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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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何讓安卡達乖乖就范這種事情上,諾亞現在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他躺在床上,在空口胡謅的污蔑中逼男人一邊嗚咽著承認是自己偷偷處理的,一邊趴著腰如母牛般小心翼翼地喂他。隨著藥物的作用一天天深入,安卡達現在愈發敏感,稍稍刺激,乳汁就止不住地朝外涌。諾亞下腹逐漸起勢,有一搭沒一搭地磨著男人股間,試探著。 “不行……”兩條腿下意識地合攏了。 諾亞心情好,也就不再計較他聊勝于無的抵抗。安卡達的拒絕有時候也是能成功的,如果諾亞不那么想做的話。 “為什么?”他松口,只用舌尖接著下墜的奶液。潔白滴在他紅潤的嘴唇上。 “還在……痛?!蹦腥藝肃榱艘幌?,“里面擦了藥?!?/br> 被惡魔控制的諾亞那天翻來覆去把他干得七葷八素,打定主意要讓他懷孕——雖然安卡達猜想沒有惡魔他也會這么做。然而他身體特殊,每一次“月”對花xue來說都是一次重生,緊致如處的小口根本經不起諾亞狂風暴雨般的折騰,次日便腫得通紅,走路抽疼。 諾亞一聽,來了興致,“那我幫你上藥?!?/br> 他說干就干,也不折騰胸口了,翻身壓倒安卡達,分開男人雙腿,嫣紅的軟rou便徹底暴露在他眼前。 藥倒是很好找到——床頭桌上的陶盤里蓄了一汪半透明的黏液。諾亞湊近嗅了嗅,不像巫醫的東西苦得要命,反而隱約透著一股清香。 “不是他給你的?!蔽揍t的藥盒都會刻有太陽符號,“怎么回事?” “……我自己做的?!卑部ㄟ_避開視線回答,“我去了一趟森林?!?/br> 諾亞瞳孔瞬間收縮,火冒三丈。 “誰讓你出去的?”他咬牙切齒,翻身下床,抄起桌上匕首就要出門,“我砍了他們腦袋?!?/br> “別去!”安卡達慌了,伸手抓住他,“不是他們的錯!” 諾亞回頭看他。少年眼神凌厲,面色陰沉地等待著。顯然,安卡達一句話就能決定門外那些人的死活。 “是我……我自己走的?!彼掏掏峦?,“你知道的。晚上一到,他們根本不可能攔住我?!?/br> 諾亞門口的守衛已經是部落里的精兵了。但對于像巫醫或是安卡達之類的秘術師來說,他的防御純粹是擺設。秘術師之間的戰斗與普通人根本不可相比。巫醫正是清楚這一點,才一直要諾亞萬分小心。 “我只是想去森林里取一點藥草。有種漿果擠破以后滲出來的液體,以前在月族里治傷常用?!卑部ㄟ_低聲道。巫醫動過殺他的心思,他也根本不可能找對方索藥,只能自力更生。 諾亞手里仍然捏著匕首。他打量著安卡達,若有所思?!暗@仍然是他們的錯?!彼湫?,“這次放跑你,下次就可能放進來一個殺手。如果是這樣,我要這些人有什么用?” 部落的守衛是圈圈包圍環環相扣的,如此大的地方,竟然沒有一個人逮住安卡達,這是一次丟人現眼的防御疏漏。諾亞這一發火,砍的可不是門口兩個人,而是一連串的人頭落地。 安卡達一時也有些無措。他打心底里清楚,諾亞氣守衛疏忽是假,郁悶在他面前丟了面子是真。少年盛氣凌人,什么都爭強好勝想在他面前表現,最受不得這種被抓住把柄的事。此時若是能找個臺階下,救的不但是外面那群無辜受牽連的可憐人,更是諾亞的自尊心。 “他們抓到我了,也想把我帶回來?!彼敕皆O法摸索少年捉摸不定的心思,“但我告訴他們是你要我去拿蜜果。倉庫里沒有多余的貯藏,他們怕你醒來后責問,就放我去森林了?!?/br> 事實上,差遣奴隸出去干活才是奴隸主的常態。像諾亞這樣把人寸步不離鎖在身邊的反而是少數。守衛們的確不會對此有什么懷疑。 “那種果子多生在陰冷的草叢下,一般的奴隸很難找到,但是月族人都很擅長?!彼麕缀跏窃诎矒嵋活^狂躁的野獸,“我給你帶了很多回來?!?/br> 晶黃的蜜果雖然性喜潮濕,在太陽下風干后卻會散出異香,口感軟彈。即便在月族人里也是受人喜愛的食物。然而諾亞他們對森林的開發還只是皮毛,未能深入深處,因此外面的果子很快就被采光了。荊棘叢生的密林攔住了奴隸部隊,對安卡達卻不是問題。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敝Z亞刀一丟,歡喜地撲在人身上,這時候倒又不嫌人猜準他心思了。事實上也根本不用猜。諾亞尤其愛好那蜜果,木桌上常備著小半碗。安卡達把他攏在懷里,趁少年蹭著他撒嬌,悄悄一腳把匕首踢到墻角。雖然撒這種謊別扭了些,但總算救了幾條命。月神在上,總歸不該是錯的。 諾亞心情一好,懲罰他偷跑的事情便拋之腦后,親夠了,又想起正事,把床頭藥漿撈過來。 “你剛才說這是你自己做的?!彼戳它c在指尖,擦在手臂上,冰冰涼涼,“這是什么?” “我們叫它鹿果,因為森林里的鹿群喜歡吃?!卑部ㄟ_躺在床上,偏頭看他好奇的樣子,“在很多樹上都生著。打下來放進碗盆里碾碎壓成漿,對一些小傷立竿見影?!?/br> “真有趣?!敝Z亞點點頭,“我明天讓他們采些收集起來?!彼止诵{液,單手拍拍男人大腿內側,“打開一點?!?/br> 即便知道他要做正事,安卡達也還是不習慣如此直白的命令,磨蹭好半天,總算給他讓了一條縫。 “說起來,”諾亞一根指頭緩緩深入,“這里為什么沒閉攏?” 若說在石室中,“月”的力量觸不到,還可以解釋。然而如今他兩已經回到部落,此時又離滿月正遠,不該給諾亞嘗到這個甜頭。 “我也不知道……” 因為是上藥,諾亞動作比平日溫柔許多。靈巧的手指貼在rou壁上緩緩翻攪摩擦,時熱時涼,不斷泛起細細密密的快感。那藥漿雖然效果極好,刺激性也強。其吸引鹿群的可口味道正是源于其中的清涼成分。流過敏感的xue道,更不斷引得rou壁發癢收縮。安卡達被他撥弄得暈暈乎乎,根本想不清楚。 “你瞧?!彼麛嚵艘粫?,抽出手指,朝著安卡達亮了亮指尖晶瑩的水絲,“又流出來了?!?/br> 男人眼睛半瞇著,因為難以言喻的快感臉色通紅,根本不敢看他。藥漿被諾亞填進去多少,就被他自己下面吐出來一半,全都流到了床單上,洇開一團黏黏的濕漬??伤约禾幚頃r卻全然無事,不知這東西為何到諾亞手里便成了作惡的工具。 “太浪費了?!敝Z亞不滿地評價。他四處張望,尋找著解決的辦法,最終目光落在床頭。 那里的柜子鎖著之前巫醫留下的獸角。因為其特殊的形狀,自“月”關閉以后他們就再沒用過。如今這東西竟是又派上了奇特的用場。諾亞拂凈獸角,將一碗藥漿慢慢淋在上面。安卡達發現他的意圖,嚇了一跳,身子不自覺地后縮,又被諾亞單手抓住。 “那么好的藥?!彼г?,一手頂著獸角,緩緩推進,“我幫你堵住?!?/br> 粗糙的磨面一點點擠開緊致的花徑。男人咬著牙,身體卻已經記住了反抗的疼痛,只是不斷輕聲悶哼,眼里泛著水光。 “好了?!贝谏F角完全進入身體,諾亞滿意地擦掉手上多余的粘液,“今天就夾著它休息吧?!?/br> 粗大的獸角將xue口堵得嚴嚴實實,弧狀前端最終不偏不倚剛好卡在最深處。若是想走路不滑出來,還得時時刻刻夾緊。安卡達翻了個身,堅硬的東西便狠狠碾過zigong頸,電流般的快感激得他悶哼一聲,差點暈過去。 做完這一切,諾亞困勁又上來了,打了個哈欠,窩進他懷里,看來又打算睡到晚上。安卡達動彈不得,只能勉強支出一條胳膊給他當枕頭,以免自己半身麻得太難受。 金色的柔軟睫毛拂過臉頰,白皙的少年在夕陽余光中臉頰散著一圈淡紅,安靜得像個天使。安卡達被他也弄得一身疲倦,干脆閉上眼睛,繼續他被打斷的睡眠。 往好了想,至少這東西能換諾亞不折騰他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