以取回,那秘密的錄音帶,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證據吧?;菡湟恢倍际沁@樣想。 除此以外,還怕了很多十分不見得人的照片,而真砂從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紹雄面前抬起頭來做人了。更加與惠珍說喜歡時也可使用她,使她十分之開心。 對于田紹雄的邀請,惠珍表示多謝,而為了確定這件事,她還特地走到真砂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紹雄所說的一樣。她想讓真砂看她背后的女兒紋身,好讓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樣的心情來進行這一次的報復,而且還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玩弄成怎樣來羞辱她,報仇不會就這樣便停止的了,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樣子才能開心,當她來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咦?」在微弱的燈光底下,看見一個男人從她的屋子里走出來。外形看來有點像田紹雄。 田紹雄跟她連絡比預定中遲了些,這些日子她還以為計劃失敗了,以為會接到真砂的電話。 出來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當然田紹雄惠珍是見過,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沒錯,但另外一個人則不知是誰了?;菡湓诒凰麄円姷街?,隱身在隱閉的地方,所以,當他們經過的時候,兩人的談話可清晰的聽到。 「有些累了吧,那乘的士回家好了?!?/br> 「從下午起一直的干,就算是教授你這么精神也疲倦了呢?!固锝B雄邊說邊笑了起來。 「但是,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好像會玩魔術一樣,竟然能令到真砂變成那樣,若果是我,一輩子也不能做得到?!?/br> 「是,那拜托你了?!?/br> 「由你說將真砂給我那時起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你結婚前的承諾嗎?你總是那種說容易,但卻沒有實行能力的男人?!?/br> 「對不起,但是,已取回了錄音帶,我已不再擔心了?!?/br> 「當然了,將她那打開雙腿、排泄以及用繩縛的照片全拍下來了,她還能做甚么,下次不如現場錄影吧,以后留來慢慢欣賞也好??!女性對自己所做的錄影帶看后也會興奮的,通常女人都會很感興趣的。還有,就是頭發的問題,我喜歡她以前短發的樣子,就在這兩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歡抱著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覺?!?/br> 「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這種類型的,現在想起來,正是教授你所喜歡那種女性?!?/br> 「啊,那一定要見一次面了,怎樣?」 「那女孩子嗎┅┅」 「是啊,就當作為你那大過錯的少許補償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過錯,也應該替我額外做些事情吧,難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嗎?」 「是的,那我盡量安排吧,啊,空車來了,我送你回家吧?!?/br> 「不用了,還早嘛,我還要到那兒去,你要一起來嗎?」 「是我,我想跟你學習?!?/br> 「呼,學習嗎?你真的要好好干了,否則便真的是一個不長進的男人了?!?/br> 的士的門「啪」的一聲關上了,「呼」的一聲便開走了,惠珍在那里暗中呆了數分鐘,不希望給他們有撞到自己的機會,聽到他們的談話只感到怪怪的,連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從你說將真砂交給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從結婚之前的約定嗎?」 「將她更變成像禮物似的?!闺m然以上只是會話的一部份,但卻是重要的說話。其中好像有些不妥當,為何不是一個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將真砂┅┅為甚么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總是覺得有些不妥當?;菡涞男闹幸恢痹诒P算著。 不是跟她沒有瓜葛了嗎?而且那么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看真砂陷進不幸之中的嗎?但是,那個教授說自己是他喜歡的類型,是甚么意思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還要加一個教授?不是開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遠去后,從黑暗中走出來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門鈴,但未見真砂開門,但是剛才那兩個男人不是從房子出來的嗎? 若果不在家的話,那兩個男人便不會有剛才的對話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應門的話會一直按至出來為止,大概是從防盜鏡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開門吧,自己對真砂做了甚么事,以至她不想見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這樣想,但無論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讓真砂看她背后的紋身,而且還要嘲笑她,于是她拼命的按著門鈴,正如想像中一樣,房門終于打開了。 「看來耳朵也不靈光了?!够菡湔f著無意義的說話,嘴巴卻浮著一陣優越感的笑容。 「難道有不想讓我看到的東西嗎?我進去看看吧,應該跟以前一樣吧?!拐嫔暗臉幼涌磥砗軟]精神,面孔像戴著面具似的一點也沒有表情,看著惠珍脫下高根鞋而默不作聲。 「旅行那幾天很開心吧,我沒有去而讓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嗎?而且,你以前不是舍棄我而跟男人結婚了嗎?男人還是比較好吧!」她邊說著邊走向梳發,并逕自坐下來。 「看來你還不能原諒我,還很憎我吧?!拐嫔芭⒅^發,面色像病人一樣蒼白的跟她說。 「那當然了,你以為我是單純的女人嗎?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個男人結婚,我還記在心頭的便是這件事?那時還說甚么愛我,甚么不會離開我,還將我處女之身取去?!够菡溥B嘴唇也激動得震了,而且在說話的時候,憤怒像是要從身體里面噴出來一樣。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較為過份呢?我在這兩日里給那些男人當作奴隸般看待,弄得運氣也喘不過來?!?/br> 「真的被干了嗎?再不幸些更好啊,為了使你不幸,我是甚么也可以做出來的?!?/br> 惠珍面上掛著笑容在說,大聲的喘著氣,其實心中卻是極之痛苦。她粗暴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去,裸著上身說道。 「你結婚的時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時我就如一個憤怒及嫉妒交雜的女兒一樣,就因為那樣,我便在背后紋上那女兒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負著她過活?!拐f完并將背脊轉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驚呼起來。 背后是一個藍色面孔的「般若」,那可愛的白雪肌膚已不見了,裂著巨大的血盤大口對著她,真砂只感到一時失去魂魄。 「我憤怒的程度你現在明白了嗎?你知道我將這東西紋在背上已經有多久了嗎?紋這東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兩日便可完成的,肌膚上的刺痛,我只有咬著嘴唇忍痛,對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針刺下來的痛楚,心中的痛苦來得更大?!?/br>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極度的憎恨。 「為何┅┅為何要這樣做?」真砂連說話的氣力也喪失了。 「那是要斷絕你半途對我背叛的愛,若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怕我會將你殺了?!棺屨嫔翱吹侥前闳舻拿婵?,惠珍感到十分興奮。 「你還記得嗎?那時你用水在我背上寫上詩句的時候嗎?但是水是會干的,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為何要紋上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東西嗎?那是我要自己不能忘記對你的憎恨,跟你用水為的文字是不一樣的?!?/br> 真砂聽到后果了。沒有給她說理由突然與她分手,當然是自己不對,但是將她交給田紹雄及于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憤怒。 那些慘無人道的行徑,那些毫無人性的家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種種的屈辱,使地無論身體或心理都受到傷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為相信惠珍到后來卻被騙了,也憎根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卻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穢。但是,在看到她背后紋身的那一瞬間,真砂在這幾天對惠珍的痛恨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是被田紹雄侵犯了,而且更懷了她的孩子,被強jian而懷了孕,我受到的是這種侮辱,而那是,我對你的身體是十分之迷戀,而且我一直是處于主動的位置┅┅我這種屈辱能跟你說嗎?」今次,輪到惠珍的面色變了。 「田紹雄說愛我,并且強行的抱了我,原來卻是從頭開始,都是因為要將我送給于明川那變態的家伙,來給自己進升的機會而弄的手段,他們兩人談話的錄音帶,現在已被他們取回了,不單止那樣,而我更被他們攝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但是當我見到你背后的紋身時,我便原諒了你,因為你五年以來,一直不停的對我憎恨┅┅那就當作是我沒有講真話的懲罰吧,就如你所望,墮進深淵中去吧,見到你的紋身,我便這樣想了?!?/br> 真砂看來是自嘲似的,這樣對她說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以強制排泄來破壞她的自尊心,而那兩個男人更將他們的roubang,互相交替她要她手口并用的替他們服務,并且要將他們排出的jingye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順從便會打她,又要她說一些不堪入耳的組言穢語等。 「而且,連肛門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東西塞進肛門之中?!?/br> 「不要再說了!」對于這些訴苦的說話,惠珍高聲喝叫她停止,若果不發一言,恐妨她會連續一兩小時繼續訴說她所愛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說話,為何真砂能若無其事的輕描淡寫的講出來,難道已墮落成為一個奴隸了嗎,惠珍嘆了一口氣。 「為了擴張肛門,他們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樣俯伏著,然后用那些巨大的東西┅┅」 「不要,停止說吧!」惠珍用手塞著耳朵聽著她被侵犯的經過,惠珍已漸漸忍受不了,她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卻是真砂,而身為被害者的真砂,卻要忍受著這種侮辱,而且是要永遠的受這兩個男人控制,看來,以后還不止是這兩個男人而已。 看著哭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并且用嘴唇吻她背后那女鬼┅┅「既然將這個紋在背后,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我呢?!箖扇说年P系之深,憎惡并未能將她們分開,真砂還是十分之喜愛惠珍。 在哭泣著的惠珍,也能感覺到真砂原諒了她,而且,相對地,自己卻開始討厭自己。 惠珍的身體,在這五年里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兩人的嘴唇重疊起來,而舌頭也纏在一起,那背后的女兒又紅又藍又黑的,她可想像到當時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 「惠珍┅┅給我看┅┅讓我徹底的看你┅┅」跟剛才在盛怒底下的樣子有很大的分別,背后刺著般若面孔的惠珍,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只小貓一樣可愛,正在無聲地啜泣著。 「來,我想看┅┅自己脫掉?還是讓我替你脫下來?」看到哭泣中的惠珍,不期然地想起兩人的時光。 真砂將惠珍那條淺藍褲子的皮帶解下來,惠珍隨真砂處置,最后連褲子也脫去了。 身體上一點掩蓋之物也沒有,那是真砂懷念的身體,背后的女鬼紋身就好像不真實似的,而那胸部一點也沒松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翹著,她的面頰貼在惠珍的rufang上,陣陣體香傳進她的鼻子里面,真砂將惠珍那小小的rutou含進口中。 「嗚┅┅」惠珍將胸部挺起,鼻里輕輕的溜出一絲嘆息。在門口看到那失去色彩的真砂,現在看起來面色回復了一點紅潤。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樣的方法去愛她,惠珍心中卻正在狂呼,無論怎樣犧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報復。 她并不全為了他們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憤怒,但是對那兩個男人的憎恨,比起憎恨真砂時的心態還要強。 「來,請吧!」于明川請惠珍先進屋內。 「那打擾了!」惠珍很有勇氣,竟然跟于明川進去據他說是租來的房子去,但惠珍為了要替真砂向他們報復,也不覺得這是甚么一件大事。 真砂并不知道惠珍與于明川會面的事,因為當她看到她背后的紋身時,便已將她原諒了,并且對成為男人的奴隸這件事也認命了。為了不讓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在外面公開,所以唯有對他們百般順從。 就算若果對他們提出控訴┅┅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強jian的案件一樣,到頭來最后受到侮辱的還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沒有將他們刺殺的勇氣,因為若果他們一死,那些照片一定會被家人發覺而被公開,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樣子讓人看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著不管用甚么手段,也要取回他們手中的證據。絕對不能讓田紹雄他們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紹屋內的擺設。 「跟你第一次見面,想不到你會說想喝拔蘭地?!褂诿鞔▽翁m地杯及酒拿出來。 當田紹雄致電給她說要因多謝真砂的事而請她吃飯的時候,惠珍也如將有甚么事發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隱閉的地方那兒聽到這兩個男人的說話,便知道自己是于明川所喜歡那類型,于是便想到利用這一點,作為引誘這些男人的餌。 田紹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約定的餐廳內等待惠珍,還未曾開始吃飯,惠珍已看出于明川是很喜歡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飯后,田紹雄說有要事要先走的時候,惠珍便約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預定的一樣進行著,事情如想像般的順利,惠珍心里也嚇一跳。 「真砂真的甚么也沒有說,那女人看來比她樣子來得堅強,真是令人不能置信。起初我還以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來有第三者參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兩人一起做些甚么呢,我從未聽過這方面的事,還是不能相信?!?/br> 「就是用我雙手來干她的?!瓜肫鹚蛟诘厣蟽蓚€多小時,努力地連汗帶淚的吸啜著他們rou根的情景,于明川歪著嘴笑起來。 「用口說是很簡單,說謊也可以,有甚么證據呢?」 「證據?有啊,而且很豐富呢?!褂诿鞔ㄟ€在笑著。 「給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br> 「一會兒吧,我對你有些好感,既然來到這兒便不要浪費了?!褂诿鞔ㄈ∠禄菡涞谋?,用手撫摸著她,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你不是喜歡像真砂那樣的女孩子嗎?」 「那是適合用來玩弄的,你這種是適合戀愛用的?!?/br> 「噫,真會說話!」惠珍事實上很輕視于明川,但還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們去有床的地方吧?!?/br> 「事實上,我來這兒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們玩弄的影帶,若能看到的話定會使我十分開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開心了?!?/br> 「現在你不是很開心了嗎?」于明川攔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說的不是真話,那女人這么簡單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興趣,一點兒也沒有意思?!谷艄荒芸吹秸嫔八f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的話,那今次到來便空手而回,失去原來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會喜歡看那種照片?!?/br> 「難道連我也不能看嗎?若果你給我看的話,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十分之棒的東西?!?/br> 若果于明川看到那紋身會有甚么反應呢?那是憎惡真砂之心而紋上去的。而現在是為了憎恨這兩個男人而存在,對這些男人,如背后的女兒一樣,想張開血盤大口將他們殺死。 「有甚么了不起,我覺得沒甚么大不了而已?!?/br> 「難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樣的事情嗎?我想她甚么也沒有做過呢?!?/br> 「真的要做同樣的事情嗎?真的話,我會很高興的?!褂诿鞔ㄐχf,雖不是甚么重要的事,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樣子便已十分興奮,若果男孩般的女孩也能給他調教的話,他單想一想心中也跳動不已。于是他使照約定將照片取出來。 當真砂自嘲似的訴說著被那些男人怎樣玩弄的時候,她還能夠忍耐,但是當她看到真實的照片時,那種強烈的沖擊使她憤怒得打震,但是仍要裝出很自然的表情,那是十分痛苦的事。 「原來如此,看來沒有扯謊了,只有的這些嗎?」 「那還不夠嗎?」 「我想若能像影帶那般聽到聲音的話會更有趣?!?/br> 「真的很憎恨她呢!那些影帶失敗了,那明天再拍一些吧?!?/br> 「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兒呢?!?/br> 「在這兒啊,就在下面,收藏得很好的。借給我好嗎?我也想這樣試一下,只有這些嗎?沒有其他的錄音帶嗎?譬如向你發誓忠誠的錄音帶等?!?/br> 「沒有啊,是了,下次就要她發誓做奴隸,然后將它錄音,每次游戲之前聽一次不是很有趣呢?,F在輪到你給我看那有趣的東西吧,真無聊,是了,不如這樣子作吧?!?/br> 他從那四、五十張照片之中取出一張來,將它放在惠珍面前。那是一張真砂將雙腳張開,被倒吊著,并且在那向上學的兩腿間,插著一支黑色的玩具。 「比起用那些玩具,我寧愿要實物了?!闺m然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還是平心靜氣地說話。 惠珍將深藍色的外套脫下來,跟著又將那黑色的絲恤衫脫下來,那特大的rufang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著。 「真是很大的胸脯呢?!褂诿鞔ù蛄恐菡涞募∧w,算是普通吧,不能算是上品。 「可以幫我脫下胸罩嗎?」惠珍皮笑rou不笑地,將背轉向于明川。 「??!」 「怎樣?真的很棒的啊,連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我是不會讓他見的?!褂诿鞔ㄒ馔獾乜吹竭@紋身,忍不住嚇了一跳。 「怎樣?被嚇倒了嗎?」 「呀┅┅」 「呼,是否很棒呢,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也許你不是這么想,不過,今天來個正常的如何?」 「明白了,真的很棒的刺青呢?!褂诿鞔▽⑺男卣置撓聛?,手指在她背后那刺青撫摸著。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吧,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br> 「難道┅┅但是,真的認識到了可怕的人了?!谷艄菡涫悄切┖谏鐣娜?,那便認真大件事了,被要脅自然不在話下,失去錢財不計,攪不好連命也保不了,所以,這種男性打扮的女孩,絕對不會是甚么好東西。 「呼,真的很恐怖吧,因為真砂那樣,我才紋身的,進房里,我跟你詳細說明吧,在這之前,我能否收下這些照片呢?連相底也想借一下,我想多曬幾張,大概兩、三天內便會還給你的了,想你也不會介意吧?!够菡鋵⒄掌跋嗟资掌饋?,看來這次的任務已完成了一半,可以守護著真砂了,再來的,便是將這兩個污穢的男人從這個社會中除去,現在是要考慮策略的時候了。 進到寢室里面,惠珍嚇了一跳,繩子及鎖放在床邊,以及一些使人面孔發紅的道具隨處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他并沒硬將她推倒在床上,以她的想像這個姓于的一定會這樣做。 當于明川看到她背后的紋身時,最初那氣勢已失去了,而惠珍也將他的衣服脫掉了,若果就這樣歸家的話,那還剩那一半的目的不就沒有機會完成了嗎? 「今天一定要開開心心,還有很多時間,我既然給了你看我那重要的東西,那你告訴我,究竟有幾多位愛人呢?學生們是否都受到你的照顧呢?我很想知道啊,告訴我吧?!顾@番說話卻引起他那小小的虛榮心作怪。 于明川他對惠珍背后的紋身,聽到她說為何要紋身的理由后,知道對自己并沒有害處,于是對她的警戒心完全解除了,只覺得她是一個很有趣的女孩。 「那你在大學里,女生一定會比男人多的了,因為將身體交給你的話,一定能取得學位的了?!?/br> 「誰也不會這樣做的,通常得到的不是學生,而是他們的母親?!褂诿鞔ū銓W生的母親怎樣困在這家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 「真看不出竟然會喜歡中年女人的?!?/br> 「其實由穿校服到中年女人都好,都會有不同的味道嘛,就像你有你不同的味道一樣?!?/br> 看到那紋身的于明川,一直以來他都很緊張,但當她跟他解釋過后,他使像得到解脫一樣,整個人都松弛下來,連興致也回來了。 「你的男朋友竟有這種興趣,你這種背負著紋身的女性,他是怎樣來變你的呢?」 「絕對跟你是一樣的?!?/br> 「呼,真會說話,幾時你也在下體穿一只耳環吧,應該還未有穿了吧?」 「喔?」那真是未曾聽過的說話,惠珍也感到很出奇∶「不應該會不知道的吧?」 「知道啊,看,我也有穿耳朵?!?/br> 「那下面也穿吧,既然背后有紋身,那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br> 「下面甚么地方??!」 「是啊,下面也有很多地方,最近很多人都會做這種事,你應該在yinchun或yinhe處穿最漂亮了,快些脫下內褲讓我看?!?/br> 惠珍的心一陣跳動,她想也沒想過竟可能有這種事。 「你有見過這種事嗎?」 「下面的環子嗎?有啊,我調教的女人,經我手替她們戴上的,不知有多少人呢!那并不是奴隸之印,而只是單單的裝飾而已?!?/br> 這樣說,令惠珍也覺得于明川是想將她成為自己的奴隸,對這種有氣魄的女人,若能將她馴服,自己也會有很大約滿足感,她猜想她的心理應該是這樣?;菡鋵妊澝摰?,心中有一絲不安,但是對這個未知的世界卻甚感興趣。 「雖然這樣說很不好,但下面的確很漂亮呢?!褂诿鞔ㄕf完并將頭伸向她兩腿之間。 比起自己的愛人杜修平,那種過份溫柔的愛撫并不算甚么,但她卻夸張的喘息著,她將那錄音機收藏得很好,與于明川的對答應該錄得很清楚,他有時會不介意將對手指名道姓的說出來,若給學校聽到,必然是罪大惡極,不容寬恕的,對學校的形象會有破壞,而且更將學生的家長的身體玩弄,那更掀涉到社會的問題。 「看來,你所追求的只是動物性的發泄而已?!惯@種令人討厭的說話也虧他說出來。 「陽具是最好沒錯,但一會兒,我教你更加開心的事?!够菡錅厝岬匚罩诿鞔ǖ膔oubang。 「我想看著那紋身來干呢?!?/br> 「呼,喜歡從后面來的男人真多呢?!够菡浞诖采?。 「不能將腰部提高一些嗎?」 「不要這樣說嘛,我想像狗似的樣子被侵犯?!?/br> 「是嗎?」 「是啊,這姿勢可使我的高潮來得很快,不單止一次二次,若能干的話,十次也可以?!够菡潆p臂支持著上身,接受最初也是最后的一次,讓他的內棒進入體內??粗髦?,背負著女兒憎恨的惠珍,于明川想著一會兒怎樣調教她,激烈的將腰部抽送著。 ※※ ※※ ※※ 當惠珍向佳佳說出她們的關系時,她沒說甚么,只是想跟惠珍反面,因為一直以來都未曾聽過他們之有過任何關系,但當她聽到惠珍紋身的理由,以及真砂結婚及離婚的原因,她也替真砂感到可憐,于是三人無形中使成為一體了。 今次她們要將從于明川那兒學來的耳環放在佳佳身上,若然她反對,她們亦不打算強迫她,前些日子,因為真砂的毛被人剃去,惠珍也將佳佳的體毛剃掉,而自己的則仍然留著。 為了減少將耳環擢進體內的痛苦,惠珍將頭伸進佳佳雙腿之內替她服務。 真砂將佳佳當作一只小貓般愛撫著,而惠珍則替她服務著。 「色情的佳佳,想要甚么說出來吧?!?/br> 「快些┅┅手指┅┅哎┅┅不要,快些,快些!」 「還是那么沒有耐性,前面跟后邊,那兒想要呢?」惠珍將一條香腸在佳佳面前搖動著,佳佳紅著臉拼命搖頭。 「不要,不要!」 「你前面比較小,看來香腸比較好,那真砂你便干她后面吧?!箤菡涞奶嶙h,真砂立刻付諸行動,手指向她后面的菊紋小孔中插進去。 「下次便輪到屁股了,伏下來吧?!?/br> 「不要!」 「不要這樣說,今天的無花果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呢?!够菡鋵⑺碾p腿拉著,將兩個無花果牌灌腸藥取出來,雖然是小小的一個,但是威力頗為強大。佳佳看到這些東西,想要逃走似的。 「你回家也可以啊,你不在的話還有真砂?!孤牭竭@樣的說話,佳佳乖乖的待回床上。并且伏在床上,將屁股舉起來。 灌腸之后,她們并沒有立刻讓她立刻去廁所,只是張開雙腿讓她為她們二人服務,看著她冒著汗地替她們服務的樣子,很快高潮便來了,之后便讓她到廁所去。 自從取回那些照片以后,惠珍將那些東西連底片也燒了,而她更將那卷錄音帶寄到大學去,使那兩個男人從大學里消失掉,現在真砂已沒有后顧之憂,并有甚么事都有惠珍守護著她,而且,有佳佳的加入,可供她們自由使用,而杜修平則是她們三人之擁有物,每天都能快樂開心地活下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