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doi,被完全占有。
書迷正在閱讀:自慰幻想的牢籠、春風集1V1、愛在荒野止息、開小號doi之后、鄰居家的大哥哥(校園 高干 軍旅 1V1)、無聲哀悼(雙A)【ABO】、通往變態之路(快穿)、深淵、蘭因絮果、青鳥(軍旅 高干 NP 架空 現代)
他懷抱依舊讓我安心。 然后抱著我來到頂樓的總統套房,優秀的人總是優秀,他在人類里也混的開。袖扣精致典雅,一看價值不菲。 堪稱粗魯地將我扔到潔白的大床上。 “謝阮,”他嗓音優雅溫和,比江南煙雨更加柔和,黑沉幽深的目光緊緊鎖住我,“找了軟軟兩年?!?/br>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居高臨下,我在氣勢下輸他一截……我哪有什么氣質,慣會勾引人罷了。 “軟軟剛逃跑的時候,我以為軟軟會活不下去,畢竟軟軟要靠著我活著……軟軟后面沒有哥哥的精/液,會很饑渴吧?”謝澗自嘲地笑。 我紅著臉,“你……放屁?!?/br> “后來發現我才是離了軟軟活不下去的那一個,”謝澗露出白皙精壯的上身,流暢地肌rou顯示和他斯文外表完全不同的力量感,“勃起時沒有軟軟的后面只能靠手指,床永遠只有我一個人,曾經關過軟軟的籠子居然成了我最懷念的東西?!?/br> 他覆上我的小腿,依舊纖細,腳踝生得秀氣精致。 “還是好瘦?!彼种咐^續游走,停在我的腰處,比大多數女子還要窈窕的細腰堪稱尤物。 冰涼的指尖挑開我的上衣,又將褲子褪下來,留下純棉的白色內褲。雙腿修長,適合勾著腰做些和諧的事情。 我眼角濕紅,大抵最能激起人的性致。 “哭什么,”他狠狠地揉搓我眼尾,“懲罰還沒有開始呢……怎么還是這么嬌氣?!?/br> 我裸著身子,如頂尖兒瑩玉的白膩肌膚和堆在身下的白色床單差不了多少。烏發撒在床褥上,柔弱不堪,狼狽不堪,硬生生逼出來幾分哀艷的感覺。 他挑起我下巴,印上繾綣至極的吻,然后撬開我牙關,養我嘴里度了些液體。又強迫我咽下去。 “什么……???”醉酒后智商思考力為零的我傻乎乎的。 謝澗掐著我的腰,“待會兒……干的軟軟流口水的好東西?!?/br> 床頭柜就是潤滑劑。 因為是總統套房,所以套子什么備的都是最好的。 潤滑劑是橙子味。 他往指尖上弄了一點,在我眼前晃了晃,“喜歡嗎?” 我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他之前調/教的我一碰到這些東西都會瘙癢難耐……我本來不是這樣只會嗚 咽求歡的。 他眸色更加晦暗不明。 飛快地擴張完畢,將我雙手用猩紅色的綢帶綁在床頭,紅與白,艷糜第一。 分開我雙腿,強勢的躋身進去。 扶著他****的玩意兒進入我體內。 “還是這么sao……已經這么濕了,”謝澗饜足地閉上淡雅的眉眼。 我身子似乎yin/蕩得很,后/*不停地吸納著他巨物?!∥译y受的弓起腰,極大程度上愉悅了謝說澗。越是柔弱的姿態,也越能激發出摧毀欲。 他撞擊我的力道很大,幾乎要撞破我的骨架。 我以為我要活生生被人*/死的時候,卻更加墮落的進入下一次混戰。 雙腿無力的搭在他肩上,透著孱弱病態的美感,其實這時候面帶紅色的謝澗好看得不像話。我喘息呻/吟的嗓音顫著帶著泣音,比黑夜里貓兒的叫聲更誘人。 我被大開大合的抽/插頂弄得意識模糊,只是迷蒙之際軟軟的叫爸爸,見謝澗臉色變了變,討好求饒似的喊哥哥。 “不要了……唔……好痛,嘶……哥哥,”我抓著謝澗的玉骨手低泣,我是真的受不住。 也是第一次,狼狽不堪地,被做到崩潰。 白色毛茸茸的耳朵從我烏發里冒出來,內里泛著嬌嫩的粉色,軟噠噠的耷拉著,不太精神,透著動物特有的柔弱感。 “耳朵都冒出來了?!彼|碰我狐耳,忽然將它含在嘴里,濕漉漉的,對于狐貍來說,耳朵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難以言喻的快感襲遍全身,包裹我的血rou。 一些粘稠的東西從我身體里射出,在他肚子上留下曖昧痕跡。 這一次歡好 他做了許久,不知晝夜。我雪白的狐尾無力的圈住他腰,相交處的白色濃/精混著血絲,我那兒的艷色軟rou可憐兮兮的翻著。 他撫弄著我的尾骨,濕熱的艷紅舌尖**我眼中淚水。 “把軟軟弄瞎了好不好?這雙眼睛總是看向別人,留著也沒什么用,反正我會養著你,養到你死?!敝x澗道。 “哥哥……哥哥……”我疲倦的靠在他懷里。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透過金色的籠子看到謝澗好整以暇的欣賞我。我這才發現,我身上沒有穿衣服。 凌虐的狠了,因此青紫的曖昧痕跡很是觸目驚心。 他這次真的沒打算放我走,籠子直接被高高的掛在了天花板上,離地板有些距離。如果硬要說謝澗和沈屹鶴的不同,那就是謝澗是真心想囚禁我,而沈屹鶴的不如說是情趣。特意把腳鏈做的纖細美觀,不過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堅硬的不像話。興許是什么合金吧,透著銀白色的光澤。腳鐐鑲有妖靡的紅寶石。 我注意到,還是在酒店。不美好的回憶斷斷續續的浮現在腦海里。 “現在什么時候了?”我聲音啞的厲害,想來**好久了。 “和軟軟做了三日?!敝x澗帶著溫和的笑意。 他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占有欲強的可怕。 三天了。 “就在酒店嗎?”我啞著嗓子問。 謝澗應答:“是啊,軟軟肚子里灌滿了我的東西?!?/br> 謝澗說下流話也是優雅淺淡的樣子,仿佛是在問你花事如何。我父母族人最喜他翩翩公子的模樣,所以我這樣妖媚的,反而被他們厭棄。 體力勞動了三天,我道:“哥哥,我餓了?!?/br> 我還是希望自由。 被關著的感覺不太妙,好像我真的只是,也只配當只金絲雀。這就是為什么有些高傲的鳥兒被關起來,寧可自殺,也不愿意被囚禁。我不能夠是只海東青,但是也絕對不一樣被關在籠子里任人擺布。 他能夠放我下來。 他盯著我,從底下看我,真的像被束縛的鳥。黑沉的瞳色里翻滾著濃稠的占有欲,不放手也絕不讓步。