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849 虎頭溝的兩家luanlun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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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1-16 849.虎頭溝的兩家luanlun事(一) 第二天,即7月日星期六,小雄約葛麗的時候,大勇正在公司加班。 葛麗接到小雄的電話又驚又喜,放下電話簡單地沖了個澡就打車趕到了中聯 大廈。 一陣瘋狂的云雨之后,葛麗緊緊抱住小雄說:「太美了,你可想死我了!」 小雄問起她什么時候結婚,她說:「房子已經買了,裝修也完事了,正在消 除裝修污染,結束后,也就是這個月24號,還有倆禮拜我們就結婚?!?/br> 「恭喜你了,結婚想要點什么禮物?」 「不要了,要不是你給錢,我們不知道哪年哪月能買上房子,你來參加我們 的婚禮就是最好的禮物!」 「那不行!這禮物一定要給的!」 「那……你就看著辦吧!」 葛麗說著翻身到小雄的身上,從他唇開始往下親吻,一直吻到他的雙腿之間 ,含住他的jiba吸吮起來……又是一陣瘋狂的zuoai后,葛麗很疲勞了,在小雄身 邊喘息著,小雄撫摸著她跟她聊著天。 今天這次單獨見面,瘋狂的性愛讓葛麗徹底跟小雄交心了,在平息了喘息之 后,倆人聊天的時候,小雄知道了葛麗的一切,小雄就讓她講講她的性愛史。 葛麗笑著說:「我的性愛史沒啥講頭,如果你愿意聽,我就給你講講我們家 和我們的鄰居家的一些丑事吧!」 小雄當然愿意聽了,就慫恿她講,她就不緊不慢地給小雄講了起來。 由于葛麗在她講述的這個往事中始終處于被動狀態,只是一個小配角,所以 我們在下面的敘述上大部分都用第三人稱。 ×××××××××葛麗出生的地方是丹東的一個叫寬甸的地方,那里山很 多,還有一條河,河的名字叫艾河,她出生的小山村叫虎頭溝。 那里的春天是最美麗的,河岸邊柳樹吐了新芽,一條一條泛著嫩嫩的綠隨風 搖曳,沉寂了一冬的野草野花在春露的滋潤下一天天的拔節攢高,鮮嫩的野菜一 簇簇鉆出了化了凍的的泥土,伸展著泛著新綠的。 那時候葛麗的父親還是個部隊上的小連長,她的母親陳巧兒是當地十里八村 有名的美女,由于這個封閉的小山村大多人家都有些親戚關系,陳巧兒的夫家相 對來說輩份比較高一點,所以在她嫁過來后除了一些老輩人,一般同齡的年青人 都管她叫巧姨。 后來又因為整個村子出去當兵的人,只有她嫁的人葛紅兵在部隊上提了干, 將來可以吃上公家飯,所以整個村子不管老少就都管她叫巧姨,而陳巧兒這個名 字漸漸地被所有的人遺忘了。 由于爸爸在部隊上,一年會回來探家一次,所以葛麗和meimei葛琴就跟mama比 較親一點,隨著一年一年的成長,葛麗最先察覺了mama似乎有了一個野漢子,經 過她細心的觀察發現mama的那個野漢子竟然是同村的大腳阿姨的兒子慶生。 大腳阿姨原名叫什么葛麗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因為一雙走起路來快如風的 大腳片得名,全村人無論老少都這么叫,叫的順熘她應得也爽快,再加上大腳性 子隨和厚道,辦事麻利利索,逢人見面不笑不說話,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緣。 相反,慶生的爹富貴卻是個一錐子扎不出個屁的主,看起來硬實實粗壯的漢 子,卻說不出口整句話,說憨厚那是有些夸獎,其實就是個木訥。 常年不見他和人說個話嘮個嗑,遇到個大事小情的,總是大腳出頭,他卻悶 頭耷腦的蹲在一邊捏著個旱煙「吧嗒吧嗒」 的抽。 好在慶生沒隨了爹,打小就是個鬼怪精靈,上房爬樹下河摸魚沒有不在行的 小小的年紀竟然也知道義氣當先,每次和河對岸那幫孩子打架,總是個竄過 去最后一個跑回來,為此吃了不少虧,卻圍攏了一幫村里的小崽子。 慶生長得也湊齊了爹媽的長處,大腳的俊俏白皙,富貴的硬朗壯實,再加上 機靈乖巧的心眼,村里的大人小孩沒有個不稀罕的。 直到葛麗后來也跟慶生發生了關系,才知道慶生哥和mama發生關系得自于一 次無意中偷窺到mama和一個走村竄寨的貨郎偷情而發展開來的。 同村的鎖柱家的黑狗下了崽,一窩好幾個,各個圓滾滾的好玩的要命,讓慶 生惦念的緊鎖柱爹答應他要給他一條的,所以每天一得空兒,慶生便一竿子竄到 鎖柱家把那窩狗崽看住了,恐怕一打眼的功夫就被人瓜分了。 據說,大黑狗是警犬串出來的種,鎖柱爹托了好幾個人才淘換來的。 慶生打老早就盯緊了,下了崽兒一定要弄一條。 那天晚上在鎖柱家玩到很晚,直到遠處不時的想起悶雷,慶生才戀戀不舍的 回家,臨走還不忘囑咐鎖柱看住了狗崽兒,鎖柱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保證,讓慶 生放心。 雷聲滾動著悶聲悶氣的由遠而近的的傳過來,天邊忽閃忽閃的電光在烏云后 面若隱若現,像是給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鑲上了一層金邊。 從鎖柱家出來要穿過好幾排錯落的房子,慶生本不想鉆胡同,看著黑漆漆的 胡同口就那么敞著口躺在那里實在讓慶生膽顫,但看著雨似乎就要傾盆而下,咬 咬牙闖了進去。 沒有一絲的月光,慶生努力的辨識著腳下的路,就著偶爾一現的電光深一腳 淺一腳的往家走。 夜深的虎頭溝沉寂在一片死靜的靜謐中,突然會有一兩聲狗叫,但很快又悄 然無聲,只有越來越重的雷轟隆隆的在天邊蕩漾,每響一次慶生的心都會隨著雷 聲撲通撲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膽的等著下一次拐過前面村里的倉房,就是慶生 的家了,慶生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就在倉房的拐角處,一絲聲音陡然的從雷鳴的間隙傳過來,慶生不由得汗毛 都乍了起來,下意識的就停住了腳步,哆哆嗦嗦的緊緊地靠住倉房冰冷的磚墻, 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視那是人的聲音,竊竊的飄過來,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慶生 的耳朵立了起來,努力的辨識聲音的來源,心跳得更加厲害,手扶著身后的墻不 由得顫抖著。 是鬼么?想到這里十三歲的慶生幾乎尿了褲子,聲音還在若隱若現,慶生聽 出是兩個人在說話,心稍微定了下來。 鬼肯定不說話,鬼都是上來就掐住小孩兒的脖子,張嘴咔嚓就是一口,小孩 連叫都叫不出聲來。 這是前院趙奶說的。 趙奶總是給他們講一些鬼怪的故事,聽得他們一個個皺緊了眉頭大氣都不敢 出卻聽得仍津津有味。 慶生終于發現了傳出聲音的地方,就在他身后倉房里。 慶生斜斜的瞟了眼倉房上方黑漆漆的窗戶,可那里黑不窿咚的連點兒光都沒 有,怎么會有人慶生想起了小學課本里小英雄劉文學,就是英勇的抓住偷公社財 物的壞分子,才成為了全國聞名的少年英雄。 他一直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成為那樣的英雄,戴著大紅花站在臺上,接受同學 們羨慕的眼光老師的稱贊,可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哪還有壞分子啊,就算有自己也遇不到,即使遇到了自己一個十幾歲的 小孩估計也打不過,別到時候英雄成不了卻被壞蛋干掉了,和劉文學一樣,那可 不劃算。 想到這里慶生幾乎拔腿就跑了,但好奇心卻讓他一直猶豫著。 那就不抓了,看看是誰總可以吧?明天可以去村長那兒報告,村長一高興下 次再去他家里偷棗的時候,一定不會追著他們滿村跑了。 慶生忍不住的躍躍欲試,也不再害怕了,膽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來,就像被 一口氣吹起來的豬尿泡。 倉房的門緊緊地閉著,慶生悄悄地推了推,紋絲不動。 他轉到后面,他知道后面有一個窗戶是打爛的,那是前些天為了試試新做的 彈弓子,一不小心打碎的。 當時碎玻璃嘩啦啦掉了一地,嚇得他們好幾天都沒敢從這過。 慶生連推帶拉地搬了塊石頭,又摸黑兒找了幾塊磚墊在上面,這才站上去扶 著墻扒上了窗臺兒,伸著脖子透過缺了玻璃的窗戶往黑洞洞的倉房里瞅。 什么都看不見,倉房里堆積著成捆的草席子,高高低低的碼成了垛,正好擋 住了慶生的視線。 聲音是從葦席垛后面傳來的,慶生可以隱約的聽見卻什么都看不到,急得慶 生禁不住有些抓耳撓腮,索性輕輕地撥開窗扇的插銷蔫悄的打開,一縱身鉆了進 去。 身下是松軟的草席子,慶生爬上去像趴在彈簧上似得上下顫動。 好在慶生常常去偷地里熟透的果蔬,基本功練就得扎實可靠,慢慢地在上面 蠕動竟沒發出一點聲音。 說話的聲音逐漸清晰了起來,慶生可以明顯的區別出那是一男一女。 慶生憋了口氣,似乎怕自己的心跳聲也會被聽了去。 他聽到那個女的嘀咕了一句:「怎么有風???」 一個男聲說:「不管了,快點?!?/br> 聲音有點熟悉,慶生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一下,脖子伸得長長的,順 著身下草席子垛參差的邊沿往下面望,他要看看這兩個人在干什么。 終于看到了,但朦朦朧朧的只看到兩個黑影糾纏在一起,影影綽綽的有白色 的東西在晃。 刷,一道閃電斜插著閃過,緊接著一個炸雷在耳邊響起,就著電光慶生眼睛 里看到的分明是兩個半光著的身子。 慶生嚇了一跳。 兩個人上衣都沒脫卻光著兩條腿,男人褲子褪到了腳腕,那女人的褲子卻掛 在一旁的席垛上。 剛才慶生看到的白色的東西,應該是那女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高高的揚著。 閃電很快,慶生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兩個人影和幾乎重迭在一起的兩個腦 袋,周圍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聽得兩個人竊竊私語和另一種對慶生來說 很是詫異的聲響。 男人喘氣的聲音慶生分辨得出,但女人的聲音卻讓慶生實在摸不著頭腦。 那是一種很痛苦的聲音,哼哼唧唧還夾雜著哎呦哎呦的輕喚。 慶生想起娘那天肚子疼就是這樣,捂著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 難道這個女人肚子也和娘一樣的疼么?慶生不知道,就是感覺怪怪的,感覺 怪的是那個女人疼成了那樣,卻分明還在催促著男人。 「快點,再使點兒勁兒?!?/br> 女人壓低了嗓子,哼哼著說。 慶生越聽越煳涂,越煳涂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個上半身幾乎都探了出來 ,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面還在糾纏的兩個人。 或許是適應了黑暗,慶生慢慢地可以模煳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聳 一聳的,在女人分開的大腿間動著,頭低下來在女人胸前拱。 就著閃電微弱的光,慶生看見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來,露出一對肥大的奶子 ,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邊,另一邊卻用嘴噙著。 那女人坐在壘起的米袋上,雙手撐在后面,腿夾著男人的腰上,動來動去, 口里哼哼著要男人輕一點吸,說奶頭疼。 男人含煳的答應著,嘴并沒有放開,還是含著奶頭,身子動的卻越來越快, 突然就不動了,悶哼了一聲。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說:「讓你先別放,等下還有的玩呢?!?/br>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東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幾下,頭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開的兩條白腿中間,腦袋一上一下的,女人 勐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聲。 兩手更是分著自己的腿,往前湊著,哼哼著說:「最稀罕你這樣,癢得人要 命,好好親?!?/br> 那男人埋頭苦干了一氣,估計是憋住氣了,直起來大口喘氣。 那女人麻利的竄了下來,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給你含一會兒, 別放到我嘴里了?!?/br> 張口就噙住了什么,頓時男人像觸電一樣僵值了身體。 慶生從上面看下去,那女的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握著,口里吞吞吐吐。 慶生終于知道了他們在做什么。 他們在搞破鞋(也就是男女偷情)慶生肯定了自己的觀點,雖然不知道搞破 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慶生聽大人們說過,不是兩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塊兒 膩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這兩人肯定不是兩口子,要是兩口子早就在家里了,誰還跑到這里邊來?慶生盡管才十幾歲,卻一點不含煳。 明白了下面的事情,慶生不免有些興趣盎然,從來還沒見過怎么搞破鞋呢, 這回一定要開開眼。 心還在撲通撲通跳著,卻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下面兩個人還在弄著,沒多大一會,聽到男人叫到:「慢點、慢點,要出來 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來,手卻還在那個地方摩挲,過了一會兒又噙著那個 什么東西吮弄著。 電光閃過,慶生看見那女人嘴里的東西漲得老粗,那女人嘴里東西,分明是 男人下面撒尿的家伙--jiba。 「行了么,快進來吧,下面癢了!」 那女的背過身,雙手扶著米袋,噘著個磨盤似的屁股,臉仰了起來閉著眼。 這回慶生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這不是自己家的鄰居,旁院里的巧姨么!慶 生不由得揉了揉眼睛,沒錯,那的確是巧姨!我cao,巧姨搞破鞋!慶生震驚之余 還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慶生的家隔了一堵墻,平日里和大腳關系好的似親姐妹,兩個人 天天的串門,恨不得拆了墻成了一家。 巧姨家沒有男孩兒,連著生了兩個丫頭,叫葛麗和葛琴,按著村里的習慣, 老大被稱作大麗,老二葛琴就不程原名而被大家稱為二麗,這樣叫起來方便。 聽娘說,本來巧姨公婆憋足了勁想要兒媳婦再要個男孩,可巧姨的男人想在 部隊上繼續發展,就沒敢在要第三胎,兩個老人因為沒有男孩繼承家里的香火, 一直悶悶不樂,三年前相繼去世了。 由于自己沒有男孩,所以葛麗的爸爸mama都很喜歡慶生,每次葛麗的爸爸從 部隊上回來探家都給慶生帶不少稀奇的東西,巧姨自然也很喜歡慶生。 由于二麗葛琴年齡和慶生相當,大腳和巧姨常常戲虐的要把他們湊成個一對 ,定個娃娃親。 慶生卻死看不上葛琴,瘦了吧唧的黃毛丫頭,對大上兩歲的葛麗卻咋看咋順 眼。 巧姨就是個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婦,娘總說,葛麗活脫脫是巧姨做閨女時 的摸樣,一樣的眉眼兒一樣的身段兒。 葛麗就是不愛理人,頭翹得老高,總是給他們一個白眼,看不上他們這幫半 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們來勁,我可有的說了?!?/br> 慶生哼了一下,解氣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個男人還在弄著,偶爾巧姨會睜開眼睛,在漆黑的倉房里彷 佛射著光。 慶生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是誰,是常來村里賣貨的貨郎,姓張,不得其名,大 家都叫他張貨郎。 慶生突然有了種被愚弄的感覺,心里怪怪的。 巧姨多好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對他親了,再也想不到是個破鞋,還這么 地sao。 「快點……快點……」 耳邊又響起了巧姨急促的聲音,慶生探頭又看下去,看到張貨郎在巧姨身后 聳動著,巧姨雙手撐著前面的草席子垛,努力的噘起屁股,整個身體被張貨郎頂 得一拱一拱的,帶動著慶生身下趴著的一捆捆草席子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經下了起來,在雨聲的掩蓋下兩個人的動靜便開始大了 起來。 張貨郎嗨呦嗨呦地喘著粗氣,巧姨卻哼哼得更有韻律,快活而又浪蕩。 「好久沒沾了,今兒真舒服?!?/br> 巧姨美滋滋的說,「你的jiba真不錯!又熱又燙?!?/br> 張貨郎得意的說:「敢情,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頭橛子強多了?!?/br> 「有你這個誰還用那玩意兒,別廢話了,快點弄?!?/br> 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著說。 張貨郎便加了把勁,死命的往前頂,啪啪作響。 巧姨也越發的歡暢,喃喃的說:「狗東西越來越行了呢,時間也長?!?/br> 突然大聲的叫了起來:「對對,就這樣……使勁使勁…來了?!?/br> 慶生聽著納悶,不知道來了什么,忙目不轉睛地看。 巧姨瘋了似的抵住席垛頭發披散開來,左右的晃著,身體似乎承受不住似的 往下塌,只剩個屁股仍高高地噘著,被張貨郎死死的提著。 張貨郎卻如老僧入了定般,長吁了口氣,隔一會兒便頂一下,每頂一下巧姨 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聽起來很難受,但慶生看在眼里,卻覺得巧姨快活得要 命。 「搞破鞋還真挺麻煩,巧姨還說舒服呢,舒服還叫得那么瘆人?!?/br> 慶生實在是不明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發現,自己撒尿的小雞雞不知 什么時候漲了起來,yingying的硌在身下,說不出的難受。 他也不想再看下去了,就偷偷抽身從原路退出去,瘋般地往家跑去……×× ×××××××當地出一種草,長得很高,也很粗壯,編成草席子供應給縣城附 近的菜農扣大棚子保暖,這是村里最重要的副業。 大腳一早就起來編草席子,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 下編好的草席子,又重新規制了一下,這才滿意的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長吁 了一口氣。 眼瞅著日頭竄的老高,兒子還賴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學就要遲到,大腳嬸終 于忍不住的沖他吼了起來,撩起了慶生裹得緊緊的被子,順手在他屁股上狠勁的 拐了幾巴掌。 慶生一竿子蹦了起來,站在炕上虎了叭嘰的比大腳高上了好幾頭。 大腳又翻上炕抄起個笤帚疙瘩追著他打,慶生跳躍著躲閃。 不經意間,大腳忽然發現慶生肥大的褲衩中間支起了老高的帳篷,和慶生一 樣,不屈不撓的就那么立著。 大腳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氣急敗壞的把慶生轟下了炕。 「小玩意兒長大了?!?/br> 大腳想起剛才慶生在炕上立著的小雞雞上躥下跳的樣子,撲哧一下又笑出了 聲。 「大早起的,你偷著樂個什么?」 一陣銀鈴似的聲音傳過來,大腳不用抬頭也知道是巧姨。 「你管我樂個啥呢?!?/br> 洋溢著笑意,大腳又開始利落地編制草席,巧姨湊過來,一屁股坐在了編好 的席上,說笑著:「夜兒個慶兒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個屄樣兒?!?/br> 大腳不屑的撇撇嘴,沒有說話。 巧姨卻來了精神,又湊了湊,說:「讓我說中了?呵呵,說說,咋回事?」 「啥咋回事兒,你就聽這個來神兒?!?/br> 大腳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眼,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說說 又死不了你?!?/br>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湊到了大腳的耳邊:「聽說河那邊有個大夫,治那個一 門靈兒,你還不去看看?!?/br> 大腳卻無動于衷,只是低著頭繼續忙活著手里的活計,一會兒,嘆了口氣說 :「治啥呀,沒用。我也不想了?!?/br> 巧姨卻說:「別呀,死馬當作活馬醫唄,也不能就這樣完了啊,再說了,你 不總想再添一個么?」 說著,也嘆了口氣,「看慶兒自己個孤孤單單的多可憐?!?/br> 大腳再不說話,頭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縮了下去,像一叢被日頭曬蔫了的草 ,全沒了平日里活靈活現的樣兒。 看大腳黯然的樣子,巧姨長長的嘆了口氣,「唉,看這日子過得,讓人凄惶 ,還不如我呢?!?/br> 說完,連帶著想起了自己,眼眶里竟有些濕噠噠的難受。 要說巧姨和大腳的交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的男人和大腳的男人富貴那 是發小的交情。 巧姨比大腳早上兩年嫁到了虎頭溝,轉年便生了葛麗。 那時候富貴還是個光棍兒,和巧兒爹又好得恨不得穿條褲子,每次葛紅兵回 來探親,他都天天的往他家里來,哥倆沒事就喝上幾盅,有時候喝到高興之處富 貴便嚷嚷著讓嫂子給自己也張羅個媳婦兒,本是個說笑,巧姨卻上了心,想起了 娘家村里要好的姐妹大腳。 那時的大腳還不叫大腳,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秀枝。 黑下里公母倆做完了那事兒,巧姨對丈夫說了自己的主意,葛紅兵也不住口 的點頭。 葛紅兵見過秀枝那閨女,模樣和巧兒娘樣,白白凈凈地俊得邪乎。 不光模樣俊性子也好,不像自己老婆那么潑辣,卻大大方方的還透著股溫柔 ,配富貴那是富富裕裕。 轉天起來,葛紅兵便催老婆回娘家,那著急地樣兒倒像是給自己討小。 巧姨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這事兒,秀枝平日里大方卻也羞紅了臉,憋在那 里就是不說個話,巧姨二話不說就把她拽回了虎頭溝,又讓葛紅兵喊富貴往家來。 富貴性子憨,除了和葛紅兵話多些,見了村里人就像個悶葫蘆,更別說是生 人。 打進門就相中了秀枝,卻只會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話都說不出口,氣得巧姨 悄摸兒地踹了他好幾腳。 秀枝對富貴開始并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姨那張巧嘴,慢慢的地便覺得富貴憨 得也有些可愛。 身板也好,下地干活河邊捕魚都是沒得說,是個過日子的爺們,一來二去地 便同意了這門婚事。 房子挨著巧姨家早早地就蓋好了,和巧姨家一樣,齊刷刷地紅磚青瓦,選了 個吉慶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進了門。 秀枝也爭氣,十月懷胎,轉過年來就生了個大胖小子,把個富貴樂得差點沒 蹦上房。 前后腳的功夫,那院里巧姨也生了老二,可惜還是個丫頭。 葛紅兵看著個丫頭片子煩悶得夠嗆,卻也不敢說什么。 雖然比上不足比下總是有余,兩家的小日子倒也過得紅紅火火,一年一個樣 兒有滋有味的。 可老天爺就是不開眼,富貴趕牲口套車,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騾子犯了軸 勁,怎么牽就是不進轅。 氣得富貴掄圓了照著牲口屁股就是一鞭子,這青騾子被抽得急了眼,后腿順 勢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富貴下面的命根兒,當時就腫了起來。 嚇得大腳麻了爪,手忙腳亂地扶富貴上炕躺下,擰了熱手巾往上敷。 過了幾天消了腫,看那地方好得樣,便都放了心,以為就此完事了,倆口子 興高采列地準備弄一下。 這時候才發現,無論富貴怎么努力,那根棍兒卻怎么也硬不起來了,最后大 腳甚至用了嘴,那東西仍是那么垂頭喪氣地縮成個蔫蘿卜。 富貴當時死得心都有了,大腳也是愈哭無淚,但還要強打起精神,說一些寬 慰地話給富貴。 后來倆人又努力了多次,想著法兒地鼓搗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 又偷摸著去了縣城的醫院,找了無數地偏方,熬成了藥湯子喝水似地灌,到 底是一事無成,這才死了心。 從此,富貴更加的沉悶,每天灰著個臉,人也萎成了一團。 大腳卻沒事一樣,每天把富貴伺候得更加熨貼,自己的心里卻好像被挖去了 什么。 開始巧姨并不知道這些事,富貴是要臉的人,大腳也抹不開把炕上這點事跟 人說。 好在巧姨心細,總覺著這段時間這兩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腳問,大腳 拗不過,終于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來,巧姨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想起自己的 男人一年最多也不過在家帶上一個月,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憐,姐倆說著說著摟抱 著哭做了一團。 其實大腳的苦巧姨比誰都清楚,大腳甚至還不如自已,好歹自己一年還有那 么一個月的好日子,可大腳身邊卻天天睡著男人,守著個熱乎乎地身子卻啥也干 不成,那滋味來得越發地難受。 難受歸難受,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 眼瞅著慶生一天天的長了起來,壯得像個小牛犢子,大腳看在眼里喜在了心 里,竟壓住了那些念想。 好在富貴也不是全廢,那東西不行還有別的替換著,雖然差了好遠,但比啥 都撈不著還是好,湊合著用唄。 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來的,就像半空中那么吊著,郁悶之極。 不過大腳看巧姨卻越活躍滋潤,三十好幾的人臉上竟冒了油光,舉手投足也 恢復了以往的勁頭兒,不禁有些納悶。 直到有一天無意中撞見了巧姨和張貨郎的丑事,這才明白,這個小娘們兒, 竟暗度了陳倉。 那天本是過院來借個笸籮篩米,大麗二麗都上了學,院子里靜悄悄的。 按以往進院子大腳都會喚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徑直推門 進了屋。 進了堂屋大腳就覺得不對勁,廂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動靜,還有巧姨格格的笑 聲。 大腳聽得奇怪,那笑聲格外的sao氣,好幾年沒聽巧姨這調調了,就快了步子 一挑門簾進了屋。 一進來,立刻臊了個大紅臉。 炕上的兩個人還光著身子,摞在一起。 巧姨趴在上面,噘著個肥白的大屁股還在一拱一拱的,那男人精瘦得身子四 仰八叉的攤在炕上,倆胳膊被巧姨按在兩邊,嘿嘿的笑著說著什么,下面黑黝黝 的家伙就那么觸目驚心的矗著,粗壯粗壯的,被巧姨的屁股研磨得卜愣卜愣的晃 ,看得大腳眼暈。 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景驚住了,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心差點沒從胸腔子里 蹦出來,扭頭就退了出來,在堂屋里撫著胸口喘氣。 炕上的兩個人也嚇了一跳,驚了似的瞬間分開,巧姨顫著嗓子問了一句:「 誰???」 半天卻沒動靜,連忙下了炕扯了件褂子湊在門邊,透過門簾縫兒哆嗦著往外 看。 這才看見堂屋里的大腳,還在摩挲著胸膊驚魂未定。 巧姨這才長吁了口氣,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門簾蹭了出來,僵硬著臉沖大腳 笑。 「你個sao貨,還笑,你還有臉哪!」 大腳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 巧姨低著頭沒敢說話,手不自然的扣著上衣的紐扣,半晌才囁嚅的小聲問了 句:「有事兒???」 大腳撲撲亂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來,又白了巧姨一眼,說:「給我笸籮使使?!?/br> 「嗯!」 巧姨小跑著進了屋,又飛快的把笸籮拿出來,遞給了大腳大腳扭頭就走,逃 命似地奔回了家。 巧姨和張貨郎勾搭上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骨子里,其實巧姨是個sao性挺重的娘們兒。 打和葛紅兵成了親,只要是葛紅兵在家,那事兒就一天沒落下。 最開始兩個人對這事兒還生疏得很,手忙腳亂的弄,到沒覺得咋地。 慢慢地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兒,敢情這玩意兒竟能讓人銷了魂兒,從 骨頭縫里透著股舒坦。 巧姨也無師自通,每天都琢磨著新花樣,就是為了讓兩人都痛快。 開始葛紅兵還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沒了命的索要,鐵打的漢子也被抽 得沒了筋骨,所以每次探家回來的后十來天就有些怕了他,經常找各種借口躲著。 巧姨卻是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葛紅兵揣著明白裝煳涂,便越發 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著那點事兒,纏得男人像躲蝗蟲似的繞著她。 等到葛紅兵假期滿回部隊以后,巧姨的日子就難熬了,特別是晚上,冰冷的 被窩咋睡也熱乎不起來。 整鋪的大炕空曠的讓巧姨心悸,烙餅似的翻過來倒過去的,就是睡不著。 那股邪火從心里慢慢地漾出來,呼啦啦地一會兒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燒得奶 子鼓漲著要蹦出來,燒得大腿根濕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個巧姨煎熬得沒了個人形,兩手胡亂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溝似地捅 咕,解得了一時卻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剛給撒出去,可眼瞅著又漫出來,只好再揉搓一遍,翻來覆去地一夜 就這么折騰了過去,好不客易迷迷煳煳地將睡未睡,院里天殺的雞便鳴了起來。 這樣兒的日子對巧姨來說真是度日如年,本來挺俏麗的一個小媳婦愣是成了 形銷骨立的模樣。 村里的人見了,還都以為是想葛紅兵想得。 直到公婆去世后,那是個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發的蕩漾,大白 天的閑下來也沒來由的胡思亂想。 在地里干著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sao水兒混在一起,褲襠里總是潮乎乎的, 墊上的幾層衛生紙,一會兒功夫也浸得精濕。 也合該有事,就在巧姨找個沒人的地放換衛生紙的時候,就讓張貨郎撞了個 正著,兩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著了干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當天晚上,張貨郎就又翻墻進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著了這出,早早地就 脫光了身子在炕上候著,這一回可著實地給巧姨解了渴,從此便更離不開了。 這一晃兩人就這么地暗地里好了好些年,除了中間讓大腳撞上那一回,竟再 沒人知道。 巧姨也是想開了,于其這么干靠著,還不如背著丈夫找個野漢子,「我也是 沒法子,閻王爺cao小鬼兒,舒坦一會兒是一會兒唄?!?/br> 事后,巧姨找上了大腳解說了一番。 大腳懶得聽她那些,倒也沒再說什么,畢竟是自己的好姐妹,男人又長期不 在家,只是叮囑她做得隱蔽些,別上人撞上,畢竟她是軍婚??!從此巧姨還真就 加了小心,孩子們在的時候,再不敢往家里招張貨郎耍了。 都是乘孩子們上學了,抽兒個空,倆人大門閂二門栓的湊在屋里鼓搗,要不 就是乘黑找個人狗不到的地兒,鋪個單子在地上打滾,到也有另一番光景。 時候長了,巧姨竟喜歡上了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了。 怪不得那么多老娘們都偷人養漢,原來更有一股滋味,比跟白已老爺們弄還 過癮幾分哩。 張貨郎原本是在鎮上有公職的人,就因為和鎮里一個領導的老婆私通,被開 除了公職,也沒什么特長,就干脆挑起擔子走村竄寨做起貨郎生意。 干了一段時間發現這個工作真的比在公家干活要好很多,不但收入客觀,有 些村子里的小媳婦手里沒有現錢,為了幾個針頭線腦的東西就沖他飛眼甚至磨磨 蹭蹭的往他身上靠。 他本來就是個好色之人,對送上門的女人不管丑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走過這么多村子,玩過那么多女人,他最喜歡的還是巧姨,不但干凈漂亮, 還風sao異常。 巧姨在大腳那嘮了會子閑磕,看了看日頭,己快升到了頭頂,這才回了家。 大麗己經上了鎮里的初中,來回十幾里地,中午也回不來。 二麗和慶生在當地駐軍辦的小學,中午還要回家吃飯。 抱了捆柴禾堆在灶邊,順手抄了瓢水,揚在鍋里,剛點著火填進灶堂,巧姨 忽然想起了慶生,這小子今兒早怪兮兮的。 早晨巧姨打發走大麗二麗上學走,把昨晚被雨打濕的衣服冼了洗晾好,又把 臟水潑在院外的路上,正好撞見了慶生拎著書包急急忙忙地跑出來。 巧姨笑著喊了慶生一聲,慶生扭頭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卻啥也沒說,掉頭 就一竿子兒蹽沒了影。 「這個臭小子,今兒這是咋了?」 巧姨念叨了一句,疑惑地回了屋。 往日里看到巧姨,打老遠慶生總會歡天喜地的喚一聲。 巧姨也喜愛地招呼慶生過來,摸摸他的頭發,彈彈他衣服上的土,從沒有像 今天這樣掉頭就跑的道理。 飯還沒做得,就聽見院子里大門哐鐺一響,知道是二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