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臍橙
書迷正在閱讀:愛上渣男、云華郡主情事、爹爹是宦臣(古言父女,1v1h, 甜文, he)、暗疤、可以跟我回家嗎? (人魚 觸手)、荔枝灘上·不可言說的番外、管教學院、偷窺(父女禁忌,高H)、職業訓誡師、深宮
狹小的牢房里擁擠著熾熱的喘息。 快感在諾亞腦子里如電光般亂竄。他從來不知道人類竟然會有這樣的體驗。柔軟的rou壁絞纏著他的性器,反復吸入吐出。柱身覆上一層瀲滟水光,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神姬”臉色微燙,緩緩提腰又放下。皮膚沁出的汗珠泡了月光,咕嚕咕嚕滾進他們身下紛亂的雜草。 諾亞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卻被動胯狠狠一擺壓回草席上。男人閉著眼睛喘氣,沖他搖頭,鼻腔中哼著細小嗚咽。借著窗外月色,諾亞窺見他繃緊身體,被捆緊的雙手由鐵鏈束縛在一起吊在半空,像被釘在柱子上受刑,聲音又充滿享受。 guntang,濕熱。每一次搖擺都晃走一絲魂魄。諾亞劇烈地喘著氣,大腦一片混亂,伸手去抓男人身前的高昂。 他也不小了,知道什么是欲望。諾亞可不想被一個低賤的俘虜掌握了局面。他手指扣在“神姬”性器上,胡亂地憑著自己的淺薄經驗粗魯擼動。 “神姬”一下驚叫,腰上忽然軟下去,身體一沉。諾亞還沒反應過來,前端忽然就頂進了男人身體更深處,像是撞進一腔溫暖的湖水?!吧窦А惫蜃谒砩?,渾身都在發顫。 太沉了?!吧窦А彪m然身體與常人不一般,但也是一個健康男人完整的體量。全部力量壓在諾亞身上,負擔不小。諾亞下意識便挺腰向上頂想讓他起來?!吧窦А卑l出一聲哀鳴,軟得像失了脊椎一樣支撐不住身體向前趴。然而冰冷的鐵鏈長度不夠,狠狠一拽將他上半身半吊在空中。 諾亞一下也失了魂。剛才那一下不知刺激到了“神姬”哪里,體內緊窄的內壁忽然猛地收縮,一處柔軟的rou口緊緊咬著諾亞前端。他只覺得一股熱流打在前端,隨之便沿著結合處慢慢向下流出淌在他兩腿間。 “神姬”身體不斷發抖,高懸的鐵鏈輕振撞得叮當作響。他嘴唇哆嗦,似要說什么,可諾亞直起身來試圖靠近時,結合處小小摩擦了一下,他積攢半天的力氣便裂成碎片,軟得趴在諾亞肩膀上一抽一抽地吸氣。 諾亞思量片刻,雙手抓緊男人大腿掰開,強行將他下壓鎖在身上,以便讓性器擠進更深?!吧窦А迸又鴴暝?,然而金屬鐵鏈牢固地封鎖了他一切逃跑的可能性。敏感的腔口反復擦著堅硬的性器,磨出一波一波晶瑩的液體。 “不、不……” 他幾乎是在祈求。然而諾亞腦子里已經全是快感炸開的煙花。剛才撞那一下他差一點就要繳械投降了,而現在身上的人還在不識趣地要他的命。巔峰就差一步,諾亞雙手緊緊掐著男人臀部不讓他抽離,挺腰往對方身體里最深處不知什么地方進。 射出的一刻“神姬”已經徹底沒聲了。他渾身是汗,趴在諾亞身上顫個不停。諾亞閉著眼睛,有些興奮又不好意思地感受著自己的東西與各種不明液體的混合物隨著性器抽離慢慢流出。 男人看起來累壞了,雙腿還在發抖。諾亞猶豫了一會,跑到墻邊調整機關,讓男人能夠相對舒服地躺在草席上。他的手腕已經被箍紅了,皮膚下的符文正在流轉著淡淡的光芒治愈傷痕。微開的雙腿間仍淌著諾亞的體液。他睜開眼睛,憤怒又迷茫地瞪著諾亞。 諾亞不知為何心里被他瞪得有一絲內疚。明明只是個俘虜而已,他怎么對待都不是問題。 “你他媽的怎么能射在里面!”“神姬”沖他低吼,之前的悠然自得拋到了九霄云外。 “我沒忍住……”諾亞撓頭。男人又沒提前告訴他。那種時候青春期的少年要控制住自己太難了?!坝惺裁搓P系嗎?”就算有也是沒有。這是俘虜,他是贏家。做什么都應該隨他的心意。 “神姬”露出極端不快的神色,最終嘁了一聲,不回答,閉上眼睛,顯然不打算再跟他多交流。 月亮已經壓彎了樹梢。再不離開,衛兵們很快就會發現少了人。到時候查出來雖然不會判他大罪,也夠母親嘮叨上大半天。諾亞胡亂擦干身體準備離開,溜到門口,又停了腳步。 “你叫什么名字?”他轉身,斟酌片刻開口。 “我沒有名字?!蹦腥吮犙垲┧?,反問,“俘虜需要名字嗎?” “當然?!敝Z亞得意洋洋,“別想跑,我還會來找你的?!?/br> 這可是他捕獲的第一個獵物,多有紀念價值。 “……隨便吧?!蹦腥怂坪躏@得有些無奈,“他們叫我安卡達?!?/br> 諾亞最終有驚無險地溜回了帳篷。黎明時分他縮進地鋪里躺下,明明徹夜未眠,他卻興奮得睡不著覺。如此危險的潛入顯然不是長久之計。想要長期接觸到安卡達,他必須先成為俘虜營的固定衛兵。雖然部落管理松散,但職務安排的權力完全掌握在首領一人手中。要獲得一席之地,諾亞必須有足夠的資本得到首領的注意。要是能成為直接首領就好了,安卡達可以只屬于他一個,聽起來省力不少……諾亞打了個哈欠,趁著太陽跳出地平線以前趕緊小憩一會。 因為之前收獲頗豐,諾亞今天不用跟著其他人出門打獵。母親早早收拾好了行裝,帶上他和弟妹前往山頂的神廟。草原上的人們每年只有一次前往山頂祭祀的機會。而諾亞一家除了獻上一些最近的獵物供奉天神以外,還有更重要的目標:看望母親的jiejie,部落的大祭司。 跋涉是一件苦差事。他們跟著母親走得精疲力盡,終于看見山頂石陣的一角。即使疲憊不堪,母親也堅持帶著他們完成了儀式,才允許孩子們四處去玩。 和平原上枯草連天不同,山上由于氣候和海拔的原因,此時仍然綠蔭蔥蔥。諾亞已經過了玩樂的年紀,在管理好弟妹后,便陪著母親前往姑姨的住處。 “露娜?!?/br> 山間清風掀起布簾。諾亞跟在母親身后,輕手輕腳走進石屋。 “莉?!辈紬l蒙著眼的人走上前,給了他們一人一個溫柔的擁抱?!澳阋瞾砹?,諾亞?!?/br> “大祭司?!?/br> 雖然是名義上的親戚,但在部落里,大祭司的地位僅次于首領之下。除了關系極近的姐妹,如諾亞一般的孩子是不能直呼露娜姓名的。 雖然目不能視,但露娜的行動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步伐平穩引著兩人來到石桌邊坐下。在部落里,她常常被傳為是神靈眷顧的啟示。 石屋狹窄但整潔。三人很快便坐下來閑聊家長里短。部落會挑選貞潔的女童成為祭祀人選,在她們十二歲那年離開部落走上神廟,從此終生不能回家。因此露娜對山下正在發生種種的了解,完全來源于meimei的講述。平日里,諾亞都會知趣地在旁邊等候。然而今天他卻坐立不安。 “大祭司,您知道‘神姬’嗎?”諾亞忽然開口。 “諾亞!”母親皺眉斥他無禮打斷了談話。 “無妨?!甭赌壬焓职丛谀赣H肩上示意她不必動怒,“孩子有好奇心是好事?!?/br> “我很想解答,諾亞?!甭赌妊劬﹄m看不見,卻轉向了諾亞的方向,“但我的確不曾聽聞過‘神姬’之名。為何有此問?” 她的聲音沉穩安靜如山間清泉,很容易使人疏散焦躁。 “我在一個人身上,看見了……”諾亞在桌下的手不由得握緊,“一些不認識的符號?!?/br> 露娜向他攤開手。 循著模糊的記憶,諾亞拼命回憶昨夜的場景,食指在老人掌心慢慢移動。隨著他的筆畫,露娜滄桑的眉頭逐漸擰緊又梳開。 “真令人驚訝?!彼驼Z。 諾亞心頭小小一跳。他記得安卡達說過,那些符文是不祥的詛咒。當時他沖動上頭,一律判為裝腔作勢,卻沒想過若是成真,他會有什么后果。 “感謝神?!甭赌入p手交疊放在心口,誠摯地祈禱,“這就是您的指示嗎?” 諾亞已經急不可耐了。然而母親在一旁兇惡的視線讓他不敢逾越。 “在禱文中,這是表示月相的符號?!甭赌日f,“剛才你畫的代表盈月。此時水汽充足,陰冷。和我們追尋的太陽是敵對關系?!?/br> “他褻瀆了神?”母親朝諾亞瞪來,語氣中帶上幾分急切。 “不要慌,莉。這些符文只有我們祭祀祈神時才會使用,平常人無權了解。根據你所說,那個人能將符號紋在身上,他的地位應該舉足輕重?!奔浪菊菩妮p撫母親手腕,“何況符號在別人身上,諾亞只是不小心而已,對吧?” 可這些文字似乎不是紋在身上,而是主動從男人的皮膚上浮現出來的。諾亞甚至看見他們在安卡達身上生長。但他已經了解得夠多,再問下去,母親恐怕要著急了。 “諾亞是被眷顧的孩子。出生時我占卜過,你的身上帶著太陽的力量。異教的邪惡力量在你面前不堪一擊?!彼坪醺Q見少年緊張的心思,露娜安慰他,“神會讓你看見你想看見的東西?!?/br> 諾亞小時候也聽說過,在部落之外有一些人天生會奇異的法術。像是改變天氣,或者引發山火。他小時候在母親頭頭是道的講述中信以為真,長大以后便不再當回事。但在見過安卡達的白蛇以后,他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但愿?!崩虻驼Z,“神啊,請保佑我的孩子?!?/br> 夕陽將盡時他們召回了弟妹準備下山。臨別以前,大祭司單獨召來諾亞,將一塊小小的竹子殘片遞給他。 “這是什么?”諾亞左右翻看問??蔹S竹子上刻著陌生的字符。 露娜再次將手放在胸前?!笆谴硖柕姆?。帶著這個,你就不會被月族的巫術所傷?!?/br> “在莉面前我不便開口?!迸穗m目不能視,隔著布條眼睛卻像已經看透了諾亞,“但孩子,請誠實地告訴我。你是否已經接觸過了那個人?” 諾亞一下燒著了臉,手正要捂住臉頰,卻想起來對方實則看不見。 “呃……是?!痹诠靡堂媲八麑嵲跊]有說謊的余地。 露娜輕輕嘆息。 “我不會斥責你,孩子。但你務必小心。不像我們的太陽光明磊落,月族陰狠又毒辣。一不留神就可能中他們的陷阱?!甭赌忍ь^望向天空,“在盈月時他們力量達到頂峰。你很幸運,諾亞。是太陽保佑你逃過一劫?!?/br> 諾亞想反駁可是我們已經贏了,他們現在是我們的階下囚。但他又想起那條白蛇嘶嘶作響時的血盆大口,便收斂了。 “我知道了?!彼Ь吹匦卸Y,將竹片收好,“愿太陽保佑我們的部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