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東窗事發,6p輪jian懲罰 上(指jian,雞jian,koujiao,足交,rujiao,手沖)
事情敗露了。 如果說葉書盈和孫皓冬雖然傻了點,但還能藏住秘密,那么崔宇杰是個藏不住事情的人,且事發突然,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被葉柏知道了。葉柏接受和父親共享男寵,但不代表能接受男寵公用,崔宇杰那事兒敗露之后,他順藤摸瓜又摸出了葉書盈和孫皓冬。葉璟笙倒是沒有被懷疑,他平時對葉柏的情人不假顏色,葉柏怎么也沒有想到他頭上。 陽光明媚的星期日,所有與蘭岐發生過關系的人都被葉柏聚集在大廳,當面對質。然而蘭岐身上就是有種魅魔般強大的誘惑力,不是任何男人可以抗拒的,好好的一場嚴肅的“對質”,很快就變了味。 另一邊,葉徵意外地發現今天家里似乎格外平靜,崔宇杰不在房間里,練武場也不見孫皓冬葉書盈,蘭岐那屋也空空如也……突然,他腦中閃過一道靈光,趕緊前往大廳。 葉家的大廳平時只用于工作日會客,但凡在其他時候打開,那必定是家中出現了重大變故。葉徵看見大廳開著就知道出了事,大概和那個浪蕩的叫蘭岐的人有關。而當他親眼目睹廳內的情形時,腳下頓時被釘在了地上。那是超出他認知的一幕。 大廳四角的四根柱子上各綁了一根粗壯的鋼鎖鏈,四條鎖鏈的另一端長長地延伸到正中間,牢牢禁錮住一個人的四肢。那人仰躺著被擺成一個“大”字型,四肢上了銬,被拉得極開,幾乎是個四馬分尸的預備姿勢。更艱難的是,那人的背部并沒有著地,而是懸空地被吊著! 葉徵一下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因為那人正被五個男人圍著jianyin!他只能從縫隙中瞥見中間之人胡亂揮舞的手臂和亂蹬的腿,雪白的肢體遍布指痕,但很快又被圍著他的人抓住。其中偶爾會傳來“嗚嗚”的哀聲,叫得他心煩意亂。 但他沒有阻止,因為他分辨出了那人的身份,不是蘭岐又是誰?圍著他的,可不是他那些被迷惑的親朋好友們? 蘭岐沒想到不出一周就東窗事發,他一到這兒,看到葉宏勝、葉柏、孫皓冬、葉書盈和崔宇杰齊聚一堂就暗道不好。但他來不及溜就被幾個男人強行綁了起來,以一個侮辱性十足的姿勢被吊在空曠的大廳正中,成為了刀俎上的魚rou。而那五位食客似乎要把這條yin蕩且美味的魚就地分食。 怒發沖冠的葉柏是第一個動手的。他不再像之前一般溫和有分寸,直接扯開了蘭岐的衣褲,搶占了蘭岐分開的兩腿之間的位置,二話不說伸出手指插進了那依舊微腫的xiaoxue,狠狠在xue內攪弄。 該死,被那么多人cao過,怎么還是這么緊!葉柏在心里罵罵咧咧,手上毫不停頓地抽插起來。 蘭岐知道今天是興師問罪,尤其是葉柏,絕不會讓自己好過。于是蘭岐只能自力更生盡快分泌yin液,以減少之后被強行cao入的痛苦。他對自己的身體控制十分精準,葉柏只捅了十幾下,就感覺到手下的sao屁眼開始流水了。緊致干澀的嫩xue逐漸被滋潤,手指也沾上了透明滑膩的yin水,隨著不停的抽送,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葉柏眼神一暗,抽出手指就換上了更粗更長的roubang。 “噗嗤”一下,整根頂入! “??!”蘭岐短促地尖叫一聲。盡管對此早有預料,猝不及防被插入的疼痛還是令他渾身一抖。 葉柏雙手扣住他的大腿根,就這么在四人圍觀下拱動了起來。他一邊挺腰cao干,一邊掃了一圈周圍的人,冷笑道:“都看著我干什么?想做就做,你們不是都和這賤人做過么?” 眾人本就對葉柏懷了一絲愧疚,即使聽到了他的話,一時也沒有動作。但很快,聽著蘭岐情動時甜膩勾人的嬌喘聲,他們一個個產生了羞恥的欲望,鬼使神差地各自動作了起來。 第二個出手的是葉宏勝。他本就常和葉柏一起cao蘭岐,動作熟練地占領了蘭岐的嘴。蘭岐的腦袋被用力往下摁,囿于仰躺的姿勢,他只能長長地仰起脖子,卻反而把嘴送到了對方胯間。葉宏勝單手固定住他的腦袋,另一手拉開褲鏈掏出jiba就塞進了那張令人欲罷不能的小口中。 “嗚嗚嗚——”口腔驟然被填得滿滿當當,蘭岐嗯嗯啊啊的呻吟聲戛然而止,只剩下從齒縫中流出的低低嗚咽。 但正是可憐的嗚咽聲,更勾起了男人凌虐他的欲望! 葉書盈攥緊了蘭岐纖細的腳腕,早已被對方活活叫硬的roubang從解開的褲襠彈了出來,粗糲堅硬的guitou正好抵住了蘭岐柔軟的腳心,奇異的感覺從jiba直傳大腦。葉書盈心性好玩樂,索性就反復戳弄那白皙細膩的足心,一顆巨大的guitou像個球似的在蘭岐的腳底滾來滾去,撓得他癢的不行,忍不住笑出了聲。 但他忘了自己的嘴里還有一根jiba在,以至于他一笑,口腔就變了形,牙齒險些咬到葉宏勝的roubang。 “呋——哼——嗚嗚……” 葉宏勝皺眉,悍然挺腰,將roubang送進了蘭岐的喉道深處,頂端抵在軟rou上狠狠研磨。蘭岐的眼淚一下飚了出來。這下嘴是不可能合上了,口角流出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晶瑩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在精致秀麗的小臉上橫亙而過,流下一道水痕。 這頭受到了懲罰,那頭葉書盈可玩得開心。放過了腳底心,葉書盈又在他的腳背和足弓來來回回磨蹭。柔嫩的玉足被前前后后蹭得皮都紅了,可那條始作俑者卻還在膨脹,愈加堅硬粗大,磨得蘭岐腳上的皮膚開始刺痛。roubang頂端流出了興奮的腺液,刮在白里透紅的皮膚上,將蘭岐的腳糊得沾滿水漬,yin靡不堪。 蘭岐如今上下兩張小嘴吞吃著jiba,腳上還粘著一根,整個人隨著那三人的動作大幅度晃來晃去,身下卻有沒有支撐點,實在非常費勁。崔宇杰想了想,握住蘭岐的細腰,單腿一邁,竟直接跨坐了上去! 崔宇杰一屁股坐在蘭岐的腰上,脹大的roubang沖著蘭岐的頭,貼在他的胸口正中,guitou恰好落在雙乳之間! 蘭岐只感覺腰上一沉,前胸被一條roubang狠狠鞭打了一下,然而他的口中還塞著葉宏勝的roubang,仰著頭看不見胸前發生了什么。崔宇杰一坐下,便被胯下人雪白的胸口和兩粒粉紅攫走了注意力。他伸出手,撥了撥蘭岐的乳粒,那兩顆敏感的紅寶石幾乎是瞬間就堅挺地立了起來。他用指腹搓了搓,蘭岐被他搓得渾身發軟,腰肢不自覺地扭了扭,白嫩的胸口都染上了誘人的粉色。崔宇杰突然將掌心覆上蘭岐的雙乳,像捏女人的奶子一樣揉動,又將那對貧乳努力向正中擠,硬生生擠出一條并不深的溝壑,隨即他一挺腰,一根長jiba竟直接cao進了那道乳溝! 蘭岐嬌嫩的奶子擠壓著崔宇杰的jiba,柔軟的乳rou被堅硬的roubangcao開,另崔宇杰興奮不已,加快頻率反復cao弄,把一對奶子cao得通紅不堪。 最后一名孫皓冬錯失先機,眼睜睜看著蘭岐的各個部位都被占領,忍著胯下的脹痛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蘭岐余光瞥見這一幕,也不禁感慨孫皓冬的智商。他朝對方招招手,待孫皓冬走進時,伸手解開了對方的下褲,主動將那條最粗最大的roubang握在手里。 修長瑩白的手指攀上粗壯的、布滿青筋的柱身,每一寸的接觸都另孫皓冬目眩神迷。蘭岐輕柔地撫摸了幾圈,然后由緩至急地擼動。他的手法著實精湛,孫皓冬很快被他帶入狀態,不由自主地挺腰聳動起來。 葉柏粗暴地cao著蘭岐汁水四濺的后xue,yinjing根部的恥毛早已被打濕;葉宏勝在蘭岐的口腔中馳騁,一下一下沖入喉道,將最深處的軟rou刺得脹痛不已;葉書盈已不滿足于一只腳,索性也抓來了另一只,蘭岐的雙腿環在葉柏腰間,雙足卻落入葉書盈手中,兩個足弓被拼在一起形成一個橢圓形的洞xue,葉書盈的jiba正在這個洞xue中抽插不止;崔宇杰cao了會兒蘭岐的奶子,還是尤愛胸口的那對紅珠,指甲又摳又掐,時不時狠狠一揪,將一對rutou拉扯成長長一段,然后猛地松手彈回;孫皓冬也無師自通地在蘭岐半握的手心抽送了起來。鋼鏈隨著他們的動作晃動不已,蕩出四條洶涌的波浪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