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兩個人平常對待工作都是很用心的人,大概是因為兩個人的工作方向都是傳媒,雖然工作具體實cao不同,但是本質還是相同的。 兩個人的工作大同小異,但是好歹都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還挺快樂的。 于稚不是一個很依賴父母的男人,在他小學至大學的時光里父母因為要做生意忙的十分徹底,一年有三百多天是見不到父母的,所以在他研究生畢業了之后直接在他上學的地方定居也沒什么太不適應的,他也不想守在家里偶爾“偶遇”一次父母。 但裴棲不一樣,雖然父親經常因為應酬很晚歸家,但是在她成長中父母并沒有缺席任何一場重要的時刻。雖然父母親有時候經常吵架,但是他們又像千千萬萬個普通的父母一樣掛心孩子的成長。裴棲從小到大都在父母身邊長大,就連單獨離開父母去旅游都是極少的事。大學都在離父母很近的地方上學,可以說是甚少離開父母獨立生活。 裴棲是為了讀研才跑來C城的,在準備攻博的時候才慢慢開始接觸短視頻,也是因為太喜歡研究美食和品嘗美食了才會跑去試水美食博主,結果誤打誤撞的慢慢的把美食博主的這個賬號給做起來了。她從一開始就沒有簽公司,因為還在上學中,也不確定到底要不要繼續讀書,有沒有精力兼顧就推掉了公司邀約。但是目前看起來都還不錯,雖然沒有簽公司但是收益方面還是不錯的,就更加沒有簽約的想法了。 于稚雖然簽了公司,但是沒有什么團隊,一個人幕前幕后地做,雖然辛苦一點,但是掙得多。 兩個人的工作相對自由,但是也沒有什么晝伏夜出的壞習慣,只是兩個人都不太愿意早起,運動量也會放在下午完成。晚上就更加有空了,吃完晚飯幾乎就沒有太多必要的事情要做了。 “雖然很喜歡看電影······但是每天都看還是會有一點點的枯燥吧······”裴棲悄悄看了眼于稚的臉,很失望的沒發現有任何心靈感應的出現,于是歪歪頭又將頭扭回去眼睛盯著電視屏幕?!岸颊f飽暖思yin欲······好像在這位的身上完全沒有體現出來誒······難道是因為我先追他所以他才對我沒有任何的感覺嗎?唉,到底是誰說的女追男隔層紗的呀,大騙子?!迸釛蛋档囊Я艘?,泄憤似的猛地吸上一大口蜜桃四季春。 女人好像很喜歡用吸管喝水,還喜歡把吸管咬的扁扁的,吐出來的吸管頭留下兩個深深地齒印。于稚把身體向后靠了靠,正大光明的偷看女人的后腦勺。裴棲的頭發顏色本身就是偏棕的有點淡淡的金色,現在只有電視在發光,冷調的光把女人的頭發鍍上了一層很深的藍色,像深海的顏色。 女人一開始追他的時候還不太好看,皮膚在衣服蓋不到的地方被曬成了偏黃偏暗的顏色,還比現在胖很多,但是為了追到他,現在可以說是婀娜蹁躚。但是她卻還總是說自己很胖,對自己本身都不太自信。其實現在她的身材真的算是不錯了,該瘦的地方確實是瘦下來了,但是該有的rou卻一點沒掉。雖然已經是比以前好太多了,但是曾經的不自信還是圍繞著她,穿著寬松的衣服不會把自己的身材顯露出去。 到底還是不自信。到現在了只要于稚一拒絕她的某一些請求,她還是會下意識地將錯誤攬到自己身上,反省自己的問題,反倒是搞得周圍的人束手束腳。裴棲清楚的知道這是自己的問題,但是就是難以改正。 現在距離剛開始同居已經過了一年左右時間了,中間裴棲耍了一點“小計謀”,終于如愿以償的和于稚躺在了同一張床上??墒?,那一條界限于稚還是沒有跨過的意思,一直保持著蓋著棉被純睡覺的模式于裴棲相處。 裴棲是一個女孩子,有時候的大膽行為都是腦子一熱或者忽然倔脾氣上來的犟罷了,雖然很期待兩個人能再進一步,但是于稚沒有表示也沒有行動,她也不敢亂來。 國慶假期的最后一天裴棲終于把準備了很久的生日禮物送給于稚,那是一條很長很長的圍巾,當然不是圍在一個人脖子上的長度。裴棲興奮的看著于稚希望他能說點什么不一樣的,但是于稚好像沒有任何過度的理解,只是挑挑眉把那條超長圍巾繞在脖子上打趣到:“你是毛線買多了嗎,織的這么長?” 裴棲只能干笑兩聲“是啊??楅L了?!?/br> 緊接著,雙十一就要到了。 平常這個時間也就是喜大普奔的購物節,裴棲會攢上將近半年的錢購置一些她認為有用的但是很多人都覺得沒有用的東西,但是收獲最大的還是十一月十日晚上十一點五十左右計算優惠時的緊張和快樂。 平常這個時間,于稚還在他的工作室里工作,要是遇上公司臨近年終的會議,可能還會有會議開到更晚的時間。所以······大概于稚也不會打擾她的購物吧?裴棲打算在自己工作的房間里面待一陣子,等到買完東西檢查完有沒有填錯的信息大概就行了。 于稚在晚上六點半的時候吃完飯就離開了家,開著車到達城市的另一端的公司去開會,洗碗可以交給洗碗機,在洗完澡之后裴棲穿著法蘭絨的睡衣外套就溜到了主臥對面的房間打開電腦展開本子小心翼翼的計算優惠的規律。一陣頭腦風暴過后手賬本上已經記錄了好幾頁紙,確定預售也購買了,現貨也應該沒落下什么。裴棲滿意的刷著手機上的待發貨,幸福的笑出聲,然后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房間。 電熱毯開了有一會了,床上的溫度已經足夠讓人舒服的睡去,可是躺下沒一會就被人急切的挖起來。裴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忽然失重的感覺讓她摟緊了對方的脖子。對方只是胡亂的給她幾個安撫的隔著布料的親吻,然后還是毫不留情的把她抱離了溫暖的被窩。 外面好像下了一場又像雨又像雪的水,男人的身上濕漉漉的,帥氣的戰壕風衣將男人的身材闊開的十分帥氣——如果懷里不是抱著個超大人形“玩偶”,手上還拿了一雙毛茸茸的拖鞋的話。 坐在車里男人發動了汽車,將黑色的口罩摘下來,幫女人戴上了安全帶,然后在女人的額角落下一個吻,用新長出胡渣的臉蹭了蹭嬌軟的臉蛋,告訴她。 “我帶你去個地方,寶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