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吃完飯后謝衣塵把碗筷收好放在桌子邊,知道明天保姆會來收。他翻了翻所謂的訓誡家規不由暗暗叫苦,只盼洛倫生之后兩天真的不要來,否則他一定背不完整。 屁股上疼得厲害,跪久了膝蓋也會疼,謝衣塵只好趴到床上背家規??伤麑嵲谑怯行├哿?,連第一遍讀都沒有讀完腦袋就砸在紙上睡了過去。等醒來時天已全黑,謝衣塵忙翻出手機,一看竟是十點了。 他無力地趴在床上,有些懶得動。但一想想自己現在的身份,突然就覺得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于是自嘲地笑笑決定還是乖乖地去洗漱。有洛倫生的命令后他不敢再穿褲子,明知沒人還是一路小跑去了澡堂。傷口沾水就疼,他咬牙忍著把自己清洗干凈,回來時從澡堂拿了條干凈浴巾擋著,也就不再跑快。若是腳下一滑跌個狗啃屎,那這一天就這不是凄慘二字可以概括的了。 洗完澡人就清醒了很多。謝衣塵補了藥又翻了會家規,突然想到這個時候李修應該回來了。他猶豫半晌,決定還是上去打聲招呼。 李修的確回來了,但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開門的人記得謝衣塵,驚訝道:“怎么是你?” 謝衣塵卻不記得他,疑惑道:“請問你是誰?” 男子皺著眉頭看向他圍著浴巾的下半身,想了想還是回頭對屋里道:“主人,是那天那位謝先生?!?/br> 謝衣塵這下想起來了,眼前這個男人正是他第一次見李修時跪在李修身邊的小m。謝衣塵還查過他的資料,記得他好像是叫……許巍。 屋子里靜了一會才傳來李修冷冰冰的聲音:“看看他屁股上藥沒有,上了讓他滾,沒上打一頓再讓他滾?!?/br> 謝衣塵臉一下就紅了,提聲道:“李先生,我可以進屋見您一面嗎?我只說幾句話就走?!?/br> 屋里人沒有吭聲,許巍小聲勸謝衣塵道:“你就在這里說吧,主人聽得到?!?/br> 謝衣塵咬唇,知道許巍會把自己的表現告訴李修索性對著門跪了下來,說道:“李先生,我知道您看不起我過去的所作所為。我理解,因為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所以我才更希望能找到可以幫助我的人,不僅是幫我躲過收容所的虐待,更是幫助我不要再犯相似的錯誤。我不否認我來求您有畏懼收容所的因素在,但我不認為這等同于僥幸心理。您是專業的訓誡師,應該知道一味的羞辱折磨并不能引人向善,反而會滋生惡念。我來找您,是因為我不希望一年之后我變成一個更討厭的人,而您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希望您可以再考慮考慮,給我一個機會?!?/br> 他說完對著門磕了個頭,然后才起身掀起浴巾讓許巍檢查傷口。而直到他離開,李修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許巍回到李修腳邊跪下,把謝衣塵下跪磕頭還有主動配合檢查的事都說了,末了道:“主人,奴覺得他是有誠意的?!?/br> 李修冷哼道:“油嘴滑舌?!?/br> 許巍不說話了。他知道李修很多時候都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拒絕謝衣塵的理由也不僅僅是反感他的罪行,說白了,主要還是自己想偷懶。 謝衣塵回到自己房間后也沒心情再背家規。今天他被打得很慘,卻更堅定了跟隨李修的想法。雖然李修今天全程沒正眼看過他,但謝衣塵清楚地記得自己求饒后李修減了刑罰數目,而且記得自己之后還要挨打專門給自己多噴了一些療傷的噴霧。謝衣塵相信李修這個人雖然面上冷漠,但一旦收了自己就一定會負責,至少絕不會像洛倫生作弄洛意那樣欺負自己。也正因如此,他剛才才能狠下心做出那樣卑賤的舉動。 他如今是面子里子全都不要了,就不信最后都打動不了李修。 洛倫生之后兩天果然沒來,只讓謝衣塵每天給自己的屁股照張照片發給他。謝衣塵十分陰暗地猜測他不來的主要原因是因為自己受了傷打不了自己,而事實上他猜測的也的確很準。 盡管謝衣塵不想挨打,但他很明白只有盡可能多的讓李修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才有可能打動他,所以謝衣塵還是非常認真地養傷好讓洛倫生早日來找自己的麻煩。除此之外,他每天晚上都會跑到樓上李修的門口跪上半個小時,并且買通許巍讓他不經意地把這件事告訴了李修。 然而李修還是不搭理他,甚至因為怕見到他索性除了晚上去地獄天堂都不出門了。謝衣塵按照洛倫生的吩咐給李修準備一日三餐,可李修全部拒絕,寧可叫外賣也不理他。 謝衣塵及時地意識到自己的越矩行為讓李修有些反感了,于是報告洛倫生后立刻停止獻殷勤,只每天晚上還安靜跪半小時。 第四天,收到完好屁股照片的洛倫生終于再一次出現在謝衣塵面前。他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看謝衣塵跪在眼前,笑嘻嘻地檢查謝衣塵背家規的情況。然而謝衣塵越背他臉越黑,最后終于忍不住叫了停,不可置信道:“這么厚的家規,你三天就背完了?” 謝衣塵裝傻道:“不是您說,一定要在您choucha前背完的嗎?您既然定下這個目標,我自然得完成?!?/br> 潛臺詞,難不成你本來還想故意刁難我不成? 洛倫生如何聽不出他弦外之音,假笑道:“很好,說明你的確很聽話。我記得當初我馴我哥的時候,他花了一個月才能把家規全部背出?!?/br> 謝衣塵也假裝聽不出他言外之意,笑道:“我誠心接受先生的訓誡,自然應該聽話?!?/br> 這句是說給李修聽的,雖然李修不一定能聽到,但謝衣塵絕不放過任何展示自己誠意的機會。 洛倫生了然地笑笑,起身道:“跟我來?!?/br> 兩人坐上電梯到了四樓,進了靠走廊盡頭的客房。洛倫生家里的客房堪比五星賓館的高級套間,完全就是一戶完整住宅的模樣。謝衣塵咂舌的同時忍不住四處觀察,暗想李修的房間會不會也是一樣的布局。 洛倫生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阿修的房間就是正對著下面的一間,所以跟這個房間是完全一樣的。說起來,你住的房間也剛好是這個位置?!?/br> 謝衣塵一愣,腦中開始構建樓層的結構。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房間對著的不僅是李修的房間,而且正好是李修的臥房,心中頓時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洛倫生卻沒細想到這一步,而是打開了臥室的衣柜。謝衣塵一驚,只見洛倫生竟伸手拉開衣柜內側的白色墻面,露出后面一個幽暗的房間來。 洛倫生笑道:“這是我當家主后改建出來的,只改了這一間還有樓下那間,目的就是方便圈子里的朋友?!?/br> 他當先進了密室,謝衣塵卻不敢動步,腦海中瞬間飄過無數豪門密室相關的恐怖故事。 洛倫生皺眉,道:“這么快就又不聽話了?” 謝衣塵正色道:“先生,我相信您要培養的是一個獨立理智的人,那么我認為在面對可能出現危險情況的時候,我有權違背您的指令?!?/br> 洛倫生好笑地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承諾道:“你放心,我還不至于用囚禁這種幼稚的手段來控制你?!?/br> 謝衣塵不為所動:“我不認為這種手段很幼稚。它雖然聽上去很匪夷所思,但效果很好。憑您的勢力,把我關在這個房間里面簡直一點后顧之憂都沒有?!?/br> 洛倫生無奈道:“那好,你打個電話給你的親人或者朋友,讓他們今晚收不到你的消息就去報警,如何?” 謝衣塵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洛倫生突然想起謝衣塵資料上的家人信息很奇怪,上面寫著他的父親姓徐,母親姓陳,還一個姓徐的弟弟,此外還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一家俱在但就是沒有一個人和他一樣姓謝。 謝衣塵沉思半晌,道:“可以給李先生打一個電話嗎?” 洛倫生翻個白眼:“你倒是信任他?!?/br> 洛倫生撥通李修的電話,開了免提說明了原因。謝衣塵聽得出電話那頭的李修十分無語。他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因此放下心來。 洛倫生掛掉電話,道:“現在可以進來了吧,祖宗?” 謝衣塵尷尬地咳嗽一聲,道:“抱歉先生,希望您能諒解?!?/br> 洛倫生伸出一指虛點住他:“等等。既然是要我諒解,就給出點誠意來。你把衣服脫了放在外面,然后再進來?!?/br> 謝衣塵早知他找自己來逃不開這節,也就懶得扭捏,三兩下脫了衣服疊好放在床上。洛倫生嘖嘖欣賞他漂亮的腰臀曲線,對李修屢次拒絕這樣一個人實在是有些不理解。 謝衣塵如今已能坦然而熟練地無視掉他露骨的視線,越過他身邊走進了漆黑的密室。門在身后關上徹底隔絕外面的光線,墮入徹底黑暗之中的謝衣塵呼吸瞬間急促,好在洛倫生很快打開了密室的燈,才沒有發現他突然的異樣。 看清室內布置的謝衣塵皺著眉頭,不出所料,這果然就是個調教室而已。 洛倫生笑道:“你好像對這些東西很熟悉?!?/br> 謝衣塵道:“沒有,但猜也能猜到就是這些東西?!?/br> 洛倫生從他飄忽的視線中看穿了他竭力鎮定的偽裝,莞爾道:“你的心理真的很強大。我還以為你被綁在機器上打過一頓后至少會對這些刑架鞭子產生一點恐懼情緒才對?!?/br> 謝衣塵明顯是在強忍著對這些東西的抵觸,提醒他道:“先生,我是接受您的管教,不是接受您的調教,希望您不要弄混了?!?/br> 洛倫生笑著擁住他:“我當然不會弄混。但你也應該知道,你的這個罪行訓誡師是可以在不真正使用你的前提下對你進行性懲罰的,不是嗎?” 謝衣塵木頭似的任他抱著,道:“當然,只要你不上我也不讓我上你,我一定盡量配合?!?/br> “我沒那么禽獸,”洛倫生嘴上這么說著,右手卻揉捏著謝衣塵的臀瓣,只是那rou抗拒地繃成了硬塊,捏起來竟還有點費力。洛倫生眉頭微皺,揚起巴掌就站立的姿勢對著謝衣塵屁股打了十來下,直到臀rou透出粉紅來才暫時停手。 “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是想覬覦你的身體才讓你站到這里?” 謝衣塵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笑,不認為這是一個有必要回答的問題。 洛倫生了然地笑笑,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謝衣塵一驚,想掙脫卻敵不過他強勢的力氣。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因為洛倫生那里,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 洛倫生依然笑著,眼中卻藏著譏諷:“我當然不是廢人,如果你想聽我可以給你描述至少一百個我cao的我哥欲仙欲死的場景??上?,我也不是對著什么人都有興趣的?!?/br> 謝衣塵的大腦神經明顯跳了一下,面上卻冷笑道:“是嗎?如此說來您還是君子了?!?/br> 洛倫生淺笑道:“你不必恭維我,我是怎樣的人你心知肚明。我只是想告訴你,讓我動心,你還不夠格?!?/br> 謝衣塵按下被羞辱的怒意,毫不示弱道:“您多心了,我對那種無聊的事情沒有興趣?!?/br> 洛倫生冷笑一聲,道:“那樣最好?,F在,我們來看看你到底犯了什么樣的錯?!?/br> 他松開手臂,冷聲命令道:“彎腰手掌撐地面,腿打直?!?/br> 脫離男人懷抱的謝衣塵頓時感到一陣冷意,才想起自己還赤裸著。他不想讓洛倫生看笑話,一聲不吭彎下腰去,將臀部變成了身體的頂點。 洛倫生從墻邊搬來一張凳子放在他身側坐下,然后長腿一抬將還穿著皮鞋的腳搭在了他屁股上面。謝衣塵一愣,隨即怒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洛倫生笑道:“沒什么意思,我平時休息的時候喜歡把腳放高點。尤其我今天換了一雙新鞋,這個角度能讓我好好地欣賞它們?!?/br> 謝衣塵怒道:“我不是來陪你休息看鞋的?!?/br> 洛倫生道:“我知道,這只是順便罷了?,F在說說你的錯誤?!?/br> 謝衣塵不明白:“我今天沒有犯錯?!?/br> 洛倫生道:“我說的不是今天,而是你來找阿修的原因。你應該不會覺得你是被判的冤案吧?” 謝衣塵一滯,泄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洛倫生道:“那么你認為你是有罪的了?” 謝衣塵不情愿,卻不能不答:“是?!?/br> 他感覺臀上的腳挪到腰處露出臀rou來。洛倫生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細竹棍,在他臀上打了兩下發出兩聲悶響,道:“這是獎勵。繼續,為什么認為自己有罪?” 名為獎勵的責打更加深了謝衣塵身為罪犯的羞恥感,他漸漸進入狀態,不再將洛倫生的行為看作是刁難而視作真正的懲罰,回答時也認真起來:“我,傷害了我的妻子,一個無辜的女人?!?/br> 屁股上又挨了兩下,帶著足夠疼痛卻不會太吸走注意的力道。 “你從一開始就應該想到會這樣,不是嗎?” 謝衣塵急道:“不是的!我沒想要背叛她,我本來以為我可以完美地假裝成異性戀,永遠不讓她有所察覺?!?/br> 洛倫生道:“可惜你沒有做到?!?/br> 謝衣塵咬唇,羞愧道:“是,我沒有忍住?!?/br> 洛倫生嗤笑一聲:“真是個yin蕩的身子?!?/br> 謝衣塵皺眉道:“這算是什么邏輯?我是同性戀,我不可能一直和一個女人在一起?!?/br> 屁股上挨了更狠厲的兩下,謝衣塵痛哼一聲,便聽洛倫生嘲諷地說道:“沒有事發前,瞧不起自己同性戀的身份,事發之后就用同性戀當作自己的擋箭牌來開脫。謝先生,我還是那句話,您真的很不要臉?!?/br> 謝衣塵被洛倫生直白的嘲諷說的惱怒萬分,可他一句話也反駁不了,只能以沉默來表達不滿。 洛倫生道:“謝先生,說起來我最好奇的一點其實是,你真的是同性戀嗎?” 謝衣塵一怔:“你什么意思?” 洛倫生放下腳,起身繞著他邊走邊說,眼睛卻一直盯著他高抬的臀部:“你和沈小姐結婚是三年前的事,當時同性戀婚姻法通過已經有十多年了。這種情況下,你騙婚,你覺得說得過去嗎?” 謝衣塵道:“我只是不想讓周圍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這與法律無關?!?/br> 洛倫生不以為然:“借口罷了。你曾經和沈小姐做過愛,而且不止一次,不是嗎?你明明可以做一個正常男人,找那么多亂七八糟的理由,不過是為了自己那點丑陋的欲望開脫罷了?!?/br> 謝衣塵沒好氣道:“我能有什么丑陋欲望?你不也一樣是同性戀?” 洛倫生道:“對,我喜歡男人,我也只上男人,可是你呢?” 謝衣塵一抖,身后難堪的部位已經被插入一根手指,懲罰般地狠狠勾住他的內壁。 “你明明可以正常和女人zuoai,可你不愿意,你偏喜歡被男人cao屁眼?!?/br> 謝衣塵咬牙怒道:“那又怎樣?我是零,零不就是喜歡用后面嗎?” 洛倫生罵道:“少特么糟踐零,零不會娶女人,更不會這樣狠心去傷害一個愛自己的人。說起來,沈小姐的家人去幫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在你們的臥室里翻出了女人戴的假陽具,但沈小姐并不知情。那是你準備的吧,因為你后面sao,你甚至想讓你的妻子來cao你,只是還沒好意思告訴她?!?/br> 謝衣塵一顫,卻是被他說到了痛處。 后xue的手指突然作亂,謝衣塵難受地嗚咽一聲。洛倫生抽出手指,像扇耳光一樣打他的兩瓣臀rou,罵道:“發什么sao?被手指插兩下就能發情,還說你不是本性yin賤?” 謝衣塵搖頭,固執道:“不是這樣的……” 洛倫生冷冷地看著他鴕鳥一般埋著臉,右手繼續大力扇打,左手卻悄悄探入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用手指沾了里面的液體后又迅速放了回去,然后猛的用帶藥的手指插入謝衣塵的后xue。 “不是什么?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賤啊?!?/br> 謝衣塵感覺到自己的欲望抬頭,羞恥到極致也恢復了幾分膽氣,爭辯道:“你讓我插你那里你看看你興不興奮?” 洛倫生知道藥已經抹好了,抽出手指坦然道:“我當然會興奮,任何男人都會,可是我們不會沉溺其中。而你呢,你體驗過一次后就食髓知味,因為妻子不能cao你你就去外面找別人。你就是個管不住自己的yin娃蕩婦,所以才會背棄自己的家庭。因為只要一段時間不被cao,你就會難受的四處去求人cao你?!?/br> 謝衣塵一躍而起:“你放屁!” 他伸手揮向洛倫生,卻反被洛倫生一巴掌打翻在地上。洛倫生踩住他半邊臀rou,罵道:“你還想動手?惱羞成怒了?賤種?!?/br> 謝衣塵咬牙,憤恨地想要壓下欲望,然而被填充過又抽空的后xue空蕩蕩的,仿佛在叫囂著要被填滿。腸壁分泌黏液,xue內突然瘙癢起來,謝衣塵猛的察覺到不對,回頭怒視洛倫生道:“你給我下藥?” 洛倫生嗤笑道:“真有你的啊,我給你下藥,你算老幾?別忘了,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倒是你,那天被我打屁股都射了出來。你這個身體,不就是一被粗魯對待就會發情嗎?” 謝衣塵羞道:“你胡說!不可能,我后面怎么可能……” 洛倫生及時地諷刺道:“是,不可能,你一點也不sao。喜歡被插屁眼因為你是同性戀,這會兒發情因為我用手指捅了你。謝衣塵,你敢不敢對自己誠實一點?” 謝衣塵十指狠狠抓著地面,后xue的欲望卻越來越強。他原本認定是洛倫生做了手腳,可洛倫生一臉坦蕩的樣子卻又不似作偽,竟叫他心里打起鼓來。 見他一臉慌亂,洛倫生好心地用鞋尖捅進他張開的小洞,為他解釋道:“其實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從被抓包到現在,得有二十天了吧。你二十天沒有被cao過,自然是饑渴難耐,所以才被插入手指就浪成這樣?!?/br> 謝衣塵心中仍是不肯認同,卻找不出反駁的話,甚至自己都忍不住順著他的思路走了下去。洛倫生的鞋尖在xue口磨得他更加瘙癢難耐,他的理智漸漸消退,屁股竟不由自主地在洛倫生鞋尖上蹭起來,似乎想要把整個鞋子都吞進去一般。 洛倫生卻偏偏收回腳,呸道:“賤貨。知道我為什么說你不夠格讓我動心嗎?因為你這種見男人就搖屁股的東西,我嫌臟?!?/br> 他說著轉身要走,已然失去理智的謝衣塵卻反身抱住他的腿,求道:“別走,別走?!?/br> 洛倫生冷冷地看著他,突然輕蔑地笑道:“謝先生,請你自重?!?/br> 洛倫生眼中露骨的鄙夷讓謝衣塵恢復了一絲清明,想起這句話自己也對洛倫生說過。他意識到自己現在在做什么,驚慌地放開洛倫生往后退去。 洛倫生滿意道:“很好,總算你還有點羞恥之心。我也懶得罵你了,過來,反省的同時好好接受你的懲罰?!?/br> 謝衣塵怯道:“反???” 洛倫生笑道:“怎么,你不該反省一下為什么意志這么薄弱,輕而易舉就被欲望腐蝕了頭腦嗎?” 謝衣塵低下頭,覺得他說的不錯。是自己意志薄弱,忍不住去同性戀酒吧,才會做出傷害婉兒的事??墒亲约赫娴氖且粋€yin蕩的人嗎? 他的下身依然挺立,后xue依然瘙癢難耐,正如他這三年時常感到的空虛感。自然,平日里他想要的時候欲望不會一下子像現在這樣強烈,可他不一樣控制不住,然后跑去找了人419?也許洛倫生說的是對的,他管不住自己的欲望,所以才會泥足深陷。 謝衣塵再次站了起來,可這一次他的臉上滿是羞愧與不安,胯下的yinjing卻高高揚起向洛倫生敬禮。他覺得自己錯了,需要被懲罰。 見他不再激烈地反抗,洛倫生見好就收,安撫地拍拍他的背道:“對不起,我話可能說的有點重。其實沒事的,多打幾次,長了記性,你就不會再犯了?!?/br> 謝衣塵點頭:“謝謝先生,您打我吧?!?/br> 洛倫生輕笑,柔聲道:“乖,去墻邊跪著?!?/br> 謝衣塵走到墻邊跪下,在洛倫生的指示下彎腰,雙手和頭都貼著墻面,等待受責的臀部隨著翹了起來。他想并腿掩蓋難看的分身卻被命令雙腿打開,理由是這樣他才撐得住。 洛倫生取來一支趁手的散鞭,眼神猥褻地看著地上謝衣塵誘人的腰臀,嘴上卻十分嚴肅地命令道:“說你犯了什么錯誤,我會告訴你每個錯誤應該被打多少?!?/br> 謝衣塵微顫,說出了剛才一直在爭執的也是正縈繞在他腦海的惡跡:“我不該約束不住欲望?!?/br> 洛倫生點頭:“這個錯誤三十鞭,繼續?!?/br> 謝衣塵想了想,又道:“我不應該避重就輕,用同性戀當自己過錯的擋箭牌?!?/br> 洛倫生道:“三十,繼續?!?/br> 謝衣塵道:“我不該,欺騙傷害愛我的妻子?!?/br> 洛倫生道:“五十,繼續?!?/br> 謝衣塵想不出來了,他也有點害怕那累計數目已經滿百的懲罰。 洛倫生提醒道:“你背的家規呢?光背不用嗎?” 謝衣塵這才反應過來,注意力從騙婚事件轉向今天的訓誡,道:“我不該對先生不敬?!?/br> 洛倫生點頭道:“你今天對我不敬的次數實在太多了點,我就不跟你一一算了,就打三十鞭?!?/br> 謝衣塵松了口氣,知道如果洛倫生一樣樣清賬那自己的屁股今天恐怕不僅屁股爛掉,人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都是問題。一百四十鞭或許很可怕,但比起鞭打,現在更讓謝衣塵難受的還是后xue的瘙癢和胯下昂揚的欲望。凌遲著他的不僅是感官上的折磨,更是心靈上的羞恥和精神上的崩潰。翹起后臀的姿勢和洛倫生聲音傳來的方向讓謝衣塵產生了讓他恨不能一頭撞死的幻想,他意識到自己明明正以卑下的姿態等待責打,可心里希望的卻是身后的洛倫生能脫下褲子,然后狠狠地干他。 這種欲望太反常了。謝衣塵想不明白為何身體突然yin蕩至此,而被欲望侵蝕的大腦本身也無法再如常思考。他只能本能地感到恐懼與厭棄,祈求地再伏低一點,求道:“請先生責罰我?!?/br> 洛倫生得意地看著他圓潤的屁股,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兩瓣臀rou間一開一合的xiaoxue,還有xue口流出的一點泛光的yin水。他知道謝衣塵在忍,而且忍得非常辛苦。 洛倫生不打算徹底打碎謝衣塵這身無用的驕傲,所以他只是趁謝衣塵看不見揉了揉自己抬頭的分身,然后用最大力度揮鞭打在柔嫩的xue口上。 “??!” 盡管做好了準備,但第一下還是讓謝衣塵尖叫出聲。除了xue口,散鞭的威力也有效波及到了靠里的臀rou。那鞭梢打在rou上像鐵一樣硬,仿佛鋼釘入rou見血抽離。劇烈的疼痛沖淡了欲望,但謝衣塵的心底卻并不因此好受多少。就像犯錯后被懲罰的孩子,他知道自己錯了,可是被打的時候還是會痛,會難受,會羞恥。甚至自責越深,就越不堪面對懲罰。 心甘情愿認錯受罰唯一的好處,就是不必再遮掩逞能。哪怕打的其實不夠痛,也可以借著責打痛痛快快地哭出來。 謝衣塵是在被打到第七下的時候哭出來的。洛倫生似乎盯準了臀縫打,一開始,謝衣塵還會覺得沒有被懲罰的臀尖和外側有些犯癢,應該把中間的疼痛分它們一點,可是到了后來,他的腦子里除了疼就什么都沒有了。他的手僵硬地撐在墻上,仿佛不屬于他而是禁錮他的鐵架。他沒有腿,沒有身子,沒有大腦,只剩下被責罰的私處,除了疼還是疼。他不覺得羞恥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又或許他注意到了臉上的淚水,卻無法思考。 洛倫生眼中精光一閃后只留下玩味的暗色火焰。他猜的沒錯,謝衣塵果然極度噬痛。明明后xue已經腫爛的慘不忍睹,勃起的yinjing卻不但沒有軟下去,反而射出了水來。 謝衣塵似乎并沒有發現,洛倫生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告訴他的好。 他停了下來,上前一步貼著謝衣塵蹲了下來,用手碰碰腫爛的臀rou后輕輕抱住顫抖的謝衣塵,鼓勵道:“懲罰yin蕩后xue的三十下已經打完了,你做的很好?!?/br> 謝衣塵抬頭,神智還不算十分清醒:“打完了?” 洛倫生伸手替他抹去眼淚:“只是第一個錯誤的三十下而已。因為是你后xue的錯,我只打了那里。下一個三十下是你用同性戀為幌子,我得連后xue和yinjing一起打了?!?/br> 謝衣塵身體劇烈地顫了顫。他覺得洛倫生太恐怖了,本來以為這鞭打大概也就是伍津之前的力度,可實際挨下來不比機器最重的懲罰輕多少。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洛倫生好笑地捧住他的臉,笑道:“想什么呢?這是懲罰,當然得打重一點。還能受得住嗎?” 受不住不一樣得受?不過謝衣塵也的確沒有逃避懲罰的想法,點頭道:“可以的?!?/br> 洛倫生從他眼珠的轉動中猜出了他的想法,笑道:“屁股翹高一點,把下面那根露出來?!?/br> 謝衣塵聽話地提臀,直到洛倫生說好。他努力放松身體讓自己能坦然地接受懲罰,于是第二鞭下來的時候就又被打得痛哭流涕。 臀縫腫的快跟臀尖一個高度了。洛倫生好笑的同時記得是不是抽一下下面那塊又有點抬頭的軟rou。他的鞭子可不是李修手下規矩的機器,只要他愿意,可以隨時讓謝衣塵疼痛地勃起,也可以隨時讓他痛苦地軟掉。 疼痛分散到兩處,謝衣塵鴕鳥的挨打心態也起了變化。他不再只是硬挺著,而是一會希望洛倫生打下面,一會希望他打上面,臀部也被驅趕著上下移動。洛倫生沒有責罵他,便隨著他的意抽打他想要挨打的地方,反正他晃動屁股的樣子也挺好看的。 這次的三十鞭打完謝衣塵已經撐不住墻面了,倒下的時候腦袋撞了墻都沒有起來的力氣。洛倫生用鞭梢掃過他腰窩,問道:“還受得住嗎?” 謝衣塵猛地蜷縮成一團,痛苦地仰視著他,求道:“可不可以不打了,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br> 才六十下,剩下八十下,怎么可能熬得過去? 洛倫生無奈地蹲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臀尖,道:“這里不是還沒挨打嗎,怎么就受不住了?” 謝衣塵怯道:“您不打那里了?” 洛倫生笑道:“你的第三個錯誤是欺瞞妻子,這個錯誤該打嘴。第四個錯誤對我不敬,是訓誡期內的錯,打屁股就好?!?/br> 謝衣塵驚道:“您要用鞭子抽我的嘴?” 洛倫生雙眼戲謔地品味著他不安的表情,微笑道:“怎么,想讓我用手?” 謝衣塵一愣,遲疑著點了點頭。他當然最希望是不要打嘴,可是他知道這一點大概是無法改變的。 洛倫生鉗住他的下巴逼他抬頭,目光鑒賞般地打量他下半張臉,道:“是張漂亮臉蛋,不算臟了我的手?!?/br> 輕佻的話語讓謝衣塵立刻生出了抗拒心理。他猛地掙脫鉗制退了一步,克制道:“您要打就打,別玩這些花樣?!?/br> 洛倫生驚訝地看著他突然露出棱角,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又犯了毛病,掩飾地咳嗽一聲站起身道:“過來跪好?!?/br> 謝衣塵那點勁瞬間消退。想想至少后xue不用挨打,他硬著頭皮撐起身子膝行跪到洛倫生面前,抬頭閉上了眼睛。 洛倫生笑道:“跪直了,這么矮我不好使力?!?/br> 謝衣塵咬了咬下唇,大腿立起直直跪在他身前,眼睛依舊閉著不肯睜開。 洛倫生在他漂亮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然后才抬手清脆地扇了一掌。 不是以疼痛為目的的懲罰式責打,而是輕佻散漫的羞辱耳光。洛倫生笑著看謝衣塵閉著眼睛咬緊牙關,眼角卻因羞恥不停地滲淚。他就這么輕慢地,一掌一掌地打,疼痛不深,聲音卻響亮,除了臉蛋兒幾乎不會碰到別的地方。 好不容易五十下打完,疊加的疼痛也讓謝衣塵生了恐懼,他才悠然道:“打嘴是成對的,左右各一下才算一下。剛才是左邊臉,現在換右邊?!?/br> 謝衣塵睜眼怒瞪他,卻見他正隨意地活動打了自己五十下的右手,好像自己苦苦忍耐的羞辱于他卻只是無聊的工作。謝衣塵強忍下心頭怒氣,再次閉眼道:“您打吧?!?/br> 洛倫生活動著手指,道:“我左手不方便,右臉你自己打吧,可別放水?!?/br> 謝衣塵顫抖著抬起手,咬咬牙,揮掌往自己臉上打去。 洛倫生沒料到他竟一言不發直接就動手了,原本懶散的視線不禁都被他扇打自己的動作吸引了過去。仿佛示威似的,謝衣塵打自己的動作比他更狠,也比他更響,也諷刺似的只對著臉頰打。五十巴掌打完,謝衣塵睜眼,冷冷地望著他道:“先生,可以了嗎?” 洛倫生竟感到一剎那的心虛。明明謝衣塵赤裸跪在他面前,不光下身被打得一塌糊涂,雙頰也紅腫難看,他卻覺得謝衣塵這眼看穿了自己,讓自己無所遁形。 然而很快洛倫生就發現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顫抖,頓時明白謝衣塵不過是又將自己偽裝了起來。他對自己表現地越抗拒,就說明他內心越掙扎。本來,謝衣塵應該已經是虛心接受懲罰的,那么他現在的抗拒說明他的掙扎與懲罰無關,而應該是別的什么。 洛倫生低頭看著謝衣塵微微抬起的分身,想起來那藥的勁大概還沒過。謝衣塵跪著,卻不是閉眼就是費力仰著脖子看自己的眼睛。這視線回避地太明顯了。他在害怕,害怕忍不住看向某個位置而暴露了內心真實的想法。 洛倫生發現當自己低頭看著謝衣塵分身時他的身體突然繃緊了一瞬,便知道自己所猜不錯。不過他不打算說穿,而是笑道:“很好,最后三十鞭子,打屁股。要趴在我腿上挨嗎?” 謝衣塵強自鎮定道:“不必了?!?/br> 他轉頭對著墻彎下腰去,再次擺出了一開始的受罰姿勢。于是洛倫生看得更清楚了,謝衣塵的xiaoxue明明紅腫卻還在收縮著,他的欲望或許曾下去過,但是又重新升起了。 洛倫生走到他身后,拿起鞭子活動手腕,看著謝衣塵因鞭子在空中揮動的聲音繃緊身體,嘴角微勾,揮鞭往臀峰抽去。 多股鞭梢散開,完整覆蓋了整個臀部,不一會就把白色的臀rou打成漂亮的粉紅。洛倫生手肘揮動,一正一反地抽打挺俏的屁股,惡劣地故意打出有節奏的啪啪聲。盡管臀峰遠不如xiaoxue那么敏感,但只要洛倫生想,一樣可以叫謝衣塵痛徹心扉。 謝衣塵的屁股躲閃瑟縮,他卻忍著一聲不吭。洛倫生明白,他是想像先前那樣用疼痛沖擊欲望。想到這里,洛倫生手下力氣稍微小了點。他不希望謝衣塵噬痛的身體再次高潮。 所以當三十下打完,謝衣塵卻覺得后xue的癢意更強了。 洛倫生只做不知,十分親密地拍拍他的腦袋:“懲罰結束了,來,我給你上藥?!?/br> 謝衣塵觸電般躲開,轉過頭不敢看他:“不必了,我自己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