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
書迷正在閱讀:無聲哀悼(雙A)【ABO】、通往變態之路(快穿)、深淵、蘭因絮果、青鳥(軍旅 高干 NP 架空 現代)、快穿:渣攻虐渣受、背叛了師尊與別人茍合、我在自己文里搶男人(穿書)、【總/攻】獸主、【GB】我上了憨批龍傲天竹馬
沈信醒來,連下床的力氣都沒了,該死的,頸后痛得厲害,他可真是下了十足的力氣。 陸劍堯和指導員打了招呼,派人開了鏟雪車上來接的沈信。 她回了哨所,火速下山去了省軍區司令部。 對于她這個邊防團名不見經傳的副指導員提出想要見司令員的要求,崗哨頗有些無奈。 司令員雖然沒有下到基層去視察在部里,但也不是誰想見都能見得。 她遞了證件,崗哨打了報告,沒成想,司令員還真的接見了她,不知道怎么談得,這漂亮的女副指導員被司令員一聲令下關了緊閉,而且是十天。 邊防團接到消息簡直是一片嘩然,沈信被關了禁閉,而且沒有送回邊防連隊關押,是直接被關在了省司令部,這……? 十天后她被放了回來,指導員十分關切,見她沒什么事兒,寬慰幾句,她和連部的年輕兵王和一個兩年兵奉命開拔西北,參加演習。 戰車轟隆,直升機盤旋轟鳴,空軍戰機飛過,各種車輛集結,沙土飛揚。 日夜不眠,盯著隨時可出現的藍軍,精神十二分繃緊。 這是她熟悉的日子。 可她滿腦子想得是被關起來的十天。 “耿叔,為什么要取消我的資格?”她質問,換做別人,質問上級,懷疑上級的決策,以這樣的口吻和上級說話,是要被嚴肅處理的。。 “沒有為什么,他比你更合適?!?/br> “他是從雷場回來的,他…”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耿司令直接吼了出來,這個沈信,還有沒有點當兵的樣子。 “誰不是向死而生,就他特殊?那都不用上戰場了?!?/br> “那就讓我也去?!彼捅茸约河H叔叔還要親的耿司令直接吼了出來,門外路過的干部和警衛員大氣都不敢喘。 “警衛員,把她帶去,關起來,沈信,你這是想造反?你在里面好好反思反思,等你什么時候想明白再出來。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出來?!?/br> 見司令員發了這么大的火,警衛員面面相覷,還是拖了沈信關禁閉。 她一開始還寫寫畫畫,每天在推演戰斗的生還率,到最后也不寫也不畫了就這么安靜坐著。 哨兵也是奇怪。 陸劍堯的結果無非兩個,生與死。 以他的性子,他做事不顧后果的方式,沈信不敢往下想了。 一伙販毒團伙從西南又繞得到北方,想要從三國邊境潛進來,西南現在如銅墻鐵壁一般,所以他們想辦法繞道氣候惡劣的北方,里面的成員有很多異國退役軍人,不乏專業的雇傭兵。 她來到邊防團也是為了利用職務的便利,熟悉邊境的環境和國境線,潛伏到這里,為即將開展的任務做準備。 沒成想…… 他是替她去的,自告奮勇,比武三等功,讓首長留意他,遞了任務給他,他就一股腦答應了。 軍演的每一天她都在想,倘若,他就這么犧牲了,是不是連死訊都傳不回來,畢竟是作為特種兵執行最機密的任務。 媽的。 想到這里就讓她喪失理智,軍演的每一天她都揪著藍軍窮追猛打,藍軍很是頭痛,紅軍什么時候來了個瘋婆娘,簡直就是戰爭販子。 高超的狙擊術,甚至攪亂了藍軍的通訊頻道,讓藍軍司令部和大部隊聯系不上,亂成一鍋粥。 邊防團的兵王和新兵,從未見過殺氣騰騰的沈信,每天跟著她身后打得無比過癮,攪亂地方電臺更是讓他們拍手稱快,但沈信變得異常沉默,眼里全是摧毀一切的恐怖,讓他們都不敢和她講話。 藍軍的通訊車跟夜里疾行,她一聲令下,通訊車后面后勤機動卡車爆炸,燃出巨大的火球。 一時間藍軍司令部亂成一團,叫罵聲,交火聲,凌亂的腳步聲,槍聲大作, “把這幫兔崽子給我揪出來,媽的?!避姽賾嵟纳らT高聲叫喊著。 顯然他們被紅方滲透了。 通訊車被破壞,信號遭到屏蔽,無法聯系指揮部。 “密語呼叫,調頻!”軍官氣急敗壞。 “提示密語失敗,不予反饋,估計也被他們動了手腳!” “媽了個巴子的!”軍官摔下帽子,“我不信他們能插翅膀飛了,給我搜!” 她一臉油彩舉著微沖,槍口指上一個正要開車的藍軍司機腦門,見他拽下通訊車,戰士們用槍托砸碎車窗跳了上去。 一行人駕車離去。 興奮道七嘴八舌,夸贊沈信的時候,駕駛員的帽子冒了紫色的煙,他被狙擊手擊中了。 “下車,下車?!彼鸬?,一行人連忙開門下車趴在車底。 “該死?!?/br> 又一聲氣體溢出的聲音,一名荷槍實彈的兵剛要臥倒就僵硬的舉手站起來,他也被擊中了。 他們中了埋伏。 子彈的破空聲陸續傳來,他們屏住呼吸趴著,狙擊手在他們趕到包圍圈,好將他們一舉全部殲滅。 “火力掩護,把人逼出來!”她吼道,兩名兵向著子彈射擊的方向噴著火舌。 她干掉兩個沖上來的藍軍,兩年兵沖太快,和一個藍軍迎面相逢,對方的槍都指到他腦門兒上了,她一舉槍直接將對方的槍口抬到了天上,一梭子彈飛上了天,她的野戰刀抵住了對方的脖頸。 “你死了?!彼淇岬貙λ{軍說。 “還躺著干什么,站起來!”她沖兩年兵喊道。 藍方火力越來越近,他們的人又犧牲了兩個。 人數不多,沒有重型武器,那個該死的狙擊手甩不掉。撤退! 他們路過演習防化區,按照規定必須要帶上販毒面具,這位他們的撤退爭取了時間。 難得遇上勢均力敵的對手,她要去會會這個神秘的敵人。 打一槍就要換個地方,她在暗處躲著等著他轉移,機會,她追了上去。 這個人是個叢林高手,迅猛敏捷。 他們總算在一片樹林狹路相逢,被她逮到了。 高大,披掛吉利服,頭戴防毒面具,看不清面容,三分鐘即可取下,他為什么還要戴著面具。 兩人一言不發,就這么對視,全身都是肅殺的震懾氣場,對方的身上是冷酷的壓迫感。 她的槍口緊緊對著他。對方的狙擊槍背在身后,一直近戰沖鋒對著她。 兩個全副武裝的軍人。 “指揮的人是你吧?”她冷冷開口。 對方不回答,直接攻了過來,他丟了槍要和她近身rou搏,沈信同樣丟了槍。 部隊的格斗訓練,沒有花哨,技巧,最有效的殺招,一擊必殺,一招制敵。 她屢次伸手碰觸他的面罩都被他最后一步輕易躲開,特種兵的格斗只在幾秒,但凡需要近身格斗,都是到了生死存亡,若是不能解決敵人就要被敵人擊殺。 僅剩生存。 太熟悉,縱然他竭力使用陌生的招式。 “你是誰!”她吼叫,后肘肘擊被他克制,雙手的進攻路線被他化解,雙手被他鎖住,她亦握住他的,兩人拖拽彼此,臉靠的無比近。 她的面目變得猙獰,完全不是平日里那個漂亮俏麗的人,戰爭機器。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兩人躍了出去,跟地上滾了幾圈,她回身,直升機的螺旋槳落在身后林從,男人松了對她的桎梏,抵擋她的肘擊,躍進樹林。 “站??!”她追了過去,武裝直升機已經停下,陸續有藍軍跳了上去。 煙沙滾滾,直升機槳翼卷起飛沙走石,他身上的吉利服被風刮的獵獵飄動, 她追了上來,對方猛地轉身要攻擊她,她下意識一躲,意料中的拳頭沒有落下,手指輕輕撫過她涂了油彩的臉,溫柔又炙熱。 手的溫度停留在她的臉上。 她愣住,對方隨即收了手,頭也不回,敏捷的跳上等待的他的直升機,艙門關閉,他從機窗里側臉看著她,螺旋槳轉動,直升機升空,狂亂的氣流刮亂她的軍裝,隨即他消失在空中。 “陸劍堯——!” 身后炮火震天,裝甲轟鳴,藍軍發動對紅軍司令部的斬首行動。 正面軍團開戰,飛沙走石,鐵血四殺,彈片四飛,猛烈地火力打擊震天動地。 紅軍的步戰車,15微坦,呈三叉戟一向攻藍軍,沈信丟了沖鋒槍,接過重槍手里的重槍,對藍軍進行猛烈的火舌壓制,子彈如雨一樣的覆蓋敵方陣地,壓的對方分隊連頭都抬不起來,藍煙直冒。重火力聲震的其他人耳朵備受摧殘。 “頭怎么了?” “心情不好?!?/br> “還不是剛才那幫偷襲的,讓他們跑了?!?/br> 她丟了重槍,從剛才到現在臉色鐵青不發一言,俏麗的臉上全是冰。 藍軍兩輛微坦被報廢,殺紅了眼藍軍沖著紅軍的那輛微坦死命追擊,紅軍的微坦開足馬力,一騎絕塵,揚起漫天沙土,后面藍軍的額坦克和步戰車緊追不舍。 見他們引進軍事打擊去,調轉車頭,炮頭回轉對準裝甲群,兩方的距離不斷縮短,進入射程范圍。 藍軍的戰車上站上了一個人影,沖她大聲喊叫,“你跑不掉了吧,哈哈哈?!毙β曀?。 她的老對手,老熟人兒,西北王牌鐵軍王牌中隊的老野,她的大學校友,鄒凱。 他嘚瑟了沒兩聲,巨大的破空聲呼嘯而來,一架凌空的戰機,如同鬼魅略過長空,沖著藍軍直奔而來。 “空襲,快隱蔽!” “快!撤!” 這戰機來的太及時,這救援可真是及時雨。破空的轟鳴,迅捷的影子,戰機就這么投下閃電一樣剪影,橫掃一片藍軍的坦克群。 一馬品川的平原,一群鐵疙瘩往哪兒躲,現下跟車底下披吉利服躺平,也來不及了。 “媽的,本來可以大獲全勝,這神出鬼沒的,從哪兒冒出來的?!?/br> 戰機在空中的動作極快,瀟灑利多,逗弄藍軍跟玩兒一樣。 “這saocao作,有些眼熟?!编u凱舉著望遠鏡,一路跟著戰機,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